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年侯府,我来玩!

重生十年侯府,我来玩!

作者: 邀月星痕

穿越重生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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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8 01:34:23

1 血色遗言永宁侯府那不见天日的地牢深处,冷风如刀,切割着沈清容单薄的身躯。

空气中,血腥气与霉腐的潮湿交织,浓重得几乎化不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利刃剐过肺腑。

摇曳昏暗的油灯,在石壁上投下狰狞的鬼影,描摹出这人间炼狱最残酷的轮廓。

沈清容紧紧抱住怀中气息奄奄的沈清婉,昔日风华绝代的侯府主母,如今却衣衫褴褛,

遍体鳞伤,生命如风中残烛,颤颤巍巍,随时都可能熄灭。

沈清容自己的囚衣也被鲜血与污渍浸透,冰冷与疼痛让她不住颤抖,可抱着姐姐的手臂,

却像是石刻一般坚定,不肯松动分毫。“容……容儿……”沈清清婉的嘴唇艰难翕动,

发出的气音细弱得几乎要被地牢的死寂吞噬。沈清容慌忙低下头,将耳朵凑近她干裂的唇边,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砸落在沈清婉冰冷的脸颊上:“姐姐,我在,我在这里,你撑住,

我们一定会出去的……”她的声音带着濒临绝望的颤抖,却又强作坚韧。沈清婉的眼皮,

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沉重地抬起,那双曾惯会流露出温顺与柔弱的眼眸,

此刻却如同燃尽的死灰,在灰败中淬着一丝深不见底的冰冷快意,以及刻骨铭心的不甘。

她枯瘦如柴的手,猛地抓住沈清容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那力道,

不似一个将死之人能发出。沈清容吃痛,却不敢动弹分毫。

“听着……”沈清婉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

狠狠敲击在沈清容的心上。

“我……骗了所有人……十年……整整十年……”沈清容瞳孔骤缩,

难以置信地看着姐姐那张扭曲而陌生的脸,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法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

“柔弱……是装的……贤惠……是演的……”沈清婉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

像是讥讽的笑,又像是临死前的癫狂,

家’……也是我……用枕头风……吹进他耳朵里……一个个……构陷下狱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沈清容的心口。她浑身冰凉,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她无法呼吸。她一直以为,姐姐和她一样,

是这场政治倾轧的无辜牺牲品,是命运的受害者,可如今……眼前这个披着姐姐皮囊的魔鬼,

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认知与信仰。“为……为什么?”沈清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绝望的悲鸣。“为什么?”沈清婉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恨意,如同地狱深处的火焰,

瞬间将她周身笼罩,随即,那恨意又被一种奇异的、带着毁灭意味的得意取代,

嘴角笑意愈发狰狞,“为了报仇……也为了……他……”她说到“他”时,

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甜蜜与依恋。“他?”沈清容嘶哑地追问。

“顾……明……轩……”吐出这个名字时,沈清婉眼中竟回光返照般泛起一丝柔情,

宛如罂粟花盛开的瞬间,随即又被无尽的怨毒淹没,仿佛要将这地牢都化为灰烬,

……明轩哥哥……新科状元……我为他……扫平障碍……侯府……就是我送他的……投名状!

可惜……可惜我看不到……他位极人臣的那一天了……”她猛地呛咳起来,呕出一小口黑血,

血沫染红了她干裂的唇瓣,气息更加衰弱,但那只紧握着沈清容手腕的手,却死死不放,

像要将她一起拖入深渊。

书人的笔墨……和女人的枕头风……用好它们……你能……你能毁掉任何人……”话音未落,

那只紧握着她的手骤然松开,无力地垂落,再也没有一丝温度。沈清婉的头歪向一边,

眼中最后的光彩彻底消散,只留下未尽的算计和深深的遗憾,以及那病态而诡异的笑意。

“姐姐——!”沈清容的悲鸣在地牢里凄厉地回荡,却被厚重的石壁无情地吸收,

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巨大的悲痛、被欺骗的愤怒、对命运不公的怨恨……种种情绪如同岩浆在她胸中翻涌、喷发,

