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逃跑最严重后果

缅北逃跑最严重后果

作者: 小小草莓尖尖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缅北逃跑最严重后果》是大神“小小草莓尖尖”的代表陈默阿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被碎花裙女人骗进暗我成了缅北诈骗窝点的 “工具人”。意外觉醒的第六感让我躲过电击、水还遇见卧底警察联手筹谋逃当警灯亮起、我以为终于得救腹部的枪伤却让我坠入黑暗 —— 再睁眼的 “医院” 我摸不到自己的手才惊觉这场 “获救”,是被打断四肢后......东南亚的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黏像一块浸了水的海死死贴在皮肤我蹲在偷渡船的货舱膝盖抵着前面人的后鼻腔里灌满了三...

2025-10-20 05:59:41

被碎花裙女人骗进暗巷,我成了缅北诈骗窝点的 “工具人”。

意外觉醒的第六感让我躲过电击、水牢,还遇见卧底警察联手筹谋逃亡。

当警灯亮起、我以为终于得救时,

腹部的枪伤却让我坠入黑暗 —— 再睁眼的 “医院” 里,我摸不到自己的手脚,

才惊觉这场 “获救”,是被打断四肢后......东南亚的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黏腻,

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死死贴在皮肤上。我蹲在偷渡船的货舱里,膝盖抵着前面人的后背,

鼻腔里灌满了三重气味 —— 柴油燃烧后的刺鼻味、二十多个人挤在一起的汗臭味,

还有海水透过船板缝隙渗进来的咸腥味。这些味道混在一起,像一团发馊的烂泥,

堵在喉咙口,每呼吸一次都要忍着翻涌的恶心。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两道红痕,

皮肤已经磨破,渗出的血珠把麻绳染成深褐色。指甲缝里嵌着暗巷墙角的湿泥,

那是我被拖走时,死死攥着砖头留下的痕迹 —— 当时我以为能反抗,

把砖头举起来想砸向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却没料到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被铁棍砸中,

砖头从手里滑落,碎成两块,其中一块还刮破了我的指尖,现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别乱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喂鱼!” 身后的男人踹了我一脚,

劣质皮鞋的鞋尖碾过我脚踝的旧伤 —— 那是去年骑自行车摔的,还没完全好。

疼得我眼前发黑,被迫往前挪了挪,膝盖磕在货舱的铁板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

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引来周围几个人的目光。我不敢回头,只能盯着前面女人的帆布鞋。

那鞋跟处裂了道三厘米长的口子,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鞋边还沾着一块暗红色的污渍,

不知道是血还是泥。这双鞋,

像极了三天前我在大理古城夜市看到的那双处理品 —— 当时摊主喊价五十块,

我跟他砍到四十八,最后却因为觉得款式太老旧没买。现在想想,要是当时买了,

或许就不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个暗巷,也就不会被拐了。三天前的边陲小镇,

阳光还很明朗。我住在古城南门旁的 “青风” 青旅,二楼的房间有个朝东的小阳台,

每天早上六点半,都能看到山顶的云海被染成金色。青旅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姓周,

总爱坐在一楼大厅里煮普洱茶,见谁都笑盈盈地递一杯,说 “喝了暖身子,

大理的早上凉”。我是来毕业旅行的,刚结束四年的大学时光,还没找工作,

想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放松。那天早上,我刚整理完骑行的照片,

手机里存着和妈妈的通话记录 —— 她在电话里反复叮嘱 “别太晚回青旅,

晚上别单独走暗巷”,我笑着答应,说 “等我回去给你带最喜欢的玫瑰味鲜花饼,

多买几盒,让你跟邻居阿姨分着吃”。妈妈还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 “你这孩子,

总是不让人放心”,现在想想,她的担心是对的。晚上九点多,我出门去买酸奶。

青旅附近有条叫 “石板巷” 的小路,平时人不多,那天因为下雨,更是没什么人。

走到巷口时,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拦住了我。她看起来二十多岁,头发湿漉漉的,

贴在脸颊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妹妹,能帮我找下掉在巷子里的耳环吗?

