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我骗去缅北,卖了五十万

妻子把我骗去缅北,卖了五十万

作者: 雨神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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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骗去缅卖了五十万》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雨神写书”的原创精品园区龙王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主角龙王,园区,阿杰在男生生活,赘婿,逆袭,爽文,虐文小说《妻子把我骗去缅卖了五十万》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雨神写书”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1:47: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把我骗去缅卖了五十万

2025-09-27 01:41:58

妻子林雪说带我出国度蜜月,我信了。我刷光了所有信用卡,又舔着脸掏空了父母的养老钱,

凑了三十万给她,只为圆她一个浪漫的公主梦。可当车停在边境线时,她当着我的面,

从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沓厚厚的、足足五十万的现金,然后眼睁睁看着我,

被两个壮汉拖进了缅北的人间地狱。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按在泥地里,最后看到的画面,

是林雪用那笔卖掉我的钱,给自己点上了一支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与厌恶。车门关上,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我的蜜月,开始了。“妈的,

还看!给老子老实点!”一个冰冷的枪托狠狠砸在我的后脑勺上,剧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冰冷的盐水将我从昏迷中泼醒。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像仓库一样的铁皮房里。四周,或蹲或站,

挤满了上百个和我一样,眼神麻木,浑身是伤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血腥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里就是臭名昭著的缅北电诈园区。

而我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猪仔”。“醒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

用一根手指长的钢管,一下下地敲着我的脸颊,“五十万,可以啊小子,你老婆可真舍得。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恶意和幸灾乐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冲击着我的理智:林雪,为什么?我们三年的感情,

我们婚礼上那些海誓山盟,难道全都是假的?“我……我要回家!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刀疤脸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残忍。

他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我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胃里的酸水差点吐出来。“回家?

犯法?”他蹲下来,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在这里,老子就是法!你这条命,

从你老婆拿到那五十万开始,就不是你自己的了!你现在,就是公司的资产,

什么时候把五十万的‘业绩’做出来,什么时候再跟老子谈‘回家’这两个字!”他松开手,

像扔垃圾一样把我甩在地上。“把他带去‘培训室’,让他先懂懂规矩。

”两个守卫狞笑着走过来,架起我,拖着我的双腿就往外走。

我的后背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很快就血肉模糊。他们把我拖进一间只有几平米的黑屋子,

墙上挂满了各种带血的工具——钳子、电棍、鞭子。“新来的,先选个套餐。

”其中一个守卫晃了晃手里的电棍,蓝色的电弧滋滋作响,“是‘醒神套餐’,

还是‘听话套餐’?”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我的天堂,真的就在地狱隔壁。

而亲手把我推进来的,是我曾用生命去爱的妻子。2. “猪仔”的价值“醒神套餐”,

就是一顿能把人打到大小便失禁的毒打。而“听话套餐”,则是把电棍的两个触点,

贴在你身上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然后将电压开到最大。我选了前者。两个小时后,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扔回了大通铺。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断了,每一次呼吸,

胸口都像被刀割一样疼。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默默地递给我半瓶浑浊的水。

“新来的?被卖了多少?”他小声问。“……五十万。”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年轻人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叫阿杰,大学生,被网恋女友骗来的,

‘身价’三十万。你比我值钱。”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我这才发现,

这里每一个人,背后都有一段相似的、关于背叛的故事。我们是被明码标价的商品,

唯一的区别,就是价格不同。第二天,所谓的“培训”开始了。我们几十个“新人”,

被赶进一间教室。墙上挂着巨大的白板,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拿着一根教鞭,站在我们面前。

他是这里的“讲师”,负责教我们如何骗人。“各位,欢迎加入我们‘创富集团’!

”他笑着说,露出一口白牙,“从今天起,你们将学习一门点石成金的艺术。你们的手机,

就是你们的武器。你们的目标,就是那些寂寞的女人,贪婪的赌徒,

天真的学生……”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那些精心设计的话术。如何包装自己的身份,

如何嘘寒问暖建立信任,如何引诱对方投入小钱获得回报,最后,

如何在对方投入全部身家后,瞬间消失。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里。

我仿佛看到了林雪,她是不是也曾这样,用甜蜜的谎言,一步步地,把我引向深渊?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再也忍不住,冲到角落吐了起来。

