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求你救救念念!我们给你下跪了!”养父母和前男友齐刷刷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
我,国际顶尖医学博士Dr.S,冷笑着抽出那份病危通知书。“嘶啦——”在闪光灯下,
我当着他们的面,将它撕成碎片。“当年挖我肾的时候,你们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
”我俯视着前男友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揭开最终的秘密:“她得的不是肾病,
是遗传性疯病。”“你也一样。”在他崩溃的眼神中,我递上一份邀请函。“来,
当我的小白鼠。”01时隔五年,我,苏晚,又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这次回来,
不是以顾家养女的身份,而是作为国际医学峰会的领头人,Dr.S,
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苏晚博士。机场VIP通道外,
记者和各地知名医学专家早已将演讲会围得水泄不通,闪光灯一直闪个不停。
胸前那枚象征着医学界最高荣誉的“金柳叶”奖章,沉甸甸的。
一个半小时的演讲终于要结束了,我看了一眼临时搭建的室外演讲台,
看到大家意犹未尽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个优雅的弧度。会场人头攒动,太阳高悬,
中秋时节的家乡依旧这么美丽,微风阵阵,目光环视下,
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到了角落里用力往会场中心挤进的养父母身上,
温暖的日光下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暖意。我戴上墨镜,
准备在国际医学峰会团队和保镖的簇拥下走出演讲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而冷漠的回响。“苏晚博士,听闻您在遗传病学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是否属实?
”记者们疯狂地往前挤,话筒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我的助理上前一步,
慢慢地挡开人群:“抱歉,苏博士不接受任何私人采访。”就在这时,
人群外围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让我们过去!求求你们,让我们见Dr.S!
”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嘈杂。我脚步微顿,没有看向声音的来源。这个熟悉的声音,
体全身紧绷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们就是五年前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养父母--顾氏夫妇。
此时他们虽然穿着考究,此刻却狼狈不堪,正不顾体面地推开记者,拼了命地往里冲。
而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身形高大,却脊背佝偻的男人。即使他低着头,
那张刻在我骨血里的脸,化成灰我也认得。陆景深。我的保镖训练有素地拦住了他们。
可下一秒,让我,也让在场所有记者都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噗通——”顾氏集团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那对曾经用鼻孔看我,视我为尘埃的夫妇,
齐齐跪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陆景深,那个天之骄子,
那个曾让我爱到不顾一切的男人,也双膝着地,重重地跪在了我脚下。整个会场,
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闪光灯停了,记者们此刻忘了提问,
所有人都被这堪称年度大戏的场面震慑住了。“晚晚……不,Dr.S!
”顾母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膝行着想来抓我的裤脚,却被保镖冷漠地隔开,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念念!她快不行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凄厉得像是在啼血。
“只要你肯救她,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顾家的股份,房子,车子,你开口,
我们什么都给你!”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冷笑。我的目光,
越过他们,落在了陆景深的身上。他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曾经温柔多情,
也曾冷漠如冰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猩红一片。他的下巴上全是胡茬,
整个人憔悴得脱了形,哪还有半分往日矜贵公子的模样。他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晚晚……我知道错了。”“只要你救她,
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包括我的命。
”我笑了。看着他们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我只觉得无比可笑。我摘下墨镜,
露出一双平静无波的眼。我的手伸向助理,助理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准备好的文件,
递到我手中。指尖轻轻拂过那份薄薄的纸。那上面,“病危通知书”几个字,印得清晰刺眼,
我把文件拿起翻转给他们看了一眼,患者正是苏念。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冰冷的夜晚。
我确定好实习的医院,满怀欣喜地赶在国庆放假前到家,准备给景深和爸妈一个惊喜。
那天晚上,我被他们强行按在手术台上,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跟我青梅竹马的陆景深就站在我旁边,握着我颤抖冰凉的手,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只有疯狂和催促。药物在我身体里起了作用,挣扎后虚脱的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晚晚,
别怕,这是你...欠她的。”欠她的?就因为我是苏家收养的女儿,
而顾念是顾家的掌上明珠,所以我活该成为她的移动血库,活该为她献出一颗肾?
