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协议我写好了

离婚协议我写好了

作者: 来财君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离婚协议我写好了》是大神“来财君”的代表江宁傅言洲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傅言洲把离婚协议甩给我的时客厅的挂时针正好指向下午四他说:“林晚回来签字”那份文带着他指尖的余温和毫不掩饰的决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手留下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我低头看着茶几上那份A4白纸黑标题“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像五把淬了冰的明晃晃地扎进我的眼睛三年的婚结束得如此轻描淡甚至没有争没有质只有一句平静的陈我没有歇斯底也没...

2025-09-28 20:10:32

傅言洲把离婚协议甩给我的时候,客厅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向下午四点。

他说:“林晚回来了,签字吧。”那份文件,带着他指尖的余温和毫不掩饰的决绝,

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痕。

我低头看着茶几上那份A4纸,白纸黑字,标题“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像五把淬了冰的刀,明晃晃地扎进我的眼睛里。三年的婚姻,结束得如此轻描淡写。

甚至没有争吵,没有质问,只有一句平静的陈述。我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哭。

我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傅言洲还是那副英俊的模样,定制的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躯,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曾是我沉沦了整个青春的深渊,此刻,

却只剩下冰冷的、公式化的疏离。他似乎对我这种平静有些意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或许在他预想的剧本里,我应该哭闹、纠缠、质问他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林晚。可他不知道,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刚从医院回来。我的包里,还放着那张被我紧紧攥过的B超单。“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从他手里接过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笔身冰凉,重得我几乎拿不稳。

我在协议末尾的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清晰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念。我的字迹,

没有一丝颤抖。傅言洲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就被漠然所取代。

他收回协议,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向书房,扔下一句:“别墅和城西的公寓都留给你,

卡里的钱你随便用,算是补偿。”补偿。我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三年的陪伴,三年的自我牺牲,我放弃了联合国同声传译的offer,洗手作羹汤,

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让他可以在外面毫无后顾之忧地打拼。我以为,我这块顽石,

总有一天能捂热他那颗冰封的心。原来,到头来,只值一句“补偿”。

我没有动他给的任何东西。属于我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我换下家居服,

穿上三年前来这里时穿的那条连衣裙,拉着箱子,走到了玄关。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那张硕大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甜蜜,而他,虽然也看着镜头,眼神却总是飘向远方。那时候我不懂,

现在我明白了,他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我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笑话。我掏出钥匙,

轻轻放在鞋柜上,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关门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

将我过去十年的爱恋,劈得粉碎。走到楼下的垃圾桶旁,我停住了脚步。我从包里,

掏出那张已经被我手心的汗浸得有些湿软的B超单。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展开它。

上面的黑白影像还很模糊,但右下角那几行字,却清晰得刺眼。超声提示:宫内早孕,

可见双孕囊,符合孕8周大小。双胞胎。我的手指,

轻轻抚摸着那两个小小的、像豆芽一样的生命。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决了堤。

它们无声地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双孕囊”那三个字上,晕开了一小片水渍。宝宝,

对不起。妈妈不能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家了。但是妈妈发誓,从今以后,

妈妈会用尽全部的力气,来爱你们。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张B超单,狠狠地、用力地,

揉成一团,然后抬手,扔进了那个深绿色的、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里。再见了,傅言洲。

也再见了,那个爱了你十年的、愚蠢的苏念。2傅言洲是在第二天下午,

才发现苏念已经走了的。他处理完公司和林晚回国接风宴的一系列事情,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别墅。推开门,迎接他的,不是温热的饭菜和苏念温柔的笑脸,

而是一片死寂的、冰冷的黑暗。他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他打开灯,

空旷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回响。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苏念?”无人应答。

