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被踩在泥里，金手指醒了下午六点半，写字楼门口的人潮像退潮的水，
慢慢散得差不多了。我攥着口袋里的红色丝绒盒子，
指节都捏得发白 —— 那里面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金项链，
细链上坠着个小小的星星吊坠，苏晴之前刷短视频的时候，盯着同款看了好久，
说 “星星代表幸运”。为了这条项链，我这三个月没吃过一顿超过二十块的午饭，
每天中午都啃馒头就咸菜；房租拖了半个月才交，
被房东堵在门口骂了一顿；连公司团建 AA 的钱，我都找同事借的。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苦，想着苏晴看到项链时惊喜的样子，我心里就甜得发慌。
她在这家广告公司做前台，我提前十分钟就到了楼下，躲在旁边的公交站牌后面，
怕被她撞见提前惊喜。晚风有点凉，我把外套裹紧了点，眼睛一直盯着写字楼的旋转门。
终于，我看见她了。苏晴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头发烫成了最近流行的羊毛卷，
正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那男人我认识 —— 赵磊，
之前在苏晴公司楼下见过一次，开着辆大众，听说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典型的暴发户儿子，
说话的时候总爱把 “我爸” 挂在嘴边。赵磊手里拎着个橘色的爱马仕包，
我之前在商场的橱窗里见过，标价三万八。三万八，够我不吃不喝攒半年多，
够我给苏晴买三十条那条星星项链。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像被灌了铅。
但我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只是同事顺路？我深吸一口气，快步冲了过去，
把丝绒盒子递到苏晴面前：“晴晴，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你买的项链……”话还没说完，
苏晴的手突然扬了起来，“啪” 的一声，盒子被她打飞在地上。红色的丝绒散开，
那条星星项链掉出来，链扣在水泥地上磕了一下，瞬间弯了。“陈默，你是不是有病？
” 苏晴的声音尖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你这地摊上淘的垃圾也敢送我？
你看看赵哥给我买的包！” 她把爱马仕包往我面前凑了凑，
语气里的炫耀像针一样扎我的眼，“这包抵你好几年工资，你也配跟赵哥比？
”周围路过的人都停下来看，指指点点的目光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站在中间，脸烧得发烫，
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项链，指尖碰到冰凉的链子，心也跟着凉了。
“穷鬼就该待在穷鬼的地方，别在这碍眼。” 赵磊的声音插了进来，他掏出钱包，
从里面抽出几张一百块，像扔废纸一样往我脸上扔。钱砸在我的额头上，有点疼，
然后散落在地上，被风吹得翻了个滚。“拿着这钱，赶紧滚，别再缠着苏晴。
” 赵磊嗤笑一声，“你一个月挣五千块，连给她买杯奶茶都要算半天，还想跟我抢女人？
我带她吃一顿饭就花两万，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吧？”苏晴在旁边跟着笑，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跟你啊？陈默，你醒醒吧，
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说完，转身就上了赵磊的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
车轮碾过地面，溅起路边的泥水，全泼在了我的身上。冰冷的泥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流，
渗进衣服里，冻得我打哆嗦。我站在路边，看着他们的车扬长而去，像个被人丢弃的傻子。
周围的人还在看，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有人低声议论：“这男的也太惨了吧……”“谁让他没钱呢，
现在的女人都现实……”我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不是哭他们骂我穷，是哭我这三个月的付出，哭我满心欢喜准备的礼物，
最后竟成了他们羞辱我的工具。我想起以前苏晴没钱吃饭，我每天给她带两份盒饭，
自己只吃一份；想起她生病，我熬夜守在她床边，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想起她跟我哭着说 “陈默，
我以后一定要跟你好好过日子”……全是假的。我哭了一会儿，伸手去擦眼泪，
指尖无意间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张银行卡，
就掉在刚才苏晴站的地方 —— 应该是她刚才打我盒子的时候，从包里掉出来的，
是赵磊给她的副卡。一股怒火突然从心底窜了上来，烧得我脑子发疼。我恨苏晴的拜金，
恨赵磊的嚣张，更恨自己的没用！我伸手抓住那张银行卡，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里。
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 “叮” 的一声，
