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人人避之不及的恶女，曾当众砸下五百万，买下国画天才江寻的傲骨。
我逼他为我画春宫图，磨灭他所有风骨，只为看他沉沦。后来我家被清算，
我为了给弟弟凑手术费，在地下拍卖会出卖自己。再见面，他一身矜贵，
是全场唯一的“点灯人”。无论价格叫到多高，他都面无表情地跟价。最后，
他用五千万买下了我。他掐着我的下巴：不是喜欢玩吗？今晚，我陪你玩个够。
1.京圈里，人人都怕我。秦家大小姐，秦筝。张扬，跋扈，无法无天。我看上的东西，
就没有得不到的。我看上的人，也一样。那日，在京美院长的画展上，我第一次见到江寻。
他站在一幅《松下问童子》前。白衬衫，黑裤子，干净得像他笔下的山水。院长指着他，
满脸得意。这是我最看好的学生，江寻。未来的国画界，必有他一席之地。
我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笑了。院长，你这学生，我买了。满场，死寂。院长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秦小姐，你……你这是在羞辱艺术！我轻嗤一声。羞辱？
我是在，抬举他。我的目光，落在江寻身上。他迎着我的视线，脊背挺得笔直。
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淬了火的傲骨。有意思。我最喜欢的，
就是亲手折断这种傲骨。我伸出一只手。五百万。买你这个人，从此以后，
你只为我一个人画画。江寻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根根泛白。他身旁的院长，
气得发抖。荒唐！江寻的风骨，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我挑眉。是吗？我拿出手机，
拨通一个电话。喂，张伯，帮我查一下京美院的江寻。对，就是那个画画的。
他家里，是不是有个奶奶，在协和医院住院？好像是……肾衰竭，一周要透析三次？
哦，对了，医院那边，打个招呼，就说……秦筝。江寻的声音，沙哑，干涩。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狼。想将我，生吞活剥。我挂了电话，
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想好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的火光，熄灭了。只剩下，
一片死寂的灰。好。一个字，掷地有声。砸碎了，他所有的骄傲。我满意地，勾起唇角。
带着我的战利品，在众人或鄙夷，或艳羡，或恐惧的目光中，扬长而去。2.我把他，
关进了城郊的别院。那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一栋漂亮的玻璃花房。现在，
成了囚禁他的牢笼。第一天。我扔给他一方上好的宣纸，一锭徽墨。画。
他问：画什么？画我。他拿起笔，笔尖悬在纸上，迟迟没有落下。我走到他身后，
环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怎么，不会画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我抓着他的手，蘸满了最艳的朱砂。在雪白的宣纸上，画下一具，妖娆的裸体。
他浑身僵硬。手腕的骨骼，硌得我生疼。秦筝，你无耻！无耻？我笑了。
这才哪到哪。我命人，搬来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放在画案对面。然后，我当着他的面，
一件件，脱下我的衣服。直到，不着寸缕。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
看着镜中的我们。看着。把我画下来。画出，我最让你恶心的样子。他的眼眶，
红了。是屈辱，是愤怒。我喜欢看他这副模样。就像看着一匹烈马，被一寸寸，磨平了棱角。
最后，他还是拿起了笔。一笔，一划。都像是，用刀子，在自己的心上刻。那晚，
他画了很久。我便，陪了他很久。直到天亮。他将画，递给我。画上的女人，媚骨天成，
眼波流转。带着一股，靡丽到腐朽的气息。好。好得很。从今天起，你就画这个。
我不让你停，你就不准停。山水风骨？清冷傲骨？我偏要，让他亲手，把这些东西，
都埋进这**的泥潭里。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别院的墙上，挂满了他的画。一张张，
都是我。或卧，或坐，或立。姿态，越来越大胆。神情，越来越魅惑。而他，也越来越沉默。
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顺从。那双曾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睛，彻底，黯淡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医院打来电话。说他奶奶，病危了。需要换肾。手术费，要一百万。
我拿着缴费单，去找他。他正坐在画案前，面无表情地，调着颜料。我把单子，拍在他面前。
签了它，一百万，我替你付。那是一份，卖身契。为期，十年。他看着那张纸，
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把纸撕碎，然后把墨，泼到我脸上。可他没有。他只是，
平静地，拿起了笔。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江寻。那两个字，写得，格外用力。
像是，一场无声的诀别。从那天起，他画画的速度，更快了。人，也更像一具，
没有灵魂的木偶。有时候，我看着他。会有一种错觉。我得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
被抽走了风骨的，漂亮皮囊。可那又如何？我想要的，本就是如此。3.好景不长。
秦家的天，塌了。父亲被带走调查。公司被清算，资产被冻结。一夜之间，我从云端，
跌入泥沼。墙倒众人推。往日里，对我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避我如蛇蝎。
我卖掉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换来的钱，只够弟弟，在ICU里，再撑一个月。
医生告诉我。有一种国外的特效药，或许能救他的命。但，一支，就要五十万。后续的治疗，
更是一个无底洞。五十万。对我来说，曾经，不过是一只包，一顿饭的钱。现在，却是一座，
我无论如何，也翻不过去的大山。我跪在地上，求遍了所有我认识的人。换来的，
只有冷漠的白眼，和无情的嘲讽。秦大小姐，您也有今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我，没有后悔药可吃。我只有一个，躺在病床上，
生死一线的弟弟。走投无路之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曾经，跟在我身边的一个小跟班。
筝姐，我知道，有个地方，来钱快。就是……有点，见不得光。我懂了。那是一个，
专为京圈顶层服务的，地下拍卖会。拍卖的，都是些，稀奇古特的玩意儿。古董，珠宝，
甚至是……人。我拿着电话，手在抖。什么要求？对方沉默了片刻。处子。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天大的讽刺。我秦筝，玩弄了那么多人。到头来，竟然还是个，