他走到卧室,衣帽间里,属于苏念的那些衣服、包包、首饰,都不见了。梳妆台上,

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整个房间,

整洁得像一间从未有人入住过的样板间,所有属于她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

除了鞋柜上那一把孤零零的钥匙。傅言洲的心,猛地一沉。他这才意识到,苏念是真的走了。

不是赌气,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彻底地、决绝地,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一种陌生的、他无法定义的情绪,像一张网,将他牢牢攫住。是愤怒吗?好像不是。

是轻松吗?更不是。那是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心脏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他烦躁地扯开领带,坐在沙发上。这个没有了苏念的家,让他感到窒息。

他拿起手机,想打电话质问她,却发现自己早已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他甚至找不到一张她的照片,因为他从来没有主动拍过。他忽然发现,

这个他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妻子,在他心里的形象,竟然是如此的模糊。

他开始在房子里漫无目的地走动,试图寻找一些能证明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最后,

他走到了厨房。厨余垃圾已经有些发臭了,他这个从不做家务的大总裁,第一次,耐着性子,

将垃圾袋打包,准备扔出去。就在他提起垃圾袋的瞬间,一个白色的小纸团,

从袋口掉了出来,滚落到他的脚边。他鬼使神差地弯下腰,捡起了那个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团。

他慢慢地、带着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预感,将它展开。纸张很软,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苏念身上的香气。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他整个人的血液,

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那是一张孕检单。是苏念的名字。而B超结果那一栏,

清清楚楚地写着:宫内早孕,可见双孕囊,符合孕8周大小。

双孕囊……双胞胎……傅言洲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颗炸弹轰然引爆,嗡嗡作响,

一片空白。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冰冷的琉璃台上,手里的那张薄薄的纸,

却重若千斤。他签离婚协议的那天……她刚从医院回来……她平静地签字,平静地收拾东西,

平静地离开……她怀着他的两个孩子,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说?!

如果她说了,他……他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这个假设,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悔恨,如海啸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疯了一样冲出别墅,发动了车子。

他要去哪里?他要去哪里找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必须找到她!立刻!马上!

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是自己都未曾听过的、沙哑的颤抖:“给我查!动用所有关系,

给我查苏念现在在哪里!我要立刻知道她的位置!”夜色深沉,那辆价值千万的跑车,

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城市的街道上疯狂地嘶吼着。而车里的那个男人,

那个亲手推开了一切的男人,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世界末日的滋味。这个末日,

是他亲手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3当我踏上飞往另一座城市的航班时,窗外的天空,

正被晚霞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红色。我关掉了手机,也隔绝了过去的一切。

我没有去傅言洲给我的任何一处房产,也没有动他卡里的任何一分钱。

我用自己婚前存下的积蓄,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座四季如春的南方海滨城市。

我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为我自己,也为我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

我把房间布置得温馨又明亮,在阳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每天清晨,

我都会被海鸟的叫声和透过窗帘的阳光唤醒。这里的生活,平静得像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我开始重新拾起我的专业。孕早期的反应很大,我没办法去做高强度的同声传译,

但我可以接一些笔译的稿件。我联系了以前的导师,她听说我的情况后,二话不说,

就给我介绍了一个翻译国外儿童绘本的工作。工作不累,稿酬也很可观。更重要的是,

每天和那些纯真美好的童话故事打交道,让我焦躁的心,一点点地沉静下来。

我常常会一边翻译,一边轻声地念给肚子里的宝宝听。“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勇敢的公主,

她没有等待王子,而是自己拿起剑,打败了恶龙……”每当这时,我都能感觉到,

肚子里的小家伙们,会轻轻地动一下,像是在回应我。给我做产检的医生,姓温,叫温慕辰。

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能让人瞬间安心。第一次产检,我一个人去,有些紧张。他看出了我的不安,

特意放慢了语速,耐心地给我讲解每一个注意事项。他告诉我,

双胞胎妈妈会比普通孕妇更辛苦,但也会收获双倍的幸福。“别怕,一切有我。”他看着我,

认真地说。那一刻,我几乎要落下泪来。这句话,我曾经多么渴望从傅言洲的口中听到。

从那以后,我的每一次产检,温慕辰都会特意多留出一些时间。他会陪我聊聊天,

问我最近的胃口怎么样,睡眠好不好。他像一个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给了我怀孕以来,

最需要的关心和安全感。我知道,他对我有好感。但我现在的心,像一潭死水,

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澜。我只能装作不懂,和他保持着医生与病人之间,最安全的距离。

我以为,我的新生活,就会这样平静地,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天,

我接到了我最好闺蜜——江宁的电话。她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愤怒:“念念!

