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干嘛,她京圈太子爷心尖宠

惹她干嘛,她京圈太子爷心尖宠

作者: 男模只想搞钱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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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9 06:52:05

1、我叫傅芊芊,在傅家金尊玉贵地长了二十二年。

傅家是这座城市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而傅璟琛,

更是名媛圈里公认的、高不可攀的“太子爷”。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傅家的亲生女儿。

直到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晚上,他把我堵在别墅二楼的走廊尽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声音低沉又危险:“芊芊,嫁给我好不好?”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嗡嗡作响,

第一个反应是——他疯了!他居然对我说这种话?!我用力推开他,

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回房间,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

慌慌张张地去找爸妈,语无伦次地说了这件事。妈妈叹了口气,爸爸沉默了片刻,

然后告诉了我一个足以打败我整个世界的真相。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我是傅璟琛两岁那年,

不知从哪个角落被他捡回来的。据说,当时小小的他抱着襁褓中的我死不撒手,

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绝食,硬是逼得原本不同意的傅家父母点了头,将我留了下来,

给了我傅家小公主的无上荣光。这么多年来,我被保护得太好,好到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份。

巨大的震惊和茫然之后,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安和惶恐。原来我拥有的一切,

名望、地位、宠爱,甚至“傅”这个姓氏,都不是理所当然的。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肆无忌惮、横行霸道的小公主傅芊芊了。我开始收敛所有的锋芒。

在学校里,我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得意洋洋地跟别人炫耀我和傅璟琛的关系,

更不敢再收那些豪门千金送来的限量版包包或者珠宝,

只为安排她们和他吃一顿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饭。我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怯懦。

但秘密就像风,总会漏出去。我的死对头孙柔,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是养女的消息。

她兴奋得像发现了新大陆,在学校里到处散播谣言。“听说了吗?

傅芊芊根本不是傅家亲生的!”“她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被傅家捡回来养的!

”“等着看吧,她马上就要被傅家扫地出门了!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好嚣张的!

”那些曾经巴结我、奉承我的人,眼神开始变得异样,充满了探究、幸灾乐祸,甚至轻蔑。

放学路上,孙柔带着几个平时跟她混在一起的人,把我堵在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傅芊芊,

不,现在不该叫你傅芊芊了,你根本配不上这个姓!”孙柔抱着手臂,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没了傅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是啊,

我算什么东西? 但我记得,从我能站稳开始,

那个把我带回来的傅璟琛就手把手地教我练跆拳道。他说:“芊芊,

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这么多年了,傅璟琛的训练从未松懈过。

五分钟后,她们跌跌撞撞的跑了。我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和头发,呼吸都没乱。

只是手背上不小心被某个人的指甲划了一道细细的血痕,微微渗着血珠。不疼,

甚至没什么感觉。我沉默地走回了傅家别墅。傅璟琛已经回来了,

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处理邮件。听到我进门的动静,他抬起头,

目光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我手背上那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痕。

他几乎是瞬间就扔开了笔记本,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脸色沉得吓人:“怎么回事?谁干的?”他的指尖滚烫,语气里的紧张和怒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没事,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傅芊芊。”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告诉我。”在他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

我小声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刻意淡化了那些难听的话,只说了孙柔带人堵我,

但我把她们都打跑了。傅璟琛听完,眸色瞬间沉冷如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医药箱,

极其小心地给我的手背消毒,贴上创可贴。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与他此刻骇人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天晚上,他没有在家吃晚饭。第二天一到学校,

我就听到了惊天消息。孙柔家的公司一夜之间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濒/临/破/产。

而孙柔本人也被学校直接开除了。整个学校哗然。再也没有人敢议论我是不是傅家养女,

那些异样的眼光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以前更甚的敬畏和小心翼翼。放学后,

傅璟琛亲自来接我。黑色的迈巴赫嚣张地停在校门口最显眼的位置。他靠在车旁,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身姿挺拔,矜贵逼人,吸引着所有过往行人的目光。

他旁若无人地替我拉开车门,在我弯腰上车时,他俯身靠近,

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垂,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芊芊,记住,

你永远都是傅家最尊贵的小公主,是我的。”“谁让你受委屈,我就让谁消失。

”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我心跳如擂鼓,慌忙坐进车里,不敢看他。

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孙柔的事,是他做的。他用最直接最狠戾的方式,

向所有人宣告:我,傅芊芊,无论是不是傅家亲生的,都是他傅璟琛放在心尖上的人,

谁也不能动。可是,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而我没有看到,身侧开车的男人,余光瞥见我迷茫无措的侧脸时,

唇角勾起了一抹极浅、极深,却又转瞬即逝的弧度。2、毕业季来临。

周围的同学都在焦头烂额地投简历、面试,而我却毫无悬念地收到了傅氏集团的offer。

职位:总裁首席秘书。不用想,这肯定是傅璟琛的手笔。我捏着那张烫金的入职通知书,

心情复杂。一方面,我不想再事事依赖他,想要证明即使没有傅家,

我也能靠自己活下去;另一方面,心底深处又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叫嚣着,渴望靠近他。

“芊芊,来公司帮我。”傅璟琛坐在书房宽大的办公桌后,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淡然,

