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房子假离婚变真离婚连续剧

为了房子假离婚变真离婚连续剧

作者: 我超级爱吃大萝卜

其它小说连载

《为了房子假离婚变真离婚连续剧》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周斌王讲述了​王琳说假离婚能省六十万学区房指标我签完字当晚她就把情夫带回了我在新房产证“加急理由”栏勾选了“丧偶”,转头就娶了房产局长的女收房那王琳看见我搂着新妻在花园热她的名字被刻在狗屋门牌情夫举刀扑来特警狙击枪的红点稳稳锁住了他的眉——这婚房早被我抵押给反恐部队当了实弹训练手机屏幕的惨映着我老婆王琳的她侧躺背对着拇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嘴角那点弧压都...

2025-10-01 17:57:16

王琳说假离婚能省六十万学区房指标费,我签完字当晚她就把情夫带回了家。

我在新房产证“加急理由”栏勾选了“丧偶”,转头就娶了房产局长的女儿。

收房那天,王琳看见我搂着新妻在花园热吻,她的名字被刻在狗屋门牌上。

情夫举刀扑来时,特警狙击枪的红点稳稳锁住了他的眉心。

——这婚房早被我抵押给反恐部队当了实弹训练场。

手机屏幕的光,惨白,映着我老婆王琳的脸。

她侧躺着,背对着我,拇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嘴角那点弧度,压都压不住。不是对我笑。这种笑,我已经很久没在家里见过了。

空气里有股味儿。不是她常用的那款栀子花香水。更浓,更廉价,带着点甜腻的侵略性,像烂熟透了的桃子。这味道,昨天她加班回来时,就若有若无地沾在头发上。当时她说,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不小心打翻了香水瓶。

实习生?我脑子里晃过一张油头粉面的脸,叫周斌,上次去她公司楼下接她,那小子看她的眼神,黏糊得能拉丝。

我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王琳像被烫到一样,手指猛地顿住。屏幕瞬间熄灭,被她飞快地扣在胸口,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她没回头,身体却绷紧了,呼吸都屏住了,像只受惊的兔子。

“还没睡?”她声音有点飘,带着点被撞破的慌张。

“嗯,口渴。”我声音平平,掀开被子下床。拖鞋踩在地板上,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响。

厨房没开灯,窗外路灯的光渗进来一点。我拉开冰箱门,冷气扑在脸上。冰箱的照明灯亮起,惨白的光线里,我眼角瞥见垃圾桶。

一个深蓝色的小盒子,方方正正,扔在最上面,在一堆菜叶果皮里很扎眼。

冈本。超薄。三个装。

空盒。

冷气好像钻进了骨头缝里。我握着冰凉的矿泉水瓶,瓶身的水珠沾湿了手心。我和王琳,上一次用这东西,大概还是半年前?她总说麻烦,不舒服。

我拧开瓶盖,冰水灌下去,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没压下去,反而一路烧到了胃里,又冷又硬。那盒子的蓝色,像块冰,硌在眼底。

回到卧室,王琳已经“睡着”了,呼吸刻意拉得很长很均匀,身体僵硬地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我躺下,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轮廓。那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她洗发水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鼻子,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啃噬着神经。

那盒冈本,像根毒刺,扎进了我的脑子里。

第二天是周六。早饭吃得像在坟场,刀叉碰到盘子的声音都格外刺耳。王琳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牛奶,眼睫毛垂着,盖住了所有情绪。

“陈哲,”她突然放下杯子,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的试探,“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下。”

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说。”

“你看,妞妞也快上小学了,”她抬起头,脸上堆起一个温柔又带着点愁绪的笑,完美得像排练过,“那套老破小的学区,实在不行。我打听了,阳光新城那边,新开的盘,对口一小本部,全市顶尖!就是…贵。”

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脸色,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纸:“但是,有个路子!中介老刘说,如果我们办个假离婚,房子落我名下,我户口迁过去,就能算首套房!首付比例低,利率也低,里外里能省下六十多万呢!”

六十万。这个数字从她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里吐出来,带着诱人的光泽。

“假离婚?”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听不出起伏。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那层精心涂抹的粉底遮不住眼底的亢奋,一种猎物即将入笼的亢奋。

“对啊!”她身体微微前倾,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就是走个形式!等贷款下来,房子到手,咱立刻复婚!神不知鬼不觉!省下的钱,给妞妞报最好的兴趣班,换辆好点的车,多好?”她晃着我的胳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神却像钩子,紧紧锁着我。

我看着她。这张脸,看了七年。此刻,那急切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为了那六十万的“便宜”,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把周斌带进那套她梦想中的“学区房”?那盒冈本的空盒子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听你的。”

王琳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灿烂得晃眼,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狂喜:“老公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明事理!我这就联系老刘,咱们下午就去把手续办了!趁热打铁!”