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傅言洲那个混蛋,快把整个A市都翻过来了!

”我握着电话的手,微微一紧。“他满世界地找你,跟疯了一样!动用了所有的关系,

查你的出境记录、消费记录……还好我提前把你所有的信息都抹掉了。”江宁气喘吁吁地说,

“他到底发什么疯?不是他自己要离婚的吗?”“他可能……知道了一些事。”我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江宁更高分贝的怒吼:“他知道你怀孕了?!这个渣男!

他还有脸来找你?念念,你听着,你千万不要心软!这种追妻火葬场的戏码,我们不稀罕!

你就在那里好好养胎,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我知道,宁宁。”我笑了笑,

心里一阵暖流淌过,“你放心,我不会回头的。”挂了电话,我走到阳台,

看着远处海天一色的风景。海风轻轻吹拂着我的脸颊,带着一丝咸湿的味道。我的世界,

风平浪静。而傅言洲的世界,天翻地覆,又与我何干?我亲手关上了那扇门,

就不会再为任何人打开。我的世界,你,傅言洲,从此,禁止入内。4傅言洲是在三个月后,

才找到我的。那是一个周末的午后,我正和温慕辰在一家母婴店里,

为即将到来的宝宝挑选婴儿床。我挺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

认真地比较着两款婴儿床的材质和安全性。温慕辰站在我身边,耐心地给我提着建议,

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意。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将我们两个人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那画面,温馨得像一幅油画。

如果不是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傅言洲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母婴店的门口。

他瘦了很多,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身昂贵的西装,也穿得皱皱巴巴。

那双曾经总是盛满冰霜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困在绝境里的野兽。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温慕辰身上,以及温慕辰那只正虚虚地护在我腰间的手上时,

他眼中的血色,瞬间又深了几分。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母婴店里温馨的音乐,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了。“念念。”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没有理他。我转过头,对温慕辰笑了笑,说:“温医生,

我觉得还是原木色的这款比较好,你觉得呢?”我的语气,自然得仿佛傅言洲只是一团空气。

温慕辰显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他不动声色地,往我身前站了站,将我挡在了他身后。

他看着傅言洲,眼神礼貌而疏离:“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滚开。

”傅言洲的目光,根本没有看温慕辰,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痛苦、悔恨、还有……嫉妒。“苏念,跟我回家。

”他向我伸出手。我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曾经无数次牵着我的手,

也曾亲手将离婚协议甩给我的手。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傅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的家,就在这个城市。

至于你,我们只是陌生人。”陌生人。这三个字,像三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傅言洲的心里。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念念,我知道错了。”他放低了姿态,声音里,

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孩子……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爸爸?”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轻笑出了声,“傅言洲,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签下离婚协议,独自一人去做产检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我怀着你的孩子,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哦,我想起来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那时候,你应该正陪着你的林晚,你的白月光,

庆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这位先生。”温慕辰适时地开了口,语气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苏小姐现在是孕妇,情绪不宜激动。如果您真的为她和孩子好,就请您立刻离开。

”傅言洲赤红着眼睛,瞪着温慕辰,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但最终,

他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化作了无力的颓然。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却又即将再次失去的珍宝。然后,他狼狈地,一步一步地,

退出了母婴店。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的心,没有一丝波动。

温慕辰担忧地看着我:“你还好吗?”我对他摇了摇头,

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我没事,温医生。我们继续看婴儿床吧。”是的,我没事。

因为我的心,早在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又怎么会感觉到痛呢?