“外面公司人际关系复杂,不适合你。在我身边,没人敢给你气受。”他说的理所当然,

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找不到理由反驳,或者说,我潜意识里并不想反驳。于是,

我成了傅氏集团总裁办最特殊的存在。名义上是秘书,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是太子爷心尖上的人,谁也不敢真把我当普通秘书使唤。

我的工位被直接安排在了傅璟琛办公室的外间,与他仅一扇厚重的实木门之隔。而傅璟琛,

也开始了他的“表演”。第一天上班,我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裙,

努力想扮演一个专业的秘书形象。内线电话响了,是他低沉的声音:“芊芊,进来一下。

”我拿着笔记本,推门进去:“傅总,有什么吩咐?”他正坐在办公桌后,

神情专注地看着文件,侧脸线条冷硬,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他头也没抬:“嗯,

下午三点和星耀的会议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我一一汇报,态度恭敬专业。他听完,

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开始解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我的汇报卡壳了,

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指移动。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慢条斯理,

露出了一小截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空调有点热。

”他仿佛才注意到我的停顿,抬眸看我,眼神无辜又坦然,“怎么了?继续说。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后面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出了他的办公室。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

他让我送一份紧急文件去集团旗下的高级会所健身房。我找到的时候,他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他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流过起伏的胸膛,

淌过壁垒分明、块块贲张的腹肌,最后隐没入腰……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看到我,放缓了速度,拿起毛巾随意擦了下汗,

走过来接过文件。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带着运动后的热意和淡淡的薄荷沐浴露清香。“谢谢。”他的声音因为运动而带着一丝沙哑,

性感得要命。手指“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电流。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第三次,

更过分。他晚上回顶层公寓取文件,打电话让我送过去。我按了门铃,他来开门,

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腰间只松松垮垮地系了一条浴巾!

氤氲的水汽和他深邃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洗发水好像进眼睛了,

有点不舒服,”他微微蹙着眉,语气带着一点难得的脆弱和抱怨,“芊芊,帮我看看?

”我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烫得可以煎鸡蛋。“你……你自己看!

”我把文件塞给他,转身就跑,能跑多快跑多快,身后似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一次又一次,

他利用工作之便,在各种场合、以各种理由,似有意似无意地在我面前展露他的身体和魅力。

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看似无意,却撩人于无形。我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可心跳却一次比一次失控。傅璟琛正在用最直接也最致命的方式,

强行撕开我们之间那层屏障。我拼命告诉自己:傅芊芊,清醒一点!他是傅璟琛,

你不能动心,动心了你就完了!万一……万一他只是逗你玩呢?我努力地躲,拼命地克制,

在他又一次“无意”撩拨后,我会整晚失眠,

脑子里全是他的腹肌、他的锁骨、他带着水珠的胸膛…… 而傅璟琛,在公司里,在人前,

依旧是那个高冷矜贵、说一不二的太子爷。对我,也保持着看似正常的上下级距离。

只有我知道,关起门来,他看我的眼神有多么炽热,那些“无意”的触碰有多么滚烫。

这种极致的反差和公私分明的态度,让我更加混乱和沉沦。我就像是他网中的猎物,

被他用温柔和心机编织的网,一步步收紧,无处可逃。直到那天,爸妈在家宴上,

突然提到了联姻。3、那是一场例行家宴。傅家的餐厅,水晶灯流光溢彩,

长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具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气氛原本是温馨和谐的,

直到妈妈看似不经意地提起。“璟琛啊,前几天和苏家吃饭,他们家女儿苏婉你也见了,

真是又漂亮又懂事,学历高,性格也好,苏家和我们家又是世交……”我的心猛地一沉,

夹菜的筷子顿在了半空。傅璟琛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爸爸也接口道:“苏家那孩子确实不错,

对你印象也很好。璟琛,你也到了该稳定下来的年纪了,联姻对两家事业也有助益,

可以考虑一下。”“啪嗒。”我手中的勺子没拿稳,碰在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引得他们都看了过来。“怎么了芊芊?”妈妈关切地问。“没、没什么,”我慌忙低头,

感觉脸颊发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慌,“手滑了一下。

”我偷偷抬眼去看傅璟琛。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唇角似乎勾着一抹极淡的、意味深长的弧度。见我看他,他眼神深邃,

仿佛在问我:“你在紧张什么?”我立刻低下头,食不知味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苏婉……我知道她。苏家的千金,真正的名门闺秀,常春藤毕业,长得明艳动人,

是圈子里公认的、少数能配得上傅璟琛的人。

之前我只当她是那些追逐傅璟琛的莺莺燕燕之一,从未真正放在心上。可如今,

从爸妈口中如此正式地提出“联姻”两个字,分量截然不同。

他们是真的在考虑让苏婉成为傅家的儿媳。 那我呢? 我这个名义上的“养女”,

又算什么?一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耳边是爸妈对苏婉的夸赞和对联姻的展望,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傅璟琛偶尔应和一两句,态度模糊,既不明确反对,

也不热情接受。这种态度更让我心慌意乱。饭后,我逃也似的想回自己房间,

却在楼梯口被傅璟琛拦住。他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他惯用的香水味,此刻却让我心跳失序。“跑什么?

