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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历史合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永恒不灭的刘三姐”的创作能可以将李昂高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的黑历史合集》内容介绍:他们以翻出我的过去就能击垮一张十六岁时穿着皮衣、跨在重型机车上的照成了对手想置我于死地的“罪证”。在决定百亿地皮归属的竞标会高家人把这张照片打在巨幕对着满堂的评委和同叫嚣着我的“不检点”和“叛逆”。他们想看我惊慌失想看我出想看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分崩离他们不知那个十六岁的女孩从没离开她只是学会了穿西学会了用更体面的方把油门踩到我叫季这是我的故...
他们以为,翻出我的过去就能击垮我。一张十六岁时穿着皮衣、跨在重型机车上的照片,
成了对手想置我于死地的“罪证”。在决定百亿地皮归属的竞标会上,
高家人把这张照片打在巨幕上,对着满堂的评委和同行,叫嚣着我的“不检点”和“叛逆”。
他们想看我惊慌失措,想看我出丑,想看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分崩离析。他们不知道,
那个十六岁的女孩从没离开过。她只是学会了穿西装,学会了用更体面的方式,
把油门踩到底。我叫季昱,这是我的故事。一个关于如何把你丢过来的石头,
建成自己王座的故事。1早上七点。落地窗外的城市还带着一层薄雾。我没开灯,
办公室里很暗。桌上只有一杯黑咖啡,热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端起来,喝了一口。苦的,
凉的。正好。能让脑子彻底醒过来。手机在桌上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助理陈舟的消息,
言简意赅。“季总,楼下都到了。高家的人比预定时间早了十分钟。”我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关掉屏幕,把它倒扣在桌面上。镜子里映出我的脸。没什么表情。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除了眼下的那一点点青色,
没人看得出我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这场仗,
我们季家的“远景集团”和高家的“腾飞集团”已经明里暗里打了半年。城南那块地,
是A市未来十年的商业心脏。谁拿下,谁就是下一个十年的规则制定者。高家为了这块地,
无所不用其极。我知道他们查了我。从我出生到现在,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我只是没想到,
他们会真的把那些东西拿到台面上来。也好。省得我再费心去解释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那些比蚂蚁还小的车流。十六岁那年,我也曾以为整个世界都在我脚下。
我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皮夹克,骑着一辆改装过的哈雷,在深夜的环山公路上跟人玩命。
那时候,我觉得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
一些让我一夜之间把那辆哈雷推进废品站,把所有带铆钉的衣服都烧掉的事。
我花了十年时间,把自己从一个问题少女,
变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冷静、理智、无懈可击的季总。我以为那些过去早就埋好了。现在,
有人想把它挖出来,当成武器。他们会发现,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不一定是尸体。
也可能是恶鬼。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陈舟,让法务把备用协议B准备好。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季总,B协议是……放弃部分优先权的方案。
我们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有备无患。”我说,“另外,通知安保部,今天会场内外,
多加两倍人手。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明白。”挂了电话,
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很静。像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我拉开办公室的门,
走了出去。走廊里站满了我的团队成员,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紧张和决绝。他们看着我,
像看着主心骨。我冲他们点了点头,没说话,径直走向电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下,一下。像是倒计时。今天,我要么把高家彻底踩下去。要么,
就和他们一起,在这场游戏里粉身碎骨。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我毫无波澜的脸。挺好。
我喜欢这种感觉。一切失控前的绝对掌控感。2竞标会场设在国际会议中心最大的一个厅。
水晶吊灯亮得晃眼。空气里飘着一股昂贵的香氛味,混杂着所有人的野心和算计。
我带着团队走进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了过来。有好奇,有审视,
也有不加掩饰的敌意。我目不斜视,走到属于“远景”的席位坐下。正对面,就是高家的人。
为首的是高维。高家的独子,腾飞集团现在的负责人。一个跟我斗了快十年的死对头。
他今天穿了一身骚包的银灰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见我,扯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
那笑容里带着七分挑衅,三分势在必得。我懒得理他。我坐下来,陈舟立刻递上一份文件。
是会场的与会人员名单,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重点人物。评委席上坐着的,
都是些跺跺脚能让A市抖三抖的大人物。市政府的代表,行业内的泰斗,还有几个隐形富豪。
其中最重要的,是坐在正中间的康老先生。康老是商界传奇,白手起家,
为人最是古板看重品行。高维今天这场戏,主要就是唱给他看的。会议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
主持人讲着千篇一律的开场白,各个公司的代表轮流上台,
展示着精美的PPT和天花乱坠的企划。轮到高维的时候,他没急着讲方案。
他先是清了清嗓子,对着评委席和在场的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各位前辈,各位同仁。
在介绍我们腾飞的方案之前,我想先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他顿了顿,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一个企业的未来,究竟是由什么决定的?是雄厚的资本?