烧灼着她的灵魂。就在这时,杂乱的脚步声和狱卒粗鲁的呵斥声由远及近,死亡的阴影,

如同狰狞的巨兽,正缓缓朝她笼罩下来。沈清容紧紧抱着姐姐尚存余温的身体,

在无边的绝望与滔天的恨意中,意识逐渐模糊,沉入无尽的黑暗……2 重回冲喜日“啊!

”沈清容猛地从床榻上惊坐起来,一声尖叫刺破了黎明前的黑暗。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单薄的寝衣,湿冷地贴在肌肤上,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冲破胸腔。

地牢的阴冷血腥,姐姐临终前那充满恶意的笑声和每一句淬毒的话语,

仿佛还真真切切地萦绕在她的鼻尖、耳畔,清晰得如同昨日发生。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入目所及,是雕花精美的拔步床,挂着淡粉色的流苏纱帐,

轻柔地在晨风中摇曳;窗边的紫檀木梳妆台上,

整齐地摆放着她平日里常用的胭脂水粉与精致发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空气中弥漫的,

是属于闺阁少女独有的甜腻馨香,而非地牢那令人作呕的腐朽气味。这里是她的闺房,

她在沈家——这个曾经看似温暖、实则虚伪至极的牢笼——的房间。不是阴冷的地牢,

没有濒死的姐姐,更没有逼近的死亡威胁……是梦吗?可那一切又太过真实,

姐姐临终前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都像被烙铁狠狠烙在她的灵魂深处,

清晰得连毛孔都能感受得到。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双手颤抖着掀开纱帐,

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稚嫩而惶恐的脸庞——柳叶眉弯弯,皮肤细腻白皙,

双眸中带着初醒的惊慌与尚未褪去的恐惧,正是她十五岁那年,未经世事、胆小怯懦的模样!

她重生了?真的回到了十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的时候?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劫后余生的恍惚,紧接着,姐姐沈清婉临死前那充满恨意与算计的话语,

如同惊雷般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味与阴谋的气息,

清晰无比地回荡——“……柔弱是装的,

贤惠是演的……”“……用十年掏空侯府……”“……这世上最毒的不是杀人的刀,

是读书人的笔墨和女人的枕头风……”“……顾明轩……”恨意如同藤蔓,

瞬间从她心底最深处滋生,疯狂地缠绕、收紧,让她几乎窒息。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浸入骨髓的恨,不仅仅是对姐姐欺骗的恨,

更是对前世自己愚蠢、怯懦、任人摆布的恨!前世,她胆小怯懦,性情温顺,

如同温室中的花朵,对姐姐更是敬爱有加。她顺从命运的安排,对家中的倾轧浑然不觉,

最终落得那般惨不忍睹的下场。而她的“好姐姐”,却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甚至到死,

还在利用着她,还想将她拖入复仇的棋局,成为她那卑劣计划中的又一颗棋子!不!这一世,

她绝不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她要清醒,要狠辣,要让那些伤害过她、利用过她的人,

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她要让沈清婉尝尝,被最亲近的人背叛,

被自己精心设下的局反噬的滋味!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贴身丫鬟翠屏小心翼翼的声音,

带着几分焦急:“二小姐,您醒了吗?老爷和夫人让您去前厅,说是……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沈清容瞬间从汹涌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让她彻底冷静。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带来一丝清晰的疼痛。是了,

今天正是永宁侯府派人前来商议,要娶沈家女为病重的世子“冲喜”的日子!前世,

就是今天,父亲和继母在侯府的重压与诱惑下,为了家族利益,

最终决定让嫡姐沈清婉嫁入侯府,开启了她长达十年、步步为营的伪装与毁灭之路。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如同擂鼓,一声声震耳欲聋。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

