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直播鉴宝的藏品是真的还是假的》中的人物块玉南山客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薄荷也未眠”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直播鉴宝的藏品是真的还是假的》内容概括:我总觉得老物件会说不是真的开是那种感摸上凉沁沁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着几百上千贴着你的皮我叫贺惊在古玩街开了个小叫“拾遗斋”。生意半死不全靠直播鉴宝撑着点人直播间名字就叫“惊蛰鉴宝”。粉丝不两三都是些爱看稀奇的老这天晚照常开背景是我那个堆满杂物的柜“老铁们晚上好!又到了惊蛰鉴宝时有啥压箱底的宝甭管是祖传的还是捡漏亮出咱一...
我总觉得老物件会说话。不是真的开口,是那种感觉。摸上去,凉沁沁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着几百上千年,贴着你的皮肤。我叫贺惊蛰,在古玩街开了个小店,
叫“拾遗斋”。生意半死不活,全靠直播鉴宝撑着点人气。直播间名字就叫“惊蛰鉴宝”。
粉丝不多,两三千,都是些爱看稀奇的老铁。这天晚上,照常开播。
背景是我那个堆满杂物的柜台。“老铁们晚上好!又到了惊蛰鉴宝时间。有啥压箱底的宝贝,
甭管是祖传的还是捡漏的,亮出来,咱一起掌掌眼!”弹幕稀稀拉拉。主播今天气色不错。
惊蛰姐,帮我看看这铜钱呗?像不像真的?等半天了,来点硬货啊!我喝了口水,
对着镜头笑:“硬货得靠缘分。咱耐心点,指不定哪位老铁家里就藏着国宝呢。”刚说完,
一个叫“南山客”的ID飘过一行字:主播,我这有个玉佩,家里老人说传了好几代,
看着挺旧,但不知道啥来头。能看看吗?“行啊,南山客老铁,连线申请发过来!”很快,
视频接通。画面里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挺斯文。他手里托着个东西,
小心翼翼凑近镜头。镜头有点糊,但我看清了。那是一块玉佩。半个巴掌大,青白玉质。
雕工……很特别。不是常见的龙凤花草。雕的是一只鸟。不是凤凰,也不是喜鹊。
那鸟的姿态很怪,像是……在回头望?又像是在悲鸣。线条古朴,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苍凉劲儿。“南山客老铁,您这玉佩,能再凑近点吗?
特别是那个鸟的头部细节。”男人把玉佩往前挪了挪。我的心猛地一跳。那鸟的眼睛,
点着极细的两点墨翠。像两滴凝固的泪。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我后脊梁爬上来。“惊蛰姐?
看出什么了吗?”男人问。我定了定神,努力让声音平稳:“老铁,这玉佩……有点意思。
看玉质和刀工,像是……汉晋前后的东西。这种造型的鸟……很少见。”弹幕活跃起来。
汉晋?那不是老值钱了?鸟看着好怪啊,有点瘆得慌。主播眼神不对,有故事?
我深吸一口气:“南山客老铁,您家……祖上是做什么的?或者,
这玉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传说?”男人推了推眼镜:“这还真不清楚。
只知道是我太奶奶那辈传下来的,说是老祖宗的东西,让好好保管。传说……好像没有。
就是摸着特别凉,尤其晚上。”特别凉……我盯着屏幕里那只回头的鸟,
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老铁,方便的话,能说说您家大概在哪个区域吗?
也许能帮判断下风格来源。”“哦,我家祖籍,好像在西北那边,具体哪个地方,
老人也没说清。”西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拨动了一下。“主播?
惊蛰姐?”男人看我半天没反应,喊了两声。我猛地回神,手心有点冒汗:“啊,不好意思,
信号有点卡。老铁,您这玉佩,方便寄过来看看实物吗?隔着屏幕,有些细节不好判断。
放心,来回邮费我出,全程直播鉴定,保证安全。”我急需摸到它。那股凉意,
隔着屏幕都让我心悸。男人犹豫了一下:“行吧,看着您挺实在的。我私信您地址。”哇!