”他垂眸看我,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我……我回房看书。

”我不敢看他,眼神飘忽。“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心不在焉的?”他俯身靠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头,“勺子都拿不稳了?”他的靠近让我浑身僵硬,

那股酸涩的、陌生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几乎要冲破喉咙。我猛地抬起头,

语气冲了自己都没察觉:“你都要联姻了,我拿不拿得稳勺子重要吗?”话一出口,

我就后悔了。这语气里的醋意和委屈,浓得我自己都吃惊。傅璟琛明显愣了一下,随即,

他眼底那抹深意更浓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

声音喑哑迷人:“哦?我们芊芊……这是不高兴了?”“我没有!”我矢口否认,

脸却红得更厉害,推开他想跑。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容挣脱。他的指尖滚烫,

熨贴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爸妈的想法是爸妈的,”他凝视着我,

眼神专注得让人窒息,“我从来没说过我要联姻。”“可你也没反对!”我脱口而出,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控诉。“傻芊芊,”他忽然叹了口气,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角——那里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一点湿意,“有些事,

不需要急着反对。”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和……更深的东西。我怔怔地看着他,

看不懂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那你……”我声音微颤。“下周有个商业酒会,

苏家也会出席。”他打断我,拇指依旧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我的手腕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

“作为我的秘书,你陪我一起去。”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要带我去?

去见证他和苏婉的“相配”吗?“我不……”我想拒绝。“这是工作。”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带着总裁的命令口吻,可眼神却依旧滚烫,“顺便,让你看看……”他话没说完,

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我的手,转身下楼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楼梯口,

心跳如鼓,手腕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和摩擦的触感。他到底想干什么?

让我去看他和别人般配,然后死心吗? 还是……?

那种被他掌控、被他牵引着情绪的感觉又来了。我像是一只被困在他掌心的小船,

随着他制造的风浪起伏,完全看不清方向。第一次,

我清晰地尝到了名为“嫉妒”和“醋意”的滋味。酸涩,煎熬,

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期待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下周的那场酒会,我忽然……非去不可了。4、商业酒会在本市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举行。

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里弥漫着奢华香槟与高级香水混合的味道。

我穿着一身傅璟琛提前让人送来的藕粉色抹胸及膝礼裙,款式低调不失精致,

既符合秘书的身份,又不至于被在场的名媛们比下去。他甚至还配了一套同色系的珍珠首饰。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努力扮演着一个称职的、背景板般的秘书角色。

傅璟琛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质矜贵冷峻。他一入场,

便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不断有人上前寒暄、敬酒,他游刃有余地应对着,

言谈举止间尽显掌控者的气场。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

然后,我看到了苏婉。她穿着一身耀眼的正红色鱼尾长裙,妆容精致,笑容得体,

正端着酒杯,仪态万方地朝着傅璟琛走去。“璟琛,你来了。”她的声音温婉动听,

自然地站到了傅璟琛的身边,仿佛她才是那个应该站在他身侧的人。傅璟琛对她点了点头,

态度算不上热络,但也足够礼貌。苏婉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冷淡,

笑靥如花地和他聊着最近的艺术展和财经动向,言语间透露着良好的教养和与他匹配的见识。

周围已经有人投来暧昧和赞赏的目光,低声议论着“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一缸陈年老醋里,酸涩得发胀。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

他带我来看的,就是这个吗? 看我如何自惭形秽?看我如何的不配?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想要躲到更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去。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握住。

我惊愕回头,对上傅璟琛深邃的眼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和苏婉的对话,

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精准地抓住了想要逃开的我。“去哪儿?”他声音不高,

但在相对安静的我们这个小圈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一瞬间,周围所有的目光,

包括苏婉那完美笑容微微一僵的视线,全都聚焦在了他握着我的手腕上。

我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跳如雷。“我……我去给您拿杯酒。”“不用,”他语气自然,

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亲昵,“你就待在我身边。”他就这样握着我的手腕,没有松开,

反而极其自然地将我轻轻带到他身侧,几乎是与他和苏婉形成了并排而立的姿态。

只是他握着我的手,姿态强势而占有欲十足,与对待苏婉的客气疏离形成了鲜明对比。

苏婉的笑容有些勉强了:“傅总对秘书……真是体贴。”“嗯,”傅璟琛居然应了,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芊芊比较怕生,离我远了会不自在。

”我:“???”我什么时候怕生了?!还有,谁离了你不自在了?!可他的话,

配上他此刻紧握我不放的动作,在所有人听来,都变成了另一种意味十足的宣告。

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和探究。苏婉的脸色微微发白,但还是维持着风度。而我,

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一片,那温度顺着血液一路蔓延,

直烧到我的脸颊和心脏。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和他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这是……在干嘛? 不是要联姻吗?为什么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

做出如此引人误会的举动?接下来的时间,傅璟琛仿佛彻底忘记了我“秘书”的身份。

他与人交谈时,一只手会偶尔虚扶一下我的后背。有人向我投来疑问的目光时,

他会自然地说“这是我秘书。”甚至在我下意识想去拿一杯香槟时,他会先一步接过,

然后低声说“度数高,你喝果汁”。他的照顾无微不至,却又在尺度边缘徘徊。

每一个动作都看似合理,却又充满了暧昧的暗示。尤其是当苏婉试图再次靠近时,

他总会“恰好”地侧身与我说话,或是“无意”地用身体隔开她的视线。我像个提线木偶,

完全被他掌控着节奏,心跳一路狂飙,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中途,

我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借口去洗手间,终于挣脱了他的手,逃也似的离开。

站在洗手台前,我用冷水拍打着滚烫的脸颊,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慌乱、面若桃花的自己,

