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同学会的风波

一场同学会的风波

作者: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一场同学会的风波》是大神“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代表靳砚苏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同学会苏晚和初恋沈叙白旧情复我靳砚看着监控里他们接吻的画碾碎了婚“靳氏要收购沈家的公司?”苏晚惊慌地抓住我衣我笑着拂开她的手:“只是开”第一章靳砚推开家门玄关那盏特意为他留的暖黄壁灯亮空气里飘着苏晚惯用的那款栀子花淡香水的味甜丝丝像一层薄试图裹住这栋空旷别墅里日益滋生的冷五年这味这灯本该是烙进骨子里的习是疲惫归巢时最熨帖的抚可此刻...

2025-09-28 15:36:13

同学会上,苏晚和初恋沈叙白旧情复燃。我靳砚看着监控里他们接吻的画面,碾碎了婚戒。

“靳氏要收购沈家的公司?”苏晚惊慌地抓住我衣袖。我笑着拂开她的手:“只是开始。

”第一章靳砚推开家门时,玄关那盏特意为他留的暖黄壁灯亮着,

空气里飘着苏晚惯用的那款栀子花淡香水的味道,甜丝丝的,像一层薄纱,

试图裹住这栋空旷别墅里日益滋生的冷清。五年了,这味道,这灯光,

本该是烙进骨子里的习惯,是疲惫归巢时最熨帖的抚慰。可此刻,

靳砚只觉得那香气腻得发闷,灯光也刺眼。客厅里,苏晚蜷在宽大的米白色沙发里,

对着手机屏幕,嘴角噙着一抹他许久未见的、带着点恍惚的浅笑。那笑容很轻,

像羽毛拂过水面,却带着一种遥远而陌生的温度。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回来了?”听到动静,苏晚抬起头,脸上的笑意像被惊扰的蝶,迅速敛去,

换上一种近乎刻意的平静。她放下手机,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嗯。

”靳砚应了一声,声音不高,带着工作一天后的沙哑。他脱下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外套,

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目光扫过苏晚搁在腿上的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去。

“同学会…玩得开心?”他状似随意地问,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玻璃杯壁沁出的水珠迅速濡湿了他的指尖,冰凉一片。

苏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沙发柔软的绒面,眼神飘忽了一下,没立刻看他。“还行吧,

就那样,老同学聚聚,吃吃饭,聊聊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像蒙着一层雾,

“叙白…沈叙白也去了,变化挺大的。”这个名字,她吐出来时,

带着一种刻意的、想要显得自然的停顿。靳砚握着水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冰凉的触感似乎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口。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水,喉结滚动,

压下那股骤然升起的、带着铁锈味的滞涩感。“哦?沈叙白?”他转过身,背对着苏晚,

目光落在吧台后酒柜里那些昂贵却极少开启的酒瓶上,玻璃瓶身反射着冷硬的光,

“那个…你大学时差点结婚的初恋?”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听不出任何波澜。

苏晚的身体似乎僵了一瞬。客厅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嗡嗡地响着,

填补着突然而至的沉默空白。“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苏晚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带着点被戳破的恼意,又像是急于撇清什么,“提他干嘛?就是普通同学见个面而已。

”她站起身,动作有些急,带倒了沙发上一个靠枕,“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向主卧的方向,拖鞋在地板上发出略显凌乱的啪嗒声。

靳砚站在原地,没动。冰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汇聚成流,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

滴落在光洁的深色大理石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他低头看着那点水渍,

眼神沉得如同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普通同学?他扯了扯嘴角,

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弧度在唇边一闪而逝。那为什么提到他名字时,你的眼睛会亮?

为什么你的笑容,对着手机屏幕时,比对着我这个丈夫要鲜活得多?他放下水杯,

玻璃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有去卧室,而是转身走向了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外面那令人窒息的栀子花香和虚假的暖意。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被压得很低,

勾勒出他挺直却紧绷的背脊轮廓。巨大的红木书桌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沉郁的光泽。

靳砚没有开电脑,也没有处理任何文件。他只是沉默地坐在宽大的皮椅里,身体陷进去,

像一头暂时蛰伏、舔舐伤口的猛兽。黑暗中,他缓缓抬起右手,

无名指上那枚铂金婚戒在台灯微弱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冰冷而坚硬的微芒。他盯着那点光,

眼神幽深,仿佛要穿透金属,看到某些被刻意掩埋、如今却蠢蠢欲动的东西。五年婚姻,

精心构筑的堡垒,似乎从今晚开始,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缝隙那头,一个叫沈叙白的影子,

