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就晚 2 分钟！8 万 8 没了？我发誓，真就差两秒钟！电梯叮
一声开门，我抱着早饭包往公司冲，心跳得跟打鼓似的，肺都快喘炸了。
手里的豆浆晃得厉害，洒了几滴在卫衣袖子上，我都没工夫擦。眼前的钉钉打卡机亮着冷光，
跟个等着判我刑的法官似的。嘀——一声响，我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抬头一看——屏幕上09:02:18几个字特别清楚，
后面还跟个刺眼的红标：**已迟到 2 分钟**。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月 300 块全勤肯定没了，鲁大鹏那周扒皮，指定要借题发挥。
一进办公区我就感觉不对劲。平时放实时数据的巨幅 LED 屏，
今天挂满了GMV 突破 3000 万！再创辉煌！的红海报，
部门所有人都围着开早会。鲁大鹏——我们那个运营总监，正攥着麦克风唾沫横飞，
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前排同事脸上了：这都是咱们运营团队没日没夜拼出来的！
跟着我鲁大鹏干，就没有打不赢的仗！我缩着脖子想溜去角落，结果他眼尖，
立马盯上我：哟！我们的大功臣沈工程师，可算来了？他故意拉长音调，
全场的目光唰一下全落我身上。我脸皮发烫，手心里全是汗，连早饭包都攥皱了，
小声解释：对不起鲁总，路上堵，晚了两分钟……鲁大鹏把麦克风从支架上拔下来，
走到我跟前，脸上笑盈盈的，眼里却没半点温度：两分钟？沈鸢，
你知道直播行业分秒必争，两分钟意味着啥不？没等我说话，他啪地转身指大屏幕。
不知道按了啥遥控器，庆功海报全没了，
换成个商品链接详情页——上面好几个红通通的差评，特别扎眼！大家看看！
这就是沈大工程师用她那『宝贝算法』选的爆款！黄金链接！他声音突然拔高，
几乎是吼出来的，结果呢？出恶性差评！直接砸了咱们品牌的招牌！
给公司亏的钱都没法算！我脑子嗡的一下。这条链接我天天盯数据，
差评率比行业平均低一大截，怎么可能突然出问题？所以管理层决定！
鲁大鹏的声音跟锤子似的砸下来，沈鸢，你这个月绩效全扣！一共 8 万 8！
8 万 8？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我猛地抬头，刚想辩解，他直接打断我，往前逼了一步，
胳膊一挥——我脸上突然一疼，黑框眼镜啪嗒掉地上，镜片还磕出个小裂纹。
世界瞬间模糊了，只能看见 LED 屏上一片刺眼的光斑，还有那些模模糊糊的红差评。
我蹲下去摸眼镜，手都在抖，摸到冰凉的镜框时，心脏跳得快炸了。戴上眼镜的第一秒，
我下意识看屏幕——因为蹲得低，反光不一样了，
我清清楚楚看见：那几条差评的用户 ID 前缀，有个特别隐蔽的水印标记，
那是我们内部测数据才用的！是鲁大鹏自己找人刷的？！我僵在原地，血一下子冲到头顶，
又瞬间凉透。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鲁大鹏那副得意的胖脸，在我眼里都成了慢动作。
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特别刺耳。我低头一看，是公司财务的邮件，
标题赤裸裸的：关于员工沈鸢本月绩效清零的通知。周围先是静了一秒，接着炸开了锅。
我盯着邮件里那个0，嗓子眼发紧，眼泪都快出来了——这 8 万 8，
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改了几十版算法，帮公司冲 3000 万 GMV 换来的奖金啊！
鲁大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那点笑意藏都藏不住，眼神跟说不服？你憋着似的。
第 2 章我点了下鼠标，公司 GMV 崩了我坐回工位，手指凉得像冰。
周围同事看我的眼神特复杂：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更多是事不关己的麻木。
鲁大鹏还在前面吹牛逼，说他怎么严格管理力挽狂澜。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五脏六腑都疼。行啊，你说我算法不行、链接是垃圾？那我就把这些垃圾全清了，
省得再害公司——这不正好顺着你的话来？我悄悄从抽屉最里面摸出那个黑 U 盘，
插进电脑。屏幕亮了，我飞快输了串代码，
登进了最高权限的算法后台——那地方鲁大鹏连入口都找不到。斜前方的大 LED 屏上，
代表公司命脉的 GMV 曲线还在慢慢往上爬，3000 万的数字红得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