是精良的策划?还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像毒蛇一样落在我身上。
“……还是领导者的人品与担当?”来了。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轻轻敲了敲。
陈舟在我身边,身体瞬间绷紧了。我能感觉到他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我偏过头,
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高维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悬念,他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我们身后那块巨大的LED屏幕,瞬间亮了起来。上面不是腾飞集团的LOGO,
也不是什么商业蓝图。而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照片。照片上,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画着烟熏妆,穿着破烂的皮衣,
跨坐在一辆狰狞的重型机车上。她的眼神桀骜不驯,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很不雅的手势。会场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认出来了。
那个女孩,就是我。是十年前,还没学会穿西装,还没成为“季总”的我。
“想必大家都认出来了。”高维的声音带着一种假惺惺的痛心疾首。
“这就是我们远景集团的掌舵人,季昱季总,年少时的风采。”他的目光扫过评委席,
特别是康老先生。康老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我并非有意冒犯季总。
”高维继续他的表演,“我只是在想,一个在最该读书的年纪,却选择与街头混混为伍,
沉迷于非法赛车的人,我们如何能相信,她能带领一个百亿级别的项目,走向光明的未来?
”“我们腾飞集团,传承的是稳重与责任。而有的人,骨子里流淌的,
却是叛逆和破坏的血液。”“城南项目,关乎A市的脸面,关乎成千上万人的生计。
这样的重担,交给一个曾经的‘太妹’,各位,你们放心吗?”他的话音落下,
会场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怎么辩解,
怎么发怒,怎么崩溃。高维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
他觉得,他赢了。他用一张照片,就将我精心构筑了十年的铠甲,打得粉碎。我慢慢地,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没有拿话筒。就那么安静地站着。然后,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桀骜不驯的自己,笑了。3我的笑声很轻。但在鸦雀无声的会场里,
足够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高维的脸色僵了一下。他预想过我的各种反应,愤怒,羞耻,
或者强作镇定。唯独没想过,我会笑。“谢谢。”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平稳。
“谢谢高总,帮我找到了这张照片。说实话,我自己都快忘了,原来我年轻的时候,
还挺酷的。”会场里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骚动。我没理会,目光转向评委席,
最终落在康老先生的脸上。他的眉头依然锁着,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高总刚才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过道中间,
让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一个企业的未来,究竟由什么决定?他认为,
是领导者的人品。”“关于这一点,我部分同意。”“但对于‘人品’的定义,我和高总,
可能有点分歧。”我伸手指了指屏幕上的照片。“没错,屏幕上这个女孩,是我。十六岁,
高一辍学,每天想的不是功课,而是怎么改装我的摩托车,怎么在午夜的盘山公路上,
跑出更快的圈速。”“按照高总的标准,这无疑是‘人品低劣’‘不堪重用’的铁证。
”我的话让在场不少人露出了赞同的神色。高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觉得我是在自掘坟墓。
“但各位,你们知道这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吗?”我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些。“她摔过车,
断过三根肋骨,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她见识过人性的阴暗,
也体会过一无所有的滋dtae。她知道,只凭一腔热血和蛮力,是赢不了的。规则,
有时候不是用来打破的,而是用来利用的。”“所以,她从医院出来后,卖了那辆车,
重返校园。用一年时间,读完了三年的高中课程。考上了A大经济系。”“在大学里,
她没参加过一次联谊,没看过一场电影。她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图书馆和各种商业实践里。
因为她知道,自己比别人晚了三年,她要追回来。”我一步步地走上台,
从目瞪口呆的高维身边走过,站到了舞台中央。现在,我和那张照片,并排而立。
一个是穿着西装,冷静自持的商业精英。一个是穿着皮衣,桀骜不驯的街头少女。“所以,
高总,你拿这张照片出来,是想证明什么?”我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着他。
“证明我曾经失败过,跌倒过?证明我不是一个从小就穿着公主裙,活在象牙塔里的乖乖女?
