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戏班亡魂索命我接上那句禁忌唱词后……

民国戏班亡魂索命我接上那句禁忌唱词后……

作者: 哒哒哒精彩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哒哒哒精彩”的优质好《民国戏班亡魂索命我接上那句禁忌唱词后……》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默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本书《民国戏班亡魂索命:我接上那句禁忌唱词后……》的主角是陈属于悬疑惊悚类出自作家“哒哒哒精彩”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2:56:4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民国戏班亡魂索命:我接上那句禁忌唱词后……

2025-10-13 04:58:36

作为凶宅清理员,我接手过最邪门的房子是城南老街那栋百年老宅。

业主说每晚都能听到阁楼传来民国时期的戏曲声,但每次上去都空无一人。

我在老宅地下室发现一本泛黄的日记,主人是1927年失踪的戏班班主。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他们都不是人,我要在他们发现我能看见之前逃出去。

”当晚阁楼又传来《牡丹亭》的唱段,我忍不住跟着哼唱了下一句。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终于有人接上戏了。”---陈默把那辆破面包车停在巷口时,

夕阳正挣扎着把最后一点昏黄的光晕涂抹在“城南老街”那块斑驳的路牌上。

光线被两旁歪斜老屋的飞檐翘角切割得支离破碎,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老木头和陈年灰尘的味道。他瞥了一眼副驾上的文件夹,

里面是这次委托的简单资料。城南老街147号,一栋据说有上百年历史的老宅子,

前后几任主人都没住长,理由千奇百怪,归结起来就一个字——闹。最近的这位业主,

是个不信邪的壮年男人,买了本想做民宿,装修刚动工就出了几件不大不小的邪乎事,

工人打死也不愿再进去。业主自己也扛不住了,通过中介找到了陈默。“凶宅清理员”,

名头听起来挺唬人,其实干的活儿杂得很。从物理层面的清扫整理,

到应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后者才是他真正赖以生存的本事。

他没什么门派师承,靠的是一点天生的敏锐,和一套自己摸索出来的、近乎偏执的规矩。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漆皮剥落的木门,一股更浓郁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还带着点地下室特有的阴冷。宅子内部比想象的还要破败,光线严重不足,

眼睛需要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这昏暗。前厅空荡,只有几件蒙尘的旧家具歪斜着,

地上散落着些装修材料。墙壁上残留着模糊的壁画痕迹,隐约能看出些花鸟人物,色彩暗沉,

早已失了鲜活。他没急着动作,就站在门口,静静感受。除了灰尘和腐朽,

似乎还有一种……极其细微的、绷紧的东西,像一根蛛丝,悬在空气里,

若有若无地牵动着神经。业主的描述很简单:每晚,大概子时前后,阁楼会传来唱戏的声音,

咿咿呀呀,像是老旧的留声机在放,唱的是他听不懂的戏文,腔调很老。

但每次壮着胆子上去,除了灰尘和杂物,什么都没有。陈默里里外外走了一圈。

宅子是典型的旧式结构,前后两进,带个小小的天井,青苔在石板缝里疯长。

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的呻吟声格外刺耳。他检查了电路,老化的线缆像垂死的蛇缠在墙角,

总闸确实拉下了,不存在任何恶作剧的可能。最后,

他停在通往阁楼的那架几乎垂直的木梯下。仰头看,阁楼入口的盖板紧闭着,黑黢黢的,

像一张沉默的嘴。天色彻底黑透。宅子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

他没有开带来的便携灯,就坐在前厅一把勉强能坐的旧椅子上,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融入这片黑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暗稠得如同墨汁。

就在他以为今晚或许不会有什么动静时,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是从阁楼传来的。

一开始极其微弱,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飘来,渐渐清晰。是一个女子的唱腔,声音尖细,

带着某种非人的、冰冷的质感,伴奏的丝竹声若有若无,更添诡异。唱词听不真切,

但那婉转哀怨的调子,他依稀能分辨出,是《牡丹亭》里的段落。“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声音一遍遍回荡在死寂的老宅里,穿透楼板,直往骨头缝里钻。

陈默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能感觉到后颈的汗毛根根立起。这不是录音,

也不是幻觉。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情绪,一种沉淀了太久太久的幽怨,冰冷刺骨。

他悄无声息地移动到木梯下,极慢极慢地往上爬,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唱戏声就在头顶,

