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涡覆雪

梨涡覆雪

作者: 郁鹂娜

其它小说连载

萧彻沈清颜是《梨涡覆雪》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郁鹂娜”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著名作家“郁鹂娜”精心打造的虐心婚恋,虐文小说《梨涡覆雪描写了角别是沈清颜,萧彻,楚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96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30: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梨涡覆雪

2025-10-15 01:24:31

第一章 玉兰阶下,错认惊鸿长信宫的玉兰开得最盛时,沈清颜总爱蹲在阶下逗蚂蚁。

她刚从浣衣局调来这宫当洒扫宫女,灰布裙角沾着皂角的淡香,额前碎发被风拂到颊边,

抬手一拢时,指尖会蹭到落在肩头的玉兰花瓣——白得像极了家乡春日里的蒲公英。

“陛下驾到——”尖细的唱喏声刺破静谧,宫人们瞬间跪伏在地,

青砖的凉意透过衣料渗进膝盖。沈清颜也慌忙伏低身子,额头抵着砖面,

能听见明黄靴底踏过花瓣的声响,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在她身前骤然停住。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指腹带着玉扳指的凉,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沈清颜撞进一双深邃的眼。那是大靖天子萧彻,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天光下泛着暗金,

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冷,可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却忽然颤了颤,像被什么烫到似的,

一寸寸描摹她的眉梢、眼角,最后定格在她右嘴角——那里有个极浅的梨涡,笑时才显,

此刻却因紧张抿着,只剩一道淡痕。“你叫什么名字?”萧彻的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尾音却藏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回陛下,奴婢沈清颜。

”她的声音细弱,紧张得指尖蜷起,攥住了裙摆下的一片玉兰花瓣。

“清颜……”萧彻重复这两个字,指腹在她梨涡处轻轻摩挲,力道渐渐重了些,“抬起头,

笑给朕看。”沈清颜愣住了。她自小就爱闹,爬树掏鸟窝,追着蝴蝶跑遍田埂,

浣衣局的姐姐们总说她笑起来像春日暖阳,梨涡里能盛住光。可此刻在天子面前,

她哪敢随意笑?见她不动,萧彻的眼神冷了几分,拇指用力按在她梨涡上,

语气沉了下来:“朕的话,你听不懂?”疼意顺着下巴传来,沈清颜眼眶一热,

却还是逼着自己扯了扯嘴角。那笑比哭还难看,梨涡浅得几乎消失,倒惹得萧彻松了手,

她跌回地上,听见他对身后的李德全说:“调去长乐宫,封正七品才人,赐名‘颜’。

”李德全愣了愣,躬身应“是”。长乐宫是先帝弃用的偏苑,墙皮斑驳,

院角的草都长到了半腰,可“颜”这个字——他偷偷瞥了眼沈清颜,又看了眼陛下紧握的拳,

心里门儿清:那是已故楚瑶表妹的小字,陛下登基后连“瑶”字都避着,

如今却给一个宫女赐了这名字。沈清颜被宫女扶着起身时,回头望了一眼。

萧彻还站在玉兰树下,背影孤直,正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指腹轻轻碾着,

像是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她那时还不知道,这一入长乐宫,她就成了别人的影子,

困在四方宫墙里,再没机会追着蝴蝶跑过春日的田野。长乐宫的第一晚,萧彻来了。

他没让宫人跟着,独自走进内殿时,

沈清颜正就着月光看一本从浣衣局带来的话本——讲的是书生与狐妖的故事,狐妖为了书生,

放弃了千年修为。听见脚步声,她慌忙把话本藏到枕下,起身行礼。萧彻没让她起来,

径直走到她面前,目光扫过她身上的粉衣——宫女傍晚送来的,云锦料子,绣着缠枝莲,

艳得有些刺眼。他又看向桌上的《女诫》,崭新的封皮,一个字都没写。“怎么不写?

”他问。“回陛下,奴婢……认不全上面的字。”沈清颜小声说。她家里是农户,

小时候跟着私塾先生认过几个字,可《女诫》里的生僻字太多,她实在看不懂。

萧彻拿起那本《女诫》,指尖划过扉页上的小字——那是楚瑶的笔迹,她生前最爱临摹这本,

字里行间都是温婉端方。他抬头看向沈清颜,她垂着头,手指上还有浣衣留下的薄茧,

眼神里藏着没褪尽的野气,连握裙角的姿势都带着几分局促,一点都不像楚瑶。

楚瑶是太傅家的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话时细声细气,连走路都不会踩碎一片花瓣。

可偏偏,沈清颜右嘴角的梨涡,和楚瑶一模一样。萧彻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又酸又涩。

他想起三年前,楚瑶为了救他,替他挡了刺客的刀,倒在他怀里时,最后一句话是“阿彻,

我还没看够长安的玉兰”。那天的玉兰花,也像今天这样,落了满阶。他走上前,

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沈清颜。她的身子瞬间僵住,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呼吸都放轻了。