”“如果是这样,那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骨子里,确实有叛逆的血液。
但这种叛逆,不是破坏,而是‘不认命’。当所有人都觉得我完蛋了的时候,我偏要站起来,
活出个人样。”“我骨子里,确实有冒险的基因。但这种冒险,不是鲁莽,
而是‘敢为天下先’。当所有人都抱着旧规则不放的时候,我敢去尝试新的模式,
开拓新的市场。”我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再次停在康老先生的脸上。“康老,
您是白手起家的前辈。我想请问您,您创业初期,难道就没有过被人质疑,被人嘲笑,
被人认为‘不走正路’的时候吗?”康老先生明显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直接点他的名。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所以,”我的声音掷地有声,
“评价一个领导者,不应该看她一尘不染的过去,而应该看她满身泥泞,
却依然能爬起来走向未来的能力。”“我感谢我十六岁的这段经历。
是它让我比高总更早地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也让我比他更懂得,
如何从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远景集团的方案,就是基于这种精神做出来的。它不保守,
甚至有些激进。但它代表了未来。”“至于腾飞集团……”我回头,
对着高维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商业化的微笑。
“一个只会挖别人十年前的旧账来当攻击手段的公司,我很怀疑,它的眼光,
是否还停留在十年前。”“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大家。”说完,我对着评委席,深深一鞠躬。
然后,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走下了台。直到我回到座位,会场里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看到康老先生带头鼓起了掌,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赞许。而我对面的高维,
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精心策划的一场谋杀,最后,却成了我的加冕礼。
我端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水是常温的。但我的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
这才只是开始,高维。我们的账,慢慢算。4竞标结果毫无悬念。城南项目,
归远景集团所有。宣布结果的那一刻,我们这边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几个年轻的员工甚至激动得抱在了一起。我示意大家保持克制,但自己嘴角的弧度,
也忍不住上扬了几分。高维带着他的人,铁青着脸,第一个离开了会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
他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季昱,你别得意得太早。
”“我等着。”我看着他,语气平淡。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那背影,
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恼羞成怒的狼狈。竞标会结束后,是例行的庆祝晚宴。
康老先生特意走过来,端着酒杯,对我笑了笑。“季丫头,今天这一仗,打得漂亮。
”“康老过奖了。是高总抬举。”我谦虚道。“哼,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康老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你那番话,倒是说到了我心坎里。年轻人,
就是要有点冲劲,有点不怕输的狠劲。”他喝了口酒,又说:“城南这个项目,交给你,
我放心。”“谢谢康老的信任。远景一定不负所望。”和康老寒暄了几句,
我又去敬了其他几位评委。所有人都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善意。
好像上午那个被当众羞辱的人,不是我一样。这就是现实。你强,所有人都会为你锦上添花。
你弱,只会换来墙倒众人推。晚宴上,陈舟一直跟在我身边,替我挡了不少酒。
他看上去比我还兴奋,脸颊都有些泛红。“季总,您今天真是……太帅了!”他憋了半天,
只憋出这么一句。我笑了笑,没说话。等到应酬得差不多了,我找了个借口,
和陈舟一起从宴会厅的侧门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很凉,吹在脸上很舒服。“协议B,
销毁吧。”我对陈舟说。陈舟愣了一下,“啊?哦,好。”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季总……您是不是早就料到高维会用照片的事来攻击您?
”“不是料到。是确定。”我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夜景。“高维这个人,我了解他。
他喜欢走捷径,喜欢用盘外招。他查我,肯定会查到那段过去。以他的性格,
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武器不用。”“所以您才准备了那番演讲?”“不完全是。
”我摇了摇头,“那番话,一半是说给评委听的,一半,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有些坎,
你以为过去了。但当它被血淋淋地重新刨出来时,你才发现,伤口还在。
我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一个能让现在的季昱,与十六岁的季昱,握手言和的交代。
“那……B协议呢?”陈舟还是没忍住,“您当时让我准备,是真的想过,如果情况失控,
就放弃一部分利益来换取项目吗?”“当然不是。”我笑了。“B协议,
根本就不是给评委们看的。”陈舟一脸茫然。“你想想,如果今天我真的被高维打垮了,
舆论失控,评委倒戈,我会怎么做?”陈舟顺着我的思路想了下去,脸色慢慢变了。
“您会……当众宣布,为了项目顺利进行,远景愿意让渡一部分利益,
寻求与‘人品’更稳妥的腾飞集团合作?”“对。”“可那样一来,我们不是亏大了吗?
