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赵凡，一个平平无奇的销售经理。如果说我这辈子有什么最得意的事，
那就是我女朋友，姜月。她是全公司的“白月光”，清纯，漂亮，一双眼睛总是水汪汪的，
看谁都像是在撒娇。今晚，是她二十五岁的生日。我特意订了她最喜欢的餐厅，
准备了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卡地亚的戒指，我准备求婚。我捧着花，
推开了“金碧辉煌”KTV最顶层包厢的大门。“月月，生日……”我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包厢里烟雾缭绕，而我的白月光女友，姜月，正坐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极短的白色吊带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那样交叠着，暴露在空气里。而那个男人，我认识。“张总。
”一个五十多岁，啤酒肚高高隆起，头发稀松的老男人。他是我们公司这个季度最大的客户。
此刻，张总那只肥腻的大手，正放在姜月光洁的大腿上，还放肆地上下摩挲着。
姜月侧对着我，似乎没发现我进来。她正端着一杯酒，巧笑嫣兮地递到张总嘴边：“张总，
您再喝一杯嘛……”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像裹了蜜糖。我手里的玫瑰花，
“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音乐停了。包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姜月终于转过头，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赵……赵凡？
你、你怎么来了？”她挣扎着想从张总身上下来，但张总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在她的细腰上，
她根本动弹不得。张总眯着浑浊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哟，这不是赵经理吗？怎么，
来查岗啊？”姜月最好的“闺蜜”林薇薇也在。她今天穿得也很惹火，黑色紧身短裙，
胸口开得极低。她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哎呀凡哥，你别误会！月月是陪张总喝酒呢！
都是为了工作嘛！”为了工作？为了工作需要坐到客户大腿上，任由他又摸又抱？
姜月也急了，眼眶瞬间就红了，楚楚可怜：“赵凡，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总是看我站着累，才让我坐一会儿的……”“呵。”张总笑了，手上的劲更大了，
甚至故意在姜月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姜月身体一颤，咬紧了下唇，没敢出声，
只是用那双含泪的眼睛无助地看着我。“赵经理，”张总吐了个烟圈，“年轻人，
别这么不懂事。你女朋友这么优秀，这么‘努力’，你该高兴才对。这个季度的单子，
我可就看在小姜的‘面子’上，签给你们了。”“你！”我气得浑身发抖。“赵凡！
”姜月忽然大喊一声，她趁着张总大笑的间隙，猛地推开他，赤着脚跑了过来。
她抓住我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你别生气，我们回家，我跟你解释！求你了！
”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带着一股酒气和……张总身上那股恶心的雪茄味。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姜月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来电显示：小叔。她慌乱地按掉了电话。2“赵凡，
你到底相不相信我！”凌晨两点的街上，姜月哭得梨花带雨。“我都是为了我们！
为了我们的婚房！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季度的提成，还不够我们婚房的首付！
张总他……他就是喝多了，跟我开了个玩笑！”她死死抓着我的衣角，
丰满的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着，吊带裙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
“我辛辛苦苦陪客户，你呢？你除了会查岗，你还会做什么？你就是个废柴！”废柴？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三年，以为清纯如水的女人。“所以，陪客户，
就要陪到大腿上去吗？”“啪！”姜月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赵凡，你混蛋！”她哭着跑了。
我一个人站在冷风里，脸上火辣辣地疼。手机响了。是我的上司，秦岚。一个三十岁，漂亮，
精明，被誉为“公司黑寡妇”的女人。“赵凡，在哪？”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秦总，
我……”“少废话。我的车在‘缪斯’夜店门口抛锚了，十分钟内，过来接我。
”“嘟……嘟……”电话挂了。我不敢不去。秦岚捏着我的晋升。我赶到‘缪斯’时，
秦岚正靠在她那辆骚红色的玛莎拉蒂上。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领口低得惊人，
裙摆的开叉直接到了大腿。她正弯着腰检查轮胎，那个夸张的S型曲线，
让路过的男人无不侧目。“秦总。”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她直起身，撩了一下大波浪卷发，
香风扑面而来。“你来晚了。”她淡淡地说。“抱歉，秦总，我……”“砰”的一声，
她忽然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秦总？！”我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她的身体滚烫，
柔软得不可思议。“我没事，”她靠在我胸口，吐气如兰，“就是……有点头晕。好像，
喝多了。”她抬起头，那张精致明艳的脸近在咫尺，迷离的眼神带着钩子。“赵凡，
你身上……好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秦总，我送您回家吧。”“不，”她摇摇头，
白皙的手指忽然抓住了我的领带，微微用力。“我不想回家。”她凑到我耳边，
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送我去……酒店。”3我最终还是把秦岚送回了她家。
一家高级公寓的顶层复式。我把她扔在沙发上，转身就想走。“站住。
”秦岚的声音忽然变得清醒，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她从沙发上坐起来，
慢条斯理地脱下了高跟鞋，修长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赵凡，你是不是觉得，