试图冷静下来。傅璟琛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然,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影。苏婉走了进来,

站在我旁边补妆。她透过镜子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傅小姐,哦不,或许该叫你……傅秘书?”她红唇轻启,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真是好手段。以这样的身份赖在璟琛身边,

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的心猛地一揪。“苏小姐误会了,”我努力保持镇定,

“我只是在工作。”“工作?”她轻笑一声,合上口红盖,

“什么样的工作需要总裁紧紧握着秘书的手不放?需要总裁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秘书?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傅芊芊,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傅家能给你荣华富贵,

也能收回去。璟琛的未来妻子,只会是能对他事业有帮助、门当户对的人。

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说完,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脸色苍白,浑身发冷。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浇灭了我心底刚刚因傅璟琛的举动而生出的那点妄念和燥热。是啊,我在期待什么呢?

就算傅璟琛现在对我有点兴趣,那或许也只是男人一时的兴味。最终,他要娶的,

还是苏婉这样的名门千金。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洗手间,却在走廊拐角,

猛地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熟悉的雪松香气瞬间将我包裹。傅璟琛竟然等在这里!

他顺势揽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旁边一个无人的休息露台。“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低头看我,

眉头微蹙,“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露台的光线昏暗,只有远处城市的霓虹隐约透进来,

勾勒着他深邃的轮廓。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想到苏婉刚才的话,

巨大的委屈和酸楚瞬间淹没了我。我用力想推开他:“你放开我!去找你的苏小姐啊!

她才是和你门当户对、能帮你事业的人!你拉着我不放算什么?逗我玩吗?

”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挣扎得毫无章法。傅璟琛却将我抱得更紧,任由我捶打他的胸膛,

纹丝不动。等我闹得没力气了,他才叹了口气,大手轻轻抚上我的后背,

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咪。“傻芊芊,”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叹息,带着一种致命的温柔,

“带你来看的,你看懂了吗?”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他。他低头,

额头几乎抵着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交融。 “我让她站我旁边了?”他问,声音蛊惑。

我愣住,摇头。“我牵她的手了?”我继续摇头。“我关心她喝什么酒了?”我还是摇头。

“那我刚才,”他的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那双在暗夜里亮得惊人的眸子,

那里面的情绪翻涌,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和炽热,“牵的是谁的手?关心的是谁?嗯?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窒息。“我傅璟琛想要的人,从来就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事业。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绝对的自信和霸道,“我带你来,

就是想让你亲眼看清楚——”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烙在我的心上。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连让我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而我所有的例外和破例,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眼神滚烫,“从头到尾,都只给你一个人。”“现在,

还觉得我是在逗你玩吗?嗯?芊芊?”5、露台的风微凉,

却吹不散我脸上和他呼吸间的滚烫。他刚才说了什么?我所有的例外和破例,

都只给你一个人……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海的炸弹,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四肢百骸都酥麻了。我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昏暗的光线下,

他的眼眸深邃得像蕴藏着星辰大海,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傻乎乎、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我……”我的大脑彻底宕机,语言功能丧失,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轰鸣,

一声声,敲打着我的理智。傅璟琛看着我这副模样,眼底的墨色更浓,那里面翻滚的,

是我不曾见过的、几乎要挣脱束缚的渴望。他的指尖依旧停留在我的下巴上,温度灼人。

摩挲的力道微微加重,带着一种隐忍的克制。 “还不明白吗?”他的声音更低哑了,

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缓缓地、慢慢地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那熟悉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将我严密地包裹、吞噬。

我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大脑一片空白,

连呼吸都忘记了。他的目标,是我的唇。我能感觉到他气息的灼热,几乎要烫伤我的皮肤。

就在他的唇即将落下的那一刹那——“傅总?您在里面吗?” 露台入口处,

传来助理略显焦急的询问声,伴随着几声脚步声。如同冷水泼下,

瞬间惊醒了几乎意乱情迷的我!我猛地回过神,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傅璟琛,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冰凉的栏杆上,激起一阵战栗。

傅璟琛被我推得后退了半步,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那汹涌的波涛已经被强行压下大半,恢复了往日的深邃难测,只是那紧绷的下颌线,

泄露了他此刻极度的不悦和隐忍。助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形,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立刻低下头,恭敬道:“傅总,苏先生正在找您,还有几位重要的客人……”“知道了。

”傅璟琛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清,听不出丝毫情绪。

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抓皱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从容,

仿佛刚才那个差点失控吻我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他看向我,目光深沉:“能自己回去吗?

”我胡乱地点点头,根本不敢看他。“回去等我。”他留下这四个字,不容置疑,

然后便转身,跟着助理离开了露台。他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光影交错的走廊尽头。

我一个人留在空旷的露台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着冰冷的栏杆支撑身体。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气息和雪松的冷香,交织在一起,

无孔不入地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刚才真的要吻我。

如果不是助理突然出现…… 我的心跳依旧快得离谱,脸颊滚烫,被他一碰过的下巴和手腕,

那里的皮肤还在隐隐发烫,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酥麻感。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不是逗我玩,不是一时兴起?巨大的冲击和混乱之后,一种隐秘的、无法言说的甜,

丝丝缕缕地从心底最深处渗出来,试图驱散苏婉带来的阴霾和不安。可是……爸妈呢?