”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攥着一块手帕,“那是我妈妈临死前留给我的,很重要,

要是丢了,我就没念想了。”我本不想管闲事,可她眼里的眼泪太真,

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而且她说的耳环,是我之前在夜市见过的银质梅花款,很别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走进了暗巷。巷子里没有灯,只有远处商铺透过来的一点微光,

地面的石板路很滑,我走得很小心。女人走在前面,突然停住脚步。

我刚要问 “耳环大概掉在哪个位置”,后颈就挨了一记闷棍。那一瞬间,

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 是很廉价的茉莉味,后来在窝点里,

阿丽也用这个牌子的香水。我还看到她碎花裙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电击棍,黑色的外壳,

顶端有两个银色的触头。这是我最后清醒的记忆,再醒来时,

已经在这艘驶往缅北的偷渡船上,嘴里塞着布条,双手被捆在身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货舱里挤着二十多个人,大多是和我一样的年轻人。左边角落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

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梳着马尾辫,发尾还带着点黄色的染发痕迹。

她从上船开始就一直在哭,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粉色的发圈,

上面还挂着个小小的兔子吊坠。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小婷,是刚高考完的学生,

本来打算跟同学来东南亚旅游,结果在机场被人贩子骗了,说 “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不用花钱”,就被带上了这艘船。右边有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看起来二十三四岁,

手里紧紧攥着一本封面写着 “考研笔记” 的本子,偶尔会翻一页,手指却在发抖,

连书页都抓不稳。他叫张浩,是某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生,本来准备考研,

结果被网友以 “介绍高薪兼职” 为由骗来,说 “在缅北做编程,一个月能赚两万”,

结果刚到边境就被人贩子控制了。最里面,有个穿蓝白相间校服的男孩,大概十五六岁,

胸前 “A市第三中学” 的校徽磨得发亮。他双手抱着膝盖,

眼神空洞地盯着货舱的铁板壁,嘴里反复念叨着 “我妈还在等我回家,

她今天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还带着哭腔。他叫李阳,是个初中生,

本来是去外婆家,结果在车站被人贩子用 “找爸爸” 的借口骗走了。船身突然晃了一下,

应该是遇到了浪。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小婷的哭声更大了。我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像被针狠狠戳了一下,眼前瞬间闪过一幅清晰的画面:两个穿黑色背心的男人,

手臂上纹着青色的龙,手里举着钢管,正一步步走向李阳。李阳想躲,

却被其中一个男人抓住头发,往铁板壁上撞。另一个男人举起钢管,狠狠砸在李阳的额头上,

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染红了他胸前的校徽,

连上面的 “昆明三中” 四个字都变得模糊不清。“小心!” 我下意识喊出声,

伸手去拉李阳的胳膊。我的声音在嘈杂的货舱里不算大,却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李阳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还没反应过来,

货舱的铁皮门就被 “哗啦” 一声拉开了。刺眼的阳光照进来,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两个穿黑色背心的男人走了进来,和我预见的一模一样 —— 手臂上纹着青色的龙,

手里握着钢管,眼神凶狠地扫过人群,像在挑选猎物。他们的目光落在李阳身上时,

我心脏狂跳,指尖冰凉 —— 和我刚才看到的画面,分毫不差!“你,出来!

” 其中一个男人指着李阳,声音粗哑得像砂纸摩擦铁皮,“老大要见你,赶紧出来!

”李阳吓得浑身发抖,往角落里缩了缩,

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我、我不去…… 我没做错事,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少废话!

让你出来就出来!” 另一个男人不耐烦地上前,伸手就要抓李阳的衣领。

李阳吓得尖叫起来,小婷也哭得更凶了,张浩则紧紧攥着考研笔记,不敢出声。我急中生智,

猛地打翻了身边的水桶。水桶里的水是浑浊的,里面还有点泥沙,溅在那个男人的裤腿上,

还弄湿了他的黑色背心。“妈的!你找死是不是?” 男人甩开李阳,转过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他手里的钢管在手里晃了晃,发出 “哐当” 的响声,“敢泼老子水?

