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居然嫁给了一个太监,天天教他房中术

重生之后我居然嫁给了一个太监,天天教他房中术

作者: 康斯坦丁格罗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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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我居然嫁给了一个太天天教他房中术》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月心傅谨讲述了​小说《重生之后我居然嫁给了一个太天天教他房中术》的主要角色是傅谨言,沈月心,顾承这是一本女生生活,大女主,婚恋,先虐后甜,爽文小由新晋作家“康斯坦丁格罗斯曼”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3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7:23: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后我居然嫁给了一个太天天教他房中术

2025-10-02 19:09:02

1 新婚夜的“教学”“你——”顾承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你简直不知廉耻!”我懒洋洋地倚着傅谨言,他全身僵硬,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石雕像,

但我能感觉到他衣料下紧绷的肌肉,那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王爷此言差矣,

”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我和我的夫君在新房里,

准备行周公之礼,这叫人之常情。倒是王爷,您带着我的好表妹,深夜闯我新房,

这又叫什么?上门讨教学习的?”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顾承源和沈月心的脸上。

沈月心柔弱地拽着顾承源的袖子,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承源哥哥只是担心你。毕竟……毕竟傅提督他……”她故意停顿,

那未尽之语里的恶意,比直接骂出来更伤人。“毕竟我夫君权倾朝野,位高权重,

不是什么人都能高攀的,是吗?”我替她说了下去,然后仰头,

看向傅谨言那张俊美却毫无血色的脸,“夫君,你说是吗?”傅谨言的目光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有理会我,视线越过我的头顶,落在了顾承源身上。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审视,像在看一个死物。“靖王,”他终于开口,

声音清越,却带着金属般的寒意,“我的耐心有限。带着你的人,滚。”一个“滚”字,

没有丝毫客气。顾承源身为皇子,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他气得浑身发抖:“傅谨言!

你一个阉人!也敢对本王不敬!”“阉人?”傅谨言重复了一遍,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让我背脊发凉。他揽在我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将我整个人带进他怀里,

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都是清冷的龙涎香。

“夫人,你听见了吗?”他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靖王在质疑为夫的能力。”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是在质疑你,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甚至带上了一丝挑逗,“他是在嫉妒你。

”傅谨言的动作停住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翻滚着惊涛骇浪,有暴怒,有屈辱,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姐姐,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沈月心见状,哭着冲上前来,

想要拉开我,“你这样作践自己,伯父伯母在天有灵,会心疼的!承源哥哥,

你快劝劝姐姐啊!”顾承源看着我靠在傅谨言怀里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厌恶:“温宁,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恶心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能报复我?你只会让自己变成全京城的笑话!

”“笑话?”我终于从傅谨言怀里直起身,看向他们,“我温宁,圣上亲旨赐婚,

八抬大轿抬进提督府,是傅提督名正言顺的夫人。而你沈月心,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连侧妃名分都还没拿到手的外室,也配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我又转向顾承源:“还有你,靖王殿下。我已经是提督夫人,你一口一个‘温宁’,

是不是也太不合规矩了?见了本夫人,不行礼也就算了,还在此大放厥词,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一番话,直接把他们的脸皮撕了下来。沈月心被我说得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顾承源更是怒不可遏:“你!好!很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最后竟是拂袖而去,

连沈月心都顾不上了。沈月心跺了跺脚,怨毒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追了出去。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我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摔倒。一只手臂及时地从后面扶住了我。

是傅谨言。“戏演完了?”他冷冷地问。我转过身,对上他幽深的眼眸。“夫君,

这不是演戏,”我认真地看着他,“这是教学的第一课:如何宣示主权。”我踮起脚尖,

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现在,轮到我们的第二课了。”说完,我拉着他的手,

按在了我腰间的系带上。2 带血的回忆傅谨言的手指碰触到衣带的瞬间,

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去。他甩开我,后退两步,

眼神里的厌恶与戒备几乎化为实质。“温宁,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他这副模样,

我心底涌上一阵悲凉的笑意。前世,我也是这样。为了顾承源,

我放下了世家贵女所有的骄傲,卑微到尘埃里。可我得到了什么?“宁儿,你得懂事。

月心她身子弱,性子软,不像你,背后有整个温家。我不多照顾她一点,她会被人欺负的。

”“温宁,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月心只是想借你母亲的‘凤穿牡丹’金步摇戴一戴,

你又不是没有别的首饰,为什么非要跟她争?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要不是你总是这么‘作’,我或许根本不会注意到月心有多么善良和委屈!

