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那些修仙遗落物!厌物吏正在查

别碰那些修仙遗落物!厌物吏正在查

作者: 玄尘千夜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别碰那些修仙遗落物!厌物吏正在查大神“玄尘千夜”将苏半夏沈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要角色是沈砚,苏半夏的男频衍生小说《别碰那些修仙遗落物!厌物吏正在查由网络红人“玄尘千夜”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4:45: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别碰那些修仙遗落物!厌物吏正在查

2025-10-11 09:25:26

墨字吃魂永安城的雨,黏得像陈年糯米胶。沈砚蹲在崇文阁的门槛上,裤脚浸满泥水,

鼻尖嗅着空气中混着的纸霉味与血腥味。他怀里揣着块巴掌大的青铜令牌,

刻着扭曲的“厌”字,边缘磨得发亮——这是大胤朝独一份的厌物吏令牌,

管的是修仙者遗弃的那些“脏东西”。“沈小吏,您可算来了!

”阁老周显元的袍子沾着泥点,花白的胡子抖得厉害,“今早刚开门,

就见着值守的老陈……死在书堆里了!”沈砚起身时,腰间的铜铃轻轻响了声。

那铃是他爹留下的,说是能驱邪,可他从小到大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只当是个念想。

崇文阁是永安城最大的藏书楼,也是修士们常来的地方——不少人修到瓶颈,

就爱来这儿翻找前朝的修仙手札。可今儿个的崇文阁,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明明是晴天,

阁内却冷得刺骨,一排排书架上的书都合得严严实实,连风都吹不开一页。

老陈趴在最里层的书架前,背对着门口,身子已经凉透了。沈砚走过去时,

铜铃突然“叮铃”炸响,震得他耳朵发麻。他低头一看,老陈的手死死抠着一本黑皮笔记,

指缝里渗着墨色的血,不是红的,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怪就怪在这儿,

”周显元颤巍巍地递过一盏灯笼,“老陈识字不多,平时连账本都看不懂,

怎么会跑到最里面的修士手札区?而且……”沈砚已经看清了。老陈的脸对着书架,

双眼圆睁,可眼窝里空荡荡的,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像被人用墨给灌满了。

“他的魂没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沈砚回头,

见个穿青布衫的小姑娘提着食盒站在那儿,梳着双丫髻,脸蛋冻得通红。是他的临时助手,

苏半夏,据说祖上是修仙世家,后来败落了,懂些门道。“别乱说话。”沈砚皱眉。

他知道这姑娘有本事,可嘴上没个把门的,容易吓着凡人。苏半夏却径直走到书架前,

指着那本黑皮笔记:“这是‘墨厌’,修士用来记秘事的笔记,要是主人死得冤,

执念就会附在墨里,变成吃魂的东西。”她说着从食盒里掏出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上个月西市的笔墨铺老板,就是被这东西掏了魂,死状一模一样。”沈砚没接话,

蹲下身仔细看那本笔记。封皮是鞣制过的兽皮,摸上去冰凉,边缘刻着个极小的“玄”字。

他刚想翻开,怀里的铜铃突然剧烈晃动起来,笔记上的墨字像是活了一样,

顺着老陈的手指往上爬,眼看就要沾到他的手腕。“小心!”苏半夏一把拽住他,

另一只手甩出张黄符,“啪”地贴在笔记上。黄符瞬间冒起黑烟,那些墨字像被烫到似的,

缩回了笔记里。“这笔记是谁的?”沈砚问周显元。周显元想了半天,

才道:“好像是上个月来的一个修士留下的,说暂时寄放,可一直没来取。

那修士穿玄色道袍,背上背着剑,看着挺年轻的。”沈砚站起身,铜铃的震动渐渐平息。

他知道,这“墨厌”不是普通的厌物,吃了第一个魂,就会想要第二个,要是不尽快处理,

永安城今晚还得死人。“把崇文阁封了,不准任何人进来。”沈砚把令牌亮给周显元,

“出了事,我担着。”周显元哪敢不从,连忙点头去安排。苏半夏啃完桂花糕,

拍了拍手:“现在怎么办?这墨厌藏在笔记里,硬毁的话,它会立刻逃出来,

到时候整个永安城的人都得遭殃。”沈砚望着窗外的天,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边挂着轮残月。

他爹留下的铜铃还在微微发烫,他摸了摸铃身,想起爹临终前说的话:“厌物吃的是执念,

解的也是执念,记住,它们比人更懂‘不甘心’。”“得找到它的主人。”沈砚道,“或者,

找到它记的最后一件事。”苏半夏眼睛一亮:“我知道玄字派的人在哪儿!