我看你是活腻了!”我假装害怕,缩着肩膀,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太渴了,三天没喝到干净水了,想喝点水,

手滑了……” 我故意把 “三天没喝干净水” 说得很重,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周围的人都沉默着,没人敢帮我说话。

另一个男人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不耐烦地说:“别浪费时间,老大还在等着要新人。

先把这女的带上去,那小子下次再收拾。”我心里一沉,知道自己替李阳挡了灾,

却把自己推到了更危险的境地。被两个男人拽着胳膊往外走时,我的手腕被麻绳勒得更疼了,

伤口处的血渗了出来,染红了麻绳,连手臂上的皮肤都沾到了血迹。我回头看了一眼李阳,

他正用感激又愧疚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没敢出声。

小婷也停止了哭泣,眼神里满是担忧。我的太阳穴又开始跳,

这次的画面比刚才更清晰:我被带进一间铁皮房,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

用一根破旧的电线吊在天花板上。墙上钉着十几块深色的门板,每块门板上都贴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表情痛苦,有的眼睛睁得很大,

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有的嘴角流着血,

脸色惨白;还有的手腕处有明显的勒痕,看起来像是被吊死的。最上面的一块门板上,

还挂着一串生锈的钥匙,钥匙上沾着暗红色的东西,不知道是血还是铁锈。

铁皮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味,还有点像医院太平间的味道,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坐在靠窗的老板椅上,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

领口敞开,露出里面的金项链,上面挂着个小小的骷髅头吊坠。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

刀尖反射的光落在我脸上,冷得像冰。他的脚边放着一个铁盆,里面装着一些看不清的东西,

好像是骨头碎片,还有点肉渣。“听说你刚才在货舱里‘提醒’别人?” 络腮胡男人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压迫感。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从我的头发看到我的鞋子,最后停在我手腕的伤口上,“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找那小子麻烦?

”我的太阳穴跳得更厉害,眼前闪过弹簧刀刺进我腹部的画面 —— 刀刃很锋利,

进去时没什么感觉,拔出来时却带着温热的血,连我的白色 T 恤都会被染红,

血滴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洼。我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假装害怕:“我、我只是猜的…… 我看到他们盯着那个男孩,眼神很凶,

就觉得不对劲……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会听话的,别杀我……”“猜的?

” 络腮胡男人笑了,笑声里满是恶意,像老狐狸发现了猎物。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弹簧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尖差点碰到我的脸颊,“我这里不需要会‘猜’的人,

只需要会听话的人。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钉在那门板上,让你跟他们一样,

成为这墙上的‘风景’。”他指了指墙上的门板。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心脏猛地一缩 —— 其中一张照片,竟是那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她的眼睛睁得很大,

眼里满是惊恐,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和其他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她的碎花裙还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件,只是上面沾了很多污渍,

看起来很旧。胃里翻江倒海,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吐出来。嘴唇被我咬得发疼,

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就在这时,我的太阳穴突然不跳了,眼前的画面也像潮水一样退去。

络腮胡男人看了我一会儿,像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他挥了挥手,

对身边的黑色背心男人说:“把她带去‘培训室’,让阿丽教她怎么骗钱。要是学不会,

就扔去‘水牢’,让她跟那些废物作伴。”被两个男人拖出铁皮房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门板。那些照片上的人,好像都在盯着我看,眼神里满是绝望和不甘。

阳光透过铁皮房的窗户照进来,在门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扭曲的脸。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的缅北噩梦,才刚刚开始。培训室在窝点的二楼,

是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墙壁是灰色的,上面贴满了泛黄的 “话术模板”,

用红色马克笔写着各种骗术技巧:“催转账时要装可怜,说自己要是完不成任务会被打,

让受害者心软”“遇到警察要立刻挂电话,报暗号‘家里来人了’,

然后把手机藏起来”“骗老人时要多提‘养老’‘看病’,

骗年轻人时要提‘网贷’‘兼职’”。桌子是破旧的木桌,桌面坑坑洼洼的,

上面放着十几部旧手机,有的屏幕裂了,用透明胶带粘着;有的按键掉了,

只能用牙签戳着用;充电线乱乱糟糟地缠在一起,像一团团乱麻。

一个穿红色吊带裙的女人坐在桌子后面,嘴里叼着烟,烟灰落在她的裙子上,她也不在意。

她的头发是黄色的,烫着大波浪,脸上化着浓妆,眼影是深蓝色的,看起来很妖艳。

她的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电棍,顶端有两个银色的触头,看起来很锋利,偶尔会按下开关,

