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下的秘密是什么

旗袍下的秘密是什么

作者: 坏饼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旗袍下的秘密是什么》是大神“坏饼”的代表夜莺山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你暴露快走!”老陈的最后一通电话只有六个随后听筒里传来枪我捏着明天戏院演出的门手心渗出冷三年我用“红玫瑰”这个代号在夜上海歌舞厅传递了无数情从未失直到今我的上线在电话里用性命发出警窗外响起刺耳的刹车我迅速吞下纸门被踹开的前一我对着镜子补好口露出惯有的妩媚笑特高课课长山本雄二站在门目光阴冷:“林小跟我们走一趟”01.歌舞升平的...

2025-10-10 06:30:28

“你暴露了,快走!”老陈的最后一通电话只有六个字,随后听筒里传来枪声。

我捏着明天戏院演出的门票,手心渗出冷汗。三年来,

我用“红玫瑰”这个代号在夜上海歌舞厅传递了无数情报,从未失手。直到今晚,

我的上线在电话里用性命发出警告。窗外响起刺耳的刹车声,我迅速吞下纸条。

门被踹开的前一秒,我对着镜子补好口红,露出惯有的妩媚笑容。

特高课课长山本雄二站在门口,目光阴冷:“林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01.歌舞升平的百乐门舞厅,我穿着猩红色的露背旗袍,在聚光灯下唱着《夜来香》。

台下坐着形形色色的人——日本军官、汉奸商人、外国记者,还有我不知道身份的同志。

歌声婉转,眼神却在扫视全场。

第三排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轻轻推了下眼镜——这是安全信号。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我弯腰谢幕,胸前的珍珠项链垂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山本雄二坐在最好的位置,

朝我举杯。这个特高课课长三个月前调来上海,从此成了我最忠实的“观众”。回到化妆间,

我迅速取下项链,拧开最大的那颗珍珠,取出里面的微型胶卷。

这是明天要送出的情报——日军即将扫荡苏北根据地的详细计划。敲门声响起,

我迅速将胶卷塞进唇膏管。进来的是舞厅经理杨守业,一个唯利是图的胖子。“曼丽啊,

山本课长请你过去喝一杯。”我对着镜子补妆:“告诉他,我累了。”“别啊,

得罪不起...”他凑近低声道,“刚得到消息,城南出了点事。”我的心猛地一沉。

城南是老陈负责的区域。故作慵懒地起身,我披上披肩:“就一杯。”山本在包厢里等我,

桌上放着昂贵的红酒。他四十岁上下,相貌斯文,若不是那身军装,更像一位学者。

“林小姐的歌喉总是如此动人。”他为我倒酒,“听说林小姐是苏州人?”“课长记性真好。

”我抿了一口酒,保持微笑。我的履历天衣无缝——父母双亡的孤女,被亲戚卖到上海,

凭一副好嗓子在歌舞厅立足。“苏州是个好地方。”山本若有所思,

“我曾在苏州驻守过半年,最喜欢听评弹。”我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紧。三年前,

苏州地下站遭到毁灭性打击,十二名同志牺牲,其中就有我的引路人。“是吗?

可惜我离家早,不太记得了。”我垂下眼睑。山本轻轻晃动酒杯:“林小姐不必紧张,

只是闲聊。对了,明天大光明戏院有新戏上映,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林小姐一同观看?

”明天下午两点,大光明戏院二楼洗手间,那是与新的联络点交接情报的地点。“抱歉,

明天已有约了。”我婉拒。山本也不坚持,又闲谈几句便让我离开。走出包厢时,

我注意到走廊尽头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经常来送花的哑巴少年小石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回到化妆间,电话响了。接起来,是老陈急促的声音:“你暴露了,快走!

”电话那头传来枪声,忙音。我僵在原地,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老陈,

那个总是笑眯眯地说他孙女今天会叫爷爷的老陈...窗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没有时间悲伤,我迅速吞下写有紧急联络方式的纸条,将唇膏管塞进梳妆台暗格。

刚拿起口红,门就被踹开。山本雄二站在门口,身后是持枪的日本兵。“林小姐,

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对着镜子补好口红,转身时已换上惊慌又委屈的表情:“课长,

这是怎么了?”“我们怀疑你与抗日分子有关联。”山本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锐利,

“请配合调查。”我被带上军车,车窗被封死,无法判断方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停了。

不是特高课总部,而是一栋西式别墅的地下室。审讯室很干净,没有刑具,甚至摆着鲜花。

但这更令人不安。山本亲自审问,语气平和:“林小姐,我们知道你的身份。红玫瑰,对吗?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泫然欲泣,“我只是个歌女...”“歌女?”山本轻笑,

“一个歌女会在每次演出时观察全场?一个歌女会特别留意戴金丝眼镜的客人?