要上实物了?期待!主播这反应,玉佩绝对不简单!坐等吃瓜!下了线,
我坐在柜台后,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那只鸟……那只回头的鸟……西北……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理不清的线。三天后,
一个包裹到了。拆开层层防震泡沫,那块玉佩静静躺在盒子里。青白玉,
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内敛的光泽。比屏幕上看到的更古朴,更沉重。我拿起它。冰凉。
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瞬间从指尖窜遍全身,激得我汗毛倒竖。我强忍着不适,
把它放到鉴宝专用的丝绒布上,调整好直播设备。“老铁们,南山客老铁的玉佩到了!
咱们今天,就好好看看这块‘回头鸟’!”我拿起放大镜和强光手电。“看玉质,青白玉,
质地细腻,有饭渗。这种特征,符合汉代玉器特征。”灯光打在玉佩上,内部结构清晰可见。
“雕工是典型的汉代游丝毛雕,线条细如发丝,婉转流畅,毫无滞涩。
大家看这鸟的羽毛走向……”镜头拉近。“再看这鸟的姿态,回头顾盼,喙微张。
这种造型……我查了不少资料,非常罕见。有点像是……”我顿了顿,喉咙有点发干。
“像是古籍里记载的一种鸟,‘鹖鴠’。传说这种鸟,夜鸣求旦。也叫‘寒号鸟’。
”弹幕飞过。寒号鸟?没听过。听着就冷飕飕的。所以值钱吗主播?
我拿起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着鸟背上的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沁痕。
“值钱……肯定值钱。汉代玉器,又是这么少见的题材,
保存完好……” 我嘴里说着专业术语,心思却全不在估价上。那股寒意,透过指尖,
越来越清晰。不再是单纯的物理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情绪?悲凉?孤寂?
“最特别的是这里,” 我把玉佩翻过来,镜头对准鸟的背部,靠近翅膀根部的位置,
“大家看,这里有一道非常非常浅的、自然的沁色,像一道……疤痕?
”就在我手指按在那道“疤痕”上的瞬间——轰!眼前猛地一黑!像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
无数碎片般的画面,裹挟着震耳欲聋的声响,蛮横地冲进我的脑海!漫天黄沙,打得脸生疼。
风像刀子,割着裸露的皮肤。视野一片昏黄模糊。我喘着粗气,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和沙土味。
沉重的甲胄压在肩上,冰冷刺骨,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口剧痛。手里握着一杆长槊,
槊杆被血和汗浸得滑腻腻,几乎抓不住。脚下是黏稠的、暗红色的泥泞,
混杂着破碎的兵器、倒毙的战马……和层层叠叠、残缺不全的尸体。
浓重的血腥味和内脏的腥臭,浓得化不开,直往鼻子里钻。喊杀声震天动地!
烈撞击的刺耳锐响、濒死的惨嚎、战马的悲鸣、狂风卷过戈壁的呜咽……所有声音搅在一起,
疯狂冲击着耳膜。“将军!右翼顶不住了!”一个嘶哑破裂的声音在身边吼叫。我猛地转头。
一张年轻却沾满血污的脸,头盔歪斜,眼睛里布满血丝,只剩下绝望的疯狂。“顶住!
告诉王校尉!死也要给我钉死在烽燧下!退一步,后面就是家!” 我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诺!”那年轻士兵吼了一声,
转身跌跌撞撞地冲进漫天黄沙和乱兵之中。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远处。昏黄的天幕下,
一座孤零零的夯土烽燧,像一颗倔强的钉子,死死钉在视野尽头。
那是玉门关外最后一道屏障。它后面……是绵延的绿洲,是炊烟袅袅的村落,
是驼铃声声的商道……是家。“杀——!”震天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压来!黑色的潮水,
那是披着皮甲的胡骑,如同狂暴的沙暴,卷着死亡的气息,
再一次凶猛地扑向我们这摇摇欲坠的防线!“列阵!死战!” 我举起长槊,
用尽全身力气咆哮。身边的亲卫,只剩寥寥数人,个个带伤,眼神却如饿狼般凶狠。
他们用刀背猛拍盾牌,发出沉闷的“哐!哐!”声,回应着我的命令。长矛如林,
指向汹涌而来的黑色潮水。近了!更近了!胡骑狰狞的面孔,嗜血的眼神,高举的弯刀,
在黄沙中清晰可见!轰!两股洪流猛烈地撞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一个趔趄,
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长槊本能地刺出,狠狠捅进一个胡骑的胸膛!