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滋生,迅速蔓延,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再次走到铜镜前,

看着镜中那双尚带着惊惶的眼睛。那双眼睛,与姐姐的眼眸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生得更小巧,

更柔和,带着一股天生的无辜感。她努力回想前世,

姐姐沈清婉在人前那副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姿态——微微低垂的眼睫,柔顺的眉眼,

削瘦的肩膀,总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愁,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她开始模仿。

眼睫微垂,目光变得柔顺而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眉心轻蹙,仿佛有什么愁绪缠绕心间,

却又极力掩饰。肩膀微微内缩,做出一种不自觉的怯懦和保护自己的姿态。呼吸放缓,

声音压低,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轻柔与迟疑。对,就是这样。姐姐,

你教我的第一课——伪装。这一世,我不仅会好好“学习”,更要将你传授的手段,

运用得出神入化。把你最珍视的、最看重的,那些你费尽心机才得到的,

我都会……一一夺过来!包括你那位“明轩哥哥”,以及你曾享尽荣光的侯府主母之位!

沈清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深处,再无怯弱,

只剩下决绝的狠厉和伺机而动的锋芒。3 她要替嫁沈府正厅,气氛压抑得几乎凝滞。

雕花楠木桌椅,紫檀博古架上的珍玩,都无法消解这弥漫的沉重。主位上,

沈父沈修竹端坐着,眉头紧锁,两鬓已生白发,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向一旁的继母王氏和嫡长女沈清婉,眼中满是无奈与权衡。

继母王氏则拿着一方绣着兰花的手帕,不住地轻拭眼角,发出几不可闻的抽噎声,

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可那眼角,却半滴泪珠也无,只是微微泛红,显得她哭得情真意切。

而坐在她身侧的嫡姐沈清婉,穿着一身素净的鹅黄色衣裙,低垂着头,乌发如瀑般倾泻而下,

遮住了大半边脸颊。她的肩膀微微耸动,时不时从口中逸出细弱的抽泣声,端的是楚楚可怜,

我见犹怜,活脱脱一个被逼上绝路的无辜少女。沈清容站在厅外,隔着一道珠帘,

将厅内的一切尽收眼底。她冷眼瞧着沈清婉那副熟悉的表演,心中只有冰冷的嘲讽。

前世她只觉得姐姐可怜,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去给一个病入膏肓的世子冲喜,

心中充满了同情与不忍。可如今再看,那低垂的眼眸中,哪里是悲伤和不甘?

分明是压抑不住的野心,以及即将脱离掌控的兴奋,像一头被困太久的野兽,

终于要挣脱牢笼,露出獠牙!“婉儿,”沈修竹沉痛地开口,

声音中带着为人父的挣扎与不忍,却又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永宁侯世子病重垂危,

侯府欲结亲冲喜,以期绝处逢生。这是……这是你的命数,也是沈家的命数。

为父……为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沈清婉的哭声立刻更大了些,

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柔弱与隐忍,带着一丝哽咽的沙哑,

…女儿明白……为了家族……为了沈家……女儿……女儿愿意……只愿侯爷世子能早日康复,

沈家能安然度过此劫……”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求全的意味,仿佛承受了天大的牺牲,

又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悲壮。王氏立刻配合地接过话头,

哭声拔高了几分:“我苦命的婉儿啊……你真是太懂事了!为了沈家,

你小小年纪就要去侯府那等虎狼之地,我这个做母亲的,

心里疼得跟刀绞一样啊……”她说着,又拿出帕子掩面,表演得淋漓尽致。就是现在!

沈清容深吸一口气,将心底那股因极度厌恶而产生的颤抖强行压下,

按照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的步骤,猛地掀开珠帘,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身姿柔弱却步伐坚定地走了进去。她行至沈修竹面前,身形一晃,竟直直地跪倒在地,

那声音带着刻意练习过的颤抖,却清晰无比地响彻整个厅堂,带着一种决绝的悲怆:“父亲!