无比清晰。他轻轻顶开阁楼的盖板,露出一条缝隙。月光从屋顶的明瓦漏进来一点,

勉强照亮阁楼内部。空荡荡的。只有几件破旧的家具轮廓,和堆积的、蒙着厚厚灰尘的杂物。

唱戏声仿佛就在这空无一物的房间中央回响,但他什么也看不见。他轻轻合上盖板,

退了回来。后背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第二天,陈默开始更仔细地搜索。

业主提到过有个地下室,入口在后院,被一堆杂物挡住了。他费了些力气搬开,

露出一扇低矮的、几乎与地面平齐的木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老式铜锁。

他用工具撬开锁,

一股混杂着泥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旧纸张和干枯植物的沉闷气味涌出。

地下室不大,伸手不见五指。他打开强光手电,光柱划破黑暗,

照亮了角落里一个朽烂的木箱。箱子里是些破烂的戏服,颜色褪尽,一碰就碎。

还有几件生锈的、看不出原貌的金属头面。而在箱子最底层,用油布包着,

他找到了那本日记。日记本是线装的,纸张泛黄发脆,墨迹是那种老式的烟墨,

带着岁月的沉淀感。字迹是漂亮的小楷,只是写到后面,越来越潦草,甚至有些扭曲。

日记的主人自称姓苏,是“庆禧班”的班主。记录了戏班在民国初年的一些演出琐事,

成员间的趣闻,以及最后受邀,来到这所当时属于本地一位富商的大宅,为老太太祝寿,

连唱三天大戏。前面的记录还算正常,但越往后,字里行间开始透出不安。“腊月十二。

宅子似乎太大了些,夜里总觉有回声,不像空的……”“腊月十五。小六子昨夜起夜,

说看见个穿红袄的女人站在天井里哭,吓得不轻。白日里问起宅里老人,却都讳莫如深。

”“腊月十八。不对劲。琴师老周半夜吊嗓子,说总有人跟着他和,可回头什么都没有。

唱腔……不像是我们班子里的任何人。”“腊月二十。他们都有些怪。眼神直勾勾的,

笑容也僵着。是我多心了吗?”“腊月廿二。我看见了……那不是人!

他们的影子……他们的影子是碎的!或者在墙上来回晃,根本不像活人!他们在看着我,

他们知道我能看见!”“腊月廿三。班子里少了两个人,问起来,

他们都说不记得有这两个人存在过……他们在抹掉痕迹!我必须走,

在他们彻底……发现我之前。”日记在这里中断。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墨迹淋漓,

几乎戳破纸背,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他们都不是人,

我要在他们发现我能看见之前逃出去。”落款是民国十六年,腊月廿三。公历1927年。

陈默合上日记,地下室阴冷的空气仿佛更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那个失踪的戏班班主,

近百年前,就在这里,经历了和他此刻类似的、甚至更恐怖的景象。而他,失败了。

夜晚再次降临。有了日记的铺垫,老宅的每一寸阴影仿佛都潜藏着无形的眼睛。

那《牡丹亭》的唱段准时响起,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哀怨的女声。陈默坐在黑暗中,

日记里的字句和耳边萦绕的唱腔交织在一起。那唱腔有一种奇异的魔力,牵引着他的神经。

或许是连日的压力,或许是那声音里某种难以抗拒的暗示,

当女声唱到那句熟悉的“良辰美景奈何天”尾音将落未落,

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时——他喉咙有点发干,几乎是下意识的,极轻极轻地,跟着那调子,

哼出了下一句:“便赏心乐事谁家院……”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但就在他哼出那一句的刹那——阁楼上的唱戏声,戛然而止。整个老宅,

陷入了死一样的、令人心悸的绝对寂静。然后。头顶的阁楼,清晰地传来一声轻笑。

那笑声很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满意与诡谲的意味,仿佛等待了许久许久,

终于得偿所愿。紧接着,一个幽幽的,带着点戏谑,又冰冷入骨的女声,穿透楼板,

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终于有人接上戏了。”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慵懒的戏谑,

但在这死寂的、只有尘埃落定的黑暗里,它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胆寒。

那不是从空旷阁楼传来的、无源的声响,这一次,它无比清晰,无比接近,

仿佛……就在他身后,对着他的耳廓轻轻呵出。陈默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冻结了。

他猛地从旧椅子上弹起,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椅子,

木料砸在石板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他急速转身,

强光手电的光柱像一柄利剑扫向身后。空无一人。

只有他刚刚呼出的白气在手电光柱中袅袅飘散。前厅依旧是他熟悉的样子,破败,蒙尘,

除了他弄出的声响,再无其他活物。冷汗,冰凉的,黏腻的,瞬间浸透了他内里的衣衫。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他肋骨生疼。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感。

不是幻觉。那声音里的“存在感”太强了,强到几乎能感受到说话时带起的微弱气流。

他稳住颤抖的手,将光柱缓缓移向通往阁楼的木梯。盖板依旧紧闭着。但有什么不一样了。

之前弥漫在宅子里那种若有若无的“绷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更加具体、更加沉重的“注视”。仿佛这栋老宅本身活了过来,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

从墙壁的缝隙里,从家具的阴影中,从天花板的角落里,静静地,一瞬不瞬地,

聚焦在他身上。陈默慢慢弯腰,扶起倒地的椅子,动作僵硬。他没有再坐下,

而是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警惕地环视四周。手电光不敢熄灭,成了这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中,

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阁楼没有再传来唱戏声。那声轻笑和话语之后,是一切声响的终结。

但这死寂,比之前的唱戏更让人窒息。那是一种等待,一种狩猎前的宁静。

他紧紧攥着口袋里那本泛黄的日记。苏班主的绝望,跨越了近百年时光,

与他此刻的心境产生了残酷的共鸣。

“他们都不是人……” “他们要发现我能看见了……”现在,

他是不是也成了那个“能看见”的人?因为他接上了戏,所以……他被“他们”注意到了?