发出 “滋滋” 的电流声。“新来的?” 女人吐了个烟圈,烟雾飘到我面前,

带着一股廉价香烟的味道。她就是阿丽,络腮胡男人口中的 “教官”。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当看到我手腕上的伤口时,

眼神有一瞬的停顿,像在看什么熟悉的东西 —— 后来我才知道,

那是她在我身上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那个刚被拐来、满是恐惧却又想活下去的自己。

“听说你挺能‘猜’的?在货舱里还敢提醒别人?胆子不小啊。”我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眼前闪过画面:阿丽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电棍的触头贴近我的胳膊,她的手指按下开关,

蓝色的电流在触头上跳动,我能听到 “滋滋” 的声音,

电流穿过身体的剧痛让我浑身抽搐,嘴角流出白沫,手指抖得握不住东西,连站都站不稳,

最后倒在地上,只能看着阿丽冷笑。“我、我会好好学的!” 我声音发颤,

却努力保持镇定,“我以前在网上做过客服,跟人沟通很有经验,

还帮老板谈成过很多单子…… 我一定能学会话术,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 我故意把自己说得 “有用”,希望能让她打消惩罚我的念头。在这个地方,

只有 “有用” 的人才能活下去。阿丽笑了,把电棍放在桌子上,

发出 “咚” 的一声响。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话术手册,封面已经磨破了,

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 “诈骗话术大全高级版”,里面还夹着几根头发。

她把手册扔在我面前,手册的纸张很粗糙,边缘都卷起来了,看起来被很多人翻过。

“算你识相。给你半天时间,把这上面的前五十页背下来,下午三点我要考核。

要是背不下来,就尝尝电棍的滋味 —— 我保证,比你在货舱里渴三天还难受,

比被闷棍打还疼。”她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拿起话术手册,

指尖碰到粗糙的纸张,心里满是恐惧。翻开第一页,

上面记满了各种骗术:冒充淘宝客服退款,说 “您购买的商品有质量问题,

需要您提供银行卡号和验证码才能退款”;伪装富二代恋爱,用网上找的假照片骗受害者,

说 “我在国外,想给你买礼物,你先帮我垫付一下钱”;假装亲属借钱,

说 “你爸爸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抢救,需要交手术费,

赶紧把钱转到这个账户”……每一条话术后面,

都用蓝色笔写着 “成功率” 和 “目标人群”,

甚至还有 “如何让受害者快速转账” 的技巧,比如 “多提家人,

让他们有愧疚感”“发假的医院缴费单或车祸现场照片,

增加真实感”“催转账时要频繁发消息,不给受害者思考的时间”。手册里还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背景是一个工厂的大门。

照片旁边用钢笔写着他的姓名王建国、电话、家庭住址,

还有 “目标金额:50 万”“特点:重视工厂,最近因环保检查心烦,

可冒充环保局人员骗钱” 的字样。我认出这个男人,他是大理本地的一个企业家,

前段时间还上过本地新闻,说他捐了一百万给山区学校建图书馆,还经常资助贫困学生。

没想到,他竟然成了他们的诈骗目标。我的心里一阵难受,

想起了妈妈常说的 “做人要善良”,可在这里,善良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会成为被杀的理由。“别发呆!赶紧背!” 阿丽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她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桌子上,形成一小堆白色的粉末。她的眼神冰冷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奴隶,“我可没耐心等你慢慢看,要是下午考核不过关,有你好受的。

”我赶紧收回思绪,开始背话术。可我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太阳穴时不时就会跳一下,

眼前会闪过各种恐怖的画面:小婷因为背不下话术,被阿丽用电棍电击,她尖叫着倒在地上,

胳膊上留下黑色的灼痕,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张浩因为没骗到钱,被两个男人拖进水牢,

