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同一天,“岳父”也“意外”离世。葬礼上,妻子和丈母娘哭得肝肠寸断。
我冷眼旁观着她们拙劣的表演。一年前,我撞破了她们各自的奸情。她们以为我无能为力,
只会忍受。没想到,我和岳父选择了一条更绝的路。我们活得好好的,准备让她们血债血偿。
01我死了。在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里,与我的岳父林耀祖一同“魂归西天”。此刻,
我正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距离那场为我们举办的盛大葬礼不过三百米。
车窗贴着深色的单向膜,像一道隔绝生死的界线。我代号“鬼面”。
膝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实时转播着葬礼现场的高清画面。这是我亲手布置的,
几个针孔摄像头藏在灵堂的白幡与花圈之间,不动声色地捕捉着每一个人的表情。
耳机里传来电流的嘶嘶声,那是岳父林耀祖的声音,他代号“影蛇”,
在另一处安全屋与我远程协作。“这两个老鼠,真把我林家的脸都丢尽了。”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压抑不住的嘲讽与冰冷。屏幕上,我的妻子林婉儿和她的母亲,我的丈母娘王秀莲,
正上演着一出“生离死别”的年度大戏。她们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丧服,
扑在两口空荡荡的楠木棺材前,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王秀莲妆容精致,
连睫毛膏都是防水的,她声嘶力竭地捶打着棺木,嗓音凄厉:“耀祖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她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林婉儿则更胜一筹,她柔弱无骨地依偎在王秀玲怀里,
泪眼婆娑,肩膀不住地颤抖,
嘴里反复念叨着:“老公……你走了我怎么办啊……老公……”演得比她妈还浮夸,
仿佛失了魂的木偶。我按下麦克风,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爸,别激动。
”“这只是开胃菜。”我的冷静似乎感染了他,耳机那头沉默了片刻,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葬礼上人头攒动,亲戚朋友们大多面带哀戚,但也有一些人脸上写满了疑惑,
似乎在琢磨这场突如其来的双重意外。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他体态微胖,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正是林婉儿的顶头上司,周总。他轻声安慰着林婉儿,
一只手却极其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上,不着痕迹地捏了一下。林婉儿哭泣的身体一僵,
非但没有躲开,反而顺势向他怀里靠得更近了些,仿佛找到了新的依靠。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指尖在冰冷的笔记本外壳上划过,心中默默记下了这张油腻的脸。
他就是我手中那沓出轨证据里的男主角之一。葬礼的哀乐还在继续,
而我心中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复仇的火焰。虐点:亲眼目睹挚爱之人的虚伪表演,
她们的每一滴眼泪,都像是滚烫的油,浇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
爽点:我已经不是那个只能看着她们表演的观众了,我是导演,是手握剧本的复仇者,
她们的丑态,正是我复仇大戏的第一幕。钩子:葬礼上情人间的亲密互动,
彻底撕碎了她们“深情”的假面,也预示着好戏,才刚刚开始。02一年前的那个雨夜,
是我噩梦的开端。那晚,公司项目上线,我加完班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雨下得很大,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噼啪作响,像是在为我世界的崩塌奏响序曲。我开着车,
心里还盘算着给林婉儿带了她最爱吃的榴莲千层。我们结婚五年,我自认对她掏心掏肺。
我是个凤凰男,家境普通,是靠着自己的拼搏才在这座城市扎根立足。林婉儿是本地姑娘,
家境优渥,当初她不顾家人反对嫁给我,我曾发誓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把所有的工资都上交给她,包揽了所有家务,把她宠得像个公主。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车子刚拐进小区,
我就看到那辆熟悉的红色宝马停在楼下的僻静角落。那是林婉马的座驾。
车窗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车身在有节奏地轻微晃动。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像个傻子一样,撑着伞,一步步走近。透过模糊的车窗,
我看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林婉儿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车里疯狂地激吻,
她的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衣衫凌乱。血液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感觉不到雨水的冰冷,
只觉得浑身都在燃烧。我颤抖着抬起手,疯狂地拍打车窗。“林婉儿!你给我出来!
