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只给了我1.1万彩礼。婆婆趾高气扬地宣布:“这是我们家给的万里挑一。
”我强忍着心酸,眼泪在打转。我妈却不声不响,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我家闺女出嫁,
嫁妆也是万里挑一。”婆婆的脸瞬间煞白,嘴巴张成了O型。我妈轻蔑一笑,
她还没看到银行卡里的数字。01饭店包厢里的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稀,
裹着一股油腻的饭菜味和廉价香烟的辛辣。水晶吊灯的光芒,
照在婆婆李翠兰那张涂满厚重粉底的脸上,反射出一种油画般不真实的光泽。
今天是婚礼前夕,所谓的“彩礼仪式”。一个好听的名头,一场明晃晃的羞辱。我,叶舒然,
名校毕业,互联网大厂员工,年薪是我身边这个男人——沈明轩的两倍。此刻,
我却像个等待被估价的商品,僵硬地坐在他旁边。李翠兰清了清嗓子,
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玻璃。她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放着一沓钱,红色的百元大钞,
薄薄的一层,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亲家,亲家母,还有各位亲戚朋友,今天大家来,
就是做个见证。”她刻意拔高了音量,像是在舞台上念台词。“我们家明轩,
娶到舒然这么好的媳妇,是我们沈家的福气。”“我们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家,这彩礼,
我们给的是个独一无二的数!”她顿了顿,享受着全场目光的聚焦。然后,
她像揭晓什么惊天秘密一样,用两根手指捻起那沓钱,在空中晃了晃。“一万一!
”“寓意着什么?寓意着我这个儿媳妇,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小沈啊,
你媳妇儿可真有福气!”最后一句话,她是对着旁边一个远房亲戚说的,
声音里满是炫耀和施舍。我的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一万一。万里挑一。
真是好大一个福气。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脸上肌肉僵硬,
我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可我知道,那一定比哭还难看。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
我拼命仰起头,看着那刺目的吊灯,不让它掉下来。我不能哭。在这里哭,就是认输。
我瞥了一眼身边的沈明轩。他低着头,肩膀微微塌陷,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他不敢看我。
他甚至不敢看他妈。我记得清清楚楚,恋爱时,他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舒然你放心,
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彩礼绝对不会让你委屈。十万,这是我妈亲口答应的,
是对你最基本的尊重。”十万。如今只剩下了一个零头,还被包装成了一份天大的恩赐。
周围的亲戚开始窃窃私语。“一万一?这年头还有给这么多彩礼的?”“嘖嘖,
叶家这姑娘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我看啊,是叶家不计较,上赶着倒贴呢。
”那些声音像细密的针,一下一下扎在我的心上。我看见坐在对面的母亲苏婉清,
她始终面带微笑,端庄地坐在那里。她没有看李翠兰,也没有看那些交头接耳的亲戚。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却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她又淡淡地扫了一眼李翠兰,
最后视线停在低着头的沈明轩身上。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是寒意。
李翠兰的表演还在继续。“舒然啊,以后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沈家的人了。
”“要以夫家为重,少回娘家,知道吗?”“我们家虽然比不上你们家,你爸是企业家,
但我们也是正经人家,最重规矩。”她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尊严。
暗示我们家高攀了。暗示我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我想起为了这场婚礼,我付出了多少心血。自己设计的婚纱,亲手制作的伴手礼,
熬了多少个夜晚,才做出了我们相识相恋的纪念视频。我憧憬着一场充满爱与尊重的婚姻。
而不是一场以金钱为开端的羞辱和打压。我再也忍不住,在桌下用高跟鞋的鞋跟,
狠狠踢了一下沈明轩的小腿。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里,
充满了歉意、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躲闪。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彻底的失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的心,在那一刻,冷了下去。我绝望地看向我的母亲。
母亲却在此时,对我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分明在告诉我:稍安勿躁。
那眼神里有一种笃定,仿佛一切,依然在她的掌控之中。我纷乱的心,
竟然奇迹般地安定下来了一点。整个包厢的气氛,因为李翠兰的趾高气扬和我的沉默心酸,
变得极度压抑。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02就在李翠兰端起茶杯,准备继续她的“婆婆训话”时,我妈苏婉清,动了。她慢悠悠地,
从身边那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厚厚的,
方方正正的红色信封。比李翠兰托盘里那沓钱,厚了不止十倍。“亲家母说得对。
”我妈微笑着开口,声音平和,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婚姻啊,讲究的就是个般配。”她将那个厚重的信封放在桌上,用两根手指,
轻轻推向桌子中央。“我们舒然出嫁,嫁妆,自然也得是万里挑一。
”“沈家这1.1万的彩礼,我们收下了。我们叶家的嫁妆,也就按这个数陪嫁了。
”她的话,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李翠兰脸上的得意笑容,
瞬间僵住。她张着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眼神,
从那个厚得夸张的信封,移到我妈平静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巨大的震惊。整个包厢,
鸦雀无声。连那几个之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亲戚,此刻也都瞪大了眼睛,大气不敢出。
我妈没有看呆若木鸡的李翠兰。她转头看向沈明轩,语气依然温和:“明轩,
这是妈给你们的,收下吧。”沈明轩像是被从噩梦中惊醒,他颤抖着手,
几乎是爬过去拿起了那个信封。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半天没能打开。最后还是我妈,
亲自帮他撕开了封口。信封里没有现金。只有一张薄薄的银行卡。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沈明轩展开纸条,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我凑过去看。
纸条上是我妈隽秀的字迹:“此卡内余额与沈家彩礼数额相同,密码是舒然生日。另,
附上你们结婚新房的全款发票,祝新婚快乐。”我的呼吸停滞了。新房?全款发票?
