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死亡诅咒

房间里的死亡诅咒

作者: 之昂牌水煮菜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房间里的死亡诅咒是作者之昂牌水煮菜的小主角为冰冷衣本书精彩片段:主角为衣柜,冰冷,一种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房间里的死亡诅咒由作家“之昂牌水煮菜”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0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1:51:1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房间里的死亡诅咒

2025-09-25 13:43:03

当你的房间开始说话……第一章:棺椁之契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忙音,

不再仅仅是通讯中断的信号,它变成了某种实质性的东西,像一枚冰冷、沉重的棺材钉,

带着锈蚀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敲打进我的耳膜,直至颅腔深处,回荡不休。

物业中心那个女人的声音,如同粘稠的糖浆混合着冰碴,依旧缠绕在我的脑髓里:先生,

请您理解,系统显示得非常清楚,

整栋『静安公寓』目前确实只有您一位住户备案……关于您提到的夜间异响,

我们调阅了您入户门廊和楼层公共区域的全部监控记录。从昨日午夜零点,到今日清晨六点,

除了您本人……嗯,三次短暂的出门张望,以及……十三次往返于卧室和衣柜之间的记录外,

没有捕捉到任何其他生命体的活动迹象。她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安抚:系统记录非常清晰。非常清晰。

李先生,或许您最近搬家劳累,需要好好休息?清晰。清晰得让我胃袋抽搐,酸液逆流。

十三次。打开衣柜门。这个数字像一串诅咒,烙在我的神经上。可我分明记得!

记得那撕裂睡眠的嘶哑低语,

像砂纸在腐朽的棺木上摩擦:第三任……在衣柜后面……你不该……住进来……

我记得自己蜷缩在被子下,每一根骨头都在打颤,冷汗浸透的睡衣紧贴皮肤,冰冷如尸衣。

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那种极致的恐惧中,一次又一次地下床,像被操纵的木偶,

走向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衣柜?房租低得像是白送。现在回想起来,

中介那张堆满假笑的脸,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慌乱与怜悯。签合同那天,

他的笔迹快得几乎飞起,仿佛慢一秒这房子就会长腿跑掉,或者,慢一秒我就会反悔。

这栋建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公寓,通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黄色,

像一具被岁月风干了的巨大尸骸,沉默地匍匐在城市日渐荒芜的角落。

它用低贱的价格做诱饵,等待着像我这样走投无路、贪图便宜的猎物自投罗网。空气里,

那股味道更浓了。不仅仅是陈年灰尘,还有一种复杂的、令人作呕的气味——铁锈的腥气,

混合着某种甜腻到发馊的气息,隐隐约约,又无处不在,

像是某种生物腐烂后又被精心防腐处理过的味道。我用力深呼吸,

试图压下胸腔里那只惊慌失措、疯狂撞笼的鸟儿。噩梦?幻觉?梦游?我多么希望是。

但梦游能精确地让我重复十三次同一个诡异动作?而且,监控里那个我,

进出衣柜时的神态、步伐,是否也和清醒时的我一样?我必须验证。

双腿如同灌满了湿透的泥沙,沉重而酸软。我强迫自己站起,

目光被牢牢吸附在卧室角落那个巨大的衣柜上。它是暗红色的,那种陈旧血液干涸后的暗红,

表面的漆皮大面积起泡、剥落,露出底下颜色更深的木头。柜门上雕刻着繁复扭曲的花纹,

像是某种无法解读的符咒,又像无数只半睁半闭、充满恶意的眼睛,

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天光下,静静地凝视着我。昨晚,那墙里的声音,

似乎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我一步步挪过去,老旧的地板在我脚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仿佛随时会碎裂,将我吞入无尽深渊。越是靠近衣柜,

那股铁锈与甜腥混合的气味就越发浓烈,几乎凝成实质。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触碰到柜门。

冰凉,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木头的质感粗糙,还带着一种诡异的黏腻,

好像刚刚有什么东西用湿漉漉的手抚摸过。咬紧牙关,我猛地用力,将两扇柜门彻底拉开!