时间在极度的紧张中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陈默的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微小的声响——老鼠跑过房梁的窸窣?不,没有老鼠。

风吹动破窗纸的呜咽?不,今晚没有风。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呼吸,

以及那无处不在的、沉默的注视。他尝试移动,脚步放得极轻,走向通往后院的门。

他想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单生意他不做了,定金可以退,哪怕倒贴钱也行。

这种直接与“某种存在”对话的体验,超出了他以往处理过的任何“凶宅”案例。

这已经不是清理,而是涉险。然而,当他握住通往后院那扇木门的把手时,心里猛地一沉。

门,纹丝不动。不是从外面锁上的那种,而是像被焊死在了门框上,无论他如何用力推、拉,

甚至连一丝晃动都没有。他用手电照向门缝,没有异物堵塞,门闩也在打开的位置。

他又冲向宅子的大门,结果一样。两扇他进来时轻松推开的大门,此刻如同两座沉重的石闸,

隔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他被困住了。一种冰冷的绝望开始顺着脊椎向上爬。

他背靠着大门滑坐在地,手电光柱无力地垂在地上,照亮一小片布满灰尘的地面。

“呵……”又一声轻笑。这次,不是从阁楼,也不是在耳边。它似乎来自……四面八方。

来自墙壁,来自房梁,来自他脚下的石板。笑声很轻,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陈默猛地抬头,手电光胡乱扫射。光线掠过天井方向时,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他心脏骤停,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光柱移回天井。天井里,原本空无一物。此刻,

在青石板中央,月光与手电光交汇处,似乎……多了一团模糊的阴影。那阴影不像实体,

更像是一团凝聚不散的黑暗,边缘在不断扭曲、蠕动。陈默屏住呼吸,死死盯住那团阴影。

阴影开始变化,拉伸,逐渐勾勒出一个……人形。一个穿着宽大袍袖,身段窈窕的人形。

没有五官,没有细节,只是一个纯粹的、由更深沉的黑暗构成的轮廓。它静静地站在那里,

面朝着陈默的方向。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陈默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那黑影,

抬起了“手”——一条模糊的黑暗轮廓,朝着陈默,轻轻招了招。没有声音,

但那动作里的意味,不言而喻。它在叫他过去。陈默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理智在尖叫着让他远离,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缠住,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诱惑着他。

他想起了日记里苏班主写的:“他们在看着我,他们知道我能看见!”现在,他也看见了。

而且,对方也知道他看见了。那黑影见他不动,似乎歪了歪“头”,然后,它开始移动。

不是走路,而是像一抹滑动的墨迹,悄无声息地向着宅子深处飘去,

方向是……通往地下室的那扇低矮木门。黑影在木门前停顿了一下,

仿佛在确认陈默是否跟上,然后,它就像渗入海绵的水一样,

毫无阻碍地“融”进了紧闭的木门,消失不见。与此同时,

那扇之前被他撬开后又虚掩上的地下室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自己缓缓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仿佛一张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巨口。邀请。或者说,命令。

陈默看着那敞开的、通往地下的入口,喉咙发干。他知道,那里是这本日记的出处,

是这一切诡异源头的可能所在。下去,可能面对无法想象的恐怖。不下去?

他看了看身后纹丝不动的大门,以及这栋仿佛活过来的老宅。他有选择吗?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恐惧。他从随身的工具包里,摸出了一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短匕首,

紧紧握在手里。

又检查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护身符——这是他早年从一个行脚僧人那里得来的,

说不清有没有用,但此刻能带来一丝微弱的心安。他站起身,

一步步走向那扇敞开的地下室木门。每靠近一步,那股阴冷潮湿的气息就更浓重一分,

还夹杂着刚才没有注意到的、极淡极淡的……脂粉和旧戏服的味道。站在门口,

手电光往下一照。陡峭的石阶向下延伸,没入黑暗。下面静悄悄的,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在这里达到了顶峰。他抬脚,迈下了第一步。石阶冰冷而潮湿,踩上去有些滑。他走得很慢,

手电光仔细地扫过每一寸可见的空间。地下室比他白天来时感觉更深,更压抑。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陈年灰尘和霉菌的味道,直往肺里钻。下到一半,他停住了。

手电光柱照在角落那个被他翻动过的朽烂木箱旁。那里,站着一个人。不,

不能说是完整的人。它更像是一个……影子戏里剪出来的人形。

穿着颜色暗淡、但依稀能看出昔日华丽的戏服,水袖垂地。它的脸是模糊的,

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一片平面的、如同旧照片褪色后的灰白。但陈默能“感觉”到,

它在“看”着他。是刚才天井里的那个黑影?还是另一个?陈默握紧了匕首,

护身符紧贴着皮肤,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但这暖意很快就被周围的阴冷吞噬。

那戏服影子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然后,陈默听到了声音。不是通过耳朵,

更像是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唱戏人特有的婉转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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