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意外的遗产民国末年年秋,阴雨连绵。我,苏然,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每天在城市的喧嚣中忙碌,为了那微薄的薪水和遥不可及的梦想奔波。然而,
一封律师函打破了我平淡的生活。信上说,我从未谋面的远房叔父去世了,
留给我一座位于偏远小镇的老宅。我十分诧异,对于这位叔父,我几乎一无所知,
只隐约听长辈们提起过他性格古怪,多年前就离开了家乡。但一座老宅毕竟是一笔意外之财,
我决定去看看。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乘了一辆破旧的小巴,
我终于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镇。小镇被雾气笼罩着,显得格外阴森。老宅在小镇的边缘,
一条狭窄的石板路通向那里。当我看到那座老宅时,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它看起来破败不堪,灰色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屋顶的瓦片也有不少已经掉落,
窗户上的玻璃破碎了好几块,在风中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我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我在屋里四处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叔父的线索。在书房里,我发现了一本日记。
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字迹有些模糊,但我还是勉强能辨认出来。
日记里记载着叔父在这里的生活,以及一些奇怪的事情。原来,
这座老宅曾经发生过一起命案,一个年轻的女子在这里被杀害,从那以后,
老宅就开始怪事不断。叔父似乎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但日记到后面就断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真相。2 初现端倪晚上,我决定在老宅里住下来。虽然心里有些害怕,
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在客厅里生了一堆火,
试图驱散这股寒意。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
又像是有人在叹息。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上去看看。我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楼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来到二楼,那声音更加清晰了。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来到了一间紧闭的房门前。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门。门“吱呀”一声打开,
里面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灰尘味。借着微弱的光线,
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她的脸。
那哭泣声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我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哭泣?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哭声越来越大。突然,她转过身来,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转身就跑。
我一路跑回了一楼,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但那女子的样子却又如此真实。第二天,
我决定去小镇上打听一下关于那起命案的事情。我在小镇的茶馆里找到了几个老人,
向他们询问。老人们一开始都不愿意说,但在我给了他们一些钱后,他们终于开口了。原来,
那起命案发生在几十年前。那个年轻的女子是老宅主人的女儿,她爱上了一个穷小子,
但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将她关在了老宅里。后来,女子不知怎么就死了,死状十分凄惨。
从那以后,老宅就开始闹鬼,很多人都不敢靠近。3 恐怖升级听了老人们的讲述,
我心中更加好奇了。我决定继续深入调查,看看能不能揭开这背后的真相。回到老宅后,
我又仔细研究了叔父的日记。在日记的最后几页,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一张地图。
符号我看不懂,但地图似乎指向了老宅后面的一片树林。我决定去那片树林看看。
树林里阴森森的,树木长得十分茂密,阳光很难透进来。我沿着地图的指引走着,
突然听到了一阵“沙沙”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草丛里走动。我紧张地四处张望,
却什么也没看到。走了没多久,我来到了一个山洞前。山洞里黑漆漆的,
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刚走进山洞,
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但又听不清在说什么。我打开手电筒,
光线在黑暗中显得十分微弱。山洞里的石壁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和叔父日记里的符号有些相似。我顺着图案的指引继续往前走,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石棺。
石棺上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就在我准备靠近石棺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意。我回头一看,那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正站在我身后,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伸出双手向我抓来。我吓得转身就跑,
在黑暗中拼命地奔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跑出了山洞。回到老宅后,我已经筋疲力尽。
但那女子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晚上,我刚躺在床上,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我心里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外面什么也没有。但敲门声还在继续。我鼓起勇气打开了门,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从门后伸了出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吓得尖叫起来,
