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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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陶然也属实有点儿大意。

为啥呢?

因为和他结仇的人稍一打听,都知道他爸爸陶沙的声名。

自然也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

林默呢,当然也打听到了,不过林默一是“以为自己家里现在”仍然很有钱,二是觉着这是给兄弟出头,义不容辞。

所以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一共让他王知武王大叔带了20多人。

寻思对面指不定带多少,就自己带这20多人,就算败了,保自己跑了肯定没有问题。

别人又和陶然没啥大仇,人家也不至于就下狠手。

哪料等到三点一看,陶然来的倒准时,一共带了两位。

当下林默在暗处一挥手,20多人自然就远远地包围了他们仨。

可叹陶然还没发现。

林默又打电话给陶然:“小子你带书包和笔记本了吗?

爷爷早就准备好要教育教育你。”

看着陶然气的啊,一蹦七八尺高呢,一边说:“你,你是哪个的爷爷?

给爷爷我滚出来。”

林默好容易忍住了笑,又一挥手。

以王知武为首的二十多条大汉这就从暗处显出了身形。

尔后领头的王知武就问陶然:“听说你有个习惯?

愿意给别人当爷爷?

你看我当你孙子,你要不要?

哈哈哈哈哈”。

这话音还没落呢,王知武身边的二十多条大汉一起大笑。

陶然一看这阵势,知道完了。

这跑都跑不掉。

要再牙硬,只怕很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牙硬了。

陶然是坏点儿了不假,可是他不傻啊。

他当然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当下就说:“好,好汉爷爷,我是孙子得了吧。

可以不可以告诉告诉孙子我,是折在了哪个爷手里?”

王知武也不言语,但是他明白,不能伤了陶然,要不仇结大了。

可是哪能就这么放了他们。

要这么放了,这不二十多人白来一把吗?

当下一指陶然身边那俩保镖,说:“你俩,跪下”。

那俩还不服呢,掏出来武器还寻思拼呢。

陶然一看心说,可别介,人家这二十多人呢,我这边连我才仨,拼到最后,人家只要有一个站着的,我们仨可能就不用回去了。

赶紧冲手下挥一挥手。

那俩保镖还不服呢,王知武也不客气,低喝一声:“上”。

当下冲上来十多个,几下就把那俩按倒在地,这顿打啊。

也没用家伙,打的那俩最后都叫不出来人声了。

再一看,这俩来前那笔挺的西服,现在破烂的当抹布都不大合格。

高点儿那位,眼被打青了一只,鼻子早打塌了,身上的伤更是不计其数。

矮点的那位,脸上倒还将就,只是有一点儿,那胳膊和腿弯曲的和一般人略略的有点儿不大一样,看起来有些“角度特别”。

他还寻思挣扎挣扎要站起来,结果一连站了三次,刚一起身就坐下了,每回都伴着一声“啊……”的惨叫……陶然还寻思跑呢。

人家也不打他,就几条大汉就这么围着。

他走哪,那几条汉子就跟到哪挡着路不让他走。

陶然这下“明白”了,跑是不行了。

当下等他自己的保镖挨完了打,问道:“你们,你们这凭啥这么狠?”

王知武实在气不过,劈脸给陶然一耳光子,然后说:“什么你们我们,我是你爷爷!

凭啥?

就凭我是你爷爷,我教训孙子,怎么,孙子你还不服吗?”

陶然明白,这孙子今天是当的定了。

要不然,好一好以后都不用回家了。

心里这暗暗咬牙,心说,“早晚爷爷得找回这场子来。

我非得告诉我爹,因为你儿我的努力,给你认了一个新爹…… ”表面上还得笑呢:“爷爷打的好,爷爷你打的过瘾吗?

要不另一边脸也给来一耳光如何?

咱求一个对称?”

王知武一看这,也实在没法,当下就挥了挥手说:“孙子,带上你这两个混球,给我滚。

滚的远远的,别让爷爷再看着你。

再看着你,你猜下次你还能滚吗?”

陶然还寻思架着那俩保镖呢,一看,他俩别说走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当下心想:“算了,我快跑吧。

那俩废物,叫他俩在这待着行了。

为啥呢?