他们宗门就在城外的玄极山,穿玄色道袍的,十有八九是他们的人!”沈砚没耽误,

当即叫苏半夏备马。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那本笔记,黄符下的墨字似乎在蠕动,像是在笑。

他握紧铜铃,转身走出了崇文阁。刚到门口,就见个穿玄袍的小修士跌跌撞撞地跑来,

脸色惨白,嘴里喊着:“周阁老!不好了!我们师兄……我们师兄出事了!”沈砚脚步一顿。

看来,这墨厌的事,比他想的还要麻烦。玄门秘事玄袍小修士叫李清,

是玄极山最末等的弟子。他说的师兄,正是寄放笔记的人,名叫李慕然,三天前下山办事,

至今没回去,宗门里的人正着急呢。“李师兄是我们宗门最有天赋的弟子,

”李清一边带路一边抹眼泪,“师父说他再过半年就能筑基了,怎么会出事呢?

”沈砚没接话,心里犯嘀咕。玄极山虽不是顶尖宗门,可李慕然能写出墨厌,

说明他的执念极深,绝不是个普通的天才修士那么简单。苏半夏跟在旁边,

偷偷拽了拽沈砚的袖子:“玄极山最近不太平,我前几天听茶摊老板说,

他们山上丢了件宝贝,好像是个鼎,能炼魂的那种。”沈砚挑眉:“炼魂鼎?那是禁物,

修士私下炼制是要被废去修为的。”说话间,已经到了玄极山山脚下。刚进山,

就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比崇文阁还要冷。山路两旁的树都枯死了,

树枝像鬼爪似的伸向天空,地上偶尔能看到黑色的墨迹,像是有人泼洒的。“奇怪,

以前这山上都是灵气充裕的,怎么现在……”李清也察觉到不对,声音发颤。

走到半山腰的宗门大殿,更是一片狼藉。香炉倒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

供桌上的神像被劈成了两半,神像的眼睛里,同样灌满了黑墨。“师父!师父!

”李清大喊着冲进内殿。沈砚和苏半夏跟进去,只见一个白发老道躺在地上,

和老陈的死状一模一样,眼窝里一片漆黑,手边放着个破碎的罗盘。苏半夏蹲下身,

捡起一块罗盘碎片:“这是测魂盘,能找到修士的魂魄。看来老道是想找李慕然的魂,

结果被墨厌给盯上了。”沈砚的目光落在墙角的一道划痕上。那划痕很新,像是用剑刻的,

刻的不是字,而是个符号,三角形里面套着个圆圈,看着很诡异。“这是什么符号?

”他问李清。李清凑过来看了看,脸色更白了:“这是……这是‘噬魂教’的标记!

他们是邪修,专干掏魂炼魄的勾当,五年前被各大门派联手灭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噬魂教?他爹当年就是因为追查噬魂教的案子失踪的,至今杳无音信。

他摸了摸怀里的铜铃,铃身又开始发烫。“李慕然的住处在哪儿?”沈砚问。

李清领着他们去了东厢房。房间很整洁,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几本修仙手札。

沈砚翻了翻,没什么特别的,直到他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

纸上是幅画,画着个穿红衣的女子,站在一棵桃树下,笑容温柔。可女子的脸是空白的,

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墨渍。画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阿瑶,等我筑基,就娶你。

”“这是……”苏半夏凑过来看。“阿瑶应该是李慕然的心上人。”沈砚道,“他的执念,

可能就是这个阿瑶。”李清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李师兄半年前救过一个女子,

就在山脚下的破庙里,那女子穿红衣,长得可好看了。师兄说她叫阿瑶,

还把她安置在山下的村子里。”沈砚立刻起身:“带我们去那个村子。”刚出东厢房,

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惨叫。李清吓得腿都软了,沈砚和苏半夏对视一眼,立刻冲了出去。

只见一个玄袍修士倒在院子里,眼窝里灌满黑墨,他的手里,紧紧攥着半张黄符。

而在他不远处,那本黑皮笔记正躺在地上,封皮的兽皮裂开一道缝,

里面的墨字像潮水似的涌出来,顺着地面往沈砚他们这边爬。“不好!墨厌出来了!

