第1章 开局一道雷,落地一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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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咔——!!!”

青紫色的电蟒撕裂厚重的铅云,刺目的光芒瞬间吞没了悬崖边上那个清瘦单薄的身影。

云知闲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充满了对老天爷的亲切问候:“刚落地就挨雷劈?

这届肉身素质不太行啊……”剧烈的麻痹感和失重感同时袭来,他甚至没看清自己是怎么掉进悬崖那道不起眼的石缝里的。

天旋地转,五感错乱。

等他再次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向后平沙落雁式的狼狈姿态,栽在一片湿润的藤蔓丛里。

头顶完好无损,只有几缕被电得微微卷曲的发丝倔强地翘着,证明刚才那场天谴并非幻觉。

“被动·百分百闪避……”云知闲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活动着手脚,确认没有缺斤短两,这才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把后半句心有余悸的吐槽咽了回去,“……伪神技,名不虚传。”

闪避是闪避了,但这着陆点也太坑了吧!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西周。

古木参天,藤萝垂挂,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到呛人的草木腐烂气息和某种低阶妖兽的腥臊味。

这绝不是现代社会该有的景致。

很好,实锤了,穿越玄幻界,剧本落地成盒。

唯一的安慰,大概是脑子里那个朴实无华的“被动·百分百闪避(伪神技)”说明书。

致死致残级攻击?

闪!

但闪避形式极其巧合、浮夸、易引发误会。

附带微弱气运加成(大概率让你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闪避后必有“小厄运”紧随而至。

“苟道,只有苟道才是永恒的真理!”

云知闲瞬间给自己立下了穿越后的核心纲领。

帅?

强?

都是虚的!

活得久,活得稳,才是硬道理!

他检查了一下随身的粗布麻衣(很好,没破,就是沾满了泥和可疑的草汁)、脚上的破草鞋(也还在)。

除了脑子里多出的金手指说明,身无长物,标准的开局一个碗……哦不,连碗都没有。

当务之急,活下去!

找吃的!

凭借着前世植物学爱好者的三脚猫功夫和此刻爆棚的求生欲,云知闲开始了在陌生丛林的探索。

他瞪大眼睛,像扫描仪一样过滤着视线所及的每一株植物,嘴里念念有词: “叶带锯齿,边缘泛蓝光?

疑似‘断肠蕨’,剧毒,pass!”

“伞状菌盖,色泽艳丽如珊瑚?

‘七步笑’,中者狂笑力竭而亡,pass!”

“根茎肥大,形似土豆,气味微辛……等等,这个像‘土藿芋’?

能吃?

不行,再确认一下。”

他蹲在一簇不起眼的灰褐色菌类前,足足研究了小半个时辰。

从菌褶的疏密,到菌柄的质感,再到小心翼翼撕下一点碎屑凑到舌尖舔了舔(没敢咽),反复对照记忆中模糊的草药图鉴。

“味微甘,带土腥,无毒特征明显……应该就是土藿芋了。”

云知闲终于下了结论,谨慎地用小树枝撬下一块,在旁边的溪水里反复冲洗了十多遍,才视死如归般塞进嘴里。

寡淡无味,口感粉糯。

“安全!”

他眼睛一亮,差点喜极而泣。

三天了!

整整三天靠野果和溪水吊命,终于吃上点正经能饱腹的东西了!

他立刻化身辛勤的土拨鼠,小心翼翼地将这片土藿芋挖了个七七八八,用大片的叶子包好,抱在怀里。

吃饱喝足(主要是水),体力恢复一些,云知闲决定走出这片原始丛林。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主要依据苔藓生长面和太阳位置),朝着植被相对稀疏的低处跋涉。

跋涉了大半天,就在他感觉双腿灌铅,怀里的土藿芋也快捂熟了的时候,前方的树木忽然稀疏,一条踩踏出来的土路出现在眼前。

更远处,依稀有低矮房屋的轮廓。

终于……见到人烟了!

云知闲精神一振,顾不上疲惫,加快脚步。

只要有人,就有办法!

凭自己的谨慎(苟道)和一点点微弱的闪避气运(虽然往往伴随着倒霉),找个偏僻角落安安静静种田……不对,安安静静苟着修炼,应该问题不大!

他顺着土路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了一个简陋的木质寨门,歪歪斜斜写着三个他勉强能辨认的字:黑石镇。

镇如其名,房子大多用附近常见的黑石垒砌,透着一股粗犷的贫穷气息。

此刻正值午后,街上行人稀稀拉拉,气氛有些压抑。

云知闲刚走进镇口不足百步,麻烦就找上门了。

一个敞着怀、露出浓密胸毛的壮汉,带着两个同样满脸横肉的小弟,晃晃悠悠地从旁边一个散发着劣质酒气的小铺子里钻出来,恰好挡住了云知闲的去路。

壮汉斜睨着云知闲,目光从他清俊但沾满泥污的脸,扫到他怀里鼓鼓囊囊的土藿芋叶子包,最后落在他那双磨得快透底的破草鞋上,嘴角咧开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哟呵!

哪来的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壮汉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云知闲肩膀上,力道之大,拍得他一个趔趄,怀里的土藿芋险些掉地上。

“懂不懂黑石镇的规矩?

新来的,得交保护费!

看你穷嗖嗖的,怀里抱的什么玩意儿?

拿来给大爷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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