我妈什么时候……我震惊地看向我妈。她对我递过来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
她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李翠兰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我妈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
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仿佛在说:这,只是个开始。“轰”的一声。
整个包厢炸开了锅。“天哪!陪嫁一套房?还是全款?”“这……这是哪里的房子?
”“我刚才好像看到发票上的章了,是市中心那个最贵的楼盘,‘云顶天阙’!
”“一套房……那得多少钱?一千多万?”议论声,惊呼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李翠兰和我妈之间来回扫射。那些眼神里,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看好戏。取而代之的,是震惊、羡慕,
还有对李翠兰毫不掩饰的嘲讽。李翠兰的脸,从煞白,一点点涨成了猪肝色,
然后又变成了铁青。她感觉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
扎得她体无完肤。她被当众扒光了那层“精明”和“优越”的外衣,
露出了底下最贪婪和可笑的嘴脸。“你……你们……”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妈,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沈明轩彻底呆住了。他捧着那张薄薄的发票,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知道我们家条件不错,我爸妈是低调的企业家。但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大手笔。
一套上千万的房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了出来。而他妈,
却还在为那区区一万一的彩礼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巨大的荒谬感和愧疚感,
像海啸一样将他吞没。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是无地自容的羞愧。而我,
我的心情,像是坐上了一架急速攀升的过山车。从最初的羞辱、心酸、委屈,
到此刻的震惊、惊喜,最后,是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扬眉吐气!我妈!我妈也太酷了!
她没有一句指责,没有一声争吵。她只是用最平静的语气,最直接,也最解气的方式,
狠狠地,给了李翠兰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在这时,我妈又慢悠悠地,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对了,”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为了防止孩子们婚后有不必要的经济压力,这套房子,
是登记在舒然一个人名下的。”“砰!”我仿佛听到了李翠兰最后一根神经断裂的声音。
她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彻底垮了。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怨毒、和彻底失败的灰败。
现场的气氛,被我妈这最后一句话,引爆到了最高潮。03李翠兰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登记在她一个人名下?这……这怎么行!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彻底撕下了伪装。“这彩礼和嫁妆,怎么能这么算!你们这是欺负人!
”她试图用撒泼耍赖的方式,来否认这嫁妆的价值,挽回自己那点可怜的颜面。
我妈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包厢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沈夫人,
”我妈依旧气定神闲,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彩礼是男方的心意,嫁妆是女方的心意。
”“您刚才说,您家的彩礼是万里挑一,是对我女儿的看重。”“那我自然,
也得让我的嫁妆配得上这份‘万里挑一’,这才叫门当户对,不是吗?”她语气轻柔,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至于房子登记在谁的名下,”我妈笑了笑,
“这是我作为母亲,给我女儿的一份保障。我想,这和你们沈家,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滴水不漏。把李翠兰所有的狡辩,都堵死在了喉咙里。
我看着母亲从容不迫的姿态,那颗因为婆婆的失态而加速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
我内心无比坚定,我相信我的母亲,她能处理好这一切。周围的亲戚们,
此刻已经彻底倒向了我们这边。“就是啊,沈家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
”“人家叶家多厚道啊,陪嫁一套上千万的房子,还只是记在女儿名下,这叫疼女儿!
