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的杀人犯

床底的杀人犯

作者: 沉默的无名者

悬疑惊悚连载

沉默的无名者的《床底的杀人犯》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床底的杀人犯》是一本悬疑惊悚小主角分别是手腕,下午,衣柜由网络作家“沉默的无名者”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6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4: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床底的杀人犯

2025-10-23 01:27:15

我搬进城南老旧居民楼302那天,是2023年9月17日,农历八月初二。

天空阴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灰布,搬家公司的货车刚停稳,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在布满青苔的水泥地面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这栋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

墙皮剥落得像老人皲裂的皮肤,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混合着楼下小卖部飘来的廉价香烟和酱油气息。

302是我用工作三年攒下的全部积蓄付的首付,房产证攥在手里时,纸边割得掌心生疼,

却有种踏实的滚烫——这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哪怕只有58平米。

搬家师傅们扛着冰箱往上爬时,我注意到二楼转角的窗户开着,

一个穿深蓝色工装的男人正趴在窗台上抽烟,烟灰簌簌落在褪色的空调外机上。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很短,颧骨很高,左手手腕上缠着圈厚厚的纱布,渗着淡淡的黄渍。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立刻转过头,眼神像淬了冰的钉子,我慌忙移开视线,

心脏莫名跳快了半拍。“那是201的老李,”押车的搬家师傅拍了拍我肩膀,

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前阵子在工地被钢筋划了,听说缝了十几针。人挺好,

就是不爱说话。”我“哦”了一声,没放在心上。老居民楼里总有些沉默寡言的邻居,

就像楼道里那盏接触不良的声控灯,白天也偶尔会突然亮起,没人知道原因,也没人会深究。

收拾到傍晚,雨还没停。我把最后一箱书搬进卧室时,

发现衣柜最底层有块地板颜色比别处浅,边缘还留着淡淡的撬痕。

大概是前任房主藏过东西吧,我弯腰敲了敲,底下是空的,便随手把装冬衣的箱子压了上去。

夜里十点,我坐在客厅地毯上拆快递,忽然听见厨房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厨房窗台上的绿萝被风吹得晃了晃,

窗纱上破了个指甲盖大的洞,大概是搬家时蹭到的。“可能是老鼠吧。”我嘟囔着关紧窗户,

转身时踢到了垃圾桶,半袋没吃完的面包滚了出来。明天得买个带盖的垃圾桶,我这样想着,

把面包捡起来扔进垃圾袋,系紧了口子。第二天早上,我被冻醒了。明明记得睡前关了窗户,

卧室的窗却开了道缝,冷风卷着雨丝吹进来,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我走到窗边,

发现窗锁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掰就开了——大概是年久失修。上班前,

我在小区门口的五金店买了把新锁,又买了瓶杀虫剂。店主是个矮胖的中年女人,

正对着收音机念叨:“……本市近日发生一起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张某,男,35岁,

身高约175cm,体型偏瘦,左额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疤痕,左手腕有新鲜伤口,

作案后潜逃,警方悬赏五万元征集线索……”“现在的坏人真多。

”店主用肥硕的手指点了点收音机,“小张你一个小姑娘住这儿,可得锁好门窗。

”我笑着应了声,心里却没太在意。新闻里的凶案总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得见轮廓,却碰不到温度。那天晚上加班到九点,电梯在三楼停下时,门刚开一条缝,

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201的老李站在电梯口,手里拎着个黑色塑料袋,

袋子角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他看见我,往后退了半步,左手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下班了?

”他的声音很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嗯。”我点点头,快步走出电梯,经过他身边时,

瞥见塑料袋里露出来的东西——像是团染血的纱布。回到家,我先检查了门窗,

确认都锁好了才松口气。煮泡面时,发现昨天系紧的垃圾袋被人打开了,那半袋面包不见了。

“难道是野猫?”我探头往窗外看,楼下的垃圾桶旁果然蹲着只瘦骨嶙峋的黑猫,

正叼着块面包碎屑往暗处跑。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像台上了发条的钟,规律得有些乏味。

