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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砸碎吸奶我让她和妈宝男儿子净身出户》内容精“番茄小公举”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陈枫妈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婆婆砸碎吸奶我让她和妈宝男儿子净身出户》内容概括:小说《婆婆砸碎吸奶我让她和妈宝男儿子净身出户》的主要角色是陈这是一本婚姻家庭,爽文,家庭小由新晋作家“番茄小公举”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1:27: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砸碎吸奶我让她和妈宝男儿子净身出户
剖腹产第五天,涨奶涨得钻心,丈夫特意买了吸奶器让我缓解。可婆婆看见后,
一把夺过吸奶器摔在地上,塑料碎片溅了一地:“哪有女人用这玩意的?矫情!
”我疼得眼泪直流,刚想解释涨奶会得乳腺炎,婆婆又指着我鼻子骂:“我当年生三个孩子,
第二天就能下地干活?你就是懒,不想好好喂我孙子!”丈夫下班回家,我哭着诉说委屈,
丈夫却挠挠头:“妈也是心疼孩子,你忍忍就过去了,吸奶器碎了再买一个呗。
”夜里我疼得无法入睡,想让婆婆帮忙热个毛巾敷一下,
婆婆却翻个身说:“我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你自己想办法,别总麻烦别人。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头柜,又摸摸发烫的胸口,突然觉得,在这个家里,我的痛苦和健康,
从来都比不上婆婆口中一句“为了孩子”。我感到胸口那灼烧的剧痛迅速蔓延,
连带着身体开始发冷发抖,这不是简单的疼痛,这是身体在警告我,如果不自救,
我可能会死。我颤抖着摸到枕头下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01剧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但和胸前那两块坚硬如石的肿块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每一根乳腺管都像是被烧红的钢针穿刺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无法言喻的酷刑。
我躺在床上,冷汗湿透了睡衣,整个人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却又在发着高烧。
世界在我眼前分裂成无数个晃动的光斑。婆婆张妈推门进来,
端着一碗据说“下奶”的油腻腻的猪蹄汤。看到我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不满地啧了一声。“抖什么抖?不就是让你喂个奶吗?看你这娇气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虐待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我发烧了……疼……”张妈把碗重重地顿在床头柜上,
汤汁溅出来,油花黏在柜面上。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即又触电般地缩了回去。“哎哟,
是有点烫。你看吧!我就说那个吸奶器不是好东西,塑料玩意儿,带着邪气,
把你的身子都带坏了!”她理直气壮地给我的病痛下了定义。不是乳腺炎,是“邪气”。
我绝望地闭上眼,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发烧是好事,捂一捂,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扯过旁边一条厚重的棉被,不由分说地盖在我身上。
那棉被带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活埋的人,
窒息感和灼烧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妈……送我去医院……求你了……”我哀求着,
声音细若游丝。“去什么医院!花那个冤枉钱!我告诉你,女人坐月子最忌讳见风,
去医院一趟,风吹着了,以后一辈子都得落下病根!”她叉着腰,站在床边,
像一尊不可撼动的门神。“我当年生陈枫他爸,也是发高烧,你奶奶就给我灌了一碗姜汤,
盖上三床被子,睡一觉,第二天照样下地割猪草!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自己那套陈腐经验的自豪,和对我这个“现代娇小姐”的鄙夷。
我试图推开身上的棉被,可四肢绵软无力,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徒劳。
丈夫陈枫的电话打了进来,婆婆接起来,语气瞬间变得温和慈爱。“哎,儿子,在单位呢?
”“小雨啊?她没事,就是有点累着了,睡着呢。”“对对,孙子好着呢,刚吃了奶,
也睡了,胖乎乎的,可爱得很。”我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谎言,心脏一寸寸地沉入冰窖。
在这个家里,我的死活,不过是她一句“没事”就可以掩盖过去的小事。挂了电话,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警告:“别给我儿子打电话添乱!他工作忙,
别拿你这点破事去烦他!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完,
转身去客厅看电视去了,声音开得很大,是她最爱看的家庭伦理剧,
里面正上演着婆婆教训儿媳妇的戏码。我被压在厚重的棉被下,意识开始模糊。
高烧让我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但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自救!必须自救!