用力挣脱开那只手,关上了门。4 神秘访客接下来的几天,老宅里的怪事越来越多。
有时候,我会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有时候,我会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在房间里晃动。
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一天下午,我正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奇怪的符号,
突然听到了一阵汽车的声音。我走到窗户边向外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老宅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十分神秘。
我下楼打开门,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英俊但又带着一丝冷酷的脸。
他自我介绍说他叫李轩,是一名灵异调查员。他听说了我在老宅里的遭遇,特意赶来帮助我。
我一开始对他有些怀疑,但在听了他的一些经历后,我还是决定相信他。
李轩开始在老宅里四处查看,他发现了一些我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在地下室的墙壁上,
他发现了一些隐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些古老的书籍和文件。我们一起研究这些书籍和文件,
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那起命案的线索。原来,那个年轻的女子并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的。
凶手是她父母请来的一个道士,道士为了某种目的,杀害了女子,
并将她的灵魂封印在了老宅里。5 解开谜团为了解救女子的灵魂,
我们必须找到解除封印的方法。根据书籍上的记载,
我们需要找到三件物品:一块千年古玉、一本失传的经书和一颗神秘的宝石。
我们开始四处寻找这些物品。在小镇的一个古董店里,我们找到了那块千年古玉。
店主告诉我们,这块玉是从老宅里流出来的,他也是偶然得到的。接下来,
我们要寻找那本失传的经书。根据线索,经书在小镇的一座废弃寺庙里。我们来到寺庙,
寺庙里破败不堪,佛像都已经残缺不全。在寺庙的一个角落里,我们找到了那本经书。最后,
我们要寻找那颗神秘的宝石。宝石的线索指向了老宅后面的那片树林。我们再次来到树林,
在山洞里找到了宝石。拿到三件物品后,我们回到了老宅。按照书上的方法,
我们开始解除封印。在一个月圆之夜,我们在老宅的院子里摆好了祭坛,
将三件物品放在上面。李轩念动咒语,一道光芒从祭坛上升起,女子的灵魂出现在我们面前。
女子的眼神不再空洞无神,她感激地看着我们,说道:“谢谢你们解救了我。这么多年来,
我一直被困在这里,无法解脱。其实,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的冤屈。
”我们告诉女子,我们会帮她找到凶手,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女子点了点头,
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了。6 真相大白经过一番调查,我们终于找到了凶手的后代。
凶手的后代告诉我们,当年凶手是为了得到一种神秘的力量,才杀害了女子。
而这种神秘的力量就隐藏在老宅的某个地方。我们再次回到老宅,仔细寻找。终于,
在书房的一个书架后面,我们找到了一个暗门。打开暗门,里面是一个密室。
密室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仪器和一本古老的魔法书。根据魔法书上的记载,
我们找到了神秘力量的所在。但当我们想要摧毁这种力量时,却遇到了麻烦。
一股邪恶的力量从魔法书中散发出来,将我们困住了。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
女子的灵魂再次出现。她告诉我们,只有用她的爱才能化解这股邪恶的力量。
她将自己的爱化作一道光芒,射向魔法书。魔法书发出一阵光芒,邪恶的力量消失了。
凶手的后代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此,老宅恢复了平静。我决定将这座老宅修缮一下,
留作纪念。而我和李轩也因为这次经历,成为了好朋友。我们决定继续探索灵异世界,
解开更多的谜团。后来,我把这次在老宅的经历写成了一本书,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很多人都对灵异事件产生了兴趣,也有很多人来到老宅参观。但我知道,
那段恐怖而又充满神秘的经历,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镜中影,
棺中声7 老宅的铜锁林深第一次见到那把铜锁时,正蹲在祖宅的门槛上擦鞋。
初秋的雨刚过,青石板缝里钻出的苔藓湿淋淋的,沾得他白球鞋侧边发绿。
这是他第三次被母亲催着来老宅收拾东西——自从祖父半年前在阁楼失足摔死后,
这栋盘踞在县城东郊的老房子就成了全家的心病。“先去阁楼把祖父的书桌清出来,
木料是上好的金丝楠,别糟践了。”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透过听筒发颤,
林深知道她是不敢来。祖父的死太蹊跷,监控只拍到他抱着个黑木匣子冲进阁楼,
半小时后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而阁楼的门是反锁的。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正中央的八仙桌积了半指厚的灰,
桌角摆着个缺了口的青花瓷瓶,瓶身上的仕女图被岁月磨得模糊不清,
唯有一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像是正盯着他看。林深打了个寒颤,快步走向通往阁楼的楼梯。
楼梯是实木的,每踩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呻吟。走到第七级时,
他忽然听见头顶传来轻微的“滴答”声,像是水珠落在木板上。抬头望去,天花板干燥得很,
只有一盏蒙尘的吊灯晃晃悠悠,灯绳上缠着几缕灰白的发丝。阁楼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渗出淡淡的黑气。林深推开门的瞬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房梁上的一面铜镜,
镜面蒙着层白雾,边缘雕刻的缠枝莲纹已经氧化发黑。祖父的书桌就摆在铜镜下方,
桌面上摊着本泛黄的线装书,书页间夹着一把铜锁——锁身是不规则的六边形,
表面刻满细密的符文,锁孔里像是嵌着颗黑色的眼珠,正幽幽地望着他。他伸手去拿铜锁,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表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回头看时,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
铜镜里的白雾渐渐散去,映出的却不是他的模样,而是一个穿着青布衫的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