”车内的两人被惊动,慌乱地分开。林婉儿看到窗外是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但很快就被恼怒所取代。她推开车门,一把将那个男人护在身后,拉扯间,
我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那刺眼的吻痕。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她公司新来的一个实习生,
比她小好几岁。我还没来得及质问,林婉儿已经恶人先告状。“陆衍!你发什么疯!
你跟踪我?!”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什么?不就是跟同事在车里聊会儿天吗?至于吗?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脖子上的痕迹,声音嘶哑:“聊天?
聊天能聊出这个?!”她下意识地捂住脖子,眼神闪躲,
随即又理直气壮地吼回来:“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工作!你有管过我吗?
我有我的社交自由!你凭什么管我!”那一刻,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漂亮脸蛋,
只觉得无比陌生。我手中的榴莲千层掉在地上,被雨水浸泡,变得狼狈不堪,
就像我那颗被践踏得稀碎的心。几天后,我实在无法独自承受这种痛苦,
鼓起勇气去找了岳父林耀祖。他是个退休公务员,性格正直,我总觉得他能为我主持公道。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希望他能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岳父听完,
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目光,只是敷衍地说:“我知道了,
陆衍,这事……我会处理的。婉儿还年轻,你多担待。”他的态度让我心凉了半截。
那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愤怒,而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疲惫。我不知道,那时候的他,
自己也正被更深的背叛所折磨,焦头烂额。又过了几天,岳父的电脑坏了,让我帮忙修理。
在清理系统垃圾时,我偶然发现他桌面上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很简单,
只有一个句号“。”。鬼使神差地,我尝试输入了丈母娘王秀莲的生日,文件夹竟然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让我如遭雷击。那是数十张照片和几段视频。主角,
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丈母娘王秀莲,和一个个不同的、比她年轻得多的男人。
他们在酒店、在KTV、甚至在岳父家的沙发上,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那一刻,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崩塌。我的信仰彻底碎了。原来这个家,
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我拿着这些证据去找王秀莲对质,我以为她会感到羞愧,
会祈求我不要说出去。可我错了。她看到那些照片,只是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甚至还整了整自己的丝巾,慢条斯理地开口。“男人嘛,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守住自己的钱就行了。”她的语气,仿佛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以为婉儿为什么跟你?还不是图你老实,能挣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你倒好,
还学会查岗了?”没等我反驳,林婉儿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母女俩一唱一和,
联手对我进行精神上的凌迟。“陆衍,你闹够了没有?我妈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林婉儿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看看你,
一个乡下来的凤凰男,能娶到我,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开上车,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王秀莲的声音刻薄至极。“就是!没本事管住老婆,
就知道在这儿撒野!我告诉你陆衍,你要是敢把这些事说出去,
我就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她们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刀刀扎在我的心窝上。
我引以为傲的努力,在她们眼里一文不值。我的忠诚,成了她们嘲笑我“无能”的把柄。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走在江边,
冰冷的江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死了,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03就在我万念俱灰,准备纵身一跃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
看到了岳父林耀祖。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形容枯槁,眼中带着与我相同的死寂。“走,
陪我喝一杯。”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去了附近一家通宵营业的大排档。
他递给我一瓶冰镇的啤酒,自己也拿起一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混杂着说不清的苦涩。“陆衍,咱们俩,算是同病相怜了。”他声音沙哑,
