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布与桃木香一生的约定

藏青布与桃木香一生的约定

作者: 黑脸少年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藏青布与桃木香一生的约定》是大神“黑脸少年”的代表沈明远林秀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著名作家“黑脸少年”精心打造的现实情感,年代小说《藏青布与桃木香:一生的约定描写了角别是林秀芝,沈明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86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17:19: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藏青布与桃木香:一生的约定

2025-09-24 17:57:07

青灰巷的布与木楔子林秀芝的指尖触到那枚盘扣时,

指腹先于意识记住了布料的纹路——是三十年前她在红光服装厂库房里摸到的那块真丝,

藏青底,缀着细如星子的白棉线暗纹。如今布料已泛出旧时光特有的柔光,盘扣却依旧挺括,

像沈明远当年递来的那把木梳,握在手里,总带着点温温的、晒过太阳的木头香。

窗外的青灰巷飘着细雨,雨丝落在沈明远亲手打的木窗棂上,溅起极轻的声响。

八十岁的林秀芝坐在缝纫机前,老花镜滑到鼻尖,她抬手推镜架的动作,

和四十岁、六十岁时没什么两样。缝纫机旁的小几上摆着个榫卯结构的木盒,盒盖半开,

露出里面叠得整齐的蓝布帕子,帕子角上绣着朵小小的栀子花——那是她十八岁时,

绣给沈明远的定情物,后来丢了又找着,布边磨破了,他用细木片给帕子镶了圈边,

说“这样能再陪你几十年”。巷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是孙女沈晓棠带着重孙来送点心。

林秀芝听见重孙奶声奶气地喊“太奶奶”,嘴角刚弯起来,就看见沈明远从里屋走出来,

手里端着她的搪瓷杯,杯沿缺了个口,是1985年他在木器厂得的优秀奖,

杯身上印的“劳动光荣”四个字,被岁月磨得淡了,却还清晰。“别老坐着,起来走两步。

”沈明远的声音比年轻时沉了些,却依旧温和,他把搪瓷杯递到她手里,指尖碰到她的手背,

还是熟悉的温度,“晓棠说今天做了你爱吃的豆沙糕。”林秀芝接过杯子,

低头喝了口温热的菊花茶,抬眼时看见沈明远正盯着她手里的盘扣看,眼神里的温柔,

和1982年那个夏天,他在服装厂后门递给她木梳时一模一样。有些爱情,

就像青灰巷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淋过,被脚步磨过,却不会褪色,只会在时光里,

长出越来越深的纹路,藏着越来越暖的故事。

第一章 1982年·木梳与布角1982年的夏天,红光服装厂的后巷总飘着棉布的味道。

林秀芝刚满十八岁,扎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用红绳系着,她蹲在巷口的水龙头旁,

正给车间里的姐妹们洗工作服,肥皂水泡泡沾在她的蓝布褂子上,像撒了把碎星星。

“林秀芝!有人找!”传达室的王大爷趴在窗台上喊,声音裹着夏末的热气,飘得老远。

林秀芝甩了甩手上的水,擦了擦额角的汗,

抬头就看见个穿蓝色工装的年轻男人站在传达室门口。男人很高,肩膀宽宽的,

头发梳得整齐,手里攥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看见林秀芝,耳朵先红了,局促地把报纸包往身后藏了藏,却没藏住——报纸角露出来,

能看见里面的木头颜色。“你是……沈明远?”林秀芝认出他来。上周厂里和木器厂搞联谊,

她和他跳了支交谊舞,他的手很稳,托着她的腰时,没敢用力,只轻轻搭着,

像怕碰坏了什么易碎品。当时他说自己是木器厂的学徒,叫沈明远,还说她的辫子好看,

像他老家后山的藤蔓,软乎乎的。沈明远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眼睛亮了亮,

把身后的报纸包递过来:“我……我给你做了个东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林秀芝接过报纸包,指尖碰到硬邦邦的物件,拆开报纸,里面是把木梳。梳子是桃木做的,

颜色是淡淡的粉,梳齿打磨得光滑圆润,没有一点毛刺,梳背中间刻着朵小小的栀子花,

花瓣的纹路细细的,一看就是用小刀一点点刻出来的。“这是……你自己做的?