吱呀——一声悠长而嘶哑的摩擦声,像是垂死者的叹息。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连连后退。柜子里空荡得可怕,

只有几个歪斜的铁质衣架,孤零零地挂着,以及底层堆积的、厚厚的、如同骨灰般的灰尘。

柜子的内壁是普通的木板,看上去毫无异常。我蹲下身,几乎是趴在地上,

仔细检查衣柜背板与墙壁的连接处。墙纸是那种老式的、印着模糊暗纹的款式,

已经泛黄发脆,边缘有些卷翘,但肉眼看去,严丝合缝,没有任何暗门或通道的痕迹。

第三任租客在衣柜后面……那声音的话语,如同鬼魅的回声,在空寂的房间里盘旋。

恶作剧?什么样的恶作剧能钻入墙体?能控制我的行为?物业那句只有您一位住户

像一道冰冷的铁箍,紧紧勒住了我的理智。我不甘心。抬手,

用指关节用力敲击衣柜的内侧背板。咚、咚、咚。沉闷,实心。我又敲击旁边的墙壁。

咚、咚、咚。同样沉闷,厚实的水泥墙体回应着我。一种偏执的冲动驱使着我。

我沿着这面墙,从衣柜旁边开始,一寸一寸地敲击过去。窗户下方,实心。床头靠背的位置,

实心。整个墙面都发出厚重、可靠的声音,直到——我敲到靠近墙角,

紧挨着那个老旧床头柜的一小块区域。叩、叩、叩。声音变了!虽然变化细微,

但在这一片死寂的、实心的回响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清晰。

这里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空洞的回音,仿佛后面隐藏着一个不大的空间。

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加速跳动,几乎要撞破胸骨。我凑近那块墙壁,

仔细观察。这里的墙纸颜色果然比周围更深,不是均匀的深,

而是像被某种液体从内部长期浸渍,形成了不规则的水渍状斑痕,边缘已经有些发黑。

我伸出指尖,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触碰那片区域。冰凉!一种异常的、湿冷的寒意,

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直达心脏。我像被电击般猛地缩回手,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不是幻觉!这墙后面,绝对有东西!第二章:无迹之痕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在这间不大的公寓里展开了疯狂的搜索。

客厅、厨房、卫生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抽屉、橱柜、床底、天花板隔层,

任何可能藏匿线索的地方都不放过。我想要找到之前租客留下的只言片语,一张废纸,

一个刻痕,甚至一根头发,只要能证明他们存在过的痕迹。但这公寓干净得令人窒息。

除了我昨天匆忙搬进来的寥寥几件行李,这里没有任何过去的气息。没有遗落的信件,

没有刻在桌角的 initials,没有塞在缝隙里的旧照片。

一切都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地、精心地清扫过,抹去了一切过往,只留下一片空白,

一片专门为我准备的、等待填充死亡故事的空白。它不再是一个家,它更像一个舞台,

布景已经搭好,只等主角——我——在预定的时刻登台,上演最后的悲剧。窗外,

天色不知不觉地暗沉下来。灰蒙蒙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像一块肮脏的裹尸布,

将整个城市包裹得透不过气来。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消退,

阴影开始从各个角落滋生、蔓延、拉长、扭曲。那个暗红色的衣柜,在愈发浓重的暮色中,

轮廓变得模糊而狰狞,仿佛一头随时会活过来的嗜血怪兽。我不敢开灯。

我怕光线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会惊动潜伏在黑暗中的东西。寂静变得粘稠而沉重,

如同深海的水压,挤压着我的耳膜,压迫着我的心脏。

我只能听到自己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呼吸声,以及那如同战鼓般擂动的心跳,

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格外孤独。就在这片几乎要将我逼疯的死寂中,那声音,

又来了。这一次,不再是模糊的呓语,而是清晰无比的敲击声。笃、笃、笃。一下,

又一下,节奏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实在感,就是从刚才那块空洞的墙壁后面传来的!

它不是在自言自语,它是在回应!回应我的发现!或者说,是在用一种冷酷的耐心,

催促着我下一步的行动。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肌肉僵硬得像石头。

恐惧不再是情绪,它变成了实体,像无数冰冷的藤蔓,从地板下、从墙壁里钻出来,

缠绕住我的四肢,勒紧我的脖颈,让我无法呼吸。报警?对着电话说什么?喂,

110 吗?我家的墙在敲我,而且监控显示我梦游了十三次?

想想物业那个女人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警察大概率会把我当成精神错乱的麻烦制造者。

找房东?合同上那个电话号码,从昨天起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仿佛人间蒸发。绝望,

如同北极冰盖下的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淹没了我。我明白了,我被彻底困住了。

困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困在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公寓里,

困在这面会说话、会流血的墙的监视之下。笃、笃、笃。敲击声持续着,不紧不慢,

精准地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鬼使神差地,我被一种无法理解的力量驱使着,

抬起沉重如铁的手,对着那块墙壁,也轻轻敲了三下。叩、叩、叩。墙内的敲击声,

戛然而止。一切陷入了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连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仿佛被这寂静吞噬了。然后,

一种新的、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了起来。嘶啦……嘶啦……嘎吱……是摩擦声,

是刮搔声!细微,却极具穿透力。

像是指甲——长长尖尖的、属于人类或者别的什么生物的指甲,

在用力地、坚持不懈地刮搔着墙的内壁。又或者,是某种更粗糙、更坚硬的东西,

在试图刮开什么障碍。这声音里蕴含的意图明确得让人头皮发麻——它想出来!