”一幕幕回忆如同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最痛的那一刻,是在天牢里。

温家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下狱。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隔着牢门,

卑微地乞求前来探视的顾承源。“承源,求求你,救救我爹娘!他们是冤枉的!你跟皇上说,

你一定有办法的!”他站在光亮处,锦衣华服,身姿挺拔,

身边依偎着穿着素白衣裙、楚楚可怜的沈月心。沈月心怯生生地拉着他的衣袖:“承源哥哥,

姐姐她好可怜……可是,为了大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不对?你不要怪姐姐,

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用,不能替温家分忧。”她看似在为我求情,

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提醒顾承源,温家倒了,对他只有好处。顾承源果然面露为难之色,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不耐烦。“温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放心,

你和月心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偏袒谁。温家倒了,你还有我。我会向父皇求情,留你一命,

让你以后跟在月心身边,做个侍妾,也算有个归宿。”侍妾?我温家世代忠良,

我父亲是当朝太傅,桃李满天下,母亲是安国公府的嫡女,我自出生便是京城最尊贵的贵女。

如今,家破人亡,他却要我去做他未来王妃的侍妾?我气血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顾承源……你好狠的心!”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侧身挡在沈月心面前,

生怕我的血污了她的眼睛。“执迷不悟。”他冷冷丢下四个字,拥着沈月心,转身离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不久后,一杯毒酒送到了我的面前。送酒的太监我认识,

是傅谨言手下的人。他面无表情地告诉我:“温小姐,靖王殿下说了,您这样活着,

只会让他和沈小姐为难。您体面些,自己上路吧。”原来,连我最后苟延残喘的资格,

都是他亲手剥夺的。毒酒入喉,烈火焚心。我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唯一的念头就是,

若有来生,我定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你在想什么?

”傅谨言冰冷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抬起头,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让他眼中的戒备更深了。我扯出一个笑容,掩去眼底的恨意。

“我在想,夫君你真是坐怀不乱。看来,我的‘教学’水平,还有待提高。”我再次上前,

这一次,我没有去碰他的衣带,而是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冷,指骨分明,

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常年握着武器留下的。“夫君,你怕我?”我仰头看他,

故意用最无辜的眼神。“怕?”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世上,

还没有我傅谨言会怕的东西。”“那你为什么躲?”我追问,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划过,

感受着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我不是躲,是恶心。”他毫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

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脸上的笑容不变,心却沉了下去。我知道,要融化这座冰山,

比我想象的还要难。但我没有退路。傅谨言是我唯一的武器,是我复仇的唯一希望。

“恶心也好,喜欢也罢,”我收回手,拢了拢衣襟,语气平静下来,“傅谨言,从今天起,

你我就是一体。我的荣辱,系于你身。我的仇人,也同样是你的敌人。”他眉梢微挑,

似乎对我的话产生了兴趣。“你的仇人?”“靖王,顾承源。还有我那好表妹,沈月心。

”我一字一顿地说出他们的名字。傅谨言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温大小姐,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缓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品着,“你以为,凭你,

也配和我谈条件?你嫁给我,不过是皇上用来安抚和监视我的一颗棋子。你的仇人是谁,

与我何干?”他端着茶杯,走到我面前,将杯中剩下的茶水,尽数淋在了我的头上。

冰冷的茶水顺着我的发丝滑落,浸湿了我的嫁衣。“记住你的身份。”他俯身,

在我耳边轻语,“你只是我府里,多养的一条狗。”3 第一次“侍奉”第二天,我病了。

被冷茶浇头,又吹了一夜的冷风,高烧不退。我躺在床上,浑身滚烫,意识昏沉。

丫鬟夏荷急得团团转,哭着说要去请大夫,要去禀告提督大人。我拉住了她。“不必了。

他不会来的。”傅谨言那样的人,怎么会在乎一颗棋子的死活。我挣扎着起身,

声音虚弱:“扶我起来,去小厨房。”夏荷大惊:“小姐!您都这样了,还要做什么?