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在这个视我性命如草芥的刽子手手里。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手指因为寒战而不停颤抖,好几次都按错了屏幕。我不敢打电话,
我怕被婆婆发现。我点开和闺蜜林悦的对话框,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打下几个字。
我不能直接说乳腺炎,婆婆可能会抢过手机。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暗号。
那是我怀孕时,林悦开玩笑说,以后要是被婆家欺负了,就用我们最爱吃的东西当求救信号。
我颤抖着,打出几个字:“红烧肉,冰块,快。”红烧肉,代表红肿;冰块,
代表需要物理降温;快,代表情况紧急。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
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枕边。我不知道林悦能不能看懂。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彻底淹没。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惊醒。
“你谁啊你!谁让你进来的!我们家不订什么月子餐!晦气!赶紧走!”是婆婆尖利的声音。
“大姐,我不是推销的,我是林悦女士叫来的,她说她朋友李雨小姐需要紧急通乳服务。
”一个陌生但冷静的女声响起。“什么通乳不通乳的!我儿媳妇好着呢!你赶紧走,
不然我报警了!”“大姐,急性乳腺炎不及时处理,会引发败血症,是会死人的。
您要是再拦着,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出了事,这个责任您负得起吗?或者,
我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那个女声不卑不亢,字字清晰,
带着不容置喙的专业气场。婆婆似乎被镇住了,嘟囔着“什么死不死的,危言耸听”,
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路。一个穿着专业制服的女人快步走进卧室。她看到我的一瞬间,
脸色就变了。她迅速掀开我身上那床要命的棉被,
触摸了一下我滚烫的皮肤和硬如石块的胸部,倒吸一口冷气。“天哪,
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她立刻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体温计,给我量了体温。
三十九度八。“必须马上物理降温,然后进行疏通。”她一边说着,
一边熟练地拿出冰袋和专业设备。冰袋敷上来的那一刻,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那股灼烧的痛感,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通乳师的手法非常专业,虽然过程依旧痛苦,
但和之前那种死路一条的绝望相比,这已经是天堂。她一边为我疏通,一边轻声安慰我。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已经有脓了,再晚一点,就真的要手术了。”在她的操作下,
堵塞的乳汁伴随着一些脓液被排了出来,胸前的硬块渐渐变得柔软。
高烧也随着物理降温和乳腺疏通,开始慢慢退去。通乳师看着我苍白的脸和虚弱的样子,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她拿出手机,对着我胸前尚未完全消退的红肿和被捂出的满身痱子,
拍了几张照片。“李小姐,我已经把您的情况录像并拍照了。这已经构成了虐待和延误治疗。
您需不需要我帮您报警?”我看着她,身体的剧痛在消退,但心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报警?
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调解,教育,然后呢?我还得和这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张妈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陈枫会埋怨我小题大做,毁了他家的“名誉”。不。我不要调解。
我要的是彻底的切割,是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我的脑子,在退烧之后,
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摇了摇头,对通乳师说:“谢谢你。暂时不用。
但我需要你把这些证据,全部发给我。”通乳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将所有的照片和视频,打包发到了我的微信上。“你是个聪明又坚强的女人。
保护好自己。”她临走前,对我说道。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攥紧了手机。是的,
我要保护好自己。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哀求的李雨。我是布局者,是复仇者。
这场战争,由婆婆砸碎吸奶器的那一刻开始。而我,将亲手终结它。02陈枫回来的时候,
我已经退了烧,换上了一身干爽的睡衣。通乳师留下的专业药膏覆在胸口,清清凉凉的,
疼痛基本消失了。看到我安然无恙地靠在床头,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口气里,
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麻烦终于解决了”的轻松。
他没有问我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也没有关心我为什么会突然高烧。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开始了他的表演。“小雨,你今天是不是又跟妈吵架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我回来的时候,妈眼睛都红了,说你今天请了个不三不四的人上门,
把她气得够呛。”“不三不四的人?”我重复了一遍,觉得有些好笑,“她救了我的命。
”陈枫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情。“什么救了你的命,说得这么夸张。
妈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有点堵奶发烧吗?捂一捂汗不就好了?我小时候发烧,
我妈都是这么弄的,不也好好长大了?”他的语气,和我婆婆如出一辙。仿佛他们母子俩,
共享着同一个愚昧而自大的大脑。“陈枫,那是急性乳腺炎,会死人的。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死人死人,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死?能不能盼我们家点好?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妈说的对,你就是心态不好,太矫情了!