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我愣住了。岳父告诉我,王秀莲的那些事,他早就知道了。
他不仅知道,手里还握有比我看到的多得多的证据。他一直在隐忍,为了女儿的面子,
为了这个看似完整的家,也为了他那点可怜的公务员声誉。他拿出手机,
手指颤抖地点开了一段视频,递到我面前。“你以为,只有你被绿了吗?”视频的画面很晃,
显然是偷拍的。地点是他们家的主卧,那张我和林婉儿结婚时,他亲自挑选的婚床上。
王秀莲正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而那个男人……竟然是林耀祖曾经最信任的下属。
那个下属,逢年过节都会提着大包小包来家里拜访,一口一个“林哥”叫得比谁都亲。
这场景,比我经历的还要不堪,还要恶心。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一晚,
我们两个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男人,在嘈杂的大排档里,彼此倾诉着对方的痛苦和隐忍。
酒瓶空了一地,我们之间的隔阂与身份的差异,在共同的耻辱和悲愤中消弭殆尽。
我们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共鸣和信任。“我试过,我想离婚,我想让她净身出户。
”林耀祖的眼睛布满血丝,“可她拿婉儿威胁我,她说我要是敢闹大,她就去我单位闹,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让婉儿一辈子抬不起头。
”“她们就是吃准了我们顾及脸面,不敢撕破脸。”我咬着牙,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是啊,
脸面……脸面值几个钱?”林耀祖自嘲地笑了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凑近我,
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想法。“陆衍,既然她们想把我们当死人,不如,
我们就真的‘死’给她们看。”我被这个大胆至极的想法惊得说不出话来。“死?”“对,
假死。”林耀祖的眼神亮得吓人,“只有我们‘死’了,她们才会彻底放松警惕,
才会露出最真实、最丑陋的一面。只有我们‘死’了,才能从这个泥潭里跳出来,站在暗处,
好好地看一出大戏。”他告诉我,他并非毫无准备。作为一个在体制内混迹多年的老江湖,
他远比我看得更远。他早就为自己留了后路,在一家偏远的小公司,
用虚假的身份注册成了股东,并陆陆续续转移了大部分的积蓄。他甚至,
也为我准备了一个干净的身份。“一场意外车祸,两具烧焦的尸体,很容易处理。
”他冷静地解释着计划的初步构想,“她们会得到保险公司的赔偿,会得到我们的‘遗产’,
她们会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然后呢?”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狂跳。“然后,
我们就在幕后,一点一点,把她们最在乎的东西全部毁掉。
钱、名声、她们引以为傲的美貌和人脉……我要让她们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我从最初的震惊,到逐渐被这个绝望而又充满诱惑的计划所吸引。是的,
常规的离婚、争吵,对付这种没有底线的女人,根本毫无用处。她们只会撒泼打滚,
将一切搅成一滩浑水,最后还要反咬你一口。只有死遁,才能彻底摆脱她们的纠缠。
只有死遁,才能让复仇变得纯粹而彻底。“血债,必须血偿!”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和岳父,
两个被背叛的男人,握紧了彼此的手。我们的眼中,不再是死寂,
而是燃起了熊熊的复仇火焰。04葬礼在一片虚伪的哀恸中结束了。林婉儿和王秀莲,
这对“悲痛欲绝”的母女,在送走最后一批吊唁的客人后,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和掩饰不住的兴奋。我和岳父,通过遍布家中的隐蔽监控,
像两个来自地狱的幽灵,静静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总算结束了。
”王秀莲脱下那身让她浑身不自在的黑色丧服,随手扔在沙发上,
露出了里面鲜艳的红色吊带睡裙。她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林婉儿则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二手奢侈品交易平台。“妈,
你说陆衍那几块表,能卖多少钱?”她头也不抬地问。“能值几个钱?他一个凤凰男,
能有什么好东西。”王秀莲呷了一口酒,语气里满是不屑,“倒是你爸,
他书房里那些古董字画,应该值点钱。改天找人来鉴定一下。”她们完全没有注意到,
墙上那幅山水画的画框里,正有一个微小的镜头,将她们贪婪的嘴脸记录得一清二楚。“爸,
她们开始清点遗产了。”我对着麦克风轻声说。“意料之中。”岳父的声音很平静,
“让她们先得意几天。老鼠出洞,才会露出尾巴。”接下来的几天,
这对母女的生活简直“多姿多彩”。王秀莲开始频繁地抱怨林耀祖“没本事”,
死后不仅没留下多少现金,公司那边查账,还发现他欠了些外债。当然,
这些“外债”都是岳父精心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堵死王秀莲动用公司资产的念头。
林婉儿则更加直接,她开始偷偷转移我之前送给她的一些贵重首饰和包包,试图变现。
她与那个周总的约会也变得更加频繁和大胆。监控画面里,
他们在我曾经精心布置的家里喝酒、调情,甚至在我睡过的主卧大床上翻云覆雨。
每一次看到这些画面,我的心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
强迫自己记住这份屈辱和愤怒。这是我复仇的燃料。岳父那边的戏码也同样精彩。
王秀莲以为林耀祖死了,便再无顾忌,与她的那些情人们打得火热。
她甚至想利用林耀祖生前的人脉关系,去为她的情人谋取一些好处。殊不知,
岳父早已将他那些真正的朋友打好了招呼,他们表面上对王秀莲客客气气,
实际上却在暗中收集她的一言一行,并及时反馈给我们。一天晚上,
我们截获了一段母女俩在客厅的谈话录音。“婉儿,你跟那个周总,差不多就得了。
他有老婆孩子,你别陷进去。”王秀莲难得地“关心”起女儿。“妈,你懂什么?