女儿不忍姐姐受苦,女儿愿替姐姐冲喜!只求父亲成全!”一瞬间,厅内落针可闻,

死寂一片。沈修竹愣住了,他看着这个一向胆小怯懦、在府中存在感极低的次女,

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平时见到生人都会躲闪,怎会在此刻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王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恼怒,

随即又被一丝狐疑取代。沈清婉更是猛地抬起头,那双平日里柔顺的眼眸中,

此刻却清晰地闪过一丝来不及掩饰的错愕和恼怒,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虽然那失态仅仅持续了片刻,便又被她迅速压下,重新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

但那瞬间的狰狞,却已被沈清容精准捕捉。“容儿,你……你胡说什么?

”沈修竹看着沈清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几分不解。沈清容抬起脸,

泪水在她那双无辜的眼眶中打转,与她那稚嫩的面庞相得益彰。

她模仿着沈清婉最擅长的姿态,将弱柳扶风之感发挥到极致,但言辞却异常清晰恳切,

字字珠玑,直指人心:“父亲,姐姐身子骨向来柔弱,经不起风霜。永宁侯府门第高贵,

规矩森严,府内水深难测,更何况世子殿下病重,此去前途未卜。姐姐此去,

若世子……有个万一,姐姐那般天真柔弱的性情,如何自处?只怕受尽委屈,

女儿……女儿实在不忍心!”她顿了顿,声音愈发悲戚:“女儿虽不才,亦知身为沈家女,

当为家族分忧。若能以微薄之身,为家族略尽绵力,哪怕是万死不辞,女儿也甘之如饴!

”她重重地磕下头去,额头触地,姿态决绝而悲壮,仿佛赴死一般。“胡闹!

”王氏率先反应过来,厉声喝道,声音尖锐而刻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偨之言,

岂容你一个小孩子家置喙!婉儿是嫡女,身份尊贵,与侯府结亲正相配,你去算什么?

不过是个庶出……”“母亲!”沈清容猛地抬头,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韧,

“庶出亦是沈家女!难道庶出,便不能为家族牺牲、尽孝了吗?”沈清婉也适时地柔声开口,

带着哽咽,声音似是在劝阻沈清容,却暗含贬低:“妹妹,

你的心意姐姐心领了……只是这冲喜之事,非同儿戏,关乎姐姐终身,

你……你还是别任性了,莫要让父亲和母亲为难……”她这话看似劝阻,

实则暗指沈清容不懂事,是在胡搅蛮缠,制造麻烦。沈清容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哀婉,

她抬起眼眸,目光“无意”地扫过沈清婉,带着一丝疑惑与担忧,

轻声道:“女儿只是担心姐姐……何况,女儿听闻……姐姐似乎心中早有所属,

对旁人倾心已久,若此刻嫁入侯府,岂不是……”她恰到好处地住口,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

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浮想联翩。沈清婉脸色瞬间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继而又变得羞愤交加,她没有想到,沈清容竟然敢当众揭她疮疤!沈修竹闻言,

眉头皱得更紧,看向沈清婉的目光带上了审视。他并非完全不知女儿们的心思,

只是以往未曾深究,顾忌颜面。如今被沈清容点破,虽然没有明说,

却也足以让他在心中重新衡量。沈清容抓住时机,再添一把火,她转向沈修竹,

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掷地有声:“父亲,永宁侯府虽世子病重,但侯爷圣眷正隆,

乃当朝重臣。若此番冲喜成功,世子痊愈,沈家与侯府便是姻亲之好,

对父亲仕途……想必大有裨益。女儿虽愚钝,却愿尽全力,盼能促成此番良缘,

为父亲分忧解难。”“仕途”二字,如同重锤,狠狠敲在沈修竹的心上。他看着跪在眼前,

看似柔弱却目光坚定的次女,又看了看一旁虽哭泣却难掩心思浮动的长女,

心中天平已然倾斜。沈清婉的心有所属,他并非全然不知,只是碍于侯府的压力,

才不得不做出此选择。如今沈清容主动替嫁,不仅解决了难题,

还能搏一个为家族牺牲的好名声,更重要的是,这份“牺牲”背后,

还有他对“仕途”的期盼。沉默了良久,沈修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却有了决断,仿佛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罢了。容儿既有此心,又有此等忠孝,