联姻呢?傅家呢? 现实的问题像冰冷的潮水,再次涌上,让那刚刚萌芽的甜变得忐忑不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宴会厅的。脚步虚浮,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尤其是苏婉的方向。傅璟琛已经回到了人群中心,

他依旧是那个众星捧月、谈笑风生的太子爷,仿佛露台上那个失控边缘的男人从未存在过。

只是,偶尔,我能感觉到一道深沉的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和掌控欲。酒会终于结束。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坐进了傅璟琛的迈巴赫里。

车内空间密闭,他的气息更加无处不在,让我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坐在我身边,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下显得有些冷硬。一路无话。

这种沉默比之前的暧昧撩拨更让我心慌意乱。车子驶入傅家别墅,停稳。

我立刻去解安全带,只想快点逃回自己的房间,好好消化今晚发生的一切。

手指刚碰到安全带扣,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覆了上来,按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滚烫。

我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眸色在昏暗的车厢里,深得见不到底。“跑什么?”他问,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更强的压迫感。“我……我没有。

”我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他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指尖反而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

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电流。 “今晚我说的话,”他凝视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我的心跳再次失控。“芊芊,”他叫我的名字,像是叹息,

又像是某种郑重的宣告,“我给你时间适应,但不会太久。”他凑近了一些,

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别再把我推给别人,嗯?” 说完,他松开了我的手,率先下了车。

我僵在座位上,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别墅大门内,手背上被他摩挲过的地方,

依旧滚烫一片,连同他最后那句话,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心里。6、自那晚酒会后,

我和傅璟琛之间的关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张力之中。在公司,

他依旧是那个高冷禁欲、说一不二的傅总,

我是那个努力专业、却总在他一个眼神下就心跳失序的小秘书。但只有我知道,

他递文件时“无意”擦过我手背的指尖,他俯身在我电脑前指导工作时靠近的呼吸,

他偶尔投来的那个深沉似海、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神……全都变成了无声的燎原之火,

一点点焚烧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像是在践行那句“给你时间适应”,攻势暂缓,

却无处不在,让我无处可逃。直到周五下午,他内线叫我进去。“收拾一下,

周末跟我出趟差。”他头也没抬,语气公事公办。“出差?”我一愣,

“行程表上没写……”“临时决定的。”他打断我,终于从文件上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

“去邻市的温泉度假酒店,有个重要的合作要谈。”温泉酒店?!

我的耳根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那种地方,总是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暧昧的画面。

“就……我们两个?”我小心翼翼地问。“不然呢?”他挑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反问,“李助理家里有事,其他秘书我不放心。

”理由充分得让我无法反驳。于是,两个小时后,我坐上了他的私人轿车,

驶向邻市那个以天然温泉和极致隐私性著称的顶级度假酒店。一路上,我的心跳都没平复过。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我却无心欣赏,

满脑子都是“温泉”、“酒店”、“只有我们两个人”……傅璟琛倒是很平静,

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邮件或者闭目养神,仿佛真的只是一次寻常的公务出差。

到达酒店时已是华灯初上。酒店隐在山间,环境清幽雅致,灯光朦胧,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和草木清香。前台经理亲自接待,态度恭敬至极。拿到房卡时,

我愣了一下。“傅总,为什么……只有一张房卡?

”我看着傅璟琛手里那张唯一的、象征着总统套房的黑色房卡,心脏怦怦直跳。

傅璟琛接过房卡,神情自若:“总统套房有多个房间。怎么,怕我吃了你?

”他的目光扫过来,带着一丝戏谑。我的脸瞬间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放心,

”他迈步走向电梯,声音淡淡传来,“谈工作方便。”我只好拖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

心里七上八下。多个房间……那也还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啊!总统套房极大,

装修是低调的奢华,客厅、书房、卧室、甚至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一应俱全。

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巨大的露天阳台外面,连接着一个私密的、氤氲着热气的天然温泉池。

水汽袅袅,在夜色和灯光的映衬下,如梦似幻…。我几乎不敢多看那个温泉池。

傅璟琛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我的不自在,他将行李放好,便径直去了书房:“我先处理点事,

你自己随意。一小时后晚餐会送上来。”说完,便关上了书房的门。我松了口气,

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我选了离主卧最远的一个客房,把行李放好,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他真的只是来工作的。晚餐很丰盛,

是送到套房来的。吃饭时,傅璟琛依旧大部分时间在沉默,偶尔问几句工作上的事,

态度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我渐渐放松了警惕。饭后,他回了书房继续办公。

我看着窗外那诱人的温泉池,心想反正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不如自己去泡一下,

缓解旅途疲劳。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我找出带来的泳衣——一套相对保守的连体式泳衣,做贼似的溜到阳台,快速试了试水温,

恰到好处。夜色朦胧,周围安静得只有虫鸣和水流声。我浸入温暖的泉水中,

舒服地叹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松弛下来。水温熨贴着皮肤,疲劳渐渐消散。

我闭着眼睛,靠在池边,几乎快要睡着。完全没注意到,书房的门不知何时被轻轻推开。

直到一声轻微的入水声惊醒了我。我猛地睁开眼,水波荡漾中,

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然塌入这片私/密的领域。傅璟琛! 他……他竟然也下来了!宽肩窄腰,