它想突破这面墙!或者,它是在邀请我,不,是逼迫我进去!我再也无法承受了!

肾上腺素瞬间飙升,我踉跄着向后退去,脚下发软,差点摔倒。

后背猛地撞上某个坚硬冰冷的东西,我惊恐地回头——是那个暗红色的衣柜!而更恐怖的是,

之前明明被我关紧的柜门,此刻竟然无声无息地敞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

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漆黑,像一张深渊巨口,正无声地对着我狞笑!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连滚爬爬地冲出卧室,砰地一声摔上客厅的门,手忙脚乱地反锁,

然后用整个后背死死抵住门板,滑坐在地。黑暗中,我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着,拼命捕捉着卧室门后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刮搔声……似乎停止了。

死寂重新降临。但我知道,它没走。墙里的东西,衣柜的凝视,还有那个未知的第三任,

它们都还在。就在那扇薄薄的木门之后,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明天?

监控里那个重复了十三次的、走向衣柜的我,是否也是这等待的一部分?

那真的是梦游吗?还是某种……仪式的预演?

极度的恐惧和精疲力尽最终将我拖入了昏昏沉沉的、半昏迷般的状态。那算不上睡眠,

更像是意识的短暂断电。第三章:血字詛咒醒来时,头痛欲裂,

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我的太阳穴。窗外天光已经大亮,但阳光被厚厚的污垢阻挡,

只能勉强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浑浊黯淡的光斑。房间里的一切看起来异常正常,

正常得近乎虚假。昨夜的惊魂,仿佛真的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我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喉咙干渴得像要冒烟。跌跌撞撞地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

起初流出的水是浑浊的铁锈色,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黑色杂质,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气。

流了好一会儿,水才渐渐变得清澈。空气中那股甜腥味似乎淡了一些,

但依然像幽灵般萦绕不散。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鼓起残存的勇气,

我再次走向卧室门。手放在门把上,冰凉刺骨。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清晨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卧室。墙壁依旧斑驳,衣柜沉默地立在角落,柜门紧闭。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状。然而,当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墙角那块异常的区域时,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那块颜色深暗的墙纸上,正有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

极其缓慢地、一滴滴地渗出来!它们沿着墙壁蜿蜒而下,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像一道道泣血的眼泪。是血!新鲜的、带着浓重铁锈腥气的血!我屏住呼吸,

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挪近。越是靠近,那股血腥味就越发浓烈刺鼻。

暗红色的液体确实是从墙纸的细微缝隙中渗出的,量不大,但持续不断。而更恐怖的是,

就在这片渗血区域的上方,墙壁表面,开始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痕迹!不是用笔写的,

更像是……从墙壁内部,由内而外渗透出来的!暗红色,与渗出的血液同色,但更加浓稠,

如同凝固的血字!我强迫自己凑到极近的距离,忍住强烈的呕吐欲,

艰难地辨认着那些正在逐渐变得清晰的笔画。第一行:1985.10.31——张静文。

第二行:1992.07.14——李志强。字迹歪歪扭扭,

透着一股垂死挣扎的绝望和阴冷死气。前两任租客!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的……死亡日期?

我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血液的渗出速度似乎加快了一些,

墙面上,新的字迹正在湿漉漉的血痕中,缓缓地、一笔一划地显现出来,

如同地狱的生死簿在无情地翻页。第三行:1998.03.22——王海。

第四行:2005.11.09——刘芳。第五行:2012.05.17——陈明。

第六行:2019.12.25——赵勇。六个名字!六个日期!横跨了三十多年的时光!

这就是墙里声音所说的前六任?他们真的都死在了这里?死在了这个房间?这面墙下?