便……便由你代姐姐嫁入侯府吧!”“老爷!”王氏失声惊呼,

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巨大的愤慨。这原本是她精心为沈清婉铺设的跳板,

怎能被沈清容这个庶女截胡?沈清婉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看向沈清容的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刀子,恨不得立刻将她千刀万剐!沈清容心中巨石落地,

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她再次深深叩首,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与感激:“女儿……谢父亲成全!女儿定不辱使命,为沈家,

为父亲,尽心竭力!”低头瞬间,所有伪装出的柔弱哀戚尽数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决心和复仇的快意在她心底汹涌澎湃。沈清婉,你的路,我截断了。接下来,

你珍视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夺走!这冲喜的侯府主母之位,不过是个开始!

4 侯府沉寂没有隆重的迎亲队伍,没有喜庆的鼓乐喧嚣。只有一顶素色的软轿,

朴素得如同送葬,悄无声息地从永宁侯府的侧门,将沈清容抬了进去。轿身在石板路上颠簸,

沈清容坐在轿中,感受着轿夫稳健却又带着几分匆忙的脚步,心中一片平静。她的嫁衣,

并非大红的喜服,而是一件绣着暗纹的素色锦袍,头上的珠钗也仅有几支,简朴得体,

像极了一个来替人祈福的道姑,而非冲喜的新娘。府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朱漆的回廊,飞檐斗拱,无一不彰显着勋贵世家曾经的气派与辉煌。然而,

往来的仆从却皆屏息静气,脚步匆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愁云惨雾,

如同被无形的乌云笼罩,死气沉沉。投向沈清容的目光,有几分同情,几分怜悯,

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的淡漠和隐隐的轻视——一个替嫁冲喜的新娘,又能有多少分量?

不过是个用来冲撞晦气的活人罢了,谁又会真的将她放在眼里?沈清容对此全然不以为意,

她要的不是尊重,而是机会。她的眼神平静而淡然,仿佛一个局外人,

冷静地观察着这侯府的一切。她被直接引到了世子陆珩居住的“墨韵堂”。刚踏入庭院,

一股浓烈的药味便扑鼻而来,几乎盖过了空气中所有其他气息。这药味沉重而苦涩,

昭示着堂内之人病情的严重与久远。墨韵堂内部,窗扉紧闭,光线昏暗,即便是在白天,

也需要点着蜡烛才能勉强视物。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灰尘,被昏黄的烛光映照得清晰可见。

内室里,一张宽大的拔步床上,躺着一个形销骨立的年轻男子。他双目紧闭,面色灰败,

如同覆了一层死灰,嘴唇苍白干裂,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若非胸口偶尔的起伏,

几乎让人以为他已是一具尸体。这便是永宁侯世子陆珩,她今生的名义上的夫君。前世,

他在这般年纪便悄无声息地早夭,也正是他的死亡,敲响了永宁侯府崩塌的丧钟。

即便病骨支离至此,沈清容依然能从他深邃的眼廓、挺拔的鼻梁和分明的轮廓中看出,

他健康时定然是个丰神俊朗的人物。可惜,如今只是一具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躯壳,

是侯府所有希望的寄托,也是她复仇棋局的第一步。随后,

她被嬷嬷引着去拜见了永宁侯陆擎苍和侯妃林氏。永宁侯年约四旬,身着官袍,面容威严,

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势,却也掩不住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焦虑。他看向沈清容的目光,