“呕——”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金丝眼镜的笑容消失了,

他缓缓走到我面前。“这位学员,看来是对我们的课程有什么意见?”我抬起头,

用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我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不是畜生!”“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有骨气。”金丝眼镜拍了拍手,

刀疤脸立刻带着人走了进来,“看来,光靠‘醒神套餐’还不够。把他带去‘冷静室’,

让他好好思考一下,什么叫‘价值’。”“冷静室”,就是一个焊死的铁笼子,

大小只能容纳一个人蹲着。他们把我塞进去,锁上门。笼子被吊在半空中,

下面是一个散发着恶臭的水池。“想清楚了,就敲笼子。”刀疤脸说完,带着人离开了。

我被困在笼子里,头顶是炙热的太阳,脚下是熏天的臭气。饥饿、干渴、疼痛,

不断地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开始出现幻觉,我看到了林雪,她穿着婚纱,

笑着对我说:“陈默,你真好骗。”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嘴唇干裂得像焦炭。我终于明白,在这里,尊严、骨气,一文不值。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真理。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敲响了那冰冷的铁栏杆。

当笼门打开,我被人拖出来的时候,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卑微的声音说:“我学……我做……”从那一刻起,

我知道,过去的那个陈默,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头为了生存,可以抛弃一切的野兽。

3. 血写的“业绩”重新回到“教室”,我变得沉默而顺从。

金丝眼镜似乎很满意我的转变,他递给我一沓厚厚的资料和一部手机。资料上,

是一个叫“李芳”的中年女人。离异,自己开了家服装店,有点积蓄,内心空虚,渴望爱情。

“这是你的第一个目标。我们已经通过渠道,买到了她的全部信息。

爱好、生日、朋友圈……甚至她喜欢什么口味的奶茶,我们都知道。

”金丝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记住,你现在叫‘林浩’,

是一个在海外做红酒生意的成功男士,刚刚结束一段失败的婚姻,内心同样渴望温暖。去吧,

让她爱上你。”我握着那部冰冷的手机,感觉有千斤重。我点开李芳的朋友圈,

看着她分享的日常,一张张温暖而真实的照片,让我感到一阵窒心。

她会在清晨分享自己做的早餐,会因为店里生意好而开心,会为一部感人的电影而流泪。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对未来还充满希望的人。而我,

即将亲手把她推入和我一样的地狱。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

却怎么也打不出那句设计好的开场白。我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疯狂地撕扯。

一个在说:“不能做!这是在吃人!”另一个在咆哮:“不做就得死!

你想再回那个铁笼子吗!”刀疤脸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他没有说话,

只是把一个冰冷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后腰上。是枪。“手抖什么?

”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打字,还是想吃花生米,自己选。”冷汗,

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打出了那句话:“你好,

你的头像很特别,可以认识一下吗?”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接下来的事情,

变得顺理成章,也麻木得可怕。我按照话术本上的流程,一步步地,瓦解着李芳的防备。

我每天对她嘘寒问暖,听她倾诉烦恼,给她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甚至会背下她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提醒她下雨要带伞。我成了她生活中,

最完美的“灵魂伴侣”。半个月后,时机成熟了。我开始“不经意”地,

向她透露我的“投资渠道”,一个稳赚不赔的虚拟货币平台。起初,她很谨慎。

我便引诱她投入了一千块钱,第二天,平台就让她赚了两百。几次之后,她彻底放下了戒心。

她开始把店里所有的流动资金,甚至她的积蓄,都投了进来。她兴奋地告诉我,等赚够了钱,

她就关掉店,来国外找我,我们一起环游世界。我听着电话那头她充满幸福憧憬的声音,

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收网的那一天,金丝眼镜亲自监督。李芳将她最后的,

也是最大的一笔钱——八十万,转入了平台。“可以了。”金丝眼镜满意地点了点头,

“拉黑她,销毁所有聊天记录。”我拿着手机,手指悬在“删除好友”的按钮上,

迟迟按不下去。我想象得到,当李芳发现平台无法登录,再也联系不上我时,

她会是怎样的绝望。那可能是她一生的心血。“磨蹭什么!”刀疤脸一脚踹在我的腿弯,

我整个人跪了下去。他夺过手机,利落地删除了好友,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妈的,

五十万的猪仔,就是这么个废物!”他还不解气,抓起我的左手,按在桌子上,

拿起一把铁榔头,对着我的小拇指,猛地砸了下去!“咔嚓!”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רוב的剧痛,让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啊——!”“这一锤,