”“明轩娶了这么个媳妇,真是烧了高香了!”“你那一万一的彩礼,跟人家这房子一比,
简直……”说话的人没说完,但那鄙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沈明轩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他终于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站到了我的身边。他抓住了我冰冷的手,
然后转身,对着他妈,一字一句地说道:“妈,你别说了。”“舒然的爸妈对我们好,
您别再无理取闹了。”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我和他母亲之间,明确地选择了我。
第一次,正面维护我。我的心,微微一动。李翠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你说什么?”“沈明轩,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被他们家的钱收买了?”“我可是你妈!你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面对儿子的“背叛”和众人的指责,李翠兰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像个疯子一样,
指着沈明轩的鼻子尖叫。场面一度混乱不堪。我妈看着这出闹剧,眼神冷了下来。她从包里,
拿出了另一份文件。“本来,这份东西,我是打算婚礼上再给孩子们的。”“但现在看来,
还是提前让亲家母看一看比较好。”她将文件递给了沈明轩。
那是一份高额的婚前财产保险合同。我和沈明轩都是受益人。
但合同里用加粗的字体明确规定:保费,由我母亲苏婉清,一次性缴清。更关键的是,
合同里有一项附加条款:若婚姻关系因非意外因素在十年内破裂,保单的现金价值,
百分之九十,将赔付给女方叶舒然。沈明轩念出关键条款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这份合同,
就像是第二记,第三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李翠兰的脸上。
它不仅再次展示了叶家雄厚的财力。更重要的是,它用一种冷静而残酷的法律手段,
彻底堵死了李翠兰未来任何可能觊觎我婚前财产的道路。我完全呆住了。我没想到,
我妈还有这一招。她不仅在面子上给我撑了腰,更是在里子上,从根本上,
为我的未来提供了最坚实的保障。我感动得眼眶瞬间湿润。为有这样一个深谋远虑,
霸气护女的母亲,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李翠란彻底哑火了。她看着那份保险合同,
像看着一份判决书。她终于意识到,她今天踢到的,不是一块棉花,
而是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她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的脸色,由青转紫,再由紫转黑。最终,只剩下怨毒和不甘。她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这场由她亲手挑起的,关于彩礼和尊严的战争,以她的完败,
而暂时告终。但我知道,像李翠兰这样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今天的羞辱,
只会让她在未来的日子里,变本加厉。这场婚姻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04婚礼,
终究是办完了。在娘家强大的财力和人脉运作下,婚礼办得风光无限,让我赚足了面子。
李翠兰在婚礼上全程陪着笑脸,仿佛之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但我知道,那笑容背后,
藏着更深的算计。果然,搬进新家没几天,她的“下马威”就来了。我精心做了一桌子菜,
她尝了一口,筷子一扔,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舒然啊,不是我说你,这菜也太咸了。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得养生,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买这么贵的进口牛肉,多浪费啊。
”我心里冷笑,这牛肉是我妈公司旗下的酒店特供的,根本没花钱。我没作声,
默默把菜端走。她又开始干涉我和沈明轩的夫妻生活。“明轩啊,
你们年轻人晚上动静小一点,早点睡,别老看手机,对身体不好。”“还有舒然,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让明轩洗碗呢?我们家可没这个规矩。”最过分的是,
她竟然暗示我,应该把我的工资卡交给她“统一保管”。“你们年轻人花钱没数,
我帮你们存着,以后都是你们的。”我虽然心中极度不悦,但记着我妈的叮嘱:敌不动,
我不动。我没有当场发作,而是默默地,将她的这些话术和行为,用手机备忘录,
一条条记录下来。沈明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会趁他妈不注意,
偷偷给我塞一块我爱吃的巧克力。会在他妈又开始念叨时,打岔说:“妈,
今天股票是不是又跌了?”但他终究不敢正面硬刚。面对他妈的强硬,他那点微弱的反抗,
显得那么力不从心。我每天晚上,都会躲在书房里,和我妈苏婉清视频通话。
我把李翠兰一天的“作妖实录”念给她听。我妈在电话那头,冷静地帮我分析。
“她这是典型的控制型人格,加上被打脸后的报复心理。”“她现在就是在试探你的底线,
你退一步,她就会进十步。”“别急,舒然,继续忍,继续收集证据。她越是嚣张,
摔下来的时候才越疼。”在母亲的远程指导下,我开始了我“影后”级别的表演。
李翠兰让我少回娘家,我就假装委屈地跟沈明轩抱怨:“唉,你妈说得对,
嫁了人就得以夫家为重,我妈那边,是该少联系了。”李翠兰让我上交工资卡,
我就一脸“天真”地问她:“妈,那我每个月买化妆品和衣服的钱,找您报销吗?