”苏半夏甩出几张黄符,围成一个圈,挡住了墨字的去路。沈砚盯着那些墨字,

突然发现它们不是乱爬的,而是在组成一个个字。他眯起眼,

看清了那些字:“还我……还我阿瑶……”“李慕然的执念是阿瑶,只要找到阿瑶,

或许就能化解墨厌。”沈砚对李清道,“快带路!再晚就来不及了!”李清不敢耽误,

领着他们往山下的村子跑。一路上,到处都是死状凄惨的村民,眼窝里全是黑墨,

看得人头皮发麻。苏半夏一边跑一边撒黄符,嘴里念念有词:“这些村民都是普通人,

魂被吃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沈砚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这墨厌已经杀疯了,

要是找不到阿瑶,整个村子都会被它屠戮殆尽。终于到了村子最东头的一间茅屋。

茅屋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灯光,透着股诡异的安静。沈砚推开门,铜铃“叮铃”响了一声。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个铜镜,铜镜里映出的不是茅屋,

而是一片桃林,桃林里站着个穿红衣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阿瑶?

”沈砚试探着喊了一声。女子缓缓转过身。她的脸很白,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墨渍,

和画上的一模一样。她张开嘴,没有声音,可沈砚却听见了她的话,

是直接响在脑子里:“李慕然……他骗了我……”苏半夏突然指着女子的脚:“她没有影子!

她不是人,也不是鬼,是墨厌化成的!”沈砚这才看清,女子的脚下空荡荡的,

没有任何影子。他怀里的铜铃剧烈晃动起来,女子脸上的墨渍突然炸开,变成无数墨字,

朝着他们扑过来。“沈砚!用你爹的铃!”苏半夏大喊着,甩出最后一张黄符。沈砚没多想,

掏出铜铃,用力一摇。“叮——”的一声脆响,铜铃发出一道金光,

那些墨字像是遇到了克星似的,纷纷往后退。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融化,

变成一滩黑墨。黑墨里,渐渐浮现出一本书的轮廓,正是那本黑皮笔记。沈砚走上前,

捡起笔记。这一次,铜铃没有再响。他翻开笔记,里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记的全是李慕然和阿瑶的事。原来,阿瑶是个孤魂,被困在桃林里百年,李慕然救了她,

说要帮她重塑肉身,让她能转世投胎。可玄极山的师父发现后,说阿瑶是邪祟,要除了她。

李慕然没办法,只能把她藏在村子里,自己偷偷修炼禁术,

想炼制出能让孤魂肉身不灭的丹药。可禁术需要活人魂魄做药引,李慕然不忍心,

就一直拖着。直到上个月,噬魂教的人找上门,说能帮他救阿瑶,

条件是让他偷玄极山的炼魂鼎。李慕然答应了,可没想到噬魂教的人骗了他,

他们要炼魂鼎不是为了帮阿瑶,而是为了复活他们的教主。噬魂教的人杀了阿瑶,

把她的魂炼进了墨里,制成了墨厌,逼李慕然帮他们做事。李慕然不肯,就被他们抓走了,

临走前,他把笔记寄放在崇文阁,希望有人能发现真相,救阿瑶。

“原来是这样……”苏半夏叹了口气,“李慕然也是个可怜人。”沈砚合上笔记,

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爹说的话,厌物吃的是执念,解的也是执念。这墨厌的执念,

是阿瑶的不甘,也是李慕然的愧疚。突然,笔记里掉出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个地址:“西郊废窑,李慕然在那。”沈砚立刻起身:“去西郊!”苏半夏跟上他,

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这纸条是真的?万一有陷阱呢?