生个孩子而已,哪个女人不生?怎么就你这么多事?”他的话像一把毒刀,
精准地插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伴侣。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指责和不理解。在他眼里,
我的痛苦是矫情,我的挣扎是小题大Zuo,我寻求自救的行为,是对他母亲的冒犯。
我忽然觉得很可悲。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他。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
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公务员,在判断是非的时候,标准不是科学,不是事实,
甚至不是妻子的安危。而是“我妈说”。我彻底心寒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我不再争辩,也不再解释。因为我知道,和一个妈宝男,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是讲不通道理的。他所谓的“家庭和睦”,不过是要求我无条件地顺从他母亲,
不要给他制造任何麻烦。我的情绪,我的健康,我的尊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了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我垂下眼帘,声音变得柔弱而委屈。“老公,
对不起……我可能……可能真的是产后情绪不太好,是我小题大做,错怪妈了。
”陈枫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服软。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妈毕竟是长辈,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为了孙子好。
你以后多担待一点。”他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语气也缓和下来,“你看,
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以后别总喊那些外人上门,妈会生气的。有什么事,
我们一家人自己解决。”“嗯,我知道了。”我顺从地点点头。我的示弱,
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心。他觉得,他已经成功地“安抚”了我这个无理取闹的妻子。
为了让我的表演更加逼真,我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钱包,
将里面那张工资卡抽了出来,递到他面前。“老公,这张卡你拿着吧。我刚生完孩子,
脑子也糊涂,花钱大手大脚的。以后家里的开销,就由你和妈来管。我信得过你们。
”陈枫看着那张银行卡,眼睛都亮了。他故作推辞:“这怎么行,这是你的工资。
”“没关系的,”我微笑着,那笑容一定像极了一个贤惠温顺的妻子,“我们是夫妻,
我的就是你的。再说,我现在在家带孩子,也用不着什么钱。你拿着,我更放心。
”他不再推辞,迅速地将卡收进了自己的钱包,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还是我老婆明事理。”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掌控了我的情绪,我的身体,
现在又掌控了我的经济。他不知道,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主动示弱,
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交出经济大权,是为了让他们暴露出更多的贪婪和无知。夜里,
陈枫和婆婆都睡熟了。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剖腹产的伤口还很疼,
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撕裂。我咬着牙,一步步挪到婴儿床边。孩子睡得很香,呼吸均匀。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平时很少用的备用手机,又从婴儿床头挂着的一排毛绒玩具里,
取下了一只大眼睛的布朗熊。我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在布朗熊的背部接缝处划开一道小口,
将那部充满了电的备用手机塞了进去。我调整了好几次角度,确保手机的摄像头,
能够透过布朗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清晰地拍摄到月子房和客厅的大部分区域。然后,
我用针线,将那道开口缝合得天衣无缝。我打开手机的远程监控APP,
将它和藏在玩偶里的那部手机连接起来。屏幕上,清晰地出现了房间的画面。
我将布朗熊重新挂回原位,它的大眼睛,正对着我睡的床,
也对着经常有婆婆和丈夫出入的门口。做完这一切,我悄悄地躺回床上。黑暗中,
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一丝掌控感。
我不再是那个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我是一个猎人,
而这张用他们的傲慢和轻视编织成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接下来,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
等待猎物们自己走进来,上演一出又一出精彩的戏码。03我的顺从,
让婆婆张妈的控制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和膨胀。她彻底将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太上皇,而我,
就是那个需要被她全方位改造和管教的“封建余孽”。第二天一早,
她就以“怕我乱花钱”为由,向我发起了总攻。“小雨啊,你把你的工资卡,
还有那些什么理财、股票的账户,都交给妈来管。”她坐在我床边,语气不容置疑,
仿佛是在下达一道圣旨。陈枫坐在旁边剥橘子,头也不抬地附和:“对,妈理财比你在行。
你刚生完孩子,别操心这些事了。”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内心冷笑不止。
一个退休工人,平日里最大的理财就是去超市抢打折鸡蛋,
现在居然有脸说比我这个前互联网公司主管更懂投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妈,
我那张工资卡,昨天已经给陈枫了。”我做出虚弱又为难的样子。张妈立刻转向陈枫,
伸出手:“拿来吧。”陈枫乖乖地从钱包里掏出我的卡,像上交工资的小学生一样,
恭敬地递给了他妈。张妈捏着那张卡,脸上的表情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还有呢?