5傅言洲没有离开。他就住在了我对面的那家酒店,每天,都像一个幽灵一样,

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出门散步,他的车会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我去超市购物,

他会隔着货架,偷偷地看着我。我去医院产检,他会站在走廊的尽头,像一尊望妻石。

他不敢再上前,只是用那种充满了悔恨和痛苦的眼神,无声地,描摹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他当成空气,继续过着我的生活。但我知道,这种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因为,

林晚来了。她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天,我正在小区的花园里看书,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连衣裙,踩着精致的高跟鞋,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走到了我的面前。“苏念,好久不见。”她微笑着,坐在了我对面的长椅上,

将一个最新款的爱马仕包包,随意地放在一边。我合上书,淡淡地看着她:“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她拨了拨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卷发,状似无意地说,“就是言洲最近,

为了找你,都快疯了。我看着心疼,就过来看看,劝劝你。”她的语气,像是在施舍。

“劝我?”我挑了挑眉。“是啊。”她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我知道,

你心里肯定很恨我们。但是苏念,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言洲他心里,自始至终,

爱的人都是我。你当初,又何必非要挤进来呢?”“你现在怀了孩子,用孩子来绑住他,

就更没意思了。”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推到了我的面前,“这里是一千万。

你拿着钱,把孩子打掉,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这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我看着那张支票,又看了看她那张写满了“为你着想”的虚伪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

“林晚。”我平静地开口,“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和傅言洲,真是天生一对。

”她以为我在夸她,得意地扬了扬嘴角。“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傲慢,一样的……令人作呕。

”林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她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苏念,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现在算什么东西?一个被言洲抛弃的下堂妻!我今天来,是给你台阶下!

你……”“说完了吗?”我打断了她,“说完了就请你离开。这里的空气很好,

我不想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污染了。”“你……”林晚气得浑身发抖,

她大概是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她忽然看到了我隆起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她猛地向我冲了过来,伸出手,似乎是想推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

更快地挡在了我的面前。是温慕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把抓住了林晚的手腕。

“这位女士,请你自重!”温慕辰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怒意。“你是什么人?放开我!

”林晚尖叫着挣扎。而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也从不远处冲了过来。是傅言洲。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显然是误会了。他一把推开温慕辰,将林晚护在了自己身后,

然后怒视着我,厉声质问道:“苏念!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晚晚好心来看你,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林晚立刻扑进了傅言洲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言洲,

我好怕……我只是想劝劝苏小姐,

她……她就让这个男人来欺负我……”看着眼前这出“英雄救美”的滑稽戏码,

我只觉得一阵反胃。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不问青红皂白,永远,

都只会选择相信他的白月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我捂着嘴,

控制不住地干呕了起来。“念念!”温慕辰紧张地扶住了我。傅言洲看到我难受的样子,

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慌乱。他想上前,却被温慕辰冷冷地挡住了。“傅先生。

”温慕辰的声音,冷得像冰,“苏小姐的身体不好,经不起刺激。

如果你还想让她和孩子平安,就请你,带着你的女朋友,立刻,从我们眼前消失。

”傅言洲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晚。他的脸上,第一次,

出现了挣扎和迷茫。他的白月光的眼泪,曾经是他的软肋。但现在,我的每一次干呕,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脏。他不知道,他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情信仰,

已经从这一刻起,开始动摇了。6从那天起,傅言洲的纠缠,变本加厉。

他不再只是远远地看着,而是开始用各种方式,试图渗透我的生活。他会买通我小区的保安,

每天清晨,将最新鲜的、顶级的食材,放在我的家门口。他会以匿名捐赠者的名义,

向我常去的那家社区图书馆,捐赠一整套最昂贵的原版儿童绘本。

他甚至查到了我接的翻译工作,试图从源头买断版权,让我在家“安心养胎”。

他做的这一切,都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他以为,

这样就能弥补他曾经给我的伤害。可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次靠近,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我的孕期反应,变得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只要他出现在我周围,哪怕我没有亲眼看到他,