锐利而审视,带着一种丈量价值的评估。侯妃林氏则显得憔悴不堪,眼窝深陷,

双目布满血丝。她的神色中充满了悲伤与绝望,看向沈清容时,眼神复杂难辨,

既有寄托最后一丝希望的希冀,又有着深深的忧虑和不确定,

仿佛在看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梦。沈清容始终低眉顺目,温婉恭顺,

将那副精心打磨的柔弱姿态发挥得淋漓尽致。她行礼问安,声音轻柔得体,

带着恰到好处的怯弱与真诚;回话应对,言辞谨慎谦卑,

既表达了对世子的关切“世子吉人天相,定会好转,清容定会尽心侍奉”,

又表现出对侯府的敬畏“能侍奉世子,是清容的福分,清容定当竭尽所能”,

更表明了对自己身份的清晰认知“清容年幼,若有不当之处,

还请侯爷、侯妃娘娘多多教导”。她恰到好处的柔弱与恭顺,

勉强驱散了侯妃眼中那一丝疑虑,博得了初步的怜悯与好感。侯妃拉着她的手,

那只曾经保养得极好的手,如今也因为长期的忧心而粗糙不堪,她叹了口气,

声音哽咽:“好孩子,委屈你了。以后……珩儿就拜托你多费心了。”“娘娘言重了,

照顾世子是清容的本分,亦是清容的荣幸。”沈清容柔顺地回答,眼中波光流转,似有泪意,

却又强忍着不让其落下,更显得懂事而克制。待到众人退去,

内室只剩下她和依然昏迷不醒的陆珩时,沈清容脸上那层温顺的面具缓缓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与肃然。她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榻上之人,眼神复杂难辨,

如同深潭般幽深。她知道,前世的他,很快便会悄无声息地死去。而他的死亡,

仅仅是侯府崩塌序幕的开始。如今,他成了她复仇的舞台,在这深宅大院中立足的根本。

她不能让他死,至少不能让他像前世那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她低声自语,声音清冷,

带着一丝宿命般的感慨,仿佛是说给他听,又仿佛是告诫自己:“你我皆是棋子,身不由己。

前世我不知情,今生我已看清。既然我来了,便会替你,也替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声音在寂静的、药味弥漫的房间里轻轻回荡,然后消散,只剩下烛火的轻微噼啪声。

她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屋子。屋内的摆设、床幔的材质、药碗的位置、茶杯的样式,

乃至角落里不经意放置的香炉,以及可能存在的任何不寻常的细节。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都可能成为她复仇棋局的关键。复仇之路,从这里,真正开始。她要步步为营,

让那些曾经将她视作蝼蚁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5 秋月窥探安顿下来后,

沈清容并未因世子的昏迷和侯府的压抑气氛而有丝毫的惊慌失措。相反,

她迅速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并开始以她特有的冷静与敏锐,观察着侯府内部的一切。

她清楚地知道,这侯府之内,危机四伏,远非表面那般平静。

前世嫡姐沈清婉能在此经营十年而不露破绽,必定布有诸多眼线与内应。

她必须尽快找出这些暗桩,才能掌握主动权。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边所有伺候她和世子的人。很快,