”“给他做醒酒汤。”我轻声说。昨夜,顾承源和沈月心走后,

傅谨言在书房独自饮酒到深夜。这是我安插在府里的眼线告诉我的。他看似强大冷酷,

内心深处,却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是个“阉人”的事实。顾承源那句话,

无疑是戳在了他最痛的地方。我要让他看到我的价值,不仅仅是在床上。夏荷拗不过我,

只好扶着我去了小厨房。我撑着病体,亲手熬了一碗醒酒汤。端着汤走到书房门口时,

我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是沈月心的声音。“提督大人,您千万别误会,

姐姐她不是有意要惹您生气的。她……她只是太爱承源哥哥了,一时想不开,

才会做出嫁给您这样的冲动之举。”她顿了顿,

声音里充满了“善解人意”的叹息:“其实姐姐也很可怜,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如今嫁给您……唉,您也知道,女子总是盼着能有个完整的家,

能有自己的孩子……”她每一句话,都在不动声色地提醒傅谨言,我嫁给他,是委屈,

是冲动,是报复前任的手段。更恶毒的是,她提到了“孩子”。

这是悬在傅谨言头顶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端着托盘的手,微微收紧。

“沈小姐倒是很会替人着想。”书房里,传来傅谨言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月心不敢。

月心只是心疼姐姐。她毕竟是我的亲人。”沈月心柔柔地说,“对了,我今天来,

是特地给姐姐送些家乡的燕窝补身子的。她刚嫁过来,肯定不习惯,

我怕她……”“砰”的一声。我推开了书房的门。沈月心正站在书桌前,离傅谨言极近,

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看到我,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关切的表情。“姐姐!

你……你怎么起来了?你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她快步走过来,想要扶我。

我侧身避开她的手,径直走到傅谨言面前,将醒酒汤放在桌上。“夫君,喝了它,对身体好。

”我的声音因为发烧而有些沙哑。傅谨言的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落在我端汤的手上。那双手,因为高烧,正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他没有动。

沈月心见状,连忙上前,端起那碗汤:“姐姐,你身子不方便,我来喂提督大人吧。”说着,

她舀起一勺汤,就要往傅谨言嘴边送。“妹妹真是客气。”我看着她,忽然笑了,“不过,

侍奉夫君这种事,就不劳外人费心了。”我话音刚落,手腕一斜,假装没有站稳,

整个人朝沈月心撞了过去。“啊!”沈月心一声惊呼,手中的汤碗脱手而出。滚烫的汤汁,

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她那双精心保养的纤纤玉手上。“我的手!”沈月心尖叫起来,

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烫红的手背看着触目惊心。“哎呀!妹妹,你没事吧?

”我满脸“惊慌”,急忙拿出帕子想去给她擦拭,“对不起,都怪我,病得头晕眼花,

没有站稳。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的……”这番话,正是前世她无数次陷害我时,

最喜欢用的说辞。如今,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沈月心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我却看也不看她,只是转向傅谨言,

一脸自责和委屈:“夫君,我……我把你的醒酒汤弄洒了。你别生气,我再去给你做一碗。

”从始至终,傅谨言都只是坐在那里,冷眼旁观。他看着沈月心烫伤的手,

看着我拙劣的表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在我以为他会像前世的顾承源一样,

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时,他却忽然开口了。“来人。”门外的侍卫立刻走了进来。

“将沈小姐送回靖王府。”傅谨言淡淡地吩咐,“告诉靖王,本督的夫人身体不适,

需要静养。以后,不相干的人,不必再上门了。”“不相干的人”五个字,

让沈月心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傅谨言,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

侍卫可不管她是什么表情,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沈月心咬着唇,含着泪,

一步三回头地被“请”了出去。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低着头,等着他的发落。

“温宁。”他叫我的名字。“在。”“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起头。他起身,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他的手指依旧冰冷,触碰到我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你在发烧。”他说,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是。”“为了演这出戏,把自己弄病,

