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面前发誓，说要做我一辈子的眼睛。
可不到一年，他深夜带回一个女人，隔壁房间里那个女人的呻吟声一夜未停。
第二天那个女人找到我：“嫂子，阿川在教我怎么玩点刺激的，他说等你学会了我们三个可以一起。”
“他说你是个瞎子就当件会叫的玩具，放开了才好玩。”
我真的信了。
后来，沈川出差回来看到我衣服下面满是指痕和牙印，随口一问。
我摸索着抓住他的衣角。
“是你的朋友们，他们在教我怎么变成你喜欢的玩具。”
“沈川，我有点学不会，他们说我不够浪，这样你就会不要我了。”
我说完，沈川却彻底疯了。
深夜，隔壁房间的声音一下一下扎进我的耳朵。
有女人的呻吟，还有男人的喘息。
男人的声音是沈川。
我僵在床上，浑身发冷。
他出差回来了？为什么不回我们的房间？我摸索着下床，我赤着脚，凭着记忆，一步一步挪到隔壁门口。
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里面的声音更清晰。
“阿川，你好坏……轻点……”然后是沈川的低笑，那笑声里有我久久没有听过的放纵和愉悦。
我从头凉到脚，站在门口动不了，手脚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里面的声音就像鞭子，一下下抽在我身上。
床上响亮的水声，两个人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让我窒息。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里面终于安静下来。
门开了。
沈川站在门口，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浴袍，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是毫无掩饰的怒意。
“你怎么在这？”他声音很冷。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白薇走了出来。
她身上也穿着浴袍，是我的那件丝绸的，长发披散着，脸上带着事后的潮红，眼神里全是挑衅。
“呀，是嫂子啊。”
白薇开口，声音又娇又媚。
“嫂子怎么不睡觉，站在这儿偷听？”我身体晃了晃，扶住门框才没倒下。
“沈川……她……”我声音颤抖。
沈川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全是不耐：“回你房间去。”
白薇轻笑一声，走到我面前。
一股香水味扑面而来，就是前几天我从沈川衣服上闻到的味道。
她靠得很近，声音压低：“嫂子，你别误会。”
“阿川在教我玩点刺激的，他说你是个瞎子，太放不开了，就当件会叫的玩具，放开才好玩。”
“他说等你学会了，我们三个可以一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世界天旋地转。
玩具？我猛地转向沈川的方向，虽然我也看不见他。
“沈川，她说的是真的吗？”沈川沉默了。
然后，我听到他说：“她没说错。”
“就是个游戏。”
“苏念，你太无趣了，是该学学怎么服务别人。”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狠狠插进我心里。
我踉跄着后退转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把自己死死埋进被子里，用尽全身力气咬住被角，不让自己哭出声。
原来，不是他不爱我了。
是我太无趣了。
他觉得我这个瞎子，在床上都不会取悦他了。
所以他找到了另一个女人来……教我。
这个念头，比他直接捅我一刀更疼一万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