”沈砚摸了摸怀里的铜铃:“我爹的铃不会骗我。而且,就算是陷阱,

我也得去救李慕然——他知道噬魂教的事,或许还知道我爹的下落。”苏半夏没再说话,

只是从食盒里拿出两块桂花糕,塞给沈砚一块:“吃点垫垫,等会儿可能要打架。

”沈砚接过桂花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驱散了些许寒意。他看了眼苏半夏,

这姑娘虽然话多,关键时刻倒是挺靠谱。两人刚出茅屋,就见天边划过一道黑影,

朝着西郊的方向飞去。沈砚握紧笔记,翻身上马:“走!

”废窑惊魂西郊的废窑早就没人用了,只剩下几座破败的土窑,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夜里风吹过,像鬼哭似的。沈砚和苏半夏刚到窑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苏半夏掏出黄符,贴在自己和沈砚身上:“噬魂教的人擅长用毒,这符能挡一会儿。

”沈砚点点头,握紧了怀里的铜铃,另一只手拿着那本黑皮笔记。

笔记里的墨字偶尔会动一下,像是在指引方向。他们走进最大的一座土窑,里面黑漆漆的,

只有尽头的石壁上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下,能看到地上躺着几个玄袍修士,

都已经没了气息,眼窝里灌满了黑墨。“李慕然!”沈砚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只有油灯的火苗“噼啪”作响,映得墙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苏半夏突然拉了拉沈砚的袖子,

指着他的脚边:“你看那是什么?”沈砚低头,只见地上有一串脚印,不是人的,是兽的,

蹄子印,很大,旁边还有些黑色的毛发。“是噬魂教的‘墨兽’,”苏半夏的声音有些发颤,

“用修士的魂和墨炼出来的,刀枪不入,专门用来抓人。”话音刚落,

就听见窑外传来一阵嘶吼,紧接着,一个黑影撞破窑门冲了进来。那东西长得像狼,

可浑身覆盖着黑墨,没有眼睛,只有一张血盆大口,嘴里淌着墨汁。“小心!

”沈砚把苏半夏推到身后,自己举起铜铃,用力一摇。金光闪过,墨兽发出一声惨叫,

往后退了几步。可很快,它又扑了上来,嘴里的墨汁喷了过来。沈砚侧身躲开,

墨汁落在地上,“滋滋”作响,烧出一个大洞。苏半夏趁机甩出几张黄符,贴在墨兽身上。

黄符燃烧起来,墨兽的身体渐渐融化,变成一摊黑墨。可就在这时,

那滩黑墨突然又凝聚起来,变成了两个墨兽,朝着他们扑过来。“不好!这东西杀不死!

”苏半夏大喊。沈砚皱起眉头。他知道,墨兽是墨厌的分身,只要墨厌还在,墨兽就杀不完。

他看了眼手里的笔记,突然有了主意。“半夏,帮我拖住它们!”沈砚喊道,同时翻开笔记,

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笔记上。他爹说过,厌物吏的血能和厌物沟通,

也能暂时压制它们的执念。果然,血滴在笔记上后,笔记里的墨字剧烈晃动起来,

那两个墨兽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沈砚集中精神,对着笔记默念:“阿瑶,我知道你不甘心,

可李慕然还活着,他需要你帮忙。”笔记里的墨字渐渐平静下来,组成一行字:“他在哪?

”“就在这窑里,噬魂教的人抓了他。”沈砚道,“只要你帮我们找到他,

我就想办法帮你和他团聚。”笔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墨字开始往外爬,

顺着地面往窑的深处移动。沈砚连忙跟上,苏半夏也赶紧跟过来,

一边跑一边问:“你真能帮他们团聚?孤魂和人怎么团聚啊?”“不知道,先哄住再说。

”沈砚实话实说。墨字一直爬到石壁前,停了下来。沈砚伸手推了推石壁,没推动。

苏半夏掏出一把匕首,插进石壁的缝隙里,用力一撬,石壁“轰隆”一声开了,

露出一个黑漆漆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走了约莫十几步,眼前豁然开朗。

是个地下密室,密室中央绑着个穿玄袍的修士,正是李慕然,他的眼睛闭着,脸色惨白,

嘴唇干裂。密室的角落里,站着个穿黑袍的人,脸上戴着面具,面具上刻着噬魂教的符号。

“终于来了。”黑袍人转过身,声音沙哑,“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你是谁?