等于把到嘴的肉分给高维一半!”“是啊。”我点了点头,“但那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觉得,
是我季昱,顾全大局,不计前嫌。而他高维,就成了一个用卑劣手段,巧取豪夺的小人。
”“更重要的是,”我顿了顿,看着陈舟震惊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B协议的内容,
我早就通过一些‘特殊’渠道,透露给了腾飞集团的几个股东。”“你觉得,
如果高维今天真的赢了,然后发现,他赢来的项目,必须分一半给我。而他本人,
还得背上一个骂名。他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会怎么看他?”陈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终于明白了。B协议,根本就不是什么备用方案。它是我给高维准备的,另一个陷阱。
无论今天竞标会的结果如何,他高维,都输定了。要么输掉项目,要么输掉人心。
“季总……”陈舟看着我,眼神里除了崇拜,还多了一丝敬畏,“您这……也太狠了。
”“对敌人,不狠一点,怎么活下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想了。
今天大家辛苦了,放两天假,好好休息。”“那您呢?”“我还有点事。”我看着远处,
高维离开的方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今天的事,不算完。高维这个人,睚眦必报。
他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可能善罢甘休。我得在他下一次出手前,找到他的死穴。然后,
一击致命。5庆祝的喧嚣散去后,我没有回家。我让司机把车开到了一个很旧的城区。
这里是A市最早的工业区,后来废弃了,现在住着一些租客和老人。路灯很暗,
巷子又窄又深。我的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石板路上,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我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前停下。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我摸着黑,凭着记忆,走上了三楼。
在最里面的一扇门前,我停下,敲了敲门。三长两短。是很多年前,我们约好的暗号。
门里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几秒钟后,门开了一条缝。一张睡眼惺忪的脸探了出来,
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谁啊……大半夜的……”那人看清是我,瞬间清醒了。“我靠,季昱?
你怎么来了?”他手忙脚乱地把门拉开,让我进去。他叫阿哲,是我十六岁时,
一起玩车的朋友。也是唯一一个,至今还有联系的。他现在是一家汽修厂的老板,手艺很好,
就是人懒了点,得过且过。屋子里一股机油和泡面混合的味道。
地上堆满了各种汽车零件和杂志。“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我皱了皱眉。“哎呀,刚睡醒。
”阿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给我从一堆杂物里扒拉出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喝什么?
水还是啤酒?”“水就行。”他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在自己床上坐下,好奇地看着我。
“你可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帮我查个人。
”我开门见山。“高维。”听到这个名字,阿哲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高维?
腾飞集团那个?”他皱起眉,“你惹上他了?”“他惹上我了。”我把今天竞标会上的事,
简单跟他说了一遍。阿哲听完,一拳砸在床上。“妈的,这孙子还是这么阴险!
”“你认识他?”我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何止认识。”阿哲冷笑一声,
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上,“当年,他也在那个圈子里混过。”这个消息,
让我有些意外。我查过高维的履历,标准的好学生,精英范本。从小到大读的都是名校,
毕业后直接进了自家公司,一路顺风顺水。他的档案里,干净得不像话。“他那种富家公子,
也玩车?”“玩啊,怎么不玩。不过他那不叫玩车,叫玩命。”阿哲吐了个烟圈,“那家伙,
技术不怎么样,但心黑手狠。为了赢,什么脏招都敢使。好几次都差点闹出人命。
”“后来呢?他怎么突然销声匿迹了?”“不知道。”阿哲摇了摇头,“大概是十年前吧,
他突然就不出现了。圈子里都说,他家里人把他送出国了。再后来,他就摇身一变,
成了腾飞的太子爷。”十年前。这个时间点,很微妙。正好是我出事,金盆洗手的那一年。
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还需要证据。“阿哲,
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当年跟他一起玩车的那帮人?”“找他们干嘛?”“我想知道,十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阿哲沉默了。他狠狠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季昱,我劝你,别查了。”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当年的事,很乱。高维那种人,
我们惹不起。你现在好不容易过上正常生活了,没必要再把自己拖进那个泥潭里。
”“我已经被拖进去了。”我看着他,“他今天敢拿照片恶心我,
明天就敢用更下作的手段对付我的公司。”“我不是十六岁的季昱了,阿哲。
我不会再让人随便欺负。”我的语气很平静,但阿哲知道,我认真了。他叹了口气,
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行吧。我就知道劝不住你。”他说,“人,我帮你找。
但你自己,千万要小心。”“我知道。”“还有一件事。”阿哲像是想起了什么,
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当年,你出事那天晚上……”“怎么了?”“你真的不记得,
是谁把你从山道上背下来,送到医院的吗?”我愣住了。那晚的记忆,其实很模糊。
我只记得剧烈的撞击,翻滚的车,还有钻心的疼痛。后来,我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
人已经在医院。医生说,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救了我,没留姓名就走了。我一直以为,
那只是一个巧合。“你……知道是谁?”我问。阿哲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确定。只是有个猜测。”他说,“算了,都过去了。你先处理好高维的事吧。
”他明显不想多说。我也没有再追问。有些事,既然他不愿意说,我逼他也没用。
离开阿哲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冷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过去,
或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那场改变了我一生的车祸背后,似乎还隐藏着别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