干干净净的处女。好。我去。为了我弟，别说出卖自己。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拍卖会，在一艘游轮上举行。我戴着一张，最普通的白色面具。穿着一件，廉价的白色长裙。
混在，一群，同样年轻，同样漂亮的女孩中间。像一件件，等待估价的商品。主持人，
在台上，天花乱坠地介绍着。各位贵宾，今晚的压轴拍品，11号。京城秦家，
曾经的大小姐。想必，她的滋味，不用我多说了吧？台下，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
和，此起彼伏的，竞价声。一百万！一百五十万！三百万！数字，在我耳边，
不断攀升。我站在台上，聚光灯下，像一个，被剥光了的笑话。我看不清，台下那些人的脸。
只觉得，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把刀子。将我，凌迟。就在价格，叫到八百万的时候。
一个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彻全场。点灯。全场，瞬间，鸦雀无声。点灯。
是这场拍卖会的，特殊规则。意味着，无论价格叫到多高，点灯人，都将以最终价的两倍，
买下拍品。也意味着，今晚，不会再有其他人，能染指这件拍品。这是一种，极尽占有，
也极尽羞辱的方式。我猛地，抬起头。循着声音，望过去。在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
缓缓站起身。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如神祇。
只是那双眼睛，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是他。江寻。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
在那个别院里，像个木偶一样，给我画画吗？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
矜贵又疏离的模样？主持人，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江……江先生？江寻，没有理他。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
我出，五千万。全场，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万。买一个女人的一夜。疯了。这个世界，
都疯了。我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带来了，
无边的压迫感。他走到我面前，停下。伸出手，摘下了我的面具。看着我，苍白，
而又错愕的脸。他笑了。那笑容，却比哭，还让人心寒。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秦筝，好久不见。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掐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是喜欢玩吗？今晚，
我陪你玩个够。4.我被他，带回了那栋别院。时隔半年，这里，一如往昔。连空气中，
都还弥漫着，那股，混合了墨香和腐朽的味道。只是，物是人非。曾经的笼中鸟，成了主人。
而我这个主人，却成了，他用五千万，买回来的玩物。他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将我，
拖进了画室。然后，狠狠地，甩在地上。我的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疼得，眼冒金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看看你的周围。我撑起身子，
环顾四周。墙上，挂着的，依旧是，那些，我逼他画的画。一张张，妖娆的，不堪的，
属于我的脸。像是一场，无声的，盛大的凌辱。喜欢吗？我特意，为你留着的。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令人心悸的声响。你说，
我该怎么，回报你呢？是像你当初对我一样，把你锁在这里，让你，也尝尝，
当狗的滋味？还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件，廉价的白裙上。眼神，变得，
危险而又炙热。付费点直接，在这里，要了你？我的心，猛地一沉。恐惧，
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向后缩去。江寻，你别乱来！乱来？他像是，
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秦筝，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我的。
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猛地，俯下身。一手，按住我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
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裙子。刺啦——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画室里，格外刺耳。
我身上，一凉。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羞愤欲死，闭上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
那注定的，狂风暴雨。一秒。两秒。……预想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取而代जिए，一件，
带着墨香的东西，盖在了我的身上。我疑惑地，睁开眼。是一张，巨大的宣纸。将我，
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而江寻，正站在画案前。手里，拿着一支，狼毫大笔。他看着我，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与痛苦。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下一秒。他挥动了画笔。墨汁，
在宣纸上，肆意地，飞溅。他画得，很快，很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绪，
都倾注在这笔端。我躺在地上，透过宣纸的缝隙。看着他，近乎癫狂的模样。时间，仿佛，
都静止了。画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我们两个人，同样急促的，
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亮了。晨曦，透过玻璃窗，洒了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
金色的光晕。他终于，停了下来。手中的笔，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整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