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滚落,

没入水下……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心跳骤停了一秒,

然后疯狂地擂动起来。“你……你怎么来了?!”我吓得猛地往后退,

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池壁,声音都在发抖。水波因为他的进入而荡漾,

一下下冲刷着我的身体,带来一种陌生而危险的触感。傅璟琛缓缓朝我走来,水只到他腰际,

更衬得他身材挺拔伟岸。水汽缭绕在他周围,他的眼神在夜色中亮得惊人,

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工作处理完了。”他的声音因为水汽而染上一丝沙哑,性感得要命,

“我的私人温泉,我不能泡?”他一步步靠近,强大的压迫感随着水波一起将我包围。

我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的热意,

比温泉水还要滚烫。“躲什么?”他低头,看着我因为惊慌而泛红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墨。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烫得我皮肤发麻。我紧张得手指蜷缩,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我泡好了!你先泡!”我语无伦次,想要从他身边溜走。

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手腕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掌心滚烫湿润,力道之大,让我根本无法挣脱。

“啊!”我惊呼一声,脚下池底光滑,被他这么一拉,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水花四溅。预期的摔倒没有来临。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猛地带入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我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的。隔着我身上那层薄薄的泳衣布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肌肉的轮廓,感受到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

甚至能感受到……水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水汽氤氲,夜色暧昧。

我和他的身体紧紧相贴,呼吸交织,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分不清是谁的。

他的手臂牢牢地箍着我的腰,将我固定在他怀里。我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膛上,

掌心下是他结实滚烫的肌肤和强劲的心跳。我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里面翻滚着汹涌的浪潮,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一种近乎失控的灼热。“还跑吗?”他开口,

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我浑身僵硬,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他的目光从我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我的唇上,停留了足足好几秒。

那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狠狠地吻下来。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然而,他并没有吻我。

他只是低下头,将滚烫的唇,印在了我光滑的、微微颤抖的肩膀上。轻轻的,

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与占有。只是一个短暂的触碰,

却比一个真正的吻更让我战栗。“傅芊芊,”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灼热,带着温泉的水汽,

一字一句,清晰地烙进我的灵魂深处,“你还要我等多久?

”7、他滚烫的唇烙印在我的肩头,那句低沉沙哑的“你还要我等多久?

”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直抵心脏最深处,引起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栗。

温泉水温暖得恰到好处,可我却觉得浑身像被点着了一样,热得快要融化。

抵在他胸膛的手心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下撞击着我的掌心,

仿佛和我的心跳产生了共鸣,混乱又狂野。我的大脑彻底死机,无法思考,无法回应。

只能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水汽氤氲在他深邃的眼眸周围,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浓烈,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吸噬进去。他的手臂还牢牢地箍/着我的腰,

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隔着湿透的薄薄布料,每一寸接触都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水下,

某些不容忽视的变化和触感,让我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奔涌。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我的颈侧,

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麻痒。箍在我腰上的手臂肌肉紧绷,

显示出他正用巨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我害怕,却又隐隐期待。期待什么?我不知道。

那种陌生的、被他全然掌控的感觉让我心慌意乱,却又像染了毒//瘾,无法挣脱。

就在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彻底失控,做出更过分举动的时候——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

却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松开了。滚烫的唇离开了我的肩膀。他往后退开了一步,

温热的水流重新隔开了我们紧密相贴的身体,带来一丝微凉的空气,却让我心里莫名一空。

傅璟琛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似乎想借此平复体内翻腾的躁动。他转过身,背对着我,

声音依旧沙哑,却带上了一丝克制的冷硬:“上去吧。水泡久了不好。”我愣在原地,

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就这样……放开了我?刚才那几乎要吞噬一切的灼热氛围,

仿佛只是我的错觉。“还不上去?”他没有回头,语气加重了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这才如梦初醒,脸颊烧得厉害,手忙脚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上了岸。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湿透的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我抓起旁边的大浴巾,

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傅璟琛依旧背对着我,站在温泉池中央,水没到他腰际,宽阔的背脊肌肉紧绷,

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水珠顺着他脊背的沟壑滑落。他……是在克制自己吗?

因为我刚才的害怕和僵硬?这个认知让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庆幸,有慌乱,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我不敢再多看,裹紧浴巾,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飞快地逃回了套房内,冲进了离我最远的那个客房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

我却依旧无法平静。肩膀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唇瓣灼热的触感,

腰间似乎还萦绕着他手臂强硬的力道,耳边反复回响着他那句“你还要我等多久?”。心跳,

一声声,清晰得可怕。我不知道在浴室里磨蹭了多久,直到皮肤都快泡皱了,

才慢吞吞地出来。换好睡衣,我却不敢出去,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只有隐约的水声——他好像还在泡温泉。我稍微松了口气,

却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空无一人。阳台的玻璃门关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我蹑手蹑脚地溜出去,

想快速跑回自己房间。经过主卧室门口时,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傅璟琛已经换上了深灰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和锁骨。

头发半干,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慵懒和……危险的性/感。

他显然刚冲完澡。我吓得差点叫出声,僵在原地,手足无措。他看到我,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看到我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和湿漉漉的头发,眸色深了深。“还没睡?”他问,