”林婉儿不耐烦地打断她,“周总答应我了,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就提我做市场总监。
再说了,他老婆就是个黄脸婆,他迟早要离婚的。”“你可拉倒吧,男人靠得住,
母猪都会上树。”王秀莲嗤笑一声,“还是多捞点实在的。你爸留下的那套别墅,
还有陆衍婚前买的那套公寓,都得想办法尽快过户到我们名下,免得夜长梦多。
”“那些烦人的亲戚怎么办?他们肯定要来分一杯羹。”“怕什么?
就说你爸和陆衍欠了一屁股债,现在我们也在愁呢。哭穷,谁不会?”耳机里,
传来岳父冷笑的声音。“好,很好。”他一字一顿地说,“既然她们这么喜欢钱,
那我们就让她们尝尝,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我和岳父商议,决定先不动声色,
让她们在贪婪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与此同时,我开始利用我的IT技术,
在她们的社交圈和经济圈里,悄悄布下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一场针对她们的围猎,即将开始。
05第一步,舆论攻势。对付虚荣的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撕碎她们那层光鲜亮丽的画皮。
我和岳父策划了一场“匿名信”风波。一封制作精美的匿名信,
被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周总妻子公司的前台。信里没有露骨的文字,只有几张高糊的照片。
照片上,是林婉儿和周总在地下车库拥抱的侧影,
以及林婉儿那辆红色宝马停在某家情趣酒店门口的画面。照片下,
只有一行打印的字:有些事情,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这封信,
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立刻激起了千层浪。周总的妻子是个狠角色,
当天下午就杀到了林婉儿的公司,指名道姓地要找“那个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公司里顿时炸开了锅。林婉儿被堵在办公室里,被周总的妻子拽着头发,扇了好几个耳光,
场面一度非常难看。虽然最后周总出面强行平息了事端,但林婉儿“小三”的名声,
已经在公司内部不胫而走。她在同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原本巴结她的下属也开始对她敬而远之。而王秀莲那边,也同样不太平。她的几个老相好,
几乎在同一时间,都收到了一些匿名的彩信。彩信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王秀莲和其他情人亲密的截图,配文是:“你以为你是她的唯一吗?
”这招“借刀杀人”的效果立竿见影。那些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善茬,玩玩可以,
但绝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渔场里的一条鱼。他们开始疏远王秀莲,
甚至有人直接打电话来质问她,骂她是个“公共汽车”。
王秀莲被气得在家里摔了好几个杯子。最精彩的是,这对焦头烂额的母女,开始互相猜忌。
“是不是你!林婉儿!是不是你到处去说我的事?”王秀莲指着女儿的鼻子质问。“我疯了?
我有病啊?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你那个老相好不满意,故意报复我?
害得我在公司都待不下去了!”林婉儿也毫不示弱地反击。她们在客厅里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