正带着旧日的气息,阴魂不散地渗透进来。靳砚的指尖,

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枚冰冷的指环。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第二章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平静。苏晚似乎比往常更“体贴”了些,

早餐的花样多了,说话的语气也刻意放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但靳砚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层温顺的表皮下,涌动着一股按捺不住的、心不在焉的焦躁。

她的手机,成了她新的肢体延伸。屏幕亮起的频率高得惊人。有时是深夜,

靳砚从浅眠中醒来,身侧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幽幽地亮着,

映着苏晚专注而带着隐秘笑意的侧脸。她打字的速度很快,指尖在屏幕上跳跃,

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当靳砚翻个身,或者只是呼吸重了一点,那光亮便会瞬间熄灭,

手机被她迅速塞到枕头底下,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兔子。然后,她会假装熟睡,

呼吸刻意放得绵长均匀。靳砚闭着眼,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他能闻到枕边人身上那熟悉的栀子花香,混合着一丝陌生的、属于电子产品的冰冷金属气息。

那气息,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白天,苏晚出门的次数也明显增多。

理由五花八门:和闺蜜逛街、做SPA、看画展、参加某个不知名的读书会……每一次出门,

她都精心打扮,妆容比平时更精致,挑选衣服的时间也更长,对着镜子左顾右盼,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靳砚久违的、带着期待的光彩。那光彩,不是为了他。

“晚上约了林薇做头发,可能晚点回来。”这天傍晚,

苏晚一边对着玄关的穿衣镜整理着新买的一条湖蓝色丝巾,一边语气轻快地说。

丝巾衬得她脖颈修长白皙。靳砚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杂志,头也没抬,

只淡淡“嗯”了一声。杂志的页面,停留在一篇关于企业并购风险的文章上,

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门轻轻关上,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外走廊里清脆地响了几下,

很快被电梯的叮咚声吞没。家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单调的送风声。

靳砚放下杂志,动作缓慢地站起身。他没有开灯,

高大的身影在逐渐昏暗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孤峭。他一步步走向书房,脚步很轻,

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决绝。书房厚重的门再次关上。他没有开顶灯,

只拧亮了书桌上的那盏老式绿色玻璃台灯。昏黄的光晕只照亮桌面一小片区域,

将他大半身影都投在身后高大的书架上,影子晃动,如同蛰伏的巨兽。

他打开书桌最底层一个带密码锁的抽屉。金属锁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抽屉里没有文件,只有一台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黑色笔记本电脑。他拿出电脑,

放在台灯的光晕下,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

他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进入系统。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点开一个隐藏极深的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应用程序图标——一个不起眼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方块。双击。

屏幕瞬间分割成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监控画面。

别墅大门、车库入口、客厅、餐厅、走廊……每一个角落,都在冰冷的电子眼注视下,

纤毫毕现。高清摄像头捕捉着空无一人的空间,画面清晰得能看清地板上细微的落尘。

靳砚的目光,像淬了冰的探针,精准地落在其中一个画面上——那是别墅后花园,

靠近玻璃花房的一个僻静角落。一个精心挑选过的、既能避开主要道路视线,

又带着点“浪漫”情调的角落。画面里,此刻空无一人,

只有几株高大的绿植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他移动鼠标,点开了这个画面的历史记录回放。

时间轴被快速拖动,最终定格在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苏晚又一次“和闺蜜做SPA”的夜晚。

画面开始播放。夜色已深,花园里的地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苏晚的身影出现在画面边缘,

她穿着一条靳砚没见过的、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长裙,脚步有些急促,带着一种少女般的雀跃。

她走到花房旁那棵高大的玉兰树下,站定,似乎在等人,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

不时抬头张望。几分钟后,另一个身影出现了。男人,身材高挑,穿着休闲的衬衫西裤,

步履从容。即使隔着屏幕,隔着一段距离,靳砚也能认出那张脸——沈叙白。

比大学时成熟了些,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社会打磨后的圆滑和…志得意满。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径直走向苏晚。苏晚看到他,脸上瞬间绽开的笑容,灿烂得刺眼。