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马、马上就睡!”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他“嗯”了一声,却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靠在门框上,

挡住了我的去路。空气再次变得凝滞而暧//昧。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忽然,他伸出手。我吓得猛地闭上眼,身体缩了一下。预期的触碰没有落下,

我只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耳边的一缕湿发,

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责备:“头发不吹干就睡觉,明天会头疼。”我怔怔地睁开眼。

他已经收回了手,神情自然,仿佛刚才那个在温泉里几乎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去拿吹风机吹干。”他让开了路,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你吹。”我:“……”最终,

我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吹风机,在他的注视下,机械地吹着头发。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沉沉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专注和审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如芒在背,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似乎都掩盖不住我如鼓的心跳声。这一刻,比刚才在温泉里更让我煎熬。

他终于不再掩饰他的意图,那种猎人般的耐心和步步紧逼的掌控感,几乎让我窒息。

却又……无法抗拒。“好了……”我关掉吹风机,声音细若蚊蚋。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阴影再次将我笼罩。他伸出手,揉了揉我刚刚吹干、蓬松柔软的发顶,

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亲昵和宠溺。“晚安,芊芊。” 他的指尖滑过我的发丝,

最终落在我的耳垂,极轻地捏了一下。然后,不等我反应,他便转身,走进了主卧室,

关上了门。我一个人僵在沙发上,耳垂被他捏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路烧到了心里。

这一晚,我躺在陌生的床上,辗转反侧。耳边反复回响着他的声音,

眼前不断闪过他深邃的眼眸、滚烫的唇、紧绷的背脊,

还有最后那声带着无奈和宠溺的“晚安”。我知道,我完了。

傅璟琛用他的耐心、心机、霸道和偶尔流露的克制与温柔,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我,

早已是网中无处可逃的猎物。只是,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的勇气和时机,似乎还差一点点。

而这一点点,很快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8、第二天醒来,

我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下楼吃早餐。傅璟琛已经坐在餐厅了,穿着熨帖的白衬衫和西裤,

头发一丝不苟,正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

昨晚那个在温泉里失控、在我房门口流露出温柔的男人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平静无波:“睡得好吗?”“……挺好的。”我心虚地低下头,

拿起一片吐司,食不知味地啃着。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极低,几乎听不见,

却让我的耳根又开始发热。一整天的行程安排得很满。上午考察酒店设施,

下午与合作方——一位姓王的老板进行正式会谈。王总四十多岁,精明圆滑,谈吐风趣。

会谈过程很顺利,傅璟琛在谈判桌上依旧是那个气场强大、思维敏锐的王者,

轻易就掌控了全局。我坐在他身侧,努力做好记录,

尽量忽略他偶尔投来的、带着深意的目光。晚餐依旧安排在酒店顶层的私人餐厅,王总作陪。

气氛比昨晚轻松许多,王总很会调节气氛,讲了不少商场趣事。傅璟琛的话虽然不多,

但偶尔回应几句,态度也算得上温和。“傅总年轻有为,傅小姐也是才貌双全,

真是让人羡慕啊。”王总笑着举杯,“来,我敬二位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下意识地看向傅璟琛。他平时几乎不让我沾酒。傅璟琛却点了点头,

自己也端起了酒杯:“王总客气。”看来这杯酒是推脱不掉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端起面前那杯色泽醇厚的红酒。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抿了一小口,酸涩中带着醇香的口感在舌尖蔓延开,并不难喝。或许是气氛使然,

或许是王总太过热情,又或许是……我想借酒掩饰些什么,一顿饭下来,

我不知不觉也喝了两三杯。头开始有些晕乎乎的,脸颊发烫,看东西都带了一层柔光。

我知道自己酒量浅,已经到了微醺的状态。傅璟琛似乎也喝了不少,王总敬酒,

他大多来者不拒。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始终清明,只是眼尾微微泛起了些许红晕,

让他冷峻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魅惑。晚餐终于结束。王总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开。

傅璟琛站起身,脚步似乎……踉跄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扶他,

却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力道有些重。“傅总?”我抬头看他,

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仿佛蒙上了一层酒意的薄雾,看不真切,

却又比平时更加直白灼人。“头晕,”他蹙着眉,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倦意,

半个身子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我身上,“扶我回去。

”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熟悉的雪松香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熏得我本就晕眩的脑袋更加迷糊。我吃力地撑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踉踉跄跄地走向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镜面墙壁映出我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他低着头,

下巴几乎抵着我的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

我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与他相贴的那一侧身体,滚烫,僵硬。

好不容易把他“拖”回总统套房,我刚想把他扶到沙发上,他却揽着我的腰,一个转身,

将我轻轻压/在了玄关的墙壁上!“!”我惊得酒醒了一半! “傅……傅璟琛!

”我双手抵在他胸膛,心跳如擂鼓。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眼眸,

只留下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

将我牢牢困在他的方寸之间。“芊芊……”他开口,声音低哑得厉害,

带着浓重的、仿佛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委屈?我愣住了。委屈?