值得吗?”他问。“值得。”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回答,

“只要能让夫君看清谁是人谁是鬼,别说只是生一场病,就是要我半条命,也值得。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最后,他只是收回手,转身回到书桌后。

“出去。”又是这两个字。我没有动,只是固执地站在原地。“夫君,你还没喝醒酒汤。

”“我让你出去!”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耐。我垂下眼眸,掩去所有的情绪,

然后,我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举动。我跪了下来。“夫君息怒。是我的错,

我不该惹您生气。”我低声下气,将姿态放到了最低,“求夫君,喝一口吧,哪怕只是一口。

”傅谨言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眼神变得极其复杂。他大概以为,我又在玩什么新的把戏。

良久,他端起桌上另一杯冷掉的茶,走到我面前,递给我。“喝了它,我就喝。

”4 碎裂的玉佩傅谨言手中的那杯茶,是昨夜剩下的。隔夜的冷茶,在这初冬的天气里,

寒意浸骨。我正发着高烧,喝下这杯茶,无异于雪上加霜。他是在逼我,也是在试探我。

试探我的顺从,到底能到哪一步。我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双手,接过了那杯茶。然后,

我仰起头,一饮而尽。冰冷的茶水滑过喉咙,冲进胃里,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

我强忍着那股恶心和寒意,将空了的茶杯递还给他。“夫君,我喝完了。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嘴唇冻得发紫。傅谨言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他沉默地接过茶杯,放回桌上。然后,

他端起了我刚刚送来的、已经有些凉了的醒酒汤,喝了一口。只是一口。但他喝了。

“你可以走了。”他说。我撑着发软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行了一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关上书房门的那一刻,我再也撑不住,扶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夏荷冲过来扶住我,

急得快哭了:“小姐!您这是何苦啊!”我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值得。

……半个月后,是太后的寿宴。我作为提督夫人,自然要陪同傅谨言一同出席。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在如此盛大的场合,与京城所有的权贵碰面。也是第一次,

要与顾承源和沈月心,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交锋。宴会上,

顾承源和沈月心果然是全场的焦点。他一身亲王朝服,俊朗不凡;她一袭粉色宫装,

娇俏可人。两人站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而我,跟在傅谨言身边,他一身猩红的飞鱼服,

衬得那张脸愈发没有血色,阴鸷而冷漠。我们所到之处,人们纷纷避让,

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探究。我能听到那些细碎的议论声。“那就是温家大小姐?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一个美人,竟然嫁给了一个太监。”“嘘!你小声点!没看见傅提督的眼神吗?

跟刀子似的!”“不过说真的,靖王和沈小姐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心中毫无波澜。直到,我的目光落在了沈月心胸前。那里,

挂着一枚通体温润的白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祥云纹,是我母亲的遗物,

也是当年我与顾承源定亲时,我亲手交到他手上的信物。我曾对他说:“见此玉,如见我。

”如今,这枚玉佩,却戴在了沈月心的身上。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血液逆流,

四肢冰冷。傅谨言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侧过头,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目光也落在了那枚玉佩上。他什么也没说。宴席开始,歌舞升平。我却味同嚼蜡,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面前的果酒。终于,我站了起来。我端着酒杯,一步一步,

走向顾承源和沈月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傅谨言坐在原地,没有动,

只是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锁着我的背影。“靖王殿下,表妹。”我走到他们面前,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我敬二位一杯。”顾承源看着我,眼神复杂。

沈月心则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笑得天真烂漫:“姐姐,你今天真漂亮。这身衣服,

衬得你气色真好。”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扶了扶胸前的玉佩,那炫耀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的目光落在玉佩上,轻声开口:“表妹这枚玉佩,真好看。能借我看看吗?