”他连这个都知道?我背后渗出冷汗。“戴眼镜的客人多了,

我总要看看哪些是贵客...”我辩解。山本打断我:“三天前,你唱完《何日君再来》后,

去了趟洗手间。就在同一时间,二楼包厢的井上少佐遇刺。”我确实去了洗手间,

但那是为了取走黏在水箱下的情报。“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你有足够的时间传递凶器。

”“荒谬!”我提高声音,“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井上少佐!”山本不急不躁,取出一个信封,

倒出几张照片。

片上是我与不同人的合影——卖报的老李、擦鞋的阿福、花店老板娘...都是我的联络人。

“这些人,林小姐应该不陌生吧?”山本微笑,“他们都招了。”我的心沉到谷底。

如果他们都招了,为什么还要审讯我?直接枪决就是了。他在诈我。“这些人我确实见过。

”我稳住心神,“卖报的、擦鞋的、买花的,这能证明什么?”“证明你在建立一张情报网。

”山本站起身,走到我身后,“红玫瑰小姐,我很欣赏你的才能。为大日本帝国效力,

你可以得到更多。”原来是想策反我。“课长真的认错人了。”我坚持。山本也不恼,

按了下铃。门开了,两个日本兵押着一个人进来。当我看清那人的脸时,几乎停止呼吸。

是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我的新联络人。他浑身是血,左眼肿得睁不开,但还活着。

“认识他吗?”山本问。我摇头。山本示意,士兵将男人按在桌上。山本拔出军刀,

抵住男人的手指。“再问一次,认识吗?”我看着男人,他也看着我,眼神平静,轻轻摇头。

“不认识。”我说。刀光一闪,一节手指掉在地上。男人闷哼一声,冷汗淋漓。我咬住嘴唇,

尝到血腥味。“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值得吗?”山本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爆炸声,整栋房子都在震动。停电了,地下室陷入黑暗。混乱中,

有人抓住我的手,塞给我一把钥匙,在我耳边急速低语:“三号储物柜,新的身份。

”是杨守业的声音?那个唯利是图的舞厅经理?来不及细想,我被推着跑出地下室。

别墅里乱成一团,趁着夜色和混乱,我逃了出来。躲在一条暗巷里,我摊开手掌,

那是一把普通的黄铜钥匙,上面贴着“大上海浴池”的标签。老陈牺牲,联络人被捕,

整个情报网可能已经暴露。现在,我能相信这个一直唯唯诺诺的舞厅经理吗?

远处传来狗吠和日语口令,追兵近了。我握紧钥匙,钻进更深的黑暗。

02.凌晨四点的上海街道,空旷得可怕。我躲在一辆垃圾车后面,看着一队日本兵跑过。

身上的旗袍早已沾满污秽,高跟鞋也丢了一只。大上海浴池在闸北,走过去要两个小时。

我不能冒险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特高课一定在所有路口设了卡。穿过一条小巷时,

我听到压抑的哭声。循声望去,一个七八岁的女孩躲在垃圾桶后面瑟瑟发抖。“小姑娘,

怎么了?”我轻声问。她惊恐地抬头,看到我身上的血迹后更是吓得说不出话。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袖口沾着联络人的血。蹲下身,尽量柔和地说:“别怕,我不是坏人。

”女孩抽噎着:“奶奶...奶奶被日本人带走了...”我的心一紧。这年头,

这样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你还有其他家人吗?

”女孩摇头:“只有我和奶奶...”我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小脸,脱下披肩裹住她。

自己尚且生死未卜,却无法放任不管。“跟我来。”我拉起她的手。在一个早开的馄饨摊,

我给女孩买了碗热馄饨。摊主是个沉默的老人,找钱时多给了我两个馒头。“快吃,

吃完我送你去教会孤儿院。”我对女孩说。她饿坏了,狼吞虎咽。我警惕地观察着街道,

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四处张望。突然,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阿姨,这个给你。

”那是一个徽章——海燕社的徽章。海燕社是明面上的文艺团体,实则是我们的外围组织。

老陈就是通过海燕社与我单线联系。“这是哪来的?”我压低声音。“奶奶给我的,

她说如果她出事,就把这个交给戴金丝眼镜的叔叔。

”戴金丝眼镜...我的联络人已经被捕了。我收起徽章:“你奶奶还说了什么?

”“她说...燕子南飞时,自有归处。”这是紧急情况下启用备用联络点的暗号!

燕子南飞,指南码头;自有归处,指三号仓库!原来这女孩的奶奶也是同志,

她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最后的情报传递。我把女孩送到教堂门口,

敲敲门后迅速躲到对面巷子里。看到修女开门把她接进去,才转身离开。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去大上海浴池找杨守业说的储物柜,或者去南码头三号仓库。

杨守业可信吗?他为什么救我?如果他是同志,为什么三年来从未表露身份?如果不是,

这会不会是另一个陷阱?天快亮了,我必须做出决定。最终,我选择了南码头。

与其相信一个突然转变的投机分子,不如相信同志用生命传递的信息。

南码头是上海最混乱的区域之一,仓库林立,工人、苦力、走私贩混杂。

我偷了件晾在外面的粗布衣服换上,用煤灰抹黑脸,混在早班工人中进入码头区域。

三号仓库在最里面,看起来废弃已久。我绕到后面,找到一扇小门。

按照暗号节奏敲门:三长两短。门开了条缝,一双警惕的眼睛打量着我。“燕子南飞。

”我说。“自有归处。”里面的人接上,开门让我进去。仓库里堆满货箱,

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开门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出头,学生模样。“我是海燕。”他自我介绍,

