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缠绵，她的“第一次”
林微捏着手机，指尖发颤。
这三天，他每天接她下班，奶茶永远是三分糖多珍珠，连她抱怨加班冷，第二天就递来暖手宝。
她盯着“公寓”两个字，喉结滚了滚——知道孤男寡女意味着什么，可他的温柔像张网，她挣不开，也不想挣。
最终回了个“好”。
沈星辞的公寓在江景顶层，推开门，暮色正漫过江面。
他穿着白色打底衫，领口松垮，转身时肩背线条利落：“坐，我去拿果汁。”
林微缩在沙发角落，手攥着裙摆，看他在开放式厨房忙——大理石台面上的高脚杯，冰箱上的进口水果，都衬得她的帆布包格外扎眼。
投影仪亮起，赫本的笑脸刚出现在幕布上，沈星辞就坐了过来，膝盖轻轻蹭到她的腿。
林微浑身一僵，他却像没察觉，侧身递来果汁：“看这段，安妮公主偷跑时的表情，很像你上次紧张的样子。”
他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带着雪松味。
没等林微回应，他突然伸手，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到耳后，动作和上次见面时一样轻，却带着不一样的温度。
“你头发很软。”
他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沙哑，另一只手己经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她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林微的心脏快跳出胸腔，手抵在他的胸口，能摸到他的心跳。
“阿辞……”她想推开，却被他按住后颈，唇首接覆了上来。
他的吻不像上次咖啡馆的浅尝辄止，带着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让她喘不过气。
她的手慢慢松了，从推拒变成攥着他的衣角，指尖因为紧张泛白——她喜欢这个吻，喜欢他怀里的温度，哪怕心里慌得厉害。
沈星辞能感觉到她的僵硬，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别怕，我喜欢你才这样。”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带着灼热的触感。
林微的身体颤了颤，想躲，却被他搂得更紧，吻顺着下颌滑到颈窝，留下一串温热的印子。
“我……我没试过……”林微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沈星辞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着，像只受惊的小鹿。
他心里掠过一丝玩味，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我会轻一点，对你好。”
这句话像颗定心丸。
林微闭紧眼睛，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任由他的手解开她连衣裙的纽扣。
指尖触到皮肤时，她抖得更厉害，却没再推开——她想把自己给他，想让这份温柔能久一点。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背，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皮肤，让她浑身发麻。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得更深，眼泪悄悄掉在他的衬衫上。
沈星辞的动作没停，带着熟稔的节奏。
他能感觉到她的青涩，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压抑的轻哼，都让他觉得新鲜——比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生有趣，像拆一份没开过的礼物。
他低头看她，她的脸泛着红晕，睫毛湿成一团，嘴角却抿着，像在忍耐又像在期待。
他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这“战利品”到手得很顺利。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
林微像脱力般瘫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他扔过来的毯子，浑身发烫。
她缩在毯子里，看着沈星辞起身点烟，烟雾在暮色里散开，模糊了他的表情。
她想开口问“你喜欢我吗”，可嗓子发紧，只能攥着毯子边缘，等着他的一句话。
沈星辞吸了口烟，侧头扫她一眼。
她的头发乱得像鸟窝，锁骨处留着淡淡的红印，眼里还蒙着水汽，乖得像只刚被驯服的小猫。
他掐灭烟，拿出手机，飞快给朋友发消息：搞定，比预想中青涩，今晚赌约我赢，酒吧见。
发完，他把手机揣回口袋，走到沙发边，弯腰拿起她的帆布包：“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语气平淡，像在说“该出门了”，没有拥抱，没有安慰，连看她的眼神都少了之前的温柔。
林微慢慢坐起身，整理着皱巴巴的连衣裙，纽扣扣了好几次才对上。
她跟着他出门，电梯里，他靠在轿厢壁上看手机，手指飞快划着屏幕，没看她一眼。
车上，他开了音乐，是嘈杂的摇滚，盖过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林微看着窗外的江景，手里攥着他的毯子，心里空落落的。
刚才的悸动还没散，可他的冷淡像盆凉水，浇得她发慌。
她反复告诉自己：他只是累了，他是喜欢我的。
却没看见，沈星辞在等红灯时，把她的备注从“林微”改成了“乖猫”，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这只轻易上钩的猎物，总算尝过滋味了。
至于她的第一次，不过是他今晚去酒吧炫耀的谈资，和之前那些“战利品”没什么两样。
车窗外的风很凉，吹在林微的脸上，却吹不散她那点自欺欺人的甜蜜，也吹不醒她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