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闺蜜吃了我的狗,我送她们下地狱。我是范贤。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范贤。可惜,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所有的智谋和底牌,都变成了一个普通上班族的工资卡。
我以为娶了家世显赫的陆雪琦,是我这平凡人生的巅峰。她漂亮,清冷,
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直到她的闺蜜柳如烟住进我们家,直到我的狗,豆豆,消失了。
餐桌上,那锅翻滚的肉汤,香气逼人。柳如烟笑着给我盛了一碗:“范贤,尝尝我的手艺,
这可是雪琦最爱吃的。”陆雪琦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我问:“豆豆呢?
”柳如烟用汤勺搅了搅锅底,捞起一块骨头,巧笑嫣然。“别找了,远在天边,近在锅里。
”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为了爱情、为了安稳生活可以忍气吞声的范贤。他们错了。有些债,
得用一辈子来还。有些汤,得让他们自己,一滴不剩地喝下去。1我是范贤。没错,
就是你想的那个范贤。可惜来到这个世界后,我所有的智谋和底牌,
都变成了一个普通上班族的工资卡。我以为娶了家世显赫的陆雪琦,是我这平凡人生的巅峰。
直到今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
不是平时那种家常菜的味道,而是一种更野、更霸道的香气,混着各种香料的味道,
直往鼻子里钻。客厅里,我老婆陆雪琦和她的闺蜜柳如烟正坐在沙发上说笑。
陆雪琦穿着一身白色的居家服,脸上挂着我很少见的轻松笑容。柳如烟还是一身惹眼的红裙,
她一见到我,就站了起来。“范贤,回来啦?快去洗手,今天我亲自下厨,给你补补。
”柳如烟的声音又甜又腻。我点点头,习惯性地在屋里找那个小小的身影。“豆豆呢?
”我问。豆豆是我养的一条柯基,腿短短的,屁股圆圆的,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慰藉。
平时我一进门,它早就摇着屁股冲过来了,今天却异常安静。陆雪琦的笑容淡了一点,
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它……在睡觉吧。”柳如烟却笑得更开心了,她走过来,
拉着我的胳膊往餐厅拖。“别管那畜生了,快来尝尝我做的绝活,狗肉火锅!香得很!
”我的脚步瞬间僵住,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狗。肉。火。锅。
这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我猛地甩开柳如烟的手,死死盯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柳如烟被我甩得一个踉跄,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她揉着手腕,有点委屈地看向陆雪琦:“雪琦,你看他,我好心好意给他做饭,
他这是什么态度?”陆雪琦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脸上那点笑容也彻底消失了。
她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看着我说:“范贤,你别大惊小怪的。就是一锅汤而已。
”“豆豆呢?”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是控制不住的愤怒。餐厅的桌上,
一个巨大的砂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那股霸道的肉香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柳如烟哼了一声,走到砂锅旁,拿起汤勺在里面搅了搅,然后像炫耀战利品一样,
捞起了一块带着皮的肉,上面还有几根黄白色的毛。“别找了。”她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远在天边,近在锅里。我跟你说,这小东西的肉还挺嫩的,
炖汤最好了。雪琦也尝了,说味道不错呢。”我的视线越过她,落在陆雪琦的脸上。
陆雪琦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味道确实不错。范贤,
你别这么激动,它就是一条狗。而且它太吵了,还掉毛,弄得家里到处都是。
如烟帮你处理了,是好事。”好事?处理了?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
一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一个是她最好的闺蜜。她们一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红裙,
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谈论着怎么吃掉了我的狗。那不是一条狗。那是豆豆。
是我在两年前的一个雨夜,从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那时候它才巴掌大,浑身都是泥,
饿得奄奄一息。我一口羊奶一口羊奶地把它喂大。它陪我度过了无数个加班的深夜,
在我被陆雪琦冷落的时候,只有它会用温热的身体蹭我的腿。在这个冰冷的,
像是样板间的房子里,只有豆豆是有温度的。现在,它在一口锅里,
变成了这两个女人嘴里的“美味”。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餐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柳如烟看我走过来,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她以为我会妥协,会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在她们面前低下头。
她甚至还拿起碗,准备给我盛一碗。“来,范贤,我给你盛一碗,
尝尝……”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一把抓住了桌布。“范贤!你要干什么!”陆雪琦尖叫起来。
我没有回答,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掀!