萧彻把下巴抵在她发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不是楚瑶常用的杏仁香,

却奇异地让他紧绷的神经松了些。“清颜,”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以后,你就待在朕身边,好不好?”沈清颜的心跳得飞快,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她从家乡逃出来时,父亲被征兵,母亲病逝,弟弟不知所踪,

一路颠沛流离才进了宫,如今终于有人说要让她待在身边,哪怕这人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她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手臂间,鼻尖沾了点龙袍上的檀香,暖得让人心安。

可她没看见,萧彻闭着眼,指尖掐进了掌心。他抱着的是沈清颜,

脑子里想的却是楚瑶——若楚瑶还在,此刻也该这样,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听他说长安的趣事。他把她当成了影子,却忘了影子也有自己的温度。第二章 杏仁香里,

笑意渐沉日子一天天过去,沈清颜渐渐摸清了萧彻的规矩。他要她穿粉色的衣,

有次她偷偷换上一件月白小袄——那是浣衣局时攒钱买的,最衬她的肤色——萧彻见了,

脸色瞬间沉下来,让她当着宫人的面脱了,换上粉衣才肯说话;他要她用杏仁香的脂粉,

连殿里的熏香都换成了杏仁味,长乐宫的杏仁香飘得老远,宫里人私下都说,

才人是凭着“半张脸”和“一味香”留住了陛下;他还要她每天巳时坐在窗边临摹《女诫》,

哪怕她写得歪歪扭扭,他也会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指尖传来的温度,

让她总忍不住心跳加速。可他从不许她笑。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最艳时,

沈清颜看见一只蓝蝴蝶停在花瓣上,一时忘了规矩,追着蝴蝶跑了两步,笑声脆得像银铃。

刚巧萧彻过来,看见她笑时的梨涡,脸色瞬间冷得像冰。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谁让你笑的?”沈清颜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却还是强忍着说:“陛下,奴婢……看见蝴蝶,一时高兴……”“高兴?”萧彻冷笑一声,

指腹摩挲着她的梨涡,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以为你是谁?也配在这里高兴?

”他的话像冰锥扎进沈清颜心里。

她猛地想起福姑姑私下说的话——“才人您模样像极了已故的楚瑶姑娘,陛下心里装的,

从来都是那位”。原来她不过是个替身,连笑的资格都没有。她低下头,

把剩下的笑咽了回去,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奴婢知错了。

”萧彻看着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心里莫名一堵,

可话到嘴边还是冷的:“往后再敢随意笑,就回浣衣局去。”说完,他甩开她的手,

转身就走。沈清颜站在原地,手腕上留下一圈红印,风吹过牡丹花瓣,落在她肩上,

却比冬雪还冷。从那以后,沈清颜再也不敢笑了。

哪怕看见殿外的蚂蚁搬着比身子还大的虫子,哪怕福姑姑偷偷给她塞了块桂花糕,

她也只是抿着嘴,把梨涡藏得严严实实。萧彻见她乖顺,脸色好了些,

来长乐宫的次数也多了,有时会和她说说话,说的却都是楚瑶的事。“阿瑶以前最爱牡丹,

每年牡丹开时,都会拉着朕来御花园,她还说要在长乐宫种满牡丹。”“阿瑶的字写得好,

朕的奏折她都能替朕批一半,不像你,写个《女诫》都歪歪扭扭。”“阿瑶身子弱,

一到冬天就畏寒,朕以前总把她的手揣进怀里暖着……”沈清颜坐在他身边,安静地听着,

像个合格的听众。她知道,萧彻不是在和她说话,是在对着她这张脸,怀念另一个人。

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记着这些话:楚瑶喜欢牡丹,楚瑶畏寒,楚瑶会批奏折。

她开始学着种牡丹,在长乐宫的小院里开垦了一小块地,从御花园讨来花苗,每天浇水施肥,

指尖沾了泥也不在意;她开始练字,哪怕手指练得酸痛,也逼着自己把《女诫》写得工整些,

夜里还会偷偷用炭笔在纸上画楚瑶喜欢的玉兰;她还在冬天来临前,绣了个暖手的帕子,

里面塞了晒干的艾草,想着或许能让萧彻暖些——他总在深夜处理政务,指尖该是凉的。

可这些事,萧彻从没注意过。他还是会在深夜来长乐宫,抱着她,却不碰她,

只是把头埋在她颈间,轻声喊“阿瑶”。沈清颜每次都闭着眼,任由他抱着,

心里像被什么堵着,闷得发慌。她想告诉他,她不是阿瑶,她是沈清颜,会爬树,会逗蚂蚁,

会种牡丹,可她不敢——她怕说了,连这影子的身份都保不住。楚瑶的忌日那天,

萧彻没来长乐宫。整个皇宫都静悄悄的,连风都带着哀戚。沈清颜从福姑姑口中得知,

陛下在静安寺为楚瑶祈福,已经待了一天一夜。她走到小院里,

看着自己种的牡丹——花苗刚抽芽,嫩绿色的芽尖在风里晃。她蹲下来,轻轻摸了摸芽尖,

忽然想起家乡的田埂,春天的时候,也是这样绿油油的一片,她和弟弟会在田埂上追着跑,

母亲在后面喊着“慢些”。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她掏出怀里藏着的话本,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夹着片干枯的蒲公英——是她进宫前在田埂上摘的,那时她还以为,