她几乎是跳起来,冲进卧室去拿手机,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声,一下下敲在我心口。

下午,民政局。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终结的气息。人不多,几对排队的,有的哭丧着脸,有的冷漠相对。

轮到我们。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大姐,眼皮都没抬一下,公式化地问:“协议带了吗?财产、孩子都分割清楚了吧?”

“清楚了清楚了,”王琳抢着回答,把两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推过去,语速飞快,“房子归我,车子归他,孩子暂时跟我,他出抚养费。都写明白了!”

大姐扫了一眼协议,又抬眼看了看我们。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某个点。王琳则坐得笔直,手指紧紧捏着包带,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一种……解脱感。

“都想好了?”大姐例行公事地问。

“想好了!”王琳立刻点头。

我沉默着,也点了下头。

钢印落下。“咔哒”一声轻响,敲在心上。两个暗红色的小本本被推了出来。

王琳几乎是抢过去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翻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像是确认什么稀世珍宝。然后,她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肩膀彻底垮了下来,那是一种卸下千斤重担的轻松。

走出民政局大门,傍晚的风带着点凉意。王琳站在台阶上,阳光给她镀了层金边。她转过头看我,脸上是那种彻底放松后的、带着点施舍意味的笑容。

“陈哲,”她声音轻飘飘的,“别太难过。都是为了妞妞,为了这个家,暂时的。你…先回你爸妈那边住几天?等我这边安顿好了,我们再商量复婚的事。”

她甚至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像是怕我反悔,又像是急着去奔赴什么,匆匆拦了辆出租车:“我先走了啊,还有点事!”

出租车绝尘而去,尾气喷了我一脸。

我没回爸妈家。我的车就停在路边拐角。我坐进去,发动,引擎低吼着。方向盘冰冷。我掏出手机,点开一个不起眼的APP图标。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快速移动。

那是王琳手机的位置共享。昨晚,趁她“熟睡”,我把她备用机里的定位芯片,塞进了她今天背的那个名牌包的夹层里。

红点的轨迹,没有开往我们租住的过渡房,也没有开往她娘家。它穿过大半个城市,最终停在了……我们刚刚“离婚”后、理论上归属她的那套婚房小区门口。

我盯着那个静止的红点,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暮色四合,路灯次第亮起。

晚上九点四十七分。红点动了。它缓缓驶入小区,最终停在了我们那栋楼的单元楼下。

几乎就在同时,我放在副驾上的另一部手机屏幕亮起。那是我装在婚房客厅空调检修口里的微型广角摄像头APP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玄关的灯亮了。

门开了。

王琳走了进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她身后,跟着一个人。

周斌。

那个油头粉面的实习生。他穿着一件骚包的亮片T恤,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搂住了王琳的腰,下巴蹭着她的颈窝。

“宝贝儿,终于搞定了!这破地方以后就是咱俩的爱巢了!”周斌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喘息,通过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刺耳无比。

王琳咯咯笑着,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双手环住周斌的脖子,眼神迷离:“讨厌!急什么!那窝囊废总算滚蛋了,这房子,还有他这些年攒的钱,以后都是我们的!等学区房名额落定,再想办法把他踢得更远点…”

周斌低头就亲了上去,含糊地说:“还是我琳姐厉害!一箭双雕!来,先庆祝一下!老公给你带了瓶好酒!”

两人在玄关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往客厅沙发上倒去。衣服被胡乱扯开,丢在地板上。

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地映着我冰冷的眼睛。画面里混乱的肢体交缠,王琳放浪的笑声和周斌粗重的喘息,混合着厨房垃圾桶里那个刺眼的蓝色空盒影像,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铁锈般的腥甜涌上喉咙。

我猛地推开车门,冲下车,扶着路边的树干剧烈地干呕起来。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灼烧般的痛楚从食道一直蔓延到心脏。

抬起头,我死死盯着那扇亮起暖黄色灯光的窗户。那是我亲手装修的婚房,每一块瓷砖,每一盏灯,都曾倾注过我对“家”的全部幻想。

现在,里面上演着最肮脏的戏码。

晚风吹过,带着深秋的寒意。我站直身体,用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污迹。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恶心和剧痛,在冰冷的夜风中,一点点沉淀下去,凝结成一块坚硬的、带着棱角的冰。

愤怒还在烧,但不再失控。它被冰包裹着,变成一种更冷静、更致命的东西。

我回到车里,关上车门,将外面的冷风和那扇窗户里的龌龊隔绝。监控画面里,那两个身影已经纠缠着滚到了主卧门口。

我拿起手机,切断了监控画面。屏幕暗了下去。

车里一片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缓慢而沉重。

报复?