还有我闺蜜生日,送礼物的钱……”我一连串的问题,把她问得哑口无言。我的“配合”,
让李翠兰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觉得我已经被她拿捏住了,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她开始飘了。她的贪婪,也开始不加掩饰。她的目光,盯上了我妈陪嫁的那套,
只写了我一个人名字的婚房。“舒然啊,这房子这么大,你们俩住多浪费啊。
”“装修准备得怎么样了?妈帮你们出出主意,我认识一个装修队,手艺好,价格还便宜。
”她旁敲侧击,实则想把装修的主导权,也揽到自己手里。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妈。
我妈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她想插手?那就让她‘插手’好了。”第二天,
我妈就给我派来了一个“装修团队”。领头的设计师,是我妈公司法务部的王牌律师,林姐。
后面跟着的“施工队”,是几个身强力壮,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安保人员。表面上,
他们在叮叮当当地装修我的新房。实际上,他们在林姐的指导下,在房子的各个隐蔽角落,
安装了最高清的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我妈说:“既然要演戏,就要做全套。
舞台、灯光、摄像,一样都不能少。”沈明轩看着这阵仗,有些困惑和担忧。
他察觉到了我和他妈之间那股暗流涌动。“舒然,你妈这是……”“我妈说,新房子装修,
安防系统最重要。”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出于对我妈的敬畏和信任,他最终什么都没问。
一场家庭聚餐上,李翠兰喝了点酒,胆子更大了。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拉着我的手,
“语重心长”地说:“舒然啊,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强势了,不够贤惠。
”“我们明轩这么优秀,以后啊,还是得找个更‘听话’的媳妇才好拿捏。
”她大概以为自己说得很巧妙。却不知道,这句话,像一颗定时炸弹,
已经深深埋在了我的心里。也成为了未来那场惊天大反击中,最致命的引爆点。
05压垮骆驼的,往往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而沈明轩的妹妹,沈丽,
就是那根最刁蛮,最无理的稻草。沈丽大学刚毕业,没找工作,整天游手好闲。
从小被李翠兰宠得无法无天,性格刁蛮任性到了极点。
她一听说我娘家陪嫁了一套市中心的千万豪宅,眼睛都红了。嫉妒,像毒藤一样,
在她心里疯狂滋长。她成了李翠兰最忠实的“帮凶”和“先锋”。
她开始以“来看望哥哥嫂子”为名,三天两头往我家跑。来了就不走,名副其实的“借住”。
她把我当成了她的私人保姆。“嫂子,我渴了,给我倒杯水,要恒温的。”“嫂子,我饿了,
我想吃你上次做的那个红烧肉。”“嫂子,你这件衣服真好看,借我穿穿呗。
”她把我新买的香奈儿外套穿出去,回来的时候,袖口上沾了一大块油渍。
她甚至还想把我的衣帽间,那个我最珍视的私人空间,占为己有。“嫂子,
你看你衣帽间这么大,分我一半呗,反正你衣服也没那么多。”李翠兰对女儿的霸道行径,
视而不见,甚至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呀,舒然,丽丽就这个脾气,从小被我们惯坏了。
”“你是嫂子,就多担待点。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以后你生了孩子,
还得指望小姑子帮忙带呢,现在处好关系多重要。”我真是被这母女俩的无耻逻辑给气笑了。
沈明轩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丽丽,你别胡闹了,快回自己房间去。”“妈,
您也少说两句。”他试图阻止,但声音软绵绵的,毫无力度。沈丽白他一眼:“哥,
你现在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和妹啊!”李翠兰立刻帮腔:“你吼什么吼!我说错了吗?
妹妹住几天怎么了?”一场争执,最终总是在沈明轩的败退中了结。
看着他左右为难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因为他“第一次维护我”而升起的暖意,
又一点点凉了下去。新房“装修”完毕。李翠兰和沈丽像两个监工一样,来“视察验收”。
“这灰色墙壁也太冷清了,应该刷成粉色,多温馨。”“这沙发太小了,
以后家里来客人了坐哪儿?”李翠兰一边指手画脚,一边偷偷拿出卷尺,测量主卧的尺寸。
那样子,仿佛已经在为自己未来的“入住”,做着精密的规划。她的野心,
终于在一次晚饭后,彻底暴露了。她把沈明轩叫到一边,我则在卧室里,
通过手机连接的摄像头,清晰地看着这一切。“明轩啊,妈跟你商量个事。”“你看,
丽丽也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她男朋友家条件一般,买不起房。”“你这套婚房,地段又好,
装修又新,要不……就先给丽丽当婚房用?”“你们俩,就先搬回老房子跟我一起住,
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套小的。”“或者,把这房子租出去,一个月好几万的租金呢,
妈帮你们收着。”听到她这番荒谬绝伦的提议,我气得浑身发抖。这已经不是贪婪了,
这是赤裸裸的抢劫!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继续让她表演。让我意外的是,这一次,沈明轩没有退缩。“妈!
”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震惊,“你在胡说什么!”“这是我和舒然的婚房!
是我岳父岳母买给舒然的!凭什么给丽丽!”“你是不是疯了!”这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