滚烫的砂锅、满桌的碗碟、那锅散发着恶心香气的肉汤,在一瞬间全部飞了起来,
然后哗啦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汤汁和碎肉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墙壁、昂贵的地板,
还有柳如烟那条鲜红的裙子上,都沾上了油腻的污点。柳如烟被烫得尖叫,抱着腿跳了起来。
陆雪琦也呆住了,她看着满地的狼藉,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站在一片狼藉中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我指着她们,
声音嘶哑地吼了出来:“滚!都给我滚!”这是我跟陆雪琦结婚三年来,第一次对她大吼。
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想杀人。2“范贤!你疯了?!
”陆雪琦的尖叫声刺破了满屋的死寂。她看着一地狼藉,看着抱着腿不断抽气的柳如烟,
脸上再也没有了那份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不可思议。“我疯了?”我喘着粗气,
胸口像是要炸开,我指着地上的碎骨和肉块,反问她,“你们把我的豆豆做成了菜,
还问我是不是疯了?”柳如烟一瘸一拐地躲到陆雪琦身后,探出头来,
脸上又是疼又是恨:“不就是一条畜生吗!你至于吗!为了个畜生,你还想打人不成?雪琦,
你看看你嫁的这是个什么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陆雪琦扶住柳如烟,
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范贤,向如烟道歉。”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道歉?”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感觉嘴里都是苦的,“让我给一个杀了我的狗,
还把它端上餐桌的女人道歉?陆雪琦,你脑子没问题吧?”“它就是一条狗!
”陆雪琦的声音也拔高了,她指着我说,“你别忘了,这个家是谁的!你住的房子,开的车,
哪一样不是我们陆家的?我让你养条狗在家里,已经是看在你面子上了!现在它碍事了,
处理掉有什么不对?”碍事了。原来在她们眼里,豆豆只是一个碍事的物件。
就像一件旧家具,说扔就扔了,甚至还能废物利用一下,变成一锅汤。
我看着陆雪琦那张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漂亮脸蛋,
三年的婚姻生活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飞速闪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不匹配。
我是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上班族,她是陆氏集团的千金。我们的结合,
在外人看来是我攀了高枝,走了天大的运。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三年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陆雪琦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她对我,更像是在对待一个听话的宠物。她心情好的时候,
会允许我靠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连呼吸都是错的。这个家里的一切,都由她说了算。
她不喜欢吵闹,我就戒了跟朋友打游戏。她不喜欢油烟,我就从来不在家做饭。我以为,
只要我足够顺从,就能维持这段婚姻的表面和平。豆豆是唯一的例外。那是我唯一的坚持。
我告诉她,我要养豆豆。她当时皱着眉,但看我态度坚决,最终还是默许了。我天真地以为,
这是她对我的让步,是我在这个家里争取到的唯一一点权利。现在我明白了,那不是权利,
那只是她暂时的施舍。当她的闺蜜柳如烟不喜欢,当她觉得碍事了,
这份施舍就可以随时被收回,用最残忍的方式。“陆雪琦,”我看着她,第一次用这么平静,
这么冰冷的声音叫她的全名,“从今天起,这个家,我不待了。”说完,我转身就往门口走。
“你站住!”陆雪琦在我身后喊道,“范贤,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再也别回来!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这个充满了血腥味的地方,你以为我还会稀罕吗?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到脸上冰凉一片。
我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泪了。我没有地方可去。我的父母在外地,
朋友们都以为我嫁入豪门,过着神仙日子,我拉不下脸去求助。
我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坐了一整夜。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豆豆的样子。它追着球跑的样子,
它把头枕在我腿上睡觉的样子,它听到我回家,摇着屁股迎接我的样子。
还有柳如烟捞起那块骨头时,脸上那得意的笑。还有陆雪琦那句轻描淡写的,
“它就是一条狗”。天快亮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陆雪琦打来的。我挂断了。
她又打了过来。我再次挂断。第三次,她发来一条短信。“范贤,回来吧。我们谈谈。
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看着这四个字,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身。一夜没睡,我的身体很疲惫,但我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她们以为我还会回去,还会像以前一样,为了那点可怜的安稳生活,选择妥协和遗忘。
她们想错了。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不能。豆豆的仇,我必须报。我不会回那个家。
但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我要让她们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而且,
咬得很疼。3我在外面找了个便宜的旅馆住下,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公司那边我请了病假,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除了愤怒,什么都感觉不到。第三天早上,
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是我的顶头上司,张经理。“范贤!你搞什么鬼?