要不等会儿人家改变了主意,弄不好我也不用回家了”。

一边想,一边自个儿就溜了,根本不管他那俩保镖死活。

王知武看着在地下躺成一堆儿的两人,心说:“这俩小子别给我完在这。

那我们可就麻烦了。”

没有办法,只得打了120来救人。

他打电话这么说的:“自己正在东河湿地公园溜达呢,发现两个玩意儿在动,凑近了一看,是俩活人,也不知这俩人怎么弄的,衣服破的一缕一条的,身上弄的混身是伤。

我这做个好事,给他们打个120。”

120那边还感谢呢:“谢谢热心市民……”王知武这些话都开着免提说的,把那俩人给气的啊。

当下王知武挂了电话还和那俩人说:“告诉你俩,要是你敢说是我们打的你,啥后果呢,你可以估计估计。

你俩就说:因为你俩闹点儿矛盾,自己互相打的,听明白了吗?

告诉你们,你们可不是陶然,我们不敢对他下手不假,你俩猜猜你俩有没有他那样的爹?

要是我们查出来你敢告发我们……”,西下看了看,王知武看着一块和小孩胳膊差不多的树枝,握在手里随手向旁边一挥,就看着旁边那和一般人大腿那么粗的树首接就被这树枝挥成两截了,然后又指着那俩人说:“你们要觉着,你俩脖子要感觉比这树还硬,那就……”说完,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

走就走吧,这伙人还不挑好路走。

每个人都从这两位身上踩过去。

踩也不好好踩,还猛劲儿一踏。

好家伙这两位都被踩的那个痛啊,要哼都没有声音。

又过了几小时,林默找了个高档酒店,把参与打架这些位,还有王知武,请了一顿好的。

又每个人发了一个5万的红包。

那些人起先不敢接。

王知武点了头,他们才接了。

王知武自然也得了一个红包,20万。

林默心说:“要说还得有钱。

你看陈天豪挨了打只能白挨。

瞧我,还能报复回来。

就是这么一搞,我这零花钱花去不少。

看起来还需要再问我爹要个几百万花一花。”

表面还问呢:“没给那俩人报销了吧。

也没给陶然打伤了吧。”

王知武说:“可不,我又不傻。

要给那俩打报销了,咱麻烦就大了。

陶然嘛,更没打他了,就轻轻赏他一耳光子,连血都没给他打出来,只是让他认了我当爷爷哈哈哈哈。”

林默说:“挺好,王叔,谢了。

往后你有啥事,找我。

不过我和你说,打架这事我不大在行,可是要是缺点儿钱啦,或者说找个啥人啥的,怎么的我就是拼了命我也得帮你。”

王知武说:“哪里用这样,林董对我和亲兄弟似的,这些年我家里也有几件事,都是林董给我摆平了。

你有事,这和我亲兄弟有事有啥不同。”

他本来想说:“和我儿子有事有啥不同”,刚想说出口,又一想:“这话要被林董听去,可不大妙。”

,赶紧自降一辈,说了个“和我兄弟有事有啥不同”。

这边正吃喝着,好不热闹,那边陶然顶着五个指印子回了家。

一回家恰好遇着他爹在家,一看,还开玩笑呢:“儿你这是化了个啥妆?

怎么这么个造型?

准备参加舞会是怎么的?”

陶然这气的啊!

又一蹦好几尺高说:“化,我化个啥呀我化!

你儿可叫人家欺负坏了。

对了爸,我还认了个新爷爷……”陶沙一听:“什么?

你爷爷还活着,我又多一爹,要说我这儿子可真有出息啊!

现在啥都有当的,还有人愿意当我爹,这可真是!”

我看这是哪个人嫌着一般的饭吃利索了撑的难受,准备吃点儿“好”饭?

当下就问他儿,这是为啥?

陶然嘛,那肯定不是好东西啊,那自然自己那些作奸犯科的前因一律不提,他这么说的:“今天我这带了两个人去逛公园,上来就遇着一伙大汉。

非得当我爷爷。

我说爹你是东江商业银行的陶行长,你猜怎么的?”

喝了口水,陶然又说了:“就你那窝囊爹?

要不是知道你是他儿,我们还不打你们呢。

这家伙把我那俩保镖给打的,我看他俩上医院少说得躺个一年半载。

看我这脸吗?