原来他们从山里收养我的时候就是预谋!什么看我可怜,
什么要我健康快乐地长大……都是假的!如今,我没有死,我改回了我的苏姓,
顾家的一切从那一天起再也与我无关,顾家的情我还了,
顾家的债......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手术室里那刺骨的寒意,
现在仿佛又顺着我的脊椎一路攀爬上来。我看着陆景深眼中因为我的动作而燃起的希冀,
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嘶啦——”清脆的撕裂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当着他们的面,慢条斯理地,将那份承载着他们最后希望的病危通知书,一点,一点,
撕成了碎片。“不——!”顾母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瘫坐在地。陆景深猛地抬起头,
恨恨地看着我,片刻后眼里的光,寸寸熄灭。我扬起手,无数白色的纸屑,
像是一场迟来的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们身上,盖在他们灰败的脸上。“当年抽我的血,
挖我的肾”“你们可曾问我愿不愿意!?”我一字一顿地问向他们,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他们的心头。我戴上墨镜,转身,不再看他们一眼。身后,
是顾家夫妇崩溃的哭喊和咒骂。我一步步向前走,高跟鞋的声音坚定而决绝。
就在我即将走出他们视线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侧过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陆景深那张万念俱灰的脸上。我轻飘飘地,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们。”“你们从一开始就治错了病。她得的,可不是什么肾病。
”02我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地穿过混乱的人群,
身后顾家夫妇的哭嚎和咒骂被保镖和厚重的玻璃门隔绝在外。坐上前来接应的专车后,
我摘下墨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助理递上一杯温水:“苏姐,直接回酒店吗?”“嗯。
”我闭上眼,想将机场那场闹剧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可陆景深那张布满血丝、万念俱灰的脸,
却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可笑。真是可笑至极。车子平稳地停在下榻的七星级酒店门口。
我刚下车,一道黑影就从旁边的罗马柱后猛地冲了出来,颤抖的手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
“晚晚!”是陆景深。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我皱起眉,
保镖立刻上前要将他拉开。我抬手制止了,我倒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双眼猩红,
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晚晚,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和一串钥匙,慌忙地塞进我手里。
“这是无限额的黑卡,还有市中心最好的那套观江别墅,都给你。”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病态的急切,“只要你肯救念念,我马上就跟她取消婚约!我们结婚,晚晚,
我们结婚!我用我下半辈子来弥补你,我什么都给你!”我看着他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差点笑出声。弥补我?你拿什么弥补?弥补我被当成备用血库的那些年?
还是弥补我那颗被他亲手送上手术台挖走的肾?我低头,看着手心里那张冰冷的黑卡和钥匙,
只觉得无比讽刺。我没有接,任由它们从我指间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抬起眼,
对上他期盼又惶恐的目光,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我没有说话,
只是按下了监控录像的播放键。一道熟悉的,冷漠到骨子里的男声,
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回荡在寂静的酒店门前。“顾晚,你别不知好歹。
”“你只是她的影子,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她。”那是五年前,我被按上手术台前,
陆景深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钉进我的骨髓里。
录音播放的瞬间,陆景深脸上的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僵在原地,瞳孔剧烈地收缩,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副深情款款的面具,终于被我亲手撕得粉碎。我冷笑着关闭视频,收起手机,向前一步,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陆总,还想让我当替身吗?
还在惦记着我身体里这最后一颗肾脏吗?你的苦情剧,我早看腻了!
”我看着他惨白如纸的脸,“你的爱,和你的歉意一样,廉价又恶心。”说完,
我再没看他一眼,转身走进酒店大堂。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套房里看着病例报告,
助理艾米就一脸凝重地敲门进来。“苏姐,不好了。”她将平板电脑递到我面前,
“顾家动用关系,向国内的医疗协会施压,说您在机场见死不救,败坏行业风气,
要求吊销您的行医执照。”我看着那篇通稿上颠倒黑白的措辞,眼神冷了下来。
没想到他们动作倒是挺快。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师打来的。我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一道沉稳又威严的苍老声音。“苏,我听说有只不长眼的蚂蚁,想绊你的脚?
”我的导师,全球医学会的会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我轻声说:“老师,一点小麻烦,
我自己能处理。”“你的时间,不该浪费在这种蠢货身上。我来处理!
”导师的语气不容置喙。电话挂断不到十分钟,艾米就拿着手机,
一脸震惊地冲了过来:“苏姐!你快看!顾氏集团的股票……崩了!”我没看,
因为顾父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电话那头,
他再没有了昨天在机场的嚣张和在媒体面前的义正词严,只剩下惊恐和颤抖。“Dr.S!
苏小姐!不,苏姑奶奶!我们错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放过顾家吧!