还想不想干了?”电话一接通,张经理的咆哮就传了过来。我愣了一下,“张经理,
我不是请了病假吗?”“病假?陆总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你无故旷工,让我按公司规定处理!
你说,我怎么处理?!”陆总。陆雪琦的父亲,陆氏集团的董事长。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跟陆雪琦结婚,是我高攀了。我当时所在的公司,就是陆氏集团的子公司。结婚后,
陆雪琦为了避嫌,或者说,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让我从原来的公司辞职,
安排我进了一家看似跟陆氏毫无关系的中型企业。现在看来,这家公司,
恐怕也跟陆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这是在敲打我,在逼我回去。“对不起,张经理,
是我不对。我马上就回公司。”我低声下气地说。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失去了工作,
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双眼通红的自己,
心里一片冰冷。我以为我离家出走,是一种反抗。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笑话。我的一切,
都还攥在她的手心里。硬碰硬,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深吸一口气,用冷水洗了把脸,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急。范贤,你不能急。对付这种人,只能用她们听得懂的语言。
我回到公司,迎接我的是同事们异样的眼光和张经理长达半个小时的训斥。我一句话没说,
全都认了。下班后,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也没有再去小旅馆,
而是去了我跟陆雪琦结婚前,自己贷款买的那套小公寓。结婚后,陆雪琦嫌这里又小又旧,
我们一直没住过,但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这是我唯一的退路。打开门,
一股灰尘的味道。我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陆雪琦和柳如烟,
她们为什么这么恨豆豆?仅仅是因为吵闹和掉毛吗?我不信。这背后一定有更深的原因。
尤其是柳如烟。她只是陆雪琦的闺蜜,凭什么对我的狗下那样的狠手?她们的关系,
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亲密。柳如烟自从半年前住进我们家,就几乎没离开过。
她和陆雪琦同进同出,穿一样的衣服,用一样的香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才是那个外人。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看到柳如烟穿着陆雪琦的睡衣,
从我们的主卧室里走出来。当时我没多想,只当是闺蜜间关系好。还有一次,
我半夜起来喝水,路过客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好像是陆雪琦的声音。
我当时想敲门,又觉得不妥,最后还是回了自己房间。现在想来,这些细节都透着诡异。
我必须回去。不是回去妥协,是回去找到答案。第二天,我收拾好自己,
买了一束陆雪琦最喜欢的白玫瑰,回到了那个让我恶心的地方。开门的是柳如烟。她看到我,
一点也不惊讶,反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哟,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客厅。陆雪琦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我。我把白玫瑰放在茶几上,
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疲惫:“雪琦,对不起。前几天是我太冲动了。
”陆雪琦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冰冷:“想通了?”“想通了。”我点点头,
看着她的眼睛,演得无比真诚,“你说得对,它就是一条狗,我不该为了它跟你发脾气。
更不该……毁了如烟给你精心准备的晚餐。”我说着,转向柳如烟,微微鞠了一躬:“如烟,
对不起。”柳如烟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地服软,她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算了算了,看在雪琦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范贤,以后你可得记住,在这个家,谁说了算。”“我记住了。”我顺从地点头。
陆雪琦终于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知道错就好。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一身的烟味。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训斥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应了一声,转身上了楼。走进主卧室,
关上门,我脸上所有的谦卑和悔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开始仔细地检查这个房间。
衣柜里,陆雪琦的衣服旁边,挂着好几件柳如烟的裙子。梳妆台上,她们的化妆品混在一起。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闺蜜情深。直到我在床头柜的抽屉最底层,
发现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首饰盒。我打开盒子,里面不是珠宝,而是一沓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女孩,笑得灿烂。是陆雪琦和柳如烟,看起来像是大学时代。
她们举止亲密,手牵着手,甚至有一张,是柳如烟亲吻陆雪琦的侧脸。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继续往楼下翻,在公寓的一个储藏室里,我找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箱子没锁,