你不是还有什么基金、股票吗?密码都告诉我,我统一帮你看着。
省得你被那些乱七八糟的骗子给骗了。”她的手,就那么摊在我面前,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婪。我知道,这张卡里的十几万,和我的那些投资,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我伪装出屈辱又无奈的表情,眼眶微微泛红。“妈,
那些都是我婚前的财产……”“什么婚前婚后的!进了我们陈家的门,你的人、你的钱,
就都是我们陈家的!你还想分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早就打算跟我们家离心离德了?
”她立刻给我扣上了一顶大帽子。陈枫也帮腔:“小雨,你怎么这么想呢?妈是为你好。
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看,多么完美的道德绑架。我“挣扎”了许久,
终于“被迫”妥协。我告诉她,我大部分的钱都在另一张副卡里,那是我的主卡。
我当着他们的面,将一张早就被我清空了大部分资金、只留下几千块钱的银行卡密码,
告诉了张妈。至于那些投资账户,我谎称密码设置得太复杂,需要等身体好一点再操作。
张妈虽然有些不满,但拿到了“主卡”,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便没有再逼我。她不知道,
我真正的资产,早就通过网银,转移到了一个她和我丈夫都不知道的秘密账户里。
而我交给她的那张卡,将成为她侵占我财产的铁证。为了让证据链更完整,
我故意提起之前陈枫帮我处理过的一些家庭账单,说有些邮件找不到了,
让他把邮箱密码给我,我自己找找。陈枫没有任何怀疑,爽快地把密码告诉了我。
登录他的邮箱后,我果然找到了大量证据。从我们备孕开始,婆婆就以“调理身体”为名,
让他购买了大量昂贵的、来路不明的保健品。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
甚至是他自己买烟买酒的钱,很多都是从我的卡里划走的。而他所谓的“家庭公共开支”,
账目混乱,很多笔大额支出都流向不明。我将这些邮件和账单记录,一一截图,加密备份,
存入了云端。拿到了财务控制权后,张妈的霸权主义愈演愈烈。她开始干涉我的喂养方式。
“别喂母乳了,你看孩子天天粘着你,我这个当奶奶的想抱一会儿都不行。
”“现在的奶粉营养多全面啊,比你那点清汤寡水强多了!吃了奶粉,孩子长得又白又胖,
晚上也能睡整觉,多好。”她振振有词,理由一套一套的。但我知道,她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她不是心疼我,也不是为了孩子好。她只是想彻底剥夺我和孩子之间的亲密连接,
让孩子彻底变成她的“孙子”,而不是我的“儿子”。她要的是绝对的掌控权。
我当然不同意。母乳喂养,是我作为母亲,唯一还能为孩子做主的事情。我的拒绝,
激怒了她。一天下午,我趁她出去买菜的功夫,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吸出了一小袋母乳,
小心翼翼地放进冰箱冷冻室。这是我最后的存粮,是我在和乳腺炎斗争后,
好不容易才有的成果。然而,等她回来,我再打开冰箱时,那袋母含辛茹苦的母乳,
已经不见了。垃圾桶里,我看到了被撕碎的储奶袋。我的血,瞬间冲上了头顶。我冲出房间,
质问她:“妈!我冰箱里的母乳呢?你是不是给我扔了?”张妈正在客厅择菜,
眼皮都没抬一下。“扔了。那玩意儿腥了吧唧的,放冰箱里,把我的菜都串味了。
说了让你喂奶粉,你就是不听!”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一刻,
我真的想冲上去,和她拼了。但我忍住了。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冷静。愤怒是廉价的,只有冷静的复仇,才能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我看着监控画面里,她那张洋洋得意的脸,深呼吸。很好,
又多了一条证据。剥夺母亲的哺乳权,精神虐待。为了让我的监控计划更完美,
我需要一个更好的角度。晚上,陈枫回来后,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老公,
咱们家之前装的那个摄像头,好像坏了。你看孩子现在小,万一我们不在家,
妈一个人看不过来,有个摄像头也放心点。”陈“妈宝男”陈枫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是啊是啊,我早就想说了。尤其是我妈房间对着的那个走廊,信号总是不好,老是断线。
”我心中窃喜,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故作体贴地说:“那要不,换个新的吧?