”我还没开口,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踹门声和一个冷硬的声音:“顾董事长,
我家会长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你再敢打扰Dr.S,他保证,你的家族和企业,
在三天之内,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我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
我本以为陆景深和顾家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晚上我在酒店的行政酒廊看资料时,
陆景深又找了过来。他比白天更加憔悴,眼下乌青得像墨一样,
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他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站在阴影里,
用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眼神看着我。我懒得理他,正准备起身离开,
手肘却“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一叠旧资料。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从资料里滑了出来,
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地上。我弯腰去捡,指尖刚触到照片的边缘,陆景深却先我一步,
将它捡了起来。照片上,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年轻医生。
陆景深看着照片,又看看我,眼神里全是困惑。我从他手里抽回照片,
状似无意地掸了掸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他那张写满不甘和探究的脸,我笑了。
我将照片收好,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想知道顾念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如去查查二十年前,给顾董事长看过病的那个‘陈医生’。
”03我没再看陆景深一眼,转身的姿态决绝又冷漠。他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
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幅迟到了五年的风景画。回到房间,我脱下高跟鞋,
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可没有一盏,能照进我心里。
陆景深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第二天一早,助理艾米就将一份调查报告放在了我的桌上。
“苏姐,你猜的没错。陆景深动用了所有关系,连夜去查你说的那个二十年前的‘陈医生’。
”艾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他查到,
那位陈医生是当年国内最顶尖的精神科专家,但后来,一场‘意外车祸’后就销声匿迹了,
所有相关的档案和病例,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外?销毁?顾家还真是喜欢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陆景深信了吗?”我轻声问。“他嘴上没说,但派去的人,
已经开始秘密调查那场车祸的真相了。”艾米说着,将平板电脑转向我,点开了一段视频,
“还有这个,苏姐,这个你绝对想不到。”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偷拍的。
地点是顾念所在的VIP病房。画面里,那个曾经娇弱得像一朵白莲花的女人,
此刻正像个疯子一样,将病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昂贵的仪器,精致的花瓶,
滚了一地的水果,满室狼藉。“他是不是知道了!他是不是知道了!”顾念披头散发,
双目赤红,死死地抓着顾母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妈!他要去查那个姓陈的!
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他想抛弃我!”她尖利的声音,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刺耳又癫狂。
顾母抱着她,脸色惨白,嘴里不停地安抚着:“不会的,念念,
景深不会的……他只是太担心你了……”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艾米小声说:“苏姐放心,
我会让他对外宣称是一个去探病的家属,嫌他们太吵,无意中录下来的。”艾米办事,
还是这么让我放心。我关掉视频,眼底一片冰冷。这才哪到哪儿。好戏,才刚刚开场。下午,
我带领我的国际医疗团队,在国内最顶级的会展中心,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闪光灯下,
我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干练而强势。“我宣布,
我的团队将在国内挂牌成立一个专项遗传病研究中心。”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台下的记者们瞬间沸腾了,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了过来。我抬手,
示意大家安静,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缓缓开口,意有所指地说:“我们团队的研究发现,
很多所谓的‘绝症’,病灶并不在身体本身,而是源于家族血脉里,
那些被刻意隐藏、代代相传的秘密......”话音刚落,全场哗然。发布会结束后,
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他递上一张烫金名片,
笑容温和却带着商人的精明:“苏博士,您好,我是盛远集团的周明。
我们对您的研究中心非常感兴趣,愿意提供全部资金支持。”盛远集团,
顾氏在国内最大的竞争对手。我挑了挑眉,接过名片。周明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我们老板很欣赏苏博士的魄力。另外,我们手上,
恰好有一些关于顾家二十年前,如何打压竞争对手的‘趣闻’,我想,您或许会感兴趣。
”我看着他,笑了。送上门的枕头,不要白不要。“合作愉快。”和盛远集团的合作意向,
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商界。顾家的股票,应声再次下跌。
我以为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可深夜十一点,艾米的电话却急促地响了起来。我刚接通,
就听到她在那头,用一种混杂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苏姐,找到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如你所料,陈医生……他真的没有死。”艾米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被顾家的人关起来了,就在城郊那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精神病院里。
”“已经……快二十年了。”04挂断电话,艾米发颤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陈医生,没死!
我猜到了。被顾家关在精神病院二十年!我没猜到,我没想到顾家竟如此狠绝。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带着刺痛。周明的人脉比我想象中更好用,
不到半小时,我就拿到了一份精神病院的通行许可,身份是“特聘顾问”。
我立刻和艾米带着两个保镖和录像机赶往城郊。城郊的私人精神病院,
阴森得像一座被世界遗忘的孤岛。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腐朽混杂的怪味,走廊深处,
隐约传来压抑的呜咽。在偏僻的一栋病房楼最深处的一间潮湿的监护室里,我见到了陈医生。
他蜷缩在床角,头发花白稀疏,两只脚上拴着铁链,浑身瘦得只剩一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