指令：`sudo shutdown algorithm`就是关掉核心推荐系统
的意思。按回车，刷指纹确认。
屏幕弹出警告：核心算法下线会让所有智能推荐链接失效，是否继续？我没半点犹豫，
点了是。就一瞬间，我听见旁边有人倒吸冷气，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整个办公区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
所有人都瞪着大屏幕——刚才还往上爬的 GMV 曲线，跟被人一刀砍断似的，唰
地往下掉！3000 万→1500 万→500 万……数字跳得我眼睛都花，
最后颤巍巍停在 30 万出头，不动了。那条骄傲的曲线，成了一条快死的直线。
怎么回事？！网崩了？服务器被黑了？！鲁大鹏的咆哮打破寂静，他冲到技术区，
使劲拍人家桌子，手都拍红了。技术小哥脸惨白，手指在键盘上乱敲，
结结巴巴说：鲁……鲁总，不是硬件的问题……是核心算法被人手动关了！谁？！
谁他妈干的！鲁大鹏猛地转头，红着眼像头野兽似的扫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我平静地拔下 U 盘揣回口袋。他跟疯了似的冲过来，一巴掌拍在我桌上，
键盘都震得跳起来：沈鸢！是不是你！你疯了？想毁了公司？！我推了推眼镜，
抬头看他气得扭曲的脸，声音不大，
但保证所有人都能听见：《员工手册》第 38 条写了，
算法工程师觉得数据模型有大风险、会给公司造成没法挽回的损失时，有权自己下线。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脸，补了句：鲁总，我这是在帮公司避免『更大损失』，
就跟你刚才教我的一样。他张着嘴，跟条离水的鱼似的，一个字说不出来。
估计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用来管我们的破手册，有天会被我用来怼他。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响了，接着运营部所有人的手机都开始疯狂震动，微信群提示音连成一片。
不用看我都知道，肯定是投了大钱的品牌方，在群里疯狂@他们要解释，
还威胁说要退坑位费。鲁大鹏盯着手机屏幕，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第一次没了之前的嚣张，跟张白纸似的。
第 3 章副总裁直播翻车：精华液说成洗脚液整个上午，公司跟炸了锅的蚂蚁似的。
鲁大鹏和他那帮运营围着瘫痪的算法干瞪眼，求爷爷告奶奶想重启——笑死，
我那专利模型哪是那么好动的？没有我的密钥，他们连后台门都进不去。
我去茶水间泡了杯珍珠奶茶，三分糖少冰——平时忙得连喝水都忘，
今天终于能慢悠悠喝一口，坐在角落看戏。闺蜜唐可可偷偷摸过来，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压低声音：鸢宝你太牛了！我早就看鲁大鹏不顺眼了！你没看见他刚才那脸？
跟死了爹似的！我吸了口珍珠没说话，心里那口憋了好久的气，总算顺了点。下午两点，
更大的戏来了。副总裁姜小莉——那个号称MCN 第一女魔头的女人，亲自开播救场。
估计她觉得，靠自己的魅力和哭戏，能稳住崩了的局势。直播间标题都改了：直面挑战，
莉姐与你共渡难关。我点进去一看，在线人数快 30 万，估计都是来看热闹的。
屏幕里的姜小莉画着精致的妆，穿一身名牌套装，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想把上午的技术故障说成小意外。家人们放心，咱们供应链绝对稳，产品品质……
她说着拿起今天主推的精华液，想展示质地。可能是太慌了，也可能被弹幕影响了，
她手一滑，瓶子差点掉地上，脱口而出：……就像这款咱们精心选的『洗脚液』一样，
质地清爽……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弹幕静了一秒，接着彻底疯了：？？？
洗脚液？我没听错吧？哈哈哈哈把精华液说成洗脚液，这品控我服了！取关取关，
什么垃圾公司！上午 GMV 崩，下午卖洗脚液，你们是来搞笑的吧？退钱！
赶紧退我之前买东西的钱！姜小莉的脸在镜头前变得僵硬，想圆场却越说越乱，
最后急得声音都抖了。我看着屏幕上的取关和嘲笑，心里没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这就是抢我功劳、纵容鲁大鹏欺负下属的高管水平？我顺手切回后台，
把之前截的模型参数、还有鲁大鹏刷差评的水印证据，打了码发到我的私人小号上。
总得留后手，万一他们耍无赖呢？第 4 章我提三个条件，鲁大鹏破防了晚上八点，
公司灯火通明，气氛却比殡仪馆还冷。白天的直播彻底翻车，
在线人数从 30 万巅峰跌到 3 万都不到。姜小莉摔了杯子，躲在办公室不出来。