那是靳砚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毫无保留的、带着光晕的喜悦。

她甚至下意识地向前迎了一小步。两人在树下站定,距离很近。沈叙白低头说着什么,

苏晚仰着脸听,眼睛亮晶晶的,偶尔掩嘴轻笑,肩膀微微耸动。夜风吹动她的长发和裙摆,

画面竟有几分电影般的“美好”。然后,沈叙白伸出手,

似乎想拂开她被风吹到脸颊上的一缕发丝。他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顿住了。

接着,那手改变了方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托住了苏晚的下颌。苏晚的身体,

在那一刹那,明显地僵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她没有躲闪,没有抗拒。她的眼神,

在屏幕的微光里,清晰地映出一种迷离的、近乎沉溺的恍惚。沈叙白的脸,

缓缓地、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姿态,压了下去。屏幕的光,冰冷地映在靳砚的瞳孔里。

他整个人凝固在皮椅上,像一尊失去温度的雕塑。只有握着鼠标的那只手,

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

仿佛要将那小小的塑料外壳捏碎。屏幕上,那对身影在玉兰树的阴影下紧紧相拥,唇齿交缠。

苏晚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轻轻地、顺从地搭在了沈叙白的腰侧。

时间在无声的监控画面里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那令人作呕的缠绵持续了多久?

靳砚不知道。他只觉得一股腥甜的铁锈味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又被死死地压了下去。

胃里翻江倒海,冰冷的怒意和一种被彻底践踏的剧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针,

从心脏最深处炸开,瞬间贯穿四肢百骸,带来一种近乎麻痹的尖锐痛楚。终于,

画面里的两人分开了。苏晚脸颊绯红,眼神水润,低着头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

沈叙白又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她娇嗔地轻捶了他一下。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像做贼一样,

迅速离开了监控范围。屏幕上的画面,恢复了静止。只剩下玉兰树在夜风中孤独地摇曳。

书房里死寂一片。台灯昏黄的光晕,此刻显得无比惨淡,将靳砚的身影拉长,

扭曲地投在书架上,如同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鬼影。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右手。

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五年婚姻、忠诚与誓言的铂金婚戒,在幽暗的光线下,

依旧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芒。靳砚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枚戒指上。眼神里,

最后一丝属于“靳砚”这个丈夫的温度,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翻涌着毁灭欲望的寒潭。他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

捏住了那枚冰冷的指环。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残忍。然后,他猛地用力。“咔。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脆响,在死寂的书房里炸开。铂金指环,

那象征着永恒与坚固的金属,在他指间,应声而断。断口处,闪烁着新生的、锐利的寒芒。

断裂的指环,一半还松松地套在他无名指根部,另一半,则从他指尖滑落,

“叮”的一声轻响,掉落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弹跳了一下,滚到台灯底座旁,不动了。

靳砚低下头,看着桌面上那半枚残戒,又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残留的那一小圈冰冷的金属。

断口处,微微割着皮肤,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他伸出左手,用指尖捻起桌上那半枚残戒。

冰凉的金属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他面无表情地,将两截断裂的戒指,

一起扔进了书桌最底层的那个抽屉深处。抽屉合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做完这一切,

靳砚靠回椅背,闭上了眼睛。书房里只剩下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以及台灯电流通过的微弱嗡鸣。黑暗中,他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扯开。

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深渊裂开的一道缝隙,里面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名为复仇的业火。

第三章断裂的婚戒被扔进抽屉深处,像埋葬了一段早已腐朽的过去。靳砚的生活,

至少在表面上,恢复了某种诡异的“正常”。

他依旧是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手腕凌厉的靳氏掌舵人。

晨会、决策、谈判、应酬……所有流程一丝不苟,甚至比以往更加高效、更加冷酷。

他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精准地运转着,只是内核深处,

燃烧着冰冷的、毁灭性的火焰。苏晚似乎并未察觉丈夫身上那细微却致命的变化。或者说,

她沉溺在自以为隐秘的“新恋情”中,无暇他顾。她依旧频繁外出,

手机依旧是她最亲密的伴侣,对着屏幕时,那种带着甜蜜和期待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只是每次面对靳砚,她眼神里的闪烁和那份刻意的“体贴”也越发明显,像一层薄薄的油,

浮在两人之间日益扩大的鸿沟之上。这天傍晚,靳砚难得没有应酬,比平时早了些回家。

苏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地打字,

嘴角噙着那抹让靳砚刺眼的笑意。听到开门声,她像受惊般迅速按灭了屏幕,

将手机反扣在沙发上。“今天这么早?”她站起身,脸上堆起笑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嗯,事情处理完了。”靳砚脱下外套,语气平淡无波,

目光扫过沙发上那个屏幕朝下的手机,像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他径直走向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苏晚跟在他身后,