进了宫就能找到弟弟。她把话本放在石桌上,

又从枕下摸出一张纸、一支炭笔——这是她偷偷从御书房顺来的,萧彻批改奏折时用的,

笔杆上还带着他的温度。她对着月光,开始画起来。她画的是一个穿着粉衣的女子,

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书,窗外是开得正好的牡丹。可画到女子的脸时,

她却顿住了——她不敢画自己的脸,也不敢画楚瑶的脸,最后只能画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你在画什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清颜吓得手一抖,炭笔掉在纸上,画花了一片。

她慌忙把纸揉成一团,转过身,看见萧彻站在廊下,身上还带着静安寺的香火味,

眼神比平时更冷。“没……没什么,奴婢随便画画。”她慌乱地把纸团藏在身后。

萧彻走过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拿出来。”沈清颜咬着唇,

慢慢把纸团递了过去。萧彻展开纸,看见那张没有五官的女子画像,

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不画脸?”“奴婢……画不好。”萧彻盯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满是慌乱,像只被抓住的小兽。他忽然想起刚才在静安寺,

方丈说的话:“陛下执念太深,却不知镜花水月,终究是虚。”他的心猛地一沉,

伸手把沈清颜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声音有些沙哑:“清颜,别怕。

”沈清颜被他抱得发懵,鼻尖抵着他的胸膛,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

这是萧彻第一次叫她“清颜”,不是“阿瑶”,也不是“颜才人”,是她的名字。

她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抱着他的腰,哽咽着说:“陛下,

奴婢不是楚瑶……奴婢是沈清颜……”萧彻的身体僵了一下,抱着她的手松了松,

却又很快收紧,把脸埋在她发顶,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滚出来:“朕知道。”他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沈清颜的手有薄茧,楚瑶的手却细腻如玉;沈清颜会爬树逗蚂蚁,

楚瑶连踩碎花瓣都舍不得;沈清颜笑起来像暖阳,楚瑶笑起来却温婉得像江南的水。

可他不敢承认。承认了,就等于承认楚瑶真的不在了,承认他这么久的执念,

不过是自欺欺人。那晚,萧彻留在了长乐宫。他没有再喊“阿瑶”,只是抱着沈清颜,

听她小声说家乡的事:田埂上的蒲公英,追着她跑的弟弟,母亲煮的南瓜粥。他听得很认真,

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指尖带着她发间的皂角香,比杏仁香更让他心安。沈清颜以为,

这是她好日子的开始。却没料到,宫墙里的风,从来都不会只吹暖春,更多的是寒冬的霜。

第三章 珠胎暗结,疑云摧心入夏的时候,沈清颜发现自己怀了孕。那天她晨起时犯了恶心,

吃不下东西,福姑姑经验多,一看就知道是有了喜,慌忙去禀报了萧彻。萧彻来的时候,

沈清颜正坐在窗边,手轻轻放在小腹上,脸上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她看见萧彻进来,起身想行礼,却被他快步上前扶住。“慢些,别摔着。

”萧彻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暖意,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那里还平坦得很,可他却像是能感受到什么,眼神软得一塌糊涂。沈清颜的心像被浸了蜜,

她看着萧彻的侧脸,忽然觉得,或许他们真的能有个孩子,或许这孩子能让萧彻忘了楚瑶,

只记得她沈清颜。“陛下,”她轻声说,“若是个女孩,就叫她‘念安’好不好?平安的安。

”萧彻抬头看她,她眼里闪着光,梨涡虽然没显,可嘴角的弧度却软得很。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好,就叫念安。”那是沈清颜第一次看见萧彻真心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的冷意都散了,像冰雪融了春,好看得让她移不开眼。从那天起,

长乐宫彻底变了样。萧彻下了旨,将沈清颜升为婕妤,拨了二十个宫人伺候她,

还把小院里的牡丹都换了新的,说要让她看着舒心。御膳房每天送来的补品堆成了山,

燕窝、人参、阿胶,都是她以前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连李德全见了她,都要躬身行礼,

语气比以前恭敬了十倍。宫里人都说,颜婕妤这是要母凭子贵了,

连皇后都派人送来了安胎药,还特意叮嘱宫人:“一定要好好伺候婕妤,不能出半点差错。

”沈清颜沉浸在即将为人母的喜悦里,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晚上萧彻来的时候,

她就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和他说念安今天好像踢了她一下——其实孩子还小,

哪能踢人,可她就是想和他分享这份喜悦。萧彻也乐得当真,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来长乐宫,

陪她说话,给她读话本读的是她喜欢的狐妖故事,不是以前的《女诫》,

甚至会亲手给她剥杏仁——他知道她不爱吃杏仁,可太医说杏仁有营养,对孩子好,

他就耐心地剥了壳,再把杏仁上的皮也去掉,递到她嘴边。沈清颜每次都皱着眉咽下去,

心里却甜得很。可这份甜蜜没持续多久,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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