每天早上七点半出门,晚上八点左右回家,周末窝在沙发上看书或追剧。

只是偶尔会发现些小异常:客厅茶几上的杯子被挪动了位置,

卫生间的牙刷头总是朝向左边我明明习惯朝右,还有一次,

我明明记得把钥匙放在玄关的托盘里,第二天早上却在鞋柜上找到了。“大概是太累了,

记性变差了。”我这样安慰自己,甚至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每天物品的摆放位置,

却没发现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正像蛛丝一样,悄悄缠绕成网。9月23日,周六。

我在家大扫除时,发现衣柜最底层的地板撬痕比之前深了些,

压在上面的箱子也被挪开了几厘米。我蹲下去,指尖刚碰到地板,

就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是201的老李,他在跟一个女人吵架,声音很凶,

夹杂着东西摔碎的脆响。没过多久,争吵声停了。我透过猫眼往外看,

老李正急匆匆地往下跑,深蓝色的工装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沾着污渍的白色T恤。

他的左手腕空荡荡的,纱布不见了。那天下午,我在衣柜底层的地板下发现了一个打火机,

不是我的牌子。打火机很旧,金属壳上刻着个模糊的“张”字。9月25日晚上,

我加完班回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我从不抽烟,家里也没有烟灰缸。

我屏住呼吸,一间间房检查,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阳台的晾衣绳上,

我的米色风衣被风吹到了最左边——早上出门时,我明明把它挂在正中间。

我把风衣取下来时,指尖触到口袋里有硬物。掏出来一看,是枚银色的硬币,边缘有些磨损,

上面印着“2015”的字样。这不是我的东西。恐惧像藤蔓一样顺着脊椎往上爬。

我突然想起那些被挪动的杯子、莫名消失的面包、自动变换方向的牙刷,

还有地板下的打火机和烟味。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里:这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我翻出手机,想给闺蜜打电话,屏幕却突然亮起,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9月20日晚,

本市某小区发生入室抢劫杀人案,受害者为女性,

系独居……警方再次呼吁市民注意排查陌生人,

发现左额有疤痕、左手腕带伤的可疑人员立即报警……”新闻里的小区,

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三站路。我的手指开始发抖,点开新闻里的嫌疑人照片。照片有些模糊,

但那张高颧骨的脸,那双淬冰的眼睛,分明就是201的老李!报道里说,嫌疑人张某,

左手腕在作案时被受害者抓伤,有明显伤口。我猛地想起那天在电梯口看到的染血纱布,

想起他敞开外套时露出的污渍,想起他手腕上消失的纱布。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我冲到门口,反锁了门,又用鞋柜抵住,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他是不是进来过?他现在还在不在屋里?我抄起玄关的棒球棍那是前男友留下的,

哆哆嗦嗦地检查每个角落。衣柜里挂满了我的衣服,没藏人;床底下空荡荡的,

只有积灰;厨房的橱柜门都关着,冰箱里的牛奶还剩半盒……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除了客厅窗台上多了个烟头,被踩得很扁。我用纸巾捏起烟头,扔进密封袋里。

烟头上的滤嘴有些湿润,还留着淡淡的牙印。那天晚上,我开着灯坐了一整夜,

棒球棍就放在手边。凌晨三点,我听见衣柜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有人在里面翻身。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直到天亮,响动才消失。第二天,我请了假,

找锁匠换了全套的门锁。锁匠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

一边换锁一边念叨:“这锁芯都快锈死了,上次换锁估计是三年前的事了。哎,

你这衣柜后面怎么有块地板是松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衣柜最底层的那块浅色地板果然微微翘起,边缘有新鲜的撬动痕迹。锁匠帮我把地板撬开,

下面露出个黑漆漆的空间,大概有半米宽,一米长,刚好能容下一个人蜷缩着躺进去。

空间里铺着块深蓝色的布,像是工装外套的布料,上面沾着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

不是我的发质。角落里还有个小塑料袋,装着半块干硬的面包,正是我之前丢失的那半袋。

“这……这是藏人的地方?”锁匠的脸色也白了,“姑娘,你赶紧报警吧!”我摇了摇头,

心里突然冒出个更冒险的想法。如果现在报警,他很可能已经跑了,没有确凿证据,

警方也未必能抓到他。但如果他还在附近,还想进来呢?“大叔,

麻烦你帮我装个隐蔽的摄像头,就对着衣柜那边。”我咬着牙说,“再给我一把备用钥匙,

藏在门口的消防栓箱里。”锁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摄像头装在衣柜上方的通风口,镜头正对着那块活动地板,手机上能实时查看画面。

那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去上班,故意把窗帘拉开一条缝,让外面能看到屋里没人。

路过201门口时,我假装系鞋带,透过门缝往里看,屋里空荡荡的,

只有桌上放着个没洗的碗,碗边沾着褐色的污渍。晚上回到家,

我第一时间打开摄像头APP。白天的录像很平静,直到下午四点十七分,

画面突然晃了一下——有人从地板下钻了出来。是他!张某!

他穿着我的灰色家居服那是我失踪了好几天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

左额的疤痕在光线下很明显。他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牛奶,直接对着瓶口喝,

嘴角沾着白色的奶渍。喝完后,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外看,眼神阴鸷。录像里,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拿起我书架上的相册,一张张翻看,

看到我和闺蜜的合照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走到卧室,

拿起我的梳子,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原来这两周,他一直躲在我家的地板下。白天我上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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