是让你长长记性!在这里,只有业绩,没有良心!”刀疤脸狞笑着,把榔头扔在了我面前。

我蜷缩在地上,抱着我那根已经变形成诡异角度的手指,疼得浑身发抖。血,顺着指缝,

染红了地面。可比手指更疼的,是我的心。从这天起,我再也没有犹豫过。

我变得冷酷、高效,成了整个园区业绩最好的“员工”。我不再把目标当人看,

他们只是一个个数字,一个个我用来换取生存资格的筹码。我用别人的血,

来书写我的“业绩”。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变成了一个和林雪、和刀疤脸、和金丝眼镜一样的,魔鬼。4. 笼中的疯狗一年后,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猪仔”。我的业绩,是整个园区的冠军。我一个人,

就为公司创造了近千万的“利润”。我不再住大通铺,

而是有了一间独立的、带窗户的小房间。我甚至不用再亲自去骗人,手下管着十几个新人,

成了他们口中的“默哥”。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我不过是笼子里,

一条被主人喂得稍微肥一点的狗。只要我没有利用价值,或者表现出任何不顺从,

下场会比那些新人更惨。因为,我知道得太多了。园区里的生活,遵循着最原始的丛林法则。

弱肉强食,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为了抢夺一个“优质客户”的资源,

不同的小组之间会大打出手。昨天的朋友,今天可能就会因为一句话,在背后捅你一刀。

我能活下来,并且往上爬,靠的不是业绩,而是狠。有一次,另一个小组的头目“疯彪”,

抢走了我手下一个已经快要收网的“客户”,那是一条价值两百万的大鱼。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我是个只会动嘴皮子的软蛋。我没说话。当天晚上,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端着滚烫的开水,径直走到疯彪面前,在他错愕的眼神中,

将一整壶开水,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啊——!”疯彪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整张脸瞬间被烫得血肉模糊。他的手下们刚要站起来,我已经抄起一张板凳,用尽全身力气,

一下又一下地,朝着疯彪的头和四肢砸下去。“砰!砰!砰!”我砸断了他的胳膊,

砸断了他的腿,最后,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我踩着他的脸,把那两百万的业绩,

连本带利地“拿”了回来。整个食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刀疤脸来了。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疯彪,又看了看我。我以为他会像处理其他“猪仔”一样,

把我拖出去打死。但他没有。他只是笑了笑,说:“默哥,下手有点重了啊。医药费,

从你下个月的业绩里扣。”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人敢惹我。他们都说,

陈默是园区里最疯的一条狗,咬起人来,不要命。我确实是疯了。

在这样一个颠倒黑白、毫无人性的地方,只有比魔鬼更疯,才能活下去。我不再相信任何人,

我看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潜在的敌人。我的心,被一层厚厚的、冰冷的壳包裹着,

再也透不进一丝光。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直到烂死在这里。直到,阿杰的出现。

他就是那个在我第一天来时,递给我半瓶水的年轻人。他和我不同,虽然身处地狱,

但他心里,始终还藏着一丝希望。他相信,总有一天,能逃出去,

回到那个有阳光、有法律、有亲人的世界。他成了我在这片黑暗中,

唯一愿意说上几句话的人。他会偷偷跟我讲他大学里的趣事,

讲他那个在老家等他回去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他说:“默哥,我们不能一辈子当鬼,

我们得当回人。”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是我早已失去的东西。我没有告诉他,当你的手,

沾满了和你一样无辜的人的血泪时,你就再也,没有资格当人了。我只是默默地,

把我的那份饭,分一半给他。在这座巨大的、吃人的牢笼里,

我们成了彼此唯一的、畸形的慰藉。5. 第一个朋友,第一具尸体阿杰是学计算机的。

他利用一次给园区维护内部网络的机会,偷偷在系统里,植入了一个极难被发现的后门程序。

“默哥,我找到了一个机会!”一天深夜,他兴奋地潜入我的房间,压低声音说,

“园区每周五凌晨三点,会和泰国的买家进行一次线上交易,清算这周的‘业绩’。

那个时候,内外网会有一个短暂的物理连接,防火墙也会出现一个三秒钟的漏洞。

我可以利用这个漏洞,向外界发送一个求救信号,附带我们的GPS定位!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心却沉了下去。“没用的,阿杰。”我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就算信号发出去了,谁会来救我们?这里是金三角,三不管地带。就算国内的警察想管,

他们也过不来。”“总要试试!”阿杰的眼神很固执,“不试试,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默哥,你跟我一起干!我们把这里所有人的信息都发出去,把他们的罪证公之于众!