殷勤地替他拉开椅子。“我让张姐炖了你喜欢的虫草花鸡汤,趁热喝点。”她拿起汤勺,

舀了一碗汤,小心翼翼地放在靳砚面前。靳砚拿起汤匙,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碗里金黄的汤汁,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最近看你挺忙的。”他开口,声音不高,听不出情绪,

“气色倒是不错。”苏晚拿着筷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笑道:“还好吧,

就是跟林薇她们聚了几次,做做脸,聊聊天,放松一下。

”她夹了一筷子清炒芦笋放到靳砚碗里,“你也别太累了,我看你最近好像瘦了点。

”靳砚没有动那筷子芦笋,只是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苏晚脸上。那目光像探照灯,

让苏晚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眼神下意识地想要躲闪。“是吗?”靳砚扯了扯嘴角,

一个极淡的弧度,“可能是操心的事情多了点。”他放下汤匙,拿起旁边的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对了,有件事,知会你一声。

”苏晚的心莫名地提了一下,她放下筷子,看着靳砚:“什么事?”靳砚身体微微后仰,

靠在椅背上,双手随意地交叠放在桌沿,姿态放松,眼神却锐利如鹰隼。“靳氏最近,

在评估一个收购项目。”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目标公司,叫‘启明科技’。

”“启明科技?”苏晚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

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靳砚的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带着洞悉一切的残忍。

“嗯,一家做智能安防系统的小公司,规模不大,但技术底子还行。”他顿了顿,

目光锁住苏晚瞬间变得苍白的脸,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老板,叫沈叙白。”“哐当!

”苏晚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光洁的瓷盘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整个人猛地一颤,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惊骇欲绝的惨白。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靳砚,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靳砚静静地看着她失态的反应,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近乎残忍的欣赏。欣赏她此刻的惊慌失措,

欣赏她眼中那摇摇欲坠的世界。“你…你说什么?”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收购?启明科技?沈叙白的公司?”她语无伦次,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初步意向而已。”靳砚的语气依旧平淡,

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疏离,“商业行为,看中他们的技术专利和市场潜力。怎么?

”他微微挑眉,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你认识这个沈叙白?很熟?”“不!不熟!

”苏晚几乎是尖叫着否认,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桌沿,

指节用力到发白,“就是…就是普通同学!很多年没联系了!”她急切地辩解着,

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与靳砚对视,“靳砚,你…你能不能…别收购他的公司?

”情急之下,她甚至忘了掩饰,带着哀求的语气脱口而出。“哦?”靳砚的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玩味,“为什么?给我个理由。”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像看着一只在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因为…因为…”苏晚的脑子一片混乱,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他…他公司刚起步,不容易!你靳氏那么大,

何必去为难一个小公司?这…这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她语无伦次,

试图用商业逻辑来掩盖私心,却显得更加苍白无力。“为难?”靳砚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商场如战场,大鱼吃小鱼,天经地义。

启明科技的技术专利,对靳氏下一步的战略布局很有价值。至于好处?”他身体微微前倾,

隔着餐桌,目光如实质般刺向苏晚,“我靳砚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有没有好处,

我说了算。”他顿了顿,欣赏着苏晚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殆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有,”靳砚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锥,狠狠凿进苏晚的耳膜,“收起你那点可笑的同情心。沈叙白是死是活,

他的公司是兴是亡,跟你苏晚,跟我靳砚的太太,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刻意加重了“靳砚的太太”这几个字,像鞭子一样抽在苏晚脸上。“记住你的身份。

”说完,靳砚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餐厅。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冷酷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苏晚僵在原地,

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膏像。桌上精致的菜肴早已失去了温度,

鸡汤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油花。掉落的筷子孤零零地躺在盘子里。

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她看着靳砚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那个她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此刻的背影,

陌生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收购沈叙白的公司?这绝不是简单的商业行为!

苏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靳砚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她和沈叙白的事!否则,他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下手?

还特意在她面前提起?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兜头浇下,

让她瞬间从脚底凉到了头顶,又被巨大的恐惧灼烧得五脏俱焚。她该怎么办?