装在客厅吊灯下面怎么样?视野好,没有死角,可以看到月子房门口,也能看到客厅和阳台。
”“这个主意好!”陈枫立刻采纳了我的“建议”。他行动力很强,
第二天就买了一个新的、更高清的摄像头回来。他亲自爬上梯子,
把摄像头安装在了我指定的位置。他一边装,一边得意地对我说:“老婆,你看,
这个位置绝了!以后你在房间里,也能随时看到宝宝在客厅玩了。
”我微笑着点头:“老公你真厉害。”他不知道,他亲手安装的这个“天眼”,
将清晰地记录下,他和他的好妈妈,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这张网,收得越来越紧了。
04转折点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决绝。在孩子出生第十二天的夜里,
悲剧毫无征兆地降临。我被一阵微弱而急促的哭声惊醒。打开床头灯,
我看到摇篮里的孩子满脸通红,呼吸滚烫,小小的身体在不安地抽动。我心里一沉,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我立刻找到耳温枪,一测,三十九度二!新生儿高烧,
这绝对不是小事。“陈枫!快醒醒!孩子发高烧了!”我推醒了睡在旁边的丈夫。
陈枫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也慌了神。“怎么这么烫!快,去医院!
”我们的动静惊醒了睡在隔壁的张妈。她披着衣服走进来,一听要去医院,立刻把门一堵。
“大半夜的去什么医院!小孩子发烧是长身体,你们懂什么!”“妈!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
”陈枫急得直跺脚。“三十九度算什么!你小时候烧到四十度,
不也是我拿白酒给你擦擦就好了?”张妈一脸不屑,“小孩子魂儿轻,
半夜出门最容易撞到不干净的东西。去了医院,阴气重,病没看好,再招点别的回来,
那才麻烦!”她的迷信,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荒谬而致命。
她不由分说地从陈枫手里抢过孩子,抱在怀里。“你们都别动,我有办法!”她说着,
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快,拿出来一个乌漆嘛黑的小碗。碗里,
是半碗黄色的、散发着怪味的液体,上面还飘着一些纸灰。“这是我从老家庙里求来的符水,
灵得很!喝下去,保准他明天早上就好了!”我看到那碗符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妈!
你不能给他喝这个!这是什么东西!会出人命的!”我尖叫着,不顾剖腹产的伤口,
挣扎着就要下床。陈枫也反应过来,冲上去想阻止。“妈!你疯了!这是封建迷信!快放下!
”张妈看到我们两个都要反抗她,瞬间爆发了。她一只手死死抱着孩子,
另一只手护着那碗符水,歇斯底里地大吼:“你们敢动我孙子,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那狰狞的表情,那决绝的语气,让陈枫瞬间僵在了原地。他退缩了。
这个在我生命中最需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刻,他又一次选择了退缩。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哀求和无奈。“小雨,要不……就让妈试试?说不定……真的有用呢?”“你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吼出了这个字。我看着他懦弱的脸,看着张妈疯狂的举动,
看着我命悬一线的孩子。我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哀求?
没有用了。讲道理?更是笑话。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我冷静地、迅速地摸到我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备用手机。我没有拨打陈枫的电话,
也没有打给我的家人。我直接拨通了120。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用尽毕生最大的音量,
对着手机,也对着这个家里所有的监控设备,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嘶吼:“救命!
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我孩子快不行了!有人给他喂了不明液体!救命啊!
”我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寂静的夜晚。张妈和陈枫都惊呆了。张妈最先反应过来,
她没想到我敢来这一手。她把孩子往床上一扔,疯了一样地朝我扑过来,企图抢夺我的手机。
“你这个扫把星!疯婆子!你想毁了我们家是不是!”她的手抓向我的脸,我下意识地一躲。
她用力地推搡我,我刚做完手术的身体根本站不稳,被她狠狠地推倒在地。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床头柜的尖角上,一阵剧痛和晕眩袭来。温热的液体,
顺着我的后颈流了下来。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由陈枫亲手安装的、正闪着微弱红光的摄像头。我笑了。身体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