我们是在救人!”我沉默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的年轻人,仿佛看到了两年前的自己。

我也曾这样,相信正义,相信希望。但现实,早已把我的这份天真,碾得粉碎。“阿-杰,

听我一句劝。”我掐灭了烟头,认真地看着他,“在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最没用的,就是希望。你这样做,一旦被发现,会死得很难看。”“我不怕死!

”阿杰的胸膛起伏着,“我怕的是,像行尸走肉一样,在这里烂一辈子!默哥,

你难道就甘心吗?你忘了你老婆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不想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问她一句为什么吗?”最后一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是啊,我甘心吗?

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林雪。梦到她数钱时那冷漠的脸。这个执念,像毒药一样,

支撑着我活到了今天。但我知道,阿杰的计划,太冒险了。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

而失败的代价,是百分之百的死亡。“你让我想想。”我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他。阿杰的眼神,

暗淡了下去。他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看着他的背影,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知道他的性格,就算我不同意,他也会一个人去做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神不宁。我试图劝说阿杰放弃,但他只是回避着我的目光。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星期五,到了。整个园区,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下。我知道,

阿杰今晚会行动。我一夜没睡,坐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凌晨三点,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阿杰听了我的劝,放弃了。然而,就在三点十五分,刺耳的警报声,

突然响彻了整个园区!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我心里一沉,立刻冲了出去。

只见广场上,灯火通明。阿杰被人反剪着双手,死死地按在地上。他的脸上,满是血。

金丝眼镜和刀疤脸,站在他的面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在阿杰的身旁,

是一台被砸烂的笔记本电脑。他失败了。“妈的,还真有不怕死的!

”刀疤脸一脚踩在阿杰的手指上,狠狠地碾着,“说!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阿杰被打得神志不清,却还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说。金丝眼镜推了推眼镜,

走到阿杰面前,蹲了下来,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阿杰,你是聪明人。把同伙说出来,

我给你一个痛快。不然,你知道规矩的。”阿杰啐了一口血沫在金丝眼镜的脸上,

虚弱地笑着:“我……草你妈……”金丝眼镜的脸,瞬间扭曲了。他站起来,

擦了擦脸上的血水,对刀疤脸说:“让他‘闭嘴’。”刀疤脸狞笑着,从手下那里,

接过一把锈迹斑斑的钳子。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我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下意识地想冲出去,但理智,却像铁链一样,死死地锁住了我的双脚。

我救不了他。冲出去,只是多一具尸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刀疤脸,用那把钳子,

一颗一颗地,拔掉了阿杰满口的牙。广场上,

回荡着阿杰那不似人声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惨嚎。而我,就站在人群的阴影里,

双手死死地抠进墙壁,指甲断裂,鲜血直流,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那是我这辈子,

听过的,最绝望的声音。6. 逃亡的代价阿杰没有死。他们没有让他那么轻易地死去。

拔光了他的牙后,他们用铁链,把他像狗一样,吊在了园区广场中央的旗杆上,

让他“示众”。每天,只给他喝一点维持生命的盐水。任由毒辣的太阳暴晒,

任由夜晚的蚊虫叮咬。他们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就是反抗的下场。阿杰的身体,

一天天地衰弱下去。他的皮肤被晒得干裂,身上被蚊虫叮得没有一块好肉。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嘴里不停地,无声地念叨着他那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的名字。每一个人,

经过广场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避开目光。那副凄惨的景象,像一根毒刺,

扎在每个“猪仔”的心里,提醒着他们,这里是地狱,任何关于“逃离”的幻想,

都是致命的。我也一样。每天,我都会路过旗杆。我不敢看他,

我怕看到他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我的内心,被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和无力感所吞噬。

是我,是我没有阻止他。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了毁灭。我成了他口中那种,

连自己都鄙视的、行尸走肉。第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阿杰来找我,

他满口是血,问我:“默哥,你为什么不救我?”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我偷了点食物和水,趁着深夜,悄悄地摸到了旗杆下。