水牢里的水很浑浊,里面有很多黑色的虫子,爬得他浑身发抖,有的虫子还钻进他的衣领里,

啃咬他的皮肤;一个穿牛仔裤的女人因为试图逃跑,被打断了双腿,只能坐在地上,

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每天靠别人喂饭才能活下去……这些画面太真实了,

像我亲眼见过一样,让我手指发抖,连话术手册上的字都变得模糊。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那些画面还是不断地冒出来,像噩梦一样缠着我。下午三点,

考核准时开始。阿丽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拿着电棍,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眼神里满是威胁。她让我背 “冒充学校老师骗家长钱” 的话术,

具体内容是:打电话给家长,说 “您的孩子在学校打架,把同学打伤了,

需要交 5 万赔偿金,不然就要被开除,还会影响以后的升学”,

然后让家长把钱转到指定账户。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话术。可因为太紧张,

我漏背了最重要的一句 ——“要是您不尽快转账,我们就只能报警,

到时候您的孩子会有案底,一辈子都毁了”。这句话是话术里的 “杀手锏”,

很多家长都是因为害怕孩子有案底才转账的。阿丽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她放下话术手册,

拿起桌子上的电棍,慢慢站起身。电棍的触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让我头皮发麻。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 “噔噔” 的声音,像敲在我的心上。

“看来你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阿丽的声音冰得像铁,没有一丝温度,“我早就说过,

背不下来就要尝电棍的滋味。现在,你该付出代价了。”我的太阳穴疯狂跳动,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电棍的触头贴近我的左胳膊,阿丽按下开关,

蓝色的电流瞬间包裹住我的胳膊,“滋滋” 的电流声在耳边响起。剧痛让我浑身发抖,

牙齿咬得咯咯响,甚至能闻到自己皮肤被电流灼伤的焦味,像烤糊的塑料。

我能看到阿丽脸上的冷笑,还有周围其他 “学员” 恐惧的眼神,他们都低着头,

没人敢看我,也没人敢帮我说话。“等等!” 我突然喊出声,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

“我、我知道怎么骗王建国!就是手册里夹着照片的那个建材老板!我能让他在三天内转账!

比手册上的方法更快、更有效!”阿丽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我。她的眼里满是嘲讽,

好像在说 “你连话术都背不全,还想教我怎么骗钱”。但她还是停下了动作,

想听听我要说什么:“哦?你有什么办法?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会让你比刚才更难受。

”“我、我在大理的时候听说过王建国这个人。” 我急中生智,把刚才预见的画面里,

另一个诈骗犯用的技巧说了出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肯定,

“他的工厂最近因为环保检查的事心烦,听说已经被警告过好几次了,再不合格就要封厂。

我们可以冒充环保局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他,说‘您的工厂环保不达标,

需要交 20 万保证金才能继续生产,要是不交,明天就派人来封厂’。

他的工厂是他的命根子,为了保住工厂,他肯定会转账!

”我故意把 “20 万”“封厂” 这些关键词说得很重,还提到了 “大理”,

让阿丽相信我真的了解王建国的情况。其实,

这些细节都是我在预见的画面里看到的 —— 一个穿黑色西装的诈骗犯,

就是用这个方法骗了王建国 20 万,还被阿丽夸 “聪明,懂得抓住别人的软肋”。

阿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她走到桌子旁边,

拿起一部黑色的手机,扔给我:“有点意思。这是王建国的电话,我现在就给你机会。

你要是能让他在三天内转账,我就饶了你;要是不能,你就等着被扔进‘水牢’,

跟那些虫子作伴。”我接过手机,手心里全是汗。手机很旧,屏幕上有很多划痕,

看起来用了很久。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名字 ——“王建国建材”。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喂,谁啊?”“您好,

请问是王建国先生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式,像真正的环保局工作人员,

“我们是市环保局的,现在跟您核实一下您工厂的环保情况。

”电话那头的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环保局的?有什么事吗?