“上级命令我接应你。”“红玫瑰。”我与他握手,“老陈牺牲了,眼镜被捕。

”海燕神色凝重:“我们已经知道。组织里出了叛徒,整个上海站危在旦夕。

”他带我走到仓库深处,掀开一块帆布,下面是一台无线电设备。

“这是上海最后一台完好电台,我们必须尽快通知苏北根据地,日军的扫荡计划有变。

”我想到那份还在唇膏管里的情报:“原计划是什么?”“后天凌晨,

日军主力分三路进攻根据地。但我们刚得到消息,其中一路是佯攻,

真正的主力会从水路包抄。

”我立刻想起那份情报中的异常——日军在黄浦江上异常调动了多艘运输船。原来如此!

“情报在我化妆台的暗格里。”我说,“必须取回来。”海燕摇头:“太危险了,

百乐门现在肯定布满了特务。”“但如果没有确切证据,根据地很难相信计划有变。

”我坚持。我们陷入沉默。确实,单凭一句话,要让整个根据地调整布防,几乎不可能。

“还有一个办法。”海燕说,“中午十二点,在外白渡桥与新的联络人交接,

他手上有确凿证据。”“是谁?”“不知道,只有接头暗号。”海燕递给我一张纸条,

“用这个暗号相认。”我看了一眼,记下后烧掉纸条。“你现在是头号通缉犯,

怎么去外白渡桥?”海燕担忧地问。我看向窗外逐渐热闹起来的码头:“我自有办法。

”一小时后,我扮成卖花女,拎着花篮出现在外白渡桥附近。这里人来人往,便于隐蔽,

也便于监视。十一点五十分,我走上桥,手心微微出汗。每一个经过的人都可能是同志,

也可能是特务。十一点五十五分,一个穿灰色长衫的男人停在我面前:“小姐,有白玫瑰吗?

”暗号对上来了!我心跳加速:“白玫瑰没有,红玫瑰可以吗?”这是正确的回应。

男人微笑,正要开口,突然脸色一变。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桥两头出现大量便衣特务。

我们被包围了!“跟我来!”男人拉住我,冲向桥边。在我们翻越栏杆跳入黄浦江的瞬间,

枪声响起。冰冷的江水淹没头顶前,我看见男人的灰色长衫被鲜血染红。他中弹了。

03.黄浦江浑浊的江水裹挟着我们向下游漂去。我抓住受伤的男人,奋力向岸边游去。

枪声在身后不断响起,子弹打入水中,激起一道道水花。终于爬到一处废弃的码头下面,

我检查男人的伤势。子弹穿过他的右胸,血流不止。“坚持住!”我撕下衣襟为他包扎。

男人脸色苍白,

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微型胶卷:“拿...拿去...交给...”话未说完,

他的手垂了下去。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收起胶卷,

背起男人,沿着河岸艰难前行。幸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渔民废弃的窝棚。

把男人安顿在干草堆上,我检查胶卷内容——是日军水路进攻的详细计划和舰船配置图!

这才是山本不惜一切代价要追回的东西。

男人在昏迷中喃喃自语:“白鸽...白鸽...”白鸽?是另一个代号吗?傍晚时分,

男人发烧了,伤口感染很严重。我必须弄到药品。冒险来到附近的黑市,

用最后的钱买了消炎药和纱布。返回时,我格外小心,绕了好几个圈子确认没有尾巴。

然而在离窝棚还有百米时,我听到了日语。悄悄靠近,

从芦苇缝隙中看到窝棚外站着几个日本兵,山本雄二也在!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活不了多久,重点追捕红玫瑰。”山本下令,“她手里有重要情报,必须活捉。

”日本兵开始搜查周边区域。我屏住呼吸,慢慢后退。就在这时,

一只野猫突然从草丛中窜出,引起了日本兵的注意。“在那边!”我转身就跑,

子弹在耳边呼啸。钻进错综复杂的小巷,凭借对地形的熟悉,我暂时甩掉了追兵。

但窝棚回不去了,那个受伤的同志凶多吉少。现在我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军奋战。深夜,

我躲在一艘废弃的货船里,思考下一步行动。胶卷在我手里,但如何送到根据地?

所有联络点可能都已暴露。突然,我想起杨守业给的那把钥匙。

大上海浴池...也许这是最后的希望。次日清晨,

我再次伪装后来到位于虹口的大上海浴池。这里是日本侨民区,反而相对安全。

储物柜在三楼男宾部。我趁打扫卫生的阿姨不注意溜进去,找到三号储物柜。钥匙插入,

转动,柜门开了。里面只有一个信封。打开信封,

是一张船票——明天下午开往香港的皇后号客轮,以及一份伪造的证件:林婉如,

香港商人之女。还有一张字条:“速离上海,这是命令。”落款是一个熟悉的代号:夜莺。

夜莺!上海地下党最高负责人之一,只有极少数核心成员知道他的存在。老陈生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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