这个词怎么会出现在傅璟琛身上?“为什么……”他像是无意识地呢喃,

额头轻轻抵上我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来,“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

“我没有……”我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微弱。“你有。”他执拗地说,

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语气里带着醉后的蛮横和控诉,“我靠近你,你就躲。我想对你好,

你就怕。我带你来这里……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工作吗?”我的呼吸屏住了。

“那个苏婉……”他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带上了不悦和烦躁,

“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爸妈喜欢有什么用?我不喜欢……”他靠得极近,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到了极点。

“我只要你一个……”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仿佛梦呓,

却又清晰地砸进我的心里,“你是我的……”我的眼眶猛地一热。这些话,

如果是清醒的傅璟琛,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他永远是那个掌控一切、心思深沉的猎人。

可现在,酒精剥去了他冷静自持的外衣,

露出了内里最真实、最不设防的……甚至有些幼稚的占有和渴望。我的心防在这一刻,

彻底土崩瓦解。什么兄/妹名分,什么家族联姻,什么害怕被抛弃……所有的顾虑,

在他这番醉后低语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只要我。 从小就是。

“傅璟琛……”我声音哽咽,抵在他胸膛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力道,

缓缓抓住了他衬衫的衣襟。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软化,得寸进尺地更贴近了几分,

整个身体几乎都压在了我身上,重量让我有些喘不过气,却又奇异地感到安心。

“别再躲我了……”他低声哀求,唇瓣几乎擦过我的唇角,

“芊芊……我的芊芊……” 最后那一声呢喃,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理智。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心跳,感受着他全然的依赖和毫不掩饰的渴望。

就在我几乎要沉溺在这醉人的氛围里,

鼓起勇气回应些什么的时候—— 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忽然一沉。傅璟琛……好像睡着了?

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响起,他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将所有的重量都交付给了我。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我才把这个醉倒的傅璟琛连拖带拽地弄到了主卧室的大床上。他闭着眼睛,

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睡颜安静,甚至带着一丝难得的无害。只是眉头微微蹙着,

仿佛在睡梦中还在为什么事情烦恼。我站在床边,气喘吁吁,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所以……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吗? 还是……又是他高超演技的一部分?我拿不准。

但我的心,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偏向了相信。我替他脱掉鞋袜,盖好被子,犹豫了一下,

还是用指尖,轻轻抚平了他微蹙的眉头。他的睫毛颤了颤,没有醒,却无意识地侧过头,

脸颊蹭了蹭我的手心,像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这个无意识的亲昵动作,

让我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我蹲在床边,看了他很久很久。直到确定他睡熟了,

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关灯,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手腕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床上的人依旧闭着眼,仿佛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但他的手指,

却收得很紧,没有松开。黑暗中,我听到他模糊的梦呓。 “别走……”9、黑暗中,

他滚烫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无意识的呢喃像羽毛一样搔刮着我的心尖。

“别走……” 我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里震耳欲聋。走?还是留?

理智告诉我要立刻挣脱离开,可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他掌心的温度,

他脆弱依赖的语气,像最坚韧的丝线,将我牢牢缚住。最终,我叹了口气,

认命般地慢慢坐回了床边地毯上。手腕还被他攥着,我试着轻轻抽动,他却握得更紧,

眉头又蹙了起来,仿佛在不安。“我不走……”我鬼使神差地低声回应,

像是安抚一个梦魇的孩子。奇迹般地,他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松懈了些,但依旧没有松开,仿佛只是从紧紧的抓住变成了依恋的缠绕。

我就这样,靠着床边,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任由他拉着我的手。窗外月光如水,倾泻进来,

勾勒出他沉睡的轮廓。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似乎真的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时间一点点流逝。腿脚开始发麻,但我却奇异地不想动弹。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和满足感悄悄填满了我的心房。

昨晚温泉边的惊心动魄,方才酒后的低沉控诉,都化为了此刻指尖缠绕的温热。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最后的感觉,是他掌心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度。

我是被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和脸上轻柔的触感唤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脸。傅璟琛不知何时醒了,正侧着身,

用手肘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正在轻轻描摹我的眉眼。他的眼神深邃如海,

里面没有了昨晚的醉意和朦胧,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峻和掌控,

而是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和专注。见我醒来,他的手指顿了一下,

却没有收回,反而顺势滑到了我的脸颊,指尖温热。“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性感得致命。我瞬间彻底清醒!猛地想坐起来,却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脚发麻,

又跌坐回去,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趴在床边睡了一夜!而我的手……还被他握在手里!

“我……我怎么睡在这……”我脸颊爆红,语无伦次,想要抽回手。

他却不容拒绝地收紧了手指,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

为什么在我床边睡了一夜?”他的眼神里带着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昨晚你……你喝醉了,拉着我不让走……”“哦?

”他挑眉,拖长了语调,像是才想起来,“我喝醉了?还拉着你不让走?”他装!

他绝对在装!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记得昨晚的一切!“是啊!”我有些气恼,

试图用气势掩盖心虚,“你还说了很多……很多奇怪的话!”“奇怪的话?”他俯身凑近我,

气息拂过我的鼻尖,眸色渐深,“比如呢?我说了什么?”他的逼近让我心跳失控,

昨晚那些“我只要你一个”、“你是我的”的低语再次回响在耳边,我的脸更红了,

眼神躲闪:“我、我忘了!”“忘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也抬起来,

捧住我的脸,不让我躲闪,“可我好像……记得一些。”我的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颌线,眼神温柔而强势:“我记得我说……我不喜欢苏婉。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记得我说……我只要你一个。” 他的额头轻轻抵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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