沈叙白该怎么办?餐厅里死寂一片,只剩下苏晚自己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窗外,夜色如墨,

沉沉地压了下来。第四章“启明科技”被靳氏集团盯上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在圈子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对于沈叙白这样根基尚浅的新贵来说,

这无异于灭顶之灾的预告。靳砚甚至没有动用任何明面上的打压手段,

仅仅是靳氏集团投资部一个模棱两可的“评估意向”放出去,

就足以让启明科技原本谈得七七八八的融资项目瞬间告吹,

几个核心的技术骨干也开始人心浮动,私下里联系猎头。无形的压力,如同巨大的磨盘,

缓缓地、不容抗拒地碾向沈叙白和他的公司。苏晚的日子,同样在煎熬中度过。

靳砚那晚冰冷的话语和洞悉一切的眼神,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变得异常敏感,杯弓蛇影。靳砚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句平淡的问话,

甚至只是书房门关上的声音,都能让她心惊肉跳,冷汗涔涔。

她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联系沈叙白,只能躲在卫生间里,压低声音,

用加密的通讯软件传递着焦灼和恐惧。“叙白,靳砚他…他好像知道了!他要收购你的公司!

怎么办?他一定是故意的!”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在喉咙里,像受伤的小兽呜咽。

电话那头,沈叙白的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从容,透着明显的疲惫和焦虑:“我知道!妈的,

银行那边突然收紧信贷,几个大客户也找借口拖延付款!肯定是靳砚在背后搞鬼!晚晚,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是不是发现我们……”“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苏晚痛苦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他那天突然就提起来,眼神好可怕…叙白,

我好怕…我们…我们是不是该结束了?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毁了的!”“结束?

”沈叙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狰狞,“现在说结束?晚晚,我为了你,

公司都快完了!你现在想抽身?晚了!”他喘着粗气,声音又压低下来,带着蛊惑和急切,

“听着,晚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靳砚他再厉害,也不是没有弱点!你是他老婆,

你在他身边!你想想办法,帮我弄点东西!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我们就能反制他!

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把柄?我…我能弄到什么?”苏晚茫然又恐惧。“账目!合同!

或者…或者他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你在他书房里找找!电脑!保险柜!

总会有东西的!”沈叙白的声音像毒蛇的嘶嘶声,钻进苏晚的耳朵,“晚晚,

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你必须帮我!难道你想看着我被他整死吗?你忍心吗?

”“我…我…”苏晚的心被巨大的恐惧和沈叙白描绘的“未来”撕扯着,痛苦不堪。

她爱沈叙白,她忘不了旧情复燃时那种久违的心跳和激情,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被靳砚毁掉。

可是…去偷靳砚的东西?那个男人…那个眼神冰冷得如同深渊的男人…苏晚光是想想,

就浑身发冷。“晚晚!没时间犹豫了!再拖下去,我就真的完了!

”沈叙白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想想你答应过我的!

你难道不爱我了吗?”“我爱你!叙白,我爱你!”苏晚被逼到了悬崖边,泪水汹涌而出,

心理防线在沈叙白的逼迫和对靳砚的恐惧中彻底崩溃,“我…我试试…我找机会…”“好!

好晚晚!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沈叙白的声音透出一丝病态的兴奋,“小心点!

拿到东西立刻联系我!记住,这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挂断电话,

苏晚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背靠着门板,浑身脱力,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冷汗浸透了睡衣。镜子里映出她苍白如鬼、泪痕交错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挣扎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几天后,一个靳砚有重要晚宴的夜晚。

苏晚知道,他通常会在宴会后直接去公司处理一些紧急事务,很晚才会回来。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夜色深沉,别墅里一片死寂。苏晚像幽灵一样,赤着脚,

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靳砚的书房。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透进来一丝,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皮革和纸张混合的冷冽气息,那是属于靳砚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她不敢开灯,

只能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像做贼一样,颤抖着双手,在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摸索。

抽屉…抽屉都锁着!她用力拉了拉,纹丝不动。电脑…电脑有密码!她胡乱按了几个键,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随即跳出密码错误的提示,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怎么办?怎么办?

沈叙白还在等她的消息!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的目光在黑暗中慌乱地扫视,

最终落在了书桌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没有上锁的矮柜上。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去,

颤抖着拉开柜门。里面没有文件,只有一些零散的文具、备用电源线,

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备用钥匙的金属环,上面挂着几把样式普通的钥匙。

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抓起钥匙环,也顾不上分辨,胡乱地尝试着去开书桌的抽屉。

试到第三把钥匙时,“咔哒”一声轻响,一个抽屉应声而开!她屏住呼吸,

借着手机光看进去。里面没有账本,没有合同,

只有一些零散的、看起来像是项目企划书和财务报表的文件。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也顾不上细看,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镇天命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