我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陆雪琦大学时的东西。日记本,相册,还有一些信件。
我拿起一本粉色的日记,翻开了第一页。娟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话:“今天,
我又见到了如烟。我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
一个我从未了解过的,关于陆雪琦和柳如烟的世界,在我面前缓缓展开。原来,
她们才是一对。我,范贤,不过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一个……同妻。
而豆豆……我忽然明白了。豆豆是我带回家的,它只听我的话,
它占据了我大部分的业余时间。在她们看来,豆豆是我情感的寄托,
是她们掌控我之外的唯一变数。所以,豆豆必须死。不是因为它吵,不是因为它掉毛。
而是因为它是我范贤的狗。我合上日记本,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像我的心一样,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陆雪琦,柳如烟。
你们真会玩。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4我把日记本和照片小心地放回原处,
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回到了楼上。陆雪琦和柳如烟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我下来,
陆雪琦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饭在厨房,自己去热。”“好。”我平静地回答。
走进厨房,看着冰冷的锅灶,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从前,
我还会因为她这种冷漠的态度而感到难过,现在,只觉得可笑。我热了饭菜,
一个人默默地吃完,然后回到客房。主卧室,我不想再踏进一步。躺在床上,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飞速地运转。同妻。这个词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怪不得,
怪不得结婚三年来,陆雪琦从不让我碰她。每次我试图亲近,她都会用各种理由推开。
我一直以为是她性格清冷,不习惯亲密接触。现在想来,她只是单纯地对我感到恶心。而我,
像个傻子一样,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努力。愤怒过后,是彻骨的寒冷。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离婚?太便宜她们了。她们把我当成傻子,把我的人生当成一场骗局,
把我的豆豆残忍地杀害。我要让她们付出代价,比死还难受的代价。她们最在乎什么?
陆雪琦在乎陆家的名声,在乎她父亲对她的看法。陆董事长是个极其传统和要面子的人,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同性恋,还骗婚,他的脸往哪搁?
陆氏集团的股价恐怕都要跟着跳水。柳如烟呢?她在乎的是陆雪琦。或者说,
是在乎陆雪琦能给她带来的富贵生活。从我找到的那些资料来看,柳如烟家境普通,
是靠着陆雪琦才能过上现在这种挥金如土的日子。她们的软肋,就是她们之间的关系。
那本日记和那些照片,就是我手里最锋利的刀。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证据还不够。
我需要更有冲击力的东西,一个能让她们彻底无法翻身的东西。从那天起,
我变成了一个完美的“丈夫”。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后主动包揽所有家务。
我不再提豆豆一个字,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存在过。面对陆雪琦的冷漠和柳如烟的挑衅,
我都报以温和的微笑。我的顺从,让她们彻底放下了戒心。她们开始在我面前毫不避讳。
她们会穿着情侣睡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会当着我的面说一些只有她们才懂的悄悄话。
柳如烟甚至会像女主人一样,对我呼来喝去。“范贤,给我倒杯水。”“范贤,地脏了,
拖一下。”“范贤,我新买的裙子,你拿去干洗。”我全都照做,脸上始终挂着谦卑的笑容。
我的隐忍,在她们看来,是懦弱,是彻底的臣服。她们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把我当人看。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偷偷在客厅的角落,书房的盆栽里,甚至是我们卧室的床头灯里,
装上了微型摄像头和录音设备。这些东西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但我觉得值。
我要记录下她们所有的“甜蜜”瞬间。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借口公司加班,提前离开了家。
但我没有去公司,而是把车停在了一个能看到家门口的隐蔽角落。我在车里坐着,
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客厅摄像头的实时画面。陆雪琦和柳如烟以为我走了,
彻底放松了下来。她们在沙发上拥抱,接吻。柳如烟躺在陆雪琦的腿上,
陆雪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雪琦,范贤那个废物最近怎么这么听话?”柳如烟问。
陆雪琦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屑:“还能为什么?被现实磨平了棱角呗。他那种人,
离了我,什么都不是。上次那条狗的事,估计是把他吓破胆了,知道反抗也没用。
”“还是你有办法。”柳如烟娇笑着,伸手勾住陆雪琦的脖子,“不过,
看到他那副窝囊的样子,我还真是……”她凑到陆雪琦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
“……兴奋呢。”陆雪琦的脸红了,她推了柳如烟一下,嗔道:“别闹,小心被人看见。
”“怕什么?这个家里,除了你我,还有活人吗?”柳如烟笑得更加放肆。我坐在车里,
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听着她们的对话,手指因为用力,几乎要将手机捏碎。活人?对,