我很‘脏’？”我没说话。“呵，”她笑了，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你那个‘白月光’女朋友，姜月，为了张总那笔单子，今晚在KTV里坐了大腿吧？
”我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个，”秦岚抿了一口酒，
红色的液体沾在她丰润的嘴唇上，“我还知道，她正拼了命地想搭上‘霍先生’那条线。
”“霍先生？”“一个真正的金融大亨。”秦岚的眼神有些复杂，“也是……我的前男友。
”我懵了。“赵凡，你是个聪明人。”秦岚走到我面前，高挑的身材极具压迫感。
她伸出食指，点着我的胸口：“你想要业绩，想要晋升，想要那套婚房，我可以给你。
”“我……不明白。”“你不明白？”她笑了，“张总那笔单子，姜月拿不下来。因为，
张总马上要破产了。”“什么？！”“但是，霍先生可以救他。而霍先生，只听一个人的话。
”“谁？”“姜月的，‘小叔’。”我彻底糊涂了。姜月的“小叔”，
不就是她今晚拒接的那个电话吗？“秦总，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秦岚忽然贴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帮我个忙。替我……接近霍先生。事成之后，你就是销售总监。
”她靠得极近，我甚至能看清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你那个女朋友，”她轻蔑一笑，
“她根本配不上你。她不过是个想上位的捞女，懂吗？”我的心，乱了。
4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姜月居然在家。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真丝睡衣，薄薄的料子贴在身上，
曲线毕露。她已经洗过了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清纯又 性感。“赵凡，你回来了？
”她一看到我，立马红了眼圈，扑了过来。“对不起，
我不该骂你……我不该打你……”她紧紧抱着我，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
“我真的只是想拿下那笔单子，我太想和你有个家了……”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味，
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也许，她真是有苦衷的？
“你……你身上的香水味……”她忽然松开我，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好浓。
你……你去哪了？”“我……”“你是不是去见你那个狐狸精上司了？！
”姜月的脸瞬间变了，从委屈巴巴变成了歇斯底里。“赵凡！
我为了我们的家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居然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我没有！”“我不管！
”她开始翻我的手机，“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你是不是跟她上床了？！”“查岗”，
她又开始了。就在我们两个撕扯的时候，她的手机“叮”地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
来自“张总”：“小姜，今晚多谢了。你‘服务’得很好，霍先生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
合同明天就签。”服务？服务得很好？我抢过她的手机，姜月脸色惨白：“你还给我！
”我点开了那条微信，下面还有一条语音，是张总那油腻的声音：“小姜啊，
还是你‘叔叔’面子大。不过你放心，你今晚‘献身’的事，我不会告诉他的。你那小男友，
也该踹了，跟着叔叔我，保你吃香喝辣……”“轰——”我脑子一片空白。“献身”？
“不……不是的！”姜月拼命摇头，眼泪狂掉，“是他……是他下药！是他逼我的！
”“下药？”我冷笑，“那你怎么不报警？”“我……”姜月面无人色，“赵凡，
我……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不能没有你！你相信我，
我只有你……”“叮咚——”门铃响了。姜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是薇薇！
一定是薇薇来了！”她冲过去开门。果然是林薇薇。林薇薇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
下面仿佛什么都没穿，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晃得我眼花。“月月，怎么了？哭成这样？
”她一进来，就亲密地抱住了姜月。“薇薇，他……他误会我了……”“哎呀凡哥，
”林薇薇转过头，无辜地眨着大眼睛，“你可别欺负我们月月。她为了你，
连霍先生的饭局都敢拒，你还想怎么样啊？”“霍先生？”“对啊，
”林薇薇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我说漏嘴了。就是月月的那个‘小叔’啊，
那个金融大亨！他可疼月月了，说要给月月买套大平层，月月都没要，
非要跟你一起挤这个小破屋呢。”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一个梨花带雨，一个天真无邪。
我忽然觉得，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网里。5“赵凡，对不起，”姜月拉着我的手，
放低了姿态，“我不该骗你。‘小叔’……他不是我亲叔叔。他是我妈妈的……一个朋友。
”“他对我很好，像亲生女儿一样。但我们真的没什么。
”林薇薇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凡哥，霍先生人超好的！就是……管月月管得严了点。
月月怕你多想，才不说的。”我看着姜月闪烁的眼神，没有戳穿她。“那张总呢？
”“张总……”姜月咬着下唇，“我真的被他下药了。我醒来就在酒店了……但我发誓！
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薇薇可以作证，她去酒店接的我！
”林薇薇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我到的时候，张总已经走了，
月月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呢！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这话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累了。“月月，我今晚……去书房睡。”“赵凡！”姜月不敢置信。我没理她，
径直走进了书房。关上门，我点开了一个APP。是我前几天装的，一个录音软件。
自从上次KTV之后，我就留了个心眼。我点开了最新的录音，就是刚才客厅里的对话。
跳过我和姜月的争吵，我直接拉到林薇薇进门后。我听到了她们的“解释”。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