”沈月心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把玉佩握得更紧了,

求助似的看向顾承源:“承源哥哥……”顾承源皱起了眉,语气里满是不悦:“温宁,

你又想做什么?不过是一块玉佩,你至于吗?你如今已经是提督夫人,要什么好东西没有,

何必盯着月心这点小玩意不放!”“小玩意?”我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凄厉,

“靖王殿下,你可知道,这块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顾承源的脸色变了。

“那又如何?”他强撑着,嘴硬道,“当初是你心甘情愿送给我的!现在它就是我的东西,

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月心她善良纯洁,她才配得上这块玉!”“配?”我上前一步,

死死地盯着他,“她也配?”“温宁!你不要得寸进尺!”顾承源被我激怒,猛地站了起来。

沈月心连忙拉住他,哭着说:“承源哥哥,你别生气,都怪我……姐姐既然这么喜欢,

我还给姐姐就是了……”她说着,就去解脖子上的红绳。就在这时,我突然出手,不是去抢,

而是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那块玉。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啊!“别碰她!”顾承源厉喝一声,

像是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一把将沈月心拉到身后,同时,他抬起手,

狠狠地朝我挥了过来。他的目标,是我的脸。我没有躲。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只手,抓住了顾承源的手腕。是傅谨言。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前。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顾承源挥出的力道,全都作用在了沈月心身上。沈月心尖叫一声,

被甩了出去,撞翻了桌案。叮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枚白玉佩,从沈月心身上掉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看着地上的碎片,

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的母亲……唯一的念想……碎了。顾承源也愣住了,他看着地上的碎片,

又看看傅谨言,怒火中烧:“傅谨言!你敢拦我!”傅谨言没有理他,他松开手,

任由顾承源收回自己的手腕。他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捡起了地上一块最大的碎片。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顾承源面前。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靖王,把它,

一块一块,全都捡起来。”5 他的狗,他来护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东厂提督,竟然为了他的新婚夫人,

公然与当朝最受宠的靖王对峙。顾承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身为皇子,

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傅谨言,你别太过分!”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傅谨言把玩着手中那块玉佩碎片,锋利的边缘划过他的指腹,渗出一点血珠,他却毫不在意。

他抬起眼,看向顾承源,那眼神,是淬了毒的刀。“过分?”他轻笑一声,

“靖王当众对我夫人动手,羞辱的,是我傅谨言,是整个东厂,是陛下亲赐的这门婚事。

现在,我只是让你把你打碎的东西捡起来,这就叫过分了?”他向前一步,气势逼人。

“还是说,靖王觉得,你的颜面,比我的颜面,甚至比皇家的颜面,更重要?

”一顶“藐视皇权”的大帽子,就这么轻飘飘地扣了下来。顾承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可以不把傅谨言放在眼里,但他不能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他恨恨地瞪着傅谨言,

又看了一眼摔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沈月心,最终,还是屈辱地弯下了腰。

他开始一片一片地,捡拾地上的碎玉。那动作,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傅谨言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直到顾承源将最后一块碎片都捡起来,捧在手心。“很好。

”傅谨言点了点头,然后,他拉起我的手腕,转身就走。“等等!”顾承源叫住了我们。

他捧着那些碎片,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与不解。“温宁,为了一个阉人,

你做到这个地步,值得吗?你看看他,他能给你什么?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靖王殿下,

”我平静地说,“你错了。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我抬起另一只手,

轻轻抚上傅谨言的侧脸,他的皮肤很凉,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而是我乐意。

”我看着顾承源因为我的话而扭曲的脸,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还有,”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夫君是不是男人,不劳王爷费心。毕竟,有没有能力,不是靠嘴说的。

不像某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完,我不再看他,跟着傅谨言,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离开了宴会厅。马车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傅谨言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睛,那张俊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我知道,

顾承源最后那句话,又戳到了他的痛处。我默默地坐到他身边,

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轻轻执起他那只被玉佩划伤的手。他猛地睁开眼,

想把手抽回去。我却固执地握紧了。“别动,流血了。”我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伤口上的血迹,然后用手帕为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整个过程,

他都没有再反抗,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什么?”我抬起头,假装不解。“在宴会上,故意激怒他,让他失态。

”他盯着我的眼睛,“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当众出丑?”“是。”我没有否认。

“为了报复他?”“是。”“利用我?”“是。”我回答得坦然又直接。傅谨言看着我,

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温宁,你真是……好得很。”回到提督府,

他径直走向书房,将我一个人丢在了院子里。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里明白,今晚的事,

让他对我的戒心更重了。我利用了他,也羞辱了他。我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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