为什么抓李慕然?”沈砚问。黑袍人笑了起来,笑声刺耳:“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需要他帮我炼魂鼎。哦对了,还有你手里的墨厌,那可是炼魂鼎的关键。

”沈砚握紧笔记:“炼魂鼎是禁物,你就不怕被各大门派追杀?”“追杀?

”黑袍人嗤笑一声,“等我复活了教主,整个大胤朝都是我的,谁还敢追杀我?

”苏半夏突然指着黑袍人的脚:“你脚下的是……炼魂鼎的碎片!你已经开始炼制了?

”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黑袍人脚下的石台上,放着几块青铜碎片,

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正是炼魂鼎的纹路。“没错,”黑袍人得意地说,

“只要有墨厌里的魂,再加上李慕然的修为,炼魂鼎很快就能成了。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铃铛,轻轻一摇。密室的墙壁突然震动起来,从里面爬出无数墨兽,

朝着沈砚他们扑过来。“护住李慕然!”沈砚大喊着,举起铜铃摇了起来。

金光笼罩住整个密室,墨兽不敢靠近,可黑袍人却不受影响,一步步朝着沈砚走来。

“你以为这破铃能挡住我?”黑袍人冷笑一声,甩出一道黑气,打向沈砚。沈砚躲闪不及,

被黑气打中肩膀,疼得龇牙咧嘴。他怀里的铜铃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金光暴涨,

把黑气逼了回去。“这是……沈惊鸿的铃?”黑袍人突然停住脚步,声音里带着惊讶,

“你是沈惊鸿的儿子?”沈砚心里一动:“你认识我爹?他在哪?

”“沈惊鸿啊……”黑袍人叹了口气,“他倒是个硬骨头,五年前追查我们,被我们抓了,

宁死不肯说出厌物吏的秘密,最后……死在了炼魂鼎里。”“你撒谎!”沈砚红了眼睛,

握紧拳头,“我爹不会死的!”“是不是撒谎,你自己看。

”黑袍人指了指石台上的青铜碎片,“那上面,还有他的血呢。”沈砚看向碎片,

果然看到上面有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

差点栽倒在地。苏半夏连忙扶住他:“沈砚!别信他的话!他是故意刺激你!”就在这时,

被绑着的李慕然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黑墨,

而是充满了血丝:“阿瑶……阿瑶在你手里?”黑袍人看向沈砚手里的笔记:“在啊,

只要你帮我炼鼎,我就把她还给你。”李慕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却被绳子绑得死死的:“你别伤害她!我帮你炼!我什么都帮你!”“李慕然!你疯了?

”苏半夏大喊,“炼魂鼎要杀多少人?你这是助纣为虐!”李慕然却像是没听见似的,

只是盯着笔记:“阿瑶……我不能让她有事……”沈砚看着李慕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爹。

爹当年也是为了追查真相,才丢了性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悲痛,

握紧了笔记:“你想炼鼎,得问过我手里的墨厌答应不答应。”他咬破舌尖,

把血喷在笔记上。笔记突然发出一道黑光,和铜铃的金光交织在一起。

密室里的墨兽突然停住了动作,纷纷转过头,朝着黑袍人扑过去。“怎么回事?!

”黑袍人大惊失色,连忙甩出黑气打向墨兽,可墨兽根本不怕他,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黑袍人惨叫一声,面具掉在了地上。沈砚看清了他的脸,是个中年男人,左脸上有一道疤痕,

看着很狰狞。“是你!”苏半夏突然喊出声,“你是五年前叛出玄极山的吴长老!”吴长老?

沈砚想起李清说过,玄极山五年前丢了个长老,据说是投靠了噬魂教。原来就是他。

吴长老忍着疼,推开墨兽,想要逃跑。沈砚怎么会给他机会,举起铜铃,用力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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