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血猛地喷溅出来,糊了我一脸!来不及抹!斜刺里一道寒光劈来!
我猛地矮身,沉重的弯刀擦着头盔掠过,发出刺耳的刮擦声!顺势拧腰,槊杆横扫,
狠狠砸在偷袭者的马腿上!战马惨嘶着轰然倒地!杀戮!纯粹的杀戮!意识已经模糊,
只剩下本能。挥槊!格挡!劈砍!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
身上的甲胄早已破烂不堪,不知添了多少道口子,温热的液体不断渗出,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视线越来越模糊,血色和昏黄搅成一团。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那个年轻士兵,
被三把弯刀同时劈中,身体几乎断成几截……“将军!小心背后!” 一声凄厉的嘶吼!
我猛地回头!太迟了!一支冰冷的、闪着幽光的狼牙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
穿透了混乱的战场,精准得如同毒蛇,狠狠钉进了我的后背!剧痛!像被烧红的烙铁贯穿!
“呃啊——!” 喉咙里涌上大股腥甜的液体,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力气瞬间被抽空,
眼前阵阵发黑。我拄着长槊,勉强没有倒下。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破碎的风箱,带着血沫子。意识在剧痛和失血中沉浮,
周围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金属撞击声、濒死哀嚎声,都变得遥远模糊,
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的血雾。“将军!撑住!” 一个熟悉又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带着哭腔。是那个年轻士兵?他还活着?我努力想看清,
视野却是一片晃动的血色和模糊的人影。有人死死架住了我下沉的身体,
粗糙的手掌沾满了血和泥,滚烫。“烽燧……还在吗?” 我挤出几个字,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在!将军!还在我们手里!” 架着我的士兵嘶吼着,
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悲愤,
“王校尉……王校尉他……”后面的话被一阵更猛烈的冲杀声淹没了。敌人又扑上来了,
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一股冰冷的绝望,比后背的箭伤更刺骨,瞬间攫住了心脏。
烽燧还在,但防线……已经薄得像一张纸,一捅就破。我们……守不住了。
“走……”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推开架着我的士兵,
“带……带弟兄们……退……”“不退!将军!死也不退!” 士兵们爆发出最后的吼声,
像濒死野兽的咆哮。他们把我挡在身后,用残破的盾牌和血肉之躯,
迎向再次涌来的黑色潮水。视线彻底模糊了。天旋地转。倒下前,我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胸口。
隔着冰冷的、破损的胸甲,指尖触碰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是那块玉佩。青白玉的,
雕着那只回头的鹖鴠鸟。它一直贴在心口。冰凉的玉质,此刻却成了唯一清晰的触感,
仿佛成了这疯狂地狱里唯一的锚点。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最后闪过的念头,不是恐惧,
不是怨恨。是一个模糊的画面。一间暖阁?窗棂上糊着明纸。一个纤细的身影背对着我,
坐在窗边,低头专注地看着什么。乌黑的发髻,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阳光透过明纸,
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毛茸茸的光晕。很安静。能听到窗外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她手里……好像也拿着一块玉?在……在雕刻?那画面一闪即逝,快得抓不住。紧接着,
就是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吞噬了一切。“啊——!”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心脏疯狂擂鼓,像是要冲破胸腔!后背那被箭射穿的剧痛感,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
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冰凉地贴在背上。眼前不再是黄沙漫天的古战场,
而是我那间熟悉的、堆满杂物的“拾遗斋”。灯光刺眼。玉佩,还紧紧攥在我手里。
冰冷的触感,此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热。“嗬……嗬……” 我大口喘着粗气,
像条离水的鱼。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牙齿咯咯打颤。直播间……直播间还开着!
我僵硬地、一点点地转动眼珠,看向电脑屏幕。弹幕……炸了!彻底疯了!卧槽槽槽槽槽!
!!!!!!!!!主播你怎么了?????????吓死我了!
主播突然惨叫一声就栽下去了!脸白得像纸!发生什么了???主播你看到什么了???
?玉佩!肯定是那块玉佩!主播刚才摸到玉佩的时候表情就不对劲!主播你说话啊!
别吓我们!刚才主播那样子……跟中邪了一样!眼神直勾勾的!报警!快报警啊!