”林秀芝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她把木梳握在手里,能感觉到木头的温度,

还有淡淡的桃木香。“嗯,”沈明远挠了挠头,耳朵更红了,“上次听你说喜欢栀子花,

我就找了块桃木,刻了半个月……要是不好看,你别嫌弃。”“好看,特别好看。

”林秀芝连忙说,她把木梳举到眼前,阳光透过梳齿,在她的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木梳。”那天下午,他们在后巷站了很久。夏风吹过,

带着服装厂飘来的棉布香,沈明远给她讲木器厂的事——说他师傅教他刨木时,

要“顺着木纹走,不能急”;说他上次做坏了个木盆,被师傅罚着磨了三天刨子。

林秀芝就听着,偶尔插句话,说服装厂的布料有多软,说她昨天给妈妈做了件小褂子,

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太阳快落山时,沈明远要走了,他看着林秀芝手里的木梳,

小声说:“以后……我能常来找你吗?”林秀芝的脸热了,她点点头,

把木梳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兜里,衣兜是她自己缝的,

里面还放着块布角——是她今天在车间里偷偷剪的,真丝的,藏青底,有白棉线暗纹,

她想给沈明远做个小钱包。从那天起,沈明远总来找林秀芝。有时是在服装厂下班时,

他骑着辆旧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个布包,里面装着他做的小玩意儿——有时是个木簪,

有时是个小木偶,都是用桃木做的,带着淡淡的香味。林秀芝就把自己攒的布角给他,

有碎花布,有格子布,都是她从车间里剩下的布料里挑的好料子,她还给他缝了个笔袋,

上面绣着“明远”两个字,针脚细细的,是她练了好几天才绣好的。

他们最爱去的地方是城外的小河边。周末的时候,沈明远骑着自行车,林秀芝坐在后座,

双手轻轻抓着他的衣角。自行车穿过麦田,风吹过,麦浪滚滚,像金色的海。到了小河边,

他们就坐在草地上,沈明远给她削木头人,林秀芝就给他绣手帕,有时累了,

就靠在一起看夕阳,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要一直拉到天尽头。“秀芝,

”有次夕阳正红,沈明远忽然抓住她的手,他的手很粗糙,是常年握刨子磨出来的茧,

却很暖,“等我出师了,我就娶你。我要给你打一套家具,床、衣柜、梳妆台,都是桃木的,

上面都刻上栀子花。”林秀芝的脸比夕阳还红,她点点头,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闻着他身上的木头香,心里甜甜的,像吃了蜜。她从衣兜里掏出那块藏青真丝布角,

递给沈明远:“等你娶我时,我就用这块布给你做件衬衫,再给我自己做件旗袍,

旗袍上绣满栀子花,好不好?”沈明远接过布角,小心地放进贴身的衣兜里,

像藏着件稀世珍宝:“好,都听你的。”那天的风很软,夕阳很美,

他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以为木梳会一直握在手里,布角会一直藏在衣兜,

以为栀子花会开在他们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却没料到,命运的风,很快就吹来了变数。

1983年冬天,木器厂要改制,沈明远的师傅说,厂里要派一批人去外地的分厂,

至少要去五年。沈明远是学徒里最出色的,师傅推荐了他,说这是个好机会,能学更多东西,

以后回来就能当师傅。沈明远拿着通知,在服装厂门口站了很久。

他看见林秀芝从厂里走出来,穿着厚厚的棉袄,脸冻得红红的,看见他,眼睛立刻亮了,

像往常一样跑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明远,我给你做了副棉手套,

你在厂里刨木头时能戴,别冻着了。”沈明远接过手套,指尖碰到她冻得冰凉的手,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他想说自己要去外地,想说要去五年,可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怕看见她难过的样子,怕她眼里的光灭了。那天晚上,

他们还是去了小河边。冬天的河边很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林秀芝靠在沈明远怀里,

给他暖手:“明远,你是不是有心事?今天你都没怎么说话。”沈明远把她抱得紧了些,

声音有点哑:“秀芝,厂里要派我去外地,去五年。”林秀芝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头,

眼睛里满是惊讶:“五年?那……那要去很远的地方吗?”“嗯,在北方,离这儿很远。

”沈明远不敢看她的眼睛,“师傅说这是好机会,我……”“我等你。”林秀芝打断他,

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等你五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你给我打家具,

我给你做衬衫和旗袍。”沈明远抬起头,看见林秀芝的眼睛里含着泪,却笑着,

像冬天里开着的腊梅,倔强又好看。他把她紧紧抱住,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眼泪落在她的棉袄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秀芝,对不起,让你等我。”“没关系,我等你。