像有个机械的声音在响：“检测到炫耀性资产载体，符合触盗条件，是否启动触盗？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哭糊涂了，出现了幻听。但下一秒，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检测到载体关联资金 10 万元，可全部触盗至绑定账户，
是否确认？”绑定账户？是我的银行卡吗？我下意识地在心里默念：“确认。”刚念完，
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赶紧掏出手机，
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 ——您尾号 8765 的账户收到转账 50000.00 元，
余额 50032.67 元我还没反应过来，
第二条短信又弹了出来：您尾号 8765 的账户收到转账 50000.00 元，
余额 100032.67 元十万？！我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我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发件人是银行官方号码，金额清清楚楚 —— 十万块，
真的转到我卡上了！刚才那个声音…… 是真的？我真的能通过碰东西，
把别人的钱转到我账户里？我又惊又喜，心脏狂跳不止。我看着手里的银行卡，
又看了看远处苏晴和赵磊的车 —— 他们的车还没开远，正堵在前面的路口。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刚才那个声音说，除了转钱，还能让东西自己坏？
我盯着他们车的后轮，在心里默念：“让车胎爆掉，让车胎爆掉！”紧接着，
我就听见 “砰” 的一声巨响，像是气球炸了的声音。前面的车突然歪了一下，
然后停了下来。赵磊从车上下来，气急败坏地踹了踹车胎 —— 后轮果然瘪了！
苏晴也下来了，站在旁边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攥紧手里的手机，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手机屏幕上的余额数字，像一团火，点燃了我心里的复仇念头。苏晴，
赵磊，你们不是觉得我穷吗？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吗？我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这十万块，只是利息。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
一点一点地要回来。第二章：穿新衣服开宝马，打他们的脸攥着手机站在路边，
看着苏晴和赵磊围着爆掉的车胎跳脚，我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夜风还凉，
但我心里像烧着一团火，那是憋了三个月的委屈，终于找到出口的痛快。
我没再看他们的笑话，转身往公交站走 —— 现在有了十万块，我可不想再挤公交了。
走到半路，我先找了个 ATM 机，查了一遍余额：100032.67 元。
数字在屏幕上亮着，我反复按了好几次查询键，才敢确定这不是梦。第一步，先把债清了。
我打开手机银行，找到之前借的网贷 APP—— 当初为了给苏晴买项链，
我借了 2 万，每个月要还 1500 多的利息，压得我喘不过气。
现在我直接点了 “全额还款”，输入金额 20000，确认支付的瞬间，
心里像卸了块大石头。紧接着，我又给之前借我团建费的同事转了 500，附言 “谢谢，
之前麻烦了”，同事秒回 “卧槽陈默，你发财了？”，我没解释，只回了个笑脸。
剩下的 8 万，我没存着 —— 钱是用来打脸的，不是用来当摆设的。第二天一早，
我直奔市中心的商场。以前我来这儿，只敢逛负一楼的小吃街，现在我昂首挺胸走进轻奢店。
店员见我穿的还是之前的旧 T 恤，一开始有点冷淡，
直到我指着一套深灰色西装说 “这套，还有里面的衬衫、领带，都要”，
又指了双黑色皮鞋 “这个码，也包起来”，店员的态度立刻热络起来。
这套行头花了我 3 万，穿上后我站在镜子前，
差点认不出自己 —— 以前的我总是缩着肩膀，像怕被人注意到，现在穿上合身的西装，
腰杆都直了，眼神里也有了底气。接着我去了二手车市场。我对车不懂，
只知道要比赵磊的破大众有面。老板给我推荐了一辆黑色的二手宝马 3 系，车况不错，
价格 4 万，我没讲价，直接刷卡付钱。拿到车钥匙的那一刻，我坐进驾驶座，
摸着方向盘，突然觉得之前受的苦，都值了。最后剩下的 1 万，我存进了活期，
留着当生活费。现在的我，没了债务，有了新衣服，开上了宝马，
手里还有闲钱 —— 这才是我该过的日子。一切准备就绪，该去会会苏晴和赵磊了。
我记得苏晴每周六下午都会去公司附近的商场逛街，尤其是那家口红店，
她以前总拉着我去看，每次都对着限量版流口水，却因为我没钱，只能买平价的。下午两点，
我开着宝马，停在商场门口的停车位上。故意没熄火，
让引擎的声音响着 —— 我就是要让苏晴看见，让她知道，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果然，
没过十分钟，我就看见苏晴和她的闺蜜从商场里出来，说说笑笑地往口红店走。
苏晴穿了条新的碎花裙，手里拎着个小 ck 的包，
应该是赵磊给她买的 —— 跟之前的爱马仕比，差远了，看来赵磊对她也没那么大方。
她一眼就看见了我的宝马，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拉着闺蜜快步走过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陈默？这是你租的车吧？一天多少钱啊？还装模作样地停在这儿，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了？”她的闺蜜也跟着笑：“晴晴，