我的工厂最近一直在整改,应该没问题了吧。”“是这样的,王先生。

” 我按照之前想好的话术说,“我们接到举报,说您的工厂还有一些地方不达标,

需要进一步整改。不过考虑到您一直很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们可以给您一个机会 —— 交 20 万保证金,先保住工厂的生产资格,

您再慢慢整改。要是不交,明天我们就派人来封厂,到时候损失就大了。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怀疑:“20 万?这么多?能不能少点?而且,

你们有什么证明吗?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的环保局的?”我的太阳穴又开始跳,

眼前闪过王建国的反应 —— 他虽然怀疑,但还是很担心工厂被封,只要再加点压力,

他就会同意转账。“王先生,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保证金是必须交的。

” 我语气坚定了一点,“要是您不相信,可以明天去环保局核实,但要是等到明天,

我们就只能先封厂了。您自己考虑清楚,是交 20 万保住工厂,还是让工厂被封,

损失更多的钱。”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王建国的声音:“好吧,我交。

你们把账户发过来,我明天下午就把钱转过去。”我心里一喜,赶紧说:“好的,王先生。

我们稍后会把账户发到您的手机上,请您尽快转账,以免影响工厂生产。”挂了电话后,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阿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惊讶,好像没想到我真的能说动王建国。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以后,

你就跟着我,专门负责‘高端目标’—— 那些有钱又有软肋的人。

” 她还让身边的男人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麻绳,说 “听话的人,不用绑着”。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暂时安全了。可当天晚上,我在集体宿舍里睡觉时,

突然被一阵钻心的疼惊醒。我的脚踝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得我浑身发抖,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宿舍里没有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我打开手机手电筒,

借着微弱的光看向脚踝 —— 那里有一个红色的牙印,像被小蛇咬过,

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还肿了起来,摸上去滚烫。“别碰它,越碰越疼。

” 旁边铺位的女人小声说。她叫小雅,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 T 恤,

袖口还破了个洞。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年多,是宿舍里资历最老的人。

她的脚踝处也有一个类似的牙印,只是颜色更深,看起来已经很久了,

周围的皮肤都有点变形。“这是什么?” 我着急地问,声音压得很低,

怕被宿舍里的其他人听到。我能感觉到脚踝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的肉。

“这是‘听话蛊’。” 小雅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绝望,“阿丽给每个新来的人都下了蛊,

趁你喝水或者吃饭的时候,把蛊虫的卵放进你的食物里。这些卵会在你身体里孵化,

长成小小的蛊虫。要是你敢逃跑,或者不听话,阿丽就会吹口哨,蛊虫就会在你身体里活动,

咬你的五脏六腑,疼得你生不如死。”我的心里一凉,想起白天在培训室里,

阿丽递给我一杯水,说 “背话术累了,喝点水休息一下”。我当时很渴,一口就喝完了,

现在想来,那杯水肯定有问题。我摸了摸脚踝上的牙印,

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那有没有解蛊的办法?难道就只能这样被她控制吗?

”小雅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没有解蛊的办法。除非阿丽自愿给你解药,

可她从来不会给任何人解药。这里的墙都通了电,两米多高,

根本爬不出去;门口有持枪的守卫,24 小时轮流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就算你能逃出去,蛊虫也会让你死在半路上。我之前见过一个女孩,偷偷跑了出去,

结果跑了没一公里,就疼得倒在地上打滚,最后被守卫抓回来,打断了双腿,

扔进水牢里喂虫子了。”我的太阳穴又开始跳,眼前闪过那个女孩的画面:她躺在地上,

双手抱着肚子,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双腿扭曲着,像是被打断了骨头。守卫把她拖回来时,

她已经没力气反抗了,眼睛里满是绝望,像失去了灵魂。我赶紧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候,我必须先活下去,再想办法。

可一想到脚踝里的蛊虫,我就浑身发冷 —— 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阿丽牢牢控制着,