在你们眼里,我范贤,早就不是活人了。我没有冲进去,而是默默地保存了这段视频。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收集到了大量的证据。
她们在客厅、在书房、甚至在厨房的亲密视频和录音。她们谈论如何算计我,
如何嘲笑我的“天真”,如何计划着等拿到陆董事长的信任后,就一脚把我踢开。
每一段视频,每一段录音,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但也让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硬,
越来越冷。我把所有的证据,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加密,上传到了云端。时机,就快到了。
陆董事长的六十大寿,就是我为她们精心准备的舞台。我要在那一天,
把他最引以为傲的女儿,亲手送上断头台。5陆明远,我的岳父,陆氏集团的掌门人,
是一个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的人。他的六十大寿,自然是办得风光无限,
几乎请来了全城的名流。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陆雪琦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银色晚礼服,挽着她父亲的胳膊,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接受着众人的祝贺。柳如烟则像个忠诚的骑士,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两人站在一起,
的确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我,作为陆家的女婿,却像个透明人。
除了几个知道我身份的生意伙伴过来客套几句,没人多看我一眼。我毫不在意。
我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主角,马上就要登场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到了最重要的环节——祝寿。亲朋好友,生意伙伴,一个个地上前,
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和祝福。轮到我和陆雪琦了。陆雪琦走到台前,拿起话筒,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爸,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和范贤,
为您准备的一点心意。”说着,她示意我把礼物拿上来。那是一幅名家字画,价值不菲。
当然,钱是陆雪琦出的,我连看的资格都没有。我捧着画,一步步地走上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陆雪琦和柳如烟投来的,
那种带着审视和警告的眼神。她们大概是怕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丈夫,
在这种场合出什么岔子。我走到陆明远面前,把画递了过去,
然后从司仪手里接过了另一个话筒。“爸,”我开口,声音不大,但通过音响,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这幅画,是雪琦的一片孝心。而我,
也为您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所有人都愣住了。陆雪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音量说:“范贤,你搞什么鬼?快下来!”我没有理她,
而是对着台下的宾客,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这份礼物,我想和在座的各位叔叔阿姨,
各位朋友,一起分享。这是一段记录了雪琦和如烟,她们之间‘深厚’友谊的视频。
”“深入”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柳如烟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陆明远也皱起了眉头,
不悦地看着我:“范贤,今天是什么场合?别胡闹!”“爸,您看了就知道了。”我说着,
对角落里负责播放PPT的操控员打了个手势。那是我提前花钱买通的人。
宴会厅中央的巨大投影幕布上,原本播放着陆明远生平的温馨照片,画面一闪,切换了。
出现的,是陆雪琦家的客厅。画面里,陆雪琦和柳如烟穿着情侣睡衣,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忘情地接吻。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关掉!快给我关掉!
”陆明远最先反应过来,对着操控员歇斯底里地咆哮。陆雪琦也疯了似的冲向操控台。
但我怎么可能给她们机会?画面再次切换,是书房。她们一边喝着红酒,
一边嘲笑我这个“窝囊废”。“那个范贤,真是个傻子,我们说什么他都信。”“没办法,
谁让他图我们家的钱呢?这种男人,活该被骗。”“等爸把公司的大权彻底交给我,
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紧接着,是她们在厨房,在阳台,
各种不堪入目的亲密画面,配上她们那些恶毒的对话。视频不长,只有短短五分钟。
但这五分钟,对陆家人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宴会厅里已经炸开了锅。
宾客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震惊和看好戏的兴奋。“天哪,
陆家的千金,居然……”“那个男的也太惨了吧,被骗婚了?”“这下陆明远的脸可丢尽了。
”陆明远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他眼前一黑,
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爸!”陆雪琦尖叫着扑了过去。柳如烟也吓傻了,站在原地,
脸色惨白如纸。全场乱成一团。我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我扔掉话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步地走下台。
经过柳如烟身边时,我停了下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喜欢吗?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