你以前怎么跟这种人在一起啊？还租宝马充面子，太 low 了吧。”我没生气，
反而推开车门走下来，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看着苏晴：“租没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现在能买得起你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说完，我转身走进口红店，
苏晴和她闺蜜也跟了进来，大概是想看我出丑。店员迎上来：“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我指着柜台里三支放在 C 位的口红 —— 正是苏晴以前跟我哭着要的那款限量版，
一支 2000 块，三支就是 6000 块。我对店员说：“这三支，都包起来，刷卡。
”我掏出手机，打开支付界面，故意让苏晴看见余额 —— 虽然只剩 1 万，
但足够让她惊讶了。苏晴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嘲讽变成了难以置信：“你…… 你哪来的钱？
”我没理她，等店员包装好口红，我拎着袋子，走到苏晴面前，
把口红递到她面前：“以前你总想要这个，我没钱，给不了你。现在我买得起了，
但我突然觉得，给你这种人送礼物，都是浪费。”我顿了顿，看着她发白的脸，
继续说：“你不是说我是穷鬼吗？没错，我以前是穷，但我穷得有志气，不像你，
靠男人吃饭，还觉得自己多高贵。现在我就算把这口红扔了，
也不会给你 —— 你连被我送垃圾的资格都没有。”苏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的闺蜜也不笑了，尴尬地站在旁边。苏晴想发火，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咬着嘴唇，
眼睛瞪着我。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陈默，你他妈敢欺负苏晴？”是赵磊。
他手里拎着个奶茶，应该是来给苏晴买喝的。看见我和苏晴对峙，立刻冲了过来，
伸手就要推我。我早有准备，在他伸手的瞬间，故意往旁边躲了一下，
指尖轻轻碰了下他拿在手里的手机 —— 那是他刚买的苹果 14，
之前在苏晴面前炫耀了好久。
脑子里立刻响起熟悉的 “叮” 声：“检测到炫耀性资产载体，
关联资金 50000 元，可触盗。”我心里默念 “转”，下一秒，
手机震动了一下 —— 短信来了，5 万元到账。同时，
我用金手指轻轻操控了一下他的手机，让它自己从手里滑出去，“扑通” 一声，
掉进了旁边的奶茶杯里。奶茶顺着充电口流进去，屏幕瞬间黑了。赵磊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疯了一样去捞手机：“我的手机！我的苹果 14！”他把手机捞出来，
甩了甩水，按了半天电源键，屏幕还是黑的。他又赶紧掏出钱包，想查银行卡，
结果打开手机银行一看，余额只剩下几十块 —— 那 5 万是他准备给苏晴买包的钱，
现在全到我账上了。“我的钱！我的钱怎么没了？！” 赵磊气得跳脚，指着我：“是你！
肯定是你搞的鬼！”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赵哥，你可别冤枉我。我就在这儿站着，
没碰你的手机，也没碰你的卡，你的钱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是银行系统出问题了，
或者你自己花忘了呢？”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地议论：“这男的怎么回事啊？
手机掉奶茶里，钱还没了？”“是不是想碰瓷啊？”赵磊气得脸都紫了，
却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苏晴也慌了，拉着赵磊的胳膊：“赵哥，我的包呢？
你不是说要给我买包吗？”一提包，赵磊更火了：“买个屁！钱都没了，手机也坏了，
买什么包！”两人当场就吵了起来，苏晴哭哭啼啼地说赵磊没用，赵磊骂苏晴拜金。
我拎着口红袋子，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吵架，心里别提多解气了。这只是开始。赵磊，苏晴，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下次，可就不是丢钱坏手机这么简单了。
我转身走出口红店，开着宝马，潇洒地离开。后视镜里，苏晴还在哭，
赵磊还在骂 —— 真是一对绝配。第三章：搞黄他的生意，
让她没靠山开着宝马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机还在兜里发烫 —— 刚从赵磊那转来的 5 万，加上之前剩下的 1 万，
现在我卡里有 6 万多。风吹过车窗，带着点夏末的热意，我却觉得浑身舒畅，
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苏晴和赵磊吵架的样子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
我冷笑了一声 —— 这点打击还不够，他们当初把我踩在泥里，这点代价算什么？
我要让赵磊彻底垮掉，让苏晴再也靠不上任何人。怎么让赵磊垮？
他的底气全来自他爸的建材生意，只要断了他的生意，他就是个没了爪子的猫，
连苏晴都留不住。我打开微信，没删苏晴的好友就是为了这一天。点进她的朋友圈，
果然全是炫耀的内容：昨天发的 “赵哥带我去吃海鲜自助，帝王蟹随便造”，
前天发的 “赵哥的大合同要签啦，以后我就是小富婆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