“阿杰……”我小声地呼唤着他。他艰难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

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他认出了我,嘴角,似乎想扯出一个微笑,

但最终只是牵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我把水凑到他的嘴边,他贪婪地,喝了几口。

“默哥……”他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对不起……连累你了……”我的眼眶,

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红了。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想哭。“别说话了。

”我哽咽着,把一小块面包,塞进他那已经没有牙齿的嘴里,“吃点东西,撑下去。

”“……没用的……”阿杰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活不了了……默哥……帮我……帮我一个忙……”“你说。”“……杀了我。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这三个字。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给我一个……痛快……”阿-杰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不想……再当他们的……玩具了……求你……”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比我小了近十岁的、本该在大学校园里挥洒青春的年轻人。他的生命,就这样,

在这片罪恶的土地上,走到了尽头。而他最后的愿望,竟然是求我,杀了他。我的心,

像是被一把生锈的刀子,反复地切割着。我从腰间,

摸出了一把之前藏起来的、磨得锋利的匕首。这是我用来防身的,却没想到,第一次使用,

是要用在朋友的身上。我的手,抖得厉害。

“……谢谢你……默哥……”阿-杰看着我手中的匕首,眼中,竟然流露出一丝解脱。

他闭上了眼睛,轻声说,“……帮我……告诉我女朋友……我爱她……”我再也控制不住,

眼泪,决堤而下。我举起了匕首,对准了他的心脏。“对不起,阿杰。”“下辈子,

当个好人。”刀锋,没入了滚烫的胸膛。阿杰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彻底地,

不动了。我杀了我的朋友。我亲手,终结了他所有的痛苦,也终结了我心中,

最后的那一丝柔软。我跪在阿杰的尸体前,久久没有起身。夜风吹过,

带来了远山深处野兽的嚎叫。我没有哭。我的眼泪,已经在那一刀之后,流干了。

我只是抬起头,看着园区深处,那栋属于园区大老板“龙王”的、灯火通明的别墅,眼中,

燃起了从未有过的、疯狂的火焰。从今晚起,我不再想逃。我要做的,是把这里,

连同这里所有的人渣,一起,烧成灰烬。7. 园区的“鬼”阿杰的死,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中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

我所有的情感——痛苦、愤怒、愧疚——都最终凝结成了一个东西:极致的、冰冷的恨意。

我不再是一个挣扎求生的“猪仔”,也不再是一个麻木的“默哥”。我成了一个幽灵,

一个潜伏在园区里,只为复仇而存在的“鬼”。我开始有计划地,利用我“小组长”的身份,

去接触和了解这个园区的每一个角落。我不再只关心我的“业绩”,而是把所有的精力,

都放在了观察和分析上。我默默地记下园区守卫的换班时间、巡逻路线。

我画出了整个园区的地形图,哪里有监控,哪里是死角,哪里存放着武器,

哪里是电网最薄弱的地方。我甚至开始研究那些守卫。他们大多是本地的亡命之徒,

被金钱和暴力聚集在一起。他们看似凶狠,但内心,同样充满了贪婪和恐惧。他们之间,

也并非铁板一块。谁和谁有矛盾,谁对头目不满,谁又在背地里做些小动作,

我都一一记在心里。我的大脑,变成了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我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只有绝对的冷静和理智。我白天,依旧扮演着那个业绩优秀、沉默寡言的“默哥”,

对上司恭敬,对手下严厉。但到了晚上,我就会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

推演着我的复仇计划。金丝眼镜和刀疤脸,是我名单上,排在最前面的两个人。

我研究他们的习惯,他们的弱点。金丝眼镜自负而多疑,刀疤脸残暴但有勇无谋。

他们是“龙王”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也是这个园区罪恶的直接执行者。要扳倒龙王,

必须先剪除他的羽翼。但我知道,时机还不成熟。我手中,没有任何力量。

我只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蝎子,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任何轻举妄动,

都会招来毁灭性的打击。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接触到真正力量的、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我开始主动地,向刀疤脸靠拢。

我用我业绩的分成,去贿赂他,请他喝酒,对他言听计从。我的顺从,

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开始把我当成他的心腹,有时会带着我,

去处理一些园区内部的“麻烦”。所谓的“麻烦”,就是那些不听话的,

或者试图逃跑的“猪仔”。每一次,我都会表现得比他更狠,更残忍。我用最暴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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