不。那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他们亲手搭建的美梦,在他们眼前,一寸寸、一片片地,崩塌成埋葬他们的废墟。我要他们尝尽贪婪的苦果,连本带利。

我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点上。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呛入肺腑,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清醒。

第一步,开始了。

我拿起那部工作用的旧手机,屏幕有些碎,但还能用。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找到一个尘封已久的联系人——市房产登记中心档案管理科,李国栋。

电话拨通,响了三声。

“喂?哪位?”一个略显疲惫的中年男声传来。

“李哥,我,陈哲。”我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好久没联系了。最近忙吗?”

“哟!陈哲啊!稀客稀客!”李国栋的声音立刻热情起来,“还行还行,老样子,天天跟档案卷宗打交道呗。你小子,发财了就把老同学忘了吧?”

“哪能啊李哥,”我笑了笑,语气带着点刻意的低沉和沙哑,“最近…家里出了点事,焦头烂额的。”

“怎么了?”李国栋关切地问。

我沉默了几秒,像是在压抑巨大的痛苦,然后才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浸着冰水:“我老婆…王琳…走了。车祸,就在上周。太突然了…”

电话那头传来李国栋倒吸冷气的声音:“我的天!陈哲…这…这太…节哀啊兄弟!怎么会这样?”

“人没了,身后事一堆。”我叹了口气,声音疲惫而真实,“特别是房子。我们那套婚房,本来在她名下。现在要处理继承,过户什么的,一堆手续。你知道的,银行催贷款,各种证明…拖不起啊。”

“明白明白!”李国栋连声道,“这种事最磨人!你想怎么弄?”

“我想尽快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处理后续。”我顿了顿,语气带上恳求,“李哥,你在登记中心熟,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加急的法子?钱不是问题,该打点的我来。实在是…拖得心力交瘁。”

“加急…”李国栋沉吟了一下,“正常流程是挺慢,不过…确实有个特殊情况通道。你这种情况,属于‘产权人灭失’的继承转移登记,理由够充分。你要是能提供死亡证明这些法定材料,我这边可以想办法帮你操作进‘特事特办’的篮子,插个队。”

死亡证明?我嘴角扯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王琳活得好好的,正在我的婚房里和她的情夫翻云覆雨呢。

“李哥,”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哽咽,“实不相瞒…死亡证明…还没拿到。交警那边说责任认定还需要时间…可我这边,等不起了!银行天天催命,再拖下去,房子都要被法拍了!我女儿…妞妞以后怎么办啊?” 我适时地提了女儿,加重砝码。

李国栋沉默了,显然在权衡风险。

我立刻加码:“李哥,规矩我懂。绝对不会让你白担风险。只要能尽快把证办下来,所有材料我会尽快补齐,该有的‘茶水费’,我按最高规格准备。” 我报了一个足够让李国栋心跳加速的数字。

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过了足足十几秒,李国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声音压得极低:“陈哲…唉!看在老同学份上,妞妞还那么小…这样,你明天!明天一早就过来!带上你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离婚证…哦不对,现在是继承…反正证明你们关系的所有东西!还有购房合同、旧房产证!我…我想办法!就说你情况特殊,妻子意外身故,有未成年子女急需解决居住和就学问题,符合人道主义加急条款…理由栏…我给你勾‘丧偶’!先把流程强行推过去!后面材料…后面再说!”

‘丧偶’!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穿了我最后的犹豫。

“李哥!”我声音里充满了“感激涕零”,“大恩不言谢!明天一早,我准时到!该准备的,一分都不会少!”

挂了电话,车里重新陷入死寂。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那扇依旧亮着灯的窗户。王琳和周斌的影子在窗帘上晃动,交叠,像皮影戏里丑陋的偶人。

丧偶。

多好的理由。

我慢慢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容映在车窗玻璃上,冰冷,狰狞,带着一丝地狱归来的森然。

王琳,你急着做新房的“女主人”?

好。

我让你,名正言顺地,“死”在那本新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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