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小雅看着我害怕的样子,从枕头底下拿出半块干饼,

递给我:“吃点吧,补充点体力。在这里,只有好好活着,才有机会逃出去。

虽然机会很渺茫,但总比放弃好。”我接过干饼,饼很硬,有点发霉的味道,

可我还是咬了一口。眼泪掉在饼上,我赶紧擦掉,不敢让小雅看到。我知道,

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小雅的这半块干饼,已经是最大的温暖了。跟着阿丽的日子,

比在培训室里更难熬。她每天都会给我安排 “任务”,有时候是骗老人的养老钱,

有时候是骗刚毕业大学生的学费,还有的时候是骗病人的救命钱。要是完不成任务,

她就会用各种方式折磨我 —— 用烟头烫我的胳膊,

留下一个个黑色的疤痕;用皮带抽我的后背,让我疼得没法躺下睡觉;甚至让我饿肚子,

一整天只能吃一个发霉的饭团。但我靠着第六感,总能提前预见她的惩罚,

要么提前完成任务,要么找借口躲开。比如,我预见阿丽会用烟头烫我,

就提前联系了一个之前骗过的目标,用新的话术骗了他 5 万块,

按时完成了任务;我预见阿丽会用皮带抽我,就说 “我想到了一个新的骗钱方法,

能骗到更多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就这样,我勉强保住了自己,

还在窝点里有了一点 “地位”。半个月后的一天,

阿丽让我和一个叫阿强的男人一起骗一个 “大单”—— 目标是一个退休的老干部,姓刘,

手里有 100 万的存款,是他一辈子的积蓄。阿强在窝点里待了三年多,

是资历很老的诈骗犯,手里有好几个 “成功案例”,比如曾经骗过一个企业家 80 万,

还骗过一个老太太的养老钱 30 万。他的脾气很暴躁,经常打骂新人,

我见过他把一个没骗到钱的男孩打得嘴角流血,还踹了那个男孩好几脚,说 “没用的东西,

连钱都骗不到,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你负责打电话,假装是老刘儿子的同事,

说他儿子在外面欠了赌债,需要 100 万还债,不然那些债主就要砍他的手,

还要毁他的容。” 阿强把一张纸条扔给我,上面写着老刘的电话、家庭住址和家庭情况,

“我负责跟进,要是他怀疑,我就假装是‘债主’,给他打电话威胁他,说‘要是不还钱,

就去他家里找他,让他全家不得安宁’。要是搞砸了,我饶不了你,

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的语气很凶,眼神里满是威胁,好像我只要稍微出错,

他就会立刻打我。我的太阳穴跳了一下,眼前闪过画面:我没能骗到老刘的钱,阿强很生气,

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进水牢。水牢里的水没过我的胸口,很浑浊,

里面有很多黑色的小虫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浮游生物,爬得我浑身发痒,

有的虫子还钻进我的衣领里,啃咬我的皮肤。我想挣扎,却被阿强按住肩膀,

只能眼睁睁看着虫子爬满我的身体,甚至钻进我的耳朵和鼻子里。“我、我会尽力的。

” 我接过纸条,手心里全是汗。我知道,这个任务很重要,要是搞砸了,

我肯定会被扔进水里喂虫子。水牢的恐怖,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当天下午,

我在阿丽的监督下,拨通了老刘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喂,谁啊?”“刘叔叔您好,我是您儿子的同事,我叫小林。

” 我按照阿强教的话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亲切,还带着点着急,

“您儿子在外面出了点事,他跟人赌钱,欠了 100 万的赌债,

那些债主说要是今天不还钱,就砍他的手,还要毁他的容。您看能不能先把钱转过来,

救急一下?等您儿子缓过来了,肯定会还您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传来老刘的声音:“你说的是真的?我儿子从来都不赌钱啊,他从小就很乖,

怎么会欠赌债?你是不是骗子?我要报警了!”“别报警!刘叔叔!” 我着急地说,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儿子现在就在我们手上,要是您报警,

那些债主肯定会伤害他的!您想想,要是您儿子少了一只手,或者被毁了容,

他以后怎么生活啊?”可老刘还是很警惕,说:“你让我儿子跟我说话,

我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在你们手上。要是他不跟我说话,我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我心里一慌,不知道该怎么办。阿丽在旁边用眼神警告我,好像在说 “要是搞砸了,

你就完了”。我赶紧看向阿强,想让他帮忙,可阿强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就在这时,我的太阳穴跳了一下,眼前闪过画面:我假装是老刘的孙子,

用小孩的声音跟老刘说话,老刘因为心疼孙子,答应了转账。我赶紧对着电话说:“刘叔叔,

您儿子现在被债主看着,不能跟您说话。不过,您的孙子在我们这里,他想跟您说话。

”我捏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十几岁的男孩,带着哭腔:“爷爷,我是小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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