无边的恐惧像黑色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我死死地盯着那面墙,仿佛它能将我吞噬。

血液还在流淌,在第六个名字下方,一片空白处,

更深的、近乎黑色的暗红色开始聚集、扭曲、蠕动,逐渐成形。最先出现的,

是一个清晰的日期——明天。然后,在那个日期下方,笔画如同有生命的触手,

挣扎着、扭曲着,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墙壁内部钻了出来。是我的名字。就在这一刹那,

房间里的光线似乎猛地暗淡了下去,仿佛有乌云遮住了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辉。

墙壁上那行最新的血字,尤其是那三个属于我的汉字,

在昏暗中散发出一种幽幽的、令人彻底绝望的暗红色光芒。那嘶哑、破裂的声音,这一次,

不再是来自墙壁内部,而是无比清晰地、带着一股冰冷的、若有若无的腐臭吐息,

直接在我脑后响起:轮到你了。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全身汗毛倒竖,猛地转过身!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个暗红色的衣柜,柜门不知在何时,

又悄无声息地敞开了一道狭窄的、深不见底的漆黑缝隙。那缝隙仿佛一只眯起的鬼眼,

正冷冷地注视着我,等待着。第四章:窥隙之眼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空无一人?那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它已经……已经可以脱离那面墙了?或者,它一直都在我身边,只是我看不见?

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道衣柜的缝隙上。黑暗,浓稠得如同实质。

我几乎能感觉到那黑暗中有东西在流动,在窥视。昨晚监控里那个重复了十三次的我,

就是被这东西吸引过去的吗?那缝隙后面,到底是什么?是通往墙后空间的入口?

还是……别的更可怕的东西?逃!必须立刻逃离这个公寓!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涌现。

我踉跄着冲向大门,手颤抖着去拧门把手——冰冷,纹丝不动。我用力旋转,拉拽,

甚至用肩膀去撞那扇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木门。但它就像一堵焊死的铁壁,岿然不动。

我绝望地检查门锁,没有任何异常,但就是打不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外面,

或者从这公寓本身,将门封死了。救命!有人吗?!开门!我拼命拍打着门板,

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回荡,显得异常微弱,仿佛被厚厚的墙壁吸收殆尽。

门外死寂一片,没有任何回应。物业说过,整栋楼只有我一人。我的呼救,注定无人听见。

我被彻底囚禁了。囚禁在这个即将成为我坟墓的房间里。绝望像毒液一样蔓延全身。

我背靠着冰冷的大门滑坐下来,目光空洞地望着卧室的方向。血字,衣柜,

敲击声……这一切都在告诉我,逃避是没用的。那个明天正在一分一秒地逼近。

如果逃不掉,那就只能面对。至少,我要知道我会怎么死,或者,有没有一线生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心脏依旧狂跳不止。我重新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虚浮无力。我没有再靠近那面渗血的墙和敞缝的衣柜,而是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观察。

血字依旧清晰,我的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灼烧着我的视网膜。渗血似乎减缓了,

但那股甜腥味依旧浓烈。衣柜的缝隙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动静,

却比任何张牙舞爪的东西更令人心悸。我需要信息。关于这栋公寓,关于前六任租客。

我冲回客厅,翻出搬家时随手扔在角落的行李箱。记得签合同时,

那个匆忙的中介塞给我一份薄薄的公寓介绍和注意事项,当时根本没心思看。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将箱子里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终于找到了那张已经皱巴巴的纸。

纸张泛黄,印刷粗糙。上面只有一些基本的公寓设施介绍基本都是缺失或陈旧的,

以及几条无关痛痒的注意事项。但在最下方,有一行极小的、几乎看不清的印刷体字,

像是后来加印上去的:静安公寓,前身为『静安疗养院』,于 1980 年改建。

静安疗养院?1980 年改建?1985 年就有了第一位死者张静文!时间上如此接近!

这绝不是巧合!疗养院……这让我联想到疾病、痛苦、死亡,

以及……可能被遗忘或者处理不当的遗体。难道墙后面的东西,和这座建筑的前身有关?

我立刻用手机搜索静安疗养院。网络信号极其微弱,时断时续。

好不容易加载出一些零星的信息,大多是城市变迁的旧闻,提到这个疗养院规模不大,

主要收治一些慢性病人和……精神疾病患者。在七十年代末期,

似乎发生过一场原因不明的火灾,有传言说造成了伤亡,但具体信息语焉不详,

官方记录更是模糊。火灾?伤亡?被掩埋的过去?我的脊背一阵发凉。

这栋公寓的每一寸墙壁,是否都浸透着过去的痛苦和怨念?就在这时,卧室里又传来了声音!

不是敲击,也不是刮搔。而是一种……极其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像是一个女人在压抑地哭泣,声音缥缈,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就在那面墙后面。

……冷……好冷……放我出去……声音模糊不清,但我勉强捕捉到了这几个词。

是张静文?还是刘芳?或者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受害者?这声音没有之前的嘶哑和恶意,

反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让我在恐惧之余,竟然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同情。

她们是否也像我一样,被诱骗至此,经历同样的恐怖,最终被这栋公寓吞噬?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我忍不住朝着墙壁低吼,声音因恐惧而变形。呜咽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熟悉的、嘶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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