一个名唤“秋月”的二等丫鬟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丫鬟生得不算出挑,

眉眼间带着几分机灵劲,但眼神却总是闪烁不定。在她面前,秋月总是表现得过分殷勤,

嘴甜手快,恨不得将所有事情都抢着做。然而,当沈清容偶尔背过身时,

总能感受到一道若有若无的打量视线,带着一丝窥探与审视。而且,

秋月似乎对世子的用药、饮食细节格外关注,总是悄悄询问,又或是假装不经意地偷看药方。

沈清容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决定试探一番,看看这条“线”到底牵扯着谁。

她先是故意在吩咐小厮熬药时,假装口误,说错了一味无关紧要的药材份量,

比如将“三钱”说成“四钱”,然后留意秋月的反应。果然,傍晚时分,

她就发现秋月鬼鬼祟祟地在院角与一个负责采买的婆子低语,言语间似乎提到了药材。

几日后,她又故意将一支不算名贵、但样式别致的珠花“遗忘”在妆台上。

那珠花是她刚入府时侯妃赏赐的,价值不高,却颇有纪念意义。结果不到半日,

珠花便不翼而飞。虽然之后在其他丫鬟的“努力寻找”下,在角落里“找到”,

但沈清容心中已明了,这秋月的手脚并不干净。她不是为了那珠花,

而是为了验证秋月的贪婪与偷盗的习惯,为日后敲山震虎做准备。她没有立刻打草惊蛇,

而是选择了一个更为稳妥的方式——利用每次给侯妃请安的机会,

subtly地展现自己的“价值”和“福气”。她会“无意间”提起,

听闻某位太医擅长调理类似世子这般久病的疑难杂症,凭借的,是前世模糊的记忆,

以及她在沈家时为了了解药理而私下翻阅的医书。

又或是在侯妃面前“偶然”发现某样清淡药膳,似乎能让世子吞咽得更顺利些,

能稍微增加世子的食欲。这些细微的“功劳”,虽然看似不值一提,

却一点点巩固着她在侯妃心中的地位,让她从一个“冲喜”的替罪羊,

逐渐变成一个“带来福气”的贤惠儿媳。侯妃看她的眼神,也渐渐从忧虑与怜悯,

多了一丝依赖与希冀。同时,她暗中留意世子的药方和用药记录。

她凭借前世的记忆和这几日暗中观察到的蛛丝马迹,她怀疑世子的病情久拖不决,

甚至日渐沉重,并非全然是病症凶险,很可能在药量或照料上被人动了手脚,

如同前世姐姐掏空侯爷身体的手段一样。机会很快到来。一日,她提前从侯妃处回来,

并未让人通报,而是悄无声息地走到世子房外。

正好看到秋月正神色慌张地将一包东西塞进袖中,准备溜出院子。沈清容眸光一冷,

并未声张,而是使了个眼色给身边另一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粗使丫鬟。

这丫鬟是她这几日暗中观察后,觉得性格憨厚、言语谨慎,勉强可信之人。

她让粗使丫鬟悄悄跟上去,看看秋月到底将东西交给了谁。不久,那粗使丫鬟回来禀报,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惊惧:“二小姐,奴婢跟着秋月到了后罩房,

她将那包东西交给了外院一个姓钱的管事,那钱管事给了她一锭银子,还,

还说了些别的……”沈清容心中有数,钱管事,果然是他!

此人正是前世姐姐安插在侯府的重要内线之一,负责内外消息的传递和物资的调度。

她并未立刻发作,而是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机。第二日,

当秋月再次准备在世子药碗里动手脚时,沈清容和那粗使丫鬟“人赃并获”,

将秋月逮了个正着。秋月本想挣扎否认,但粗使丫鬟指证历历,再加之药碗中那细微的异样,

让秋月瞬间面如土色,吓得浑身发抖。在世子房外的小隔间里,沈清容屏退了所有他人,

只留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秋月。沈清容并不急于逼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

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压迫感。那眼神,仿佛能看透秋月的所有心思,让她无所遁形。良久,

沈清容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地:“秋月,

我知道你也是受人指使。说吧,是谁指使你?”秋月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嘴唇颤抖着,

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是外院的钱管事,对吗?”沈清容语气依旧平淡,

却又带着一种笃定。秋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像看到鬼一般,

她不明白二小姐如何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他许了你什么好处?银子?还是帮你家人脱籍?

”沈清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中秋月的内心,“但你可知,谋害世子,

是何等大罪?一旦事发,你第一个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替死鬼。到时,非但好处拿不到,

你和你的家人,都难逃一死,连尸骨都难保全。”秋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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