鲁大鹏像头困兽，在办公区里转圈，接电话的声音从一开始的装镇定，到后来的低声下气，
最后几乎是哀求：王总您再等等……我们马上就能恢复……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刚走到电梯口，鲁大鹏就追上来，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油腻又卑微：沈鸢！沈工！
等等！留步！我没停，他赶紧凑过来：白天是鲁哥不对，哥跟你道歉！
这公司也有你的心血不是？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死啊！我还是没说话，就看着他。
他以为有戏，赶紧压低声音：你把链接恢复，哥保证，不仅绩效还给你，以后你的提成，
我给你申请 30%！最高档的那种！30%？听起来是挺诱人，可惜我现在不稀罕了。
我慢慢竖起三根手指。他愣了：啥意思？三个条件。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个字一个字说，第一，明天早会，你当着全公司的面，
为今天污蔑我、扣我绩效的事道歉，而且现在就把 8 万 8 绩效给我恢复。
鲁大鹏脸色变了变，咬着牙：行！第二，我放下第二根手指，除了绩效，
再赔我 8 万 8 精神损失费，一个小时内必须打到我银行卡上。8 万 8？！
沈鸢你抢钱啊！他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变尖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伸手要按电梯。
别别别！我给！我想办法！他赶紧拦住我，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黏在油腻的头发上，
特恶心。第三，我放下最后一根手指，指了指楼上姜小莉的办公室，
让姜副总用她的官方账号，去我今天上热搜的话题里，
实名给我刷十个『宇宙火箭』——就是平台最贵的礼物，
一个一万块——还要留言置顶：『对不起沈鸢，公司错了』。你他妈疯了？！
鲁大鹏终于忍不住，彻底破防，声音尖得刺耳，让姜总给你刷火箭？还道歉？
沈鸢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配吗？！他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我的鼻子，恨不得把我生吞了。
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反而特别平静。我的条件说完了。我按下电梯下行键，
电梯叮一声开门，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去。透过慢慢关上的门缝，我看见鲁大鹏站在原地，
脸铁青，拳头攥得死死的，像个快爆炸的锅炉。而墙上的实时数据屏，
GMV 数字还在慢慢往下掉。第 5 章热搜炸了！有人砸 100 万求我出山回到家，
我泡了碗红烧牛肉面，一边吃一边刷手机。果然，
#某头部 MCN 直播事故#和#姜小莉洗脚液#还挂在热搜尾巴上，
而#沈鸢是谁#这个词条，像匹黑马悄悄爬上来了。点进去一看，
全是我私人小号发的模型参数截图关键部分打了码，
还有技术圈的人在下面分析：这算法架构太精妙了，一看就是高手做的
能把 GMV 做到 3000 万，这工程师绝对是核心。
评论区也热闹：所以白天公司 GMV 崩，是因为大神不想干了？
鲁大鹏和姜小莉联手逼走技术核心？这公司要完啊！沈鸢小姐姐太委屈了！
出来单干吧！我们支持你！求沈鸢开播！想看看是什么神仙工程师！正看着，
屏幕突然被一阵炫目的金色特效刷屏——一个叫L.C的账号，
在热搜话题里一口气刷了 100 个宇宙火箭！整整 100 万啊！
这平台成立以来都没见过这么砸钱的！火箭特效几乎盖满整个屏幕，把所有讨论都压下去，
只留下他置顶的金光闪闪的留言：技术不该被埋没。@沈鸢，想看你亲自带货。
全网直接炸了！#神豪百发火箭求沈鸢出山#的词条瞬间空降热搜第一！
评论区疯了：老板你糊涂啊！这钱给我花不好吗？土豪缺朋友吗？
会喊 666 的那种！跟风打卡！求沈鸢小姐姐开播！+10086！
我要蹲她直播间！我盯着L.C这个 ID，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是谁啊？
路子也太野了吧？还没等我想明白，手机就响了，是唐可可打来的，
语气急得快哭了：鸢宝！出大事了！董事会连夜开会，说你把事情闹太大影响公司声誉，
要让你停职接受调查！邮件已经发了！听说明天一早保安就来『请』你走！
我点开公司邮箱，果然，那封冷冰冰的停职通知躺在收件箱里。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