”林秀芝拍了拍他的背,像在安慰他,也像在安慰自己,“你去了那边要好好的,别冻着,

别饿着,记得给我写信。”沈明远走的那天,林秀芝去送他。火车站里人很多,挤得厉害。

沈明远把一个木盒子递给她,是榫卯结构的,没有用一颗钉子,

盒盖上刻着朵栀子花:“这里面装着我给你做的木梳,还有我写的信,我不在的时候,

你想我了,就看看。”林秀芝接过木盒,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他们的未来。火车要开了,

沈明远上车前,最后看了她一眼,大声说:“秀芝,等我回来!”林秀芝点点头,

看着火车慢慢开动,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她站在站台上,抱着木盒,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落在木盒上,顺着栀子花的纹路,慢慢晕开。她不知道,这一别,

不是五年,而是二十年。第二章 1998年·旗袍与木盒1998年的青灰巷,

已经和十年前不一样了。巷口开了家时髦的服装店,门口挂着五颜六色的连衣裙,

音响里放着流行歌曲,吵吵嚷嚷的。林秀芝的旗袍店就在巷尾,门面不大,

门口挂着块木招牌,上面写着“秀芝旗袍”,字是她自己写的,娟秀又有力。

三十四岁的林秀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了。她的头发剪短了,

烫成了温柔的卷发,脸上带着点岁月的痕迹,却更显温婉。她坐在缝纫机前,

手里拿着块真丝布料,正在给顾客做旗袍。缝纫机的声音嗡嗡响,

和巷口的流行歌曲混在一起,却一点也不违和——就像她的人生,虽然有过遗憾,

却依旧在往前走。沈明远走后的第三年,她收到了他的最后一封信。信里说,

他在北方结婚了,妻子是当地的姑娘,很温柔,他们还有了个女儿。他说对不起,

不能再给她打家具了,也不能再等她做衬衫和旗袍了。林秀芝把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眼泪把信纸打湿,才把信放进那个榫卯木盒里,和他之前写的信、做的木梳放在一起。

然后她把木盒锁进衣柜最深处,再也没打开过。后来,服装厂改制,她下了岗,

没找新的工作,而是凭着自己在服装厂学的手艺,开了这家旗袍店。她做的旗袍,版型好,

针脚细,布料也选得好,慢慢有了名气,来做旗袍的人越来越多。有人问她,为什么不结婚?

她总是笑着说,一个人挺好,有旗袍陪着,不孤单。这天下午,店里来了个熟客,张阿姨。

张阿姨是个退休教师,喜欢穿旗袍,每年都要来林秀芝这儿做两件。她走进店里,

看见林秀芝正在缝盘扣,笑着说:“秀芝,你这盘扣做得越来越精致了,

比上次我做的那件还好。”林秀芝抬起头,笑了笑:“张阿姨,您来了。

这次想做件什么样子的?”“我想做件暗红色的,下个月我儿子结婚,我穿去参加婚礼。

”张阿姨在店里转了转,看着墙上挂着的旗袍,忽然说,“秀芝,我上次去巷口的木作店,

看见个特别好的木架子,是放旗袍的,你要不要也去订一个?那店主的手艺可好了,

榫卯结构的,不用钉子,看着就结实。”林秀芝愣了愣,榫卯结构——这个词,

她已经很多年没听过了。她想起那个木盒,想起沈明远说要给她打家具的话,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酸。“不了,张阿姨,

我这儿的架子够放了。”林秀芝低下头,继续缝盘扣,指尖却有点发抖。

张阿姨看出她的不对劲,却没多问,只说:“那行,你先给我量尺寸吧,我着急穿。

”量完尺寸,张阿姨走了。林秀芝坐在缝纫机前,却没了心思干活。她看着窗外的青灰巷,

巷口的木作店就在不远处,她能看见店门口挂着的木招牌,上面写着“明远木作”。

明远——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她不知道这个“明远”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沈明远,可心里却忍不住想去看看。犹豫了很久,

林秀芝还是锁了店门,朝着巷口的木作店走去。越靠近店门口,她的心跳越快,

手里的布包被她攥得紧紧的,手心都出了汗。木作店的门是敞开的,里面飘着淡淡的木头香。

林秀芝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店里的男人正背对着她,手里拿着把刨子,

正在刨一块木头。男人的头发里已经有了些白发,肩膀还是那么宽,背影却比年轻时瘦了些。

他刨木的动作很熟练,刨子过木时发出沙沙的响,像春雨打在梧桐叶上。听见门口的动静,

男人转过身来。当林秀芝看见他的脸时,眼泪差点掉下来——是他,真的是沈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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