只是闻到空气中一丝属于他的、熟悉的雪松香水的味道,

我都会立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然后吐得昏天暗地。温慕辰来看我的时候,我的脸色,

已经苍白得像一张纸。他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皱着眉头,得出了一个结论。

“念念,你这不是单纯的孕期反应。”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叫‘生理性排斥’。你的身体,在你的潜意识的控制下,

正在用最激烈的方式,抗拒着那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愣住了。“你的身体,

在替你表达你的真实感受。”温慕辰的声音很轻,“它在告诉你,它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一点也不想。”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苦涩地笑了。原来,连我的身体,都比我更诚实。

它记得所有的伤害,记得所有的痛苦,所以,它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我和我的孩子们。

温慕辰叹了口气,说:“我会去跟他谈谈。”那天下午,温慕辰在咖啡馆,约见了傅言洲。

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谈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从那天起,傅言洲从我的世界里,暂时消失了。

他不再出现在我的小区,不再跟踪我,那些堆在我家门口的昂贵礼物,也都不见了。

我的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我的孕吐反应,也奇迹般地,好了很多。我以为,

他终于放弃了。直到一个月后,江宁突然从A市飞了过来。她见到我的第一眼,

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红着眼睛说:“念念,我真为你感到不值。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江宁告诉我,傅言洲,根本没有放弃。

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他开始疯狂地调查,调查当初离婚的“真相”。

他查了林晚回国后的所有通话记录,查了她和那些所谓“暴徒”的资金往来。

他甚至动用了非常规的手段,找到了当初那个给我做神经义体的地下医生。

“他什么都知道了。”江宁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他知道林晚是如何一步步设计陷害你,

知道砸琴和伤人都是她一手策划的。他甚至知道,那个所谓的‘白月光’,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个利用他的感情、来满足自己私欲的骗子。”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些真相,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那他又怎么样呢?”我淡淡地问。

“他……”江宁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他和林晚彻底闹翻了。他把林晚赶出了傅家,

冻结了她所有的卡。林晚现在,什么都不是了。”“然后呢?”“然后,

他开始报复所有当初参与过那件事的人。那个带头打伤你的混混,被打断了腿。

那个在网上带头骂你的大V,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江宁顿了顿,说,“他做这一切,

都做得悄无声息。他以为,这样就能……为你出气。”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宁宁,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我看着江宁,轻声说,“他毁掉一百个林晚,

打断一千条腿,都换不回我曾经对他那颗真心。他现在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感动他自己罢了。

一场迟到的、一文不值的深情。”是的,一文不值。伤害已经造成,再多的弥补,

都像是给一个死人烧纸钱。除了自我安慰,毫无意义。江宁看着我决绝的样子,

终于放下心来。我们聊了很多,聊我的新生活,聊即将出生的宝宝。最后,

江宁兴奋地说:“走,我陪你去买点东西!我可是给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准备了好多礼物!

”我们手挽着手,走出了小区。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没有注意到,

在马路对面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辆黑色的宾利,已经停了很久。车里,

傅言洲看着我和江宁相携离去的背影,看着我脸上那轻松惬意的、久违的笑容。他的手里,

紧紧地攥着一份DNA鉴定报告。报告显示,林晚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他曾经为了那个“虚假的未来”,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真实的现在”。一滴滚烫的液体,

从他通红的眼眶中滑落,砸在了方向盘上。那是他三十二年来,流下的第一滴,悔恨的眼泪。

7我和江宁在市中心最大的商场里逛了一整个下午。她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

拉着我从一楼的母婴区,逛到顶楼的童装区,大包小包,买得不亦乐乎。

“这个小老虎的连体衣好可爱!买!”“这个小兔子的摇铃也必须拿下!以后左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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