就那领头的打的,他给了我一耳光还说呢。

告诉你爹,他原来那爹别要了,就认我当了亲爹吧哈哈哈哈哈。

你说说,爹,你说气人不气人?”

陶沙自然也不糊涂,也当然明白他自己的这儿是个什么货,也当然明白,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

人家一又不疯二又不傻,要收拾也得冲他自己来,收拾他儿管啥用?

肯定他不知在哪块儿惹了祸,让人家报复了。

当下他也不愿意折他儿的面子,装作很生气就说:“好,等爹查查这是哪伙人闹事,非得让他们学会了是非对错不可”。

嘴上是那么说,暗里他就派人查了,为啥别人要打他儿?

没一会儿就查出来,原来为一个姑娘。

当下他是又气又乐。

乐只乐以他家财雄势大,他这儿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当女朋友不行,非得找那姑娘。

气只气他儿太大意,寻思没人敢惹。

得亏人家也留了手,要不然他这儿子今天能不能活生生站他眼前儿,真得打个问号。

当下弄明白一切,过了几天看他儿脸上指痕消了,又叫来他儿问了:“儿啊,我那新爹没说吗?

啥时候让我过去拜见拜见?”

陶然一听就明白,这是陶沙搞清楚一切了。

当下脸皮一厚说:“爸你看,我就是喜欢玉蕊,你说行不行。”

陶沙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说“我又不是那姑娘,我说行管用吗?

人家姑娘还是不答应呀。”

陶然说:“爸只要你答应就行,我非得把打我那个,那个林默,打的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姓林。”

“奥?

那姓啥?”

“叫他姓陶算了!”

“奥……原来你还真准备认他当你爷爷啊!”

“……我认他当我孙子!

当我重孙……”,陶然一听这话,要不是看在陶沙坐在对面,又差点儿蹦起来。

陶沙说:“我调查了,他爹最近有点儿银根紧张,本来他准备吃了这亏算了,也没有告诉他儿子。

他现在在我们银行有一笔两个亿的贷款,你看要不咱不打他,咱们找个理由给小子抽了贷如何?”

“唉呀!

爹,你真是我亲爹!”

陶然心说:“要不是我是男的,我高低得抱你脸亲几个!”

这真是亲爹啊!

当下乐的,那脸上那五官差点儿挤成了半堆。

为啥不是挤成“一”堆呢?

因为本来就挤成了一堆……他爹一看他儿这形象,也不好乐,只得挥挥手叫他儿出去。

这边就想了,如何找个理由给那人抽了贷呢?

要是给林如山一下都抽了,这就“太明显”了。

所以就得打听打听,看看林如山是不是缺钱。

要是不缺钱可不能抽贷,伤不着人家还结下一个仇人,下把林如山可就不能上这来贷款来了。

要是缺钱,那当然就得给他抽贷。

不仅如此,现在他的贷款申请查查看有没有?

如果有,肯定不能给批下去。

不仅不能批,还得把他缺钱这个消息透给业内的几个别的银行的朋友,也叫他们也如此办理。

“我叫你的儿打我的儿,我可不打你,可是我叫你这公司别干了。”

陶沙一边生气,一边恨恨地想。

没有几天时间,查明白了。

原来由于各种原因,林如山的雁行纺织放出去的几笔货款没有按时收到,他的固定资产也一时间变现有点儿困难,其他银行也有一些小规模的抽贷,所以雁行纺织实际上己经到了流动性十分紧张的地步。

陶沙一看这报告,心里暗自一喜。

心说:“要说在以前,林如山对我还是挺恭敬的,我还说,把这八千万的审批贷款的报告我就批一半也行。

在现在,免了。

以前还在我们银行还贷了三个亿呢,我也不要多了,我就抽三千万。

他指定还不上。”

等他一还不上,其他银行全来抽贷,他必然也还不上,林如山啊林如山,你给我和你那儿子一块等着,有你乐的!

我叫你的保镖当我儿的爷爷!

到时候我们看看我俩谁好使。

主意打定,陶沙就安排了信贷科长明天去林如山的集团去“拜访”。

拜访的理由有二:一是告诉他,贷款申请没有通过。

二是,要在一星期内提前归还三千万贷款。

看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