报什么警!南山客呢?@南山客 你家这玉佩到底什么来路?是不是不干净!
主播还活着吗?能动一下吗?屏幕上的字疯狂滚动,快得看不清。
礼物特效也炸开了花,各种火箭跑车乱飞,但此刻我只觉得那些光效刺眼又吵闹。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嘶哑的气音。
“我……” 我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事……”这三个字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后背那被洞穿的剧痛感,虽然虚幻,
却残留着深入骨髓的寒意。鼻腔里,仿佛还萦绕着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尸臭。耳畔,
那震天的喊杀和哀嚎,似乎还在隐隐回响。这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崩溃!
我死死盯着手里那块青白玉佩。那只回头的鹖鴠鸟,墨翠点的眼睛,在灯光下幽幽地看着我。
那道翅膀根部的沁痕……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箭疤。“南山客……” 我对着麦克风,
声音嘶哑低沉,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家的玉佩……我看到了。”直播间瞬间安静了一瞬,弹幕都凝滞了。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下文。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
仿佛要驱散眼前残留的血色幻影。“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这块玉……它认主。”弹幕:???????
认主????主播你在说什么玄幻小说???主播是不是被吓傻了?我靠!
细思极恐!刚才主播那反应……南山客!出来解释!我无视了爆炸的弹幕,
目光死死锁在玉佩上,或者说,锁在那段不属于我、却又刻骨铭心的记忆里。
“西北……玉门关外……一座烽燧……” 我喃喃着,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了出去,
“很多年前……一场血战……守军……全军覆没……主将……”我说不下去了。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后背的幻痛猛地加剧!“噗——” 我控制不住地,
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
“惊蛰姐!” 直播间里响起一个焦急的年轻声音,“你怎么样?!
”是我唯一的店员兼徒弟,阿旭。他平时在后台帮忙处理订单,显然刚才也被吓坏了。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过来。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直起身,脸色估计比鬼还难看。
“南山客老铁……” 我擦掉嘴角的酸水,声音虚弱但异常清晰,“这块玉,
是你家太奶奶传下来的?”过了几秒,南山客的ID才飘过一行字,
显然他也被刚才的变故惊呆了:是……是的,主播。您……您还好吧?
这玉……“你太奶奶,” 我打断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屏幕,仿佛能穿透网络看到对方,
“她是不是……姓‘卫’?或者,你家族谱上,
有没有记载一位……战死在玉门关外的卫将军?”直播间彻底死寂。弹幕消失了。
连礼物特效都停了。时间像是凝固了。过了足足有十几秒,南山客的ID才再次出现,
字打得极慢,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主播,您……您怎么知道?!
我太奶奶……确实姓卫!族谱……族谱上记载,我们这一支,
祖上……祖上确实有一位卫将军,前朝……前朝时,战死沙场,
埋骨玉门关外……尸骨无存……只……只传回了这块贴身玉佩!轰!南山客的话,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所有的碎片,瞬间被这句话强行串联、印证!不是幻觉!
不是臆想!那黄沙、烽燧、血战、冰冷的箭矢……那刻骨的痛楚和绝望……都是真的!
是我……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我就是那个被一箭穿心、埋骨黄沙的卫将军!
巨大的荒谬感和眩晕感再次袭来。我眼前发黑,死死抓住桌沿才没再次倒下。直播间,
在短暂的死寂后,彻底沸腾了!如同滚油泼进了冷水!卧!!!!!!槽!!!!!!!!
!我他妈听到了什么???????祖上卫将军????主播怎么知道的?????
玉佩认主!主播说玉佩认主!难道主播是卫将军转世???????前世记忆???
?我的妈呀!我是在看灵异直播还是鉴宝直播???主播刚才的反应!
那绝对不是演出来的!她真的‘看’到了!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一地!南山客!
快!快把族谱拍出来看看!这绝对是年度最炸裂直播!录屏!快录屏!信息量太大,
冲击太强。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要炸开。前世今生的界限,在这块冰冷的玉佩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惊蛰姐!你脸色太难看了!先下播!快!” 阿旭冲了过来,
不由分说地要关直播。“等等!” 我按住他的手,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不能关。”我看向镜头,看着那疯狂滚动的、充满震惊、恐惧、好奇和疯狂的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