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之我给前男友当特助第1章 重逢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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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我要走了,要不要和我一起?”

“要!你想去哪里?”

“没想好,走到哪就算哪……你,愿意吗?”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这几年,不知道反反复复做了多少次这样的梦。

梦里的赵又言总是重复着问我“愿意吗”,而我毫无例外,每一次都回答“我愿意”。

这都过去多久了,我还是没办法从过往中走出来。

最让我生气的是,我连在梦里,都那么不争气,还次次都愿意跟他走,简直是丢人!

我不禁摇了摇昏昏欲坠的脑袋,拍了拍,企图赶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清晨,梦醒时分,我从床上坐起,百无聊赖,呆呆地望着窗外。远处的天边因为日出,而被晕染的金黄色的光晕,尽收眼底。

让我不禁期许,也许,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待到整个人都清醒了后,便下床去卫生间洗漱,正在刷牙的时候,电话***从卧室传来。

我连忙漱口,连嘴边的泡沫都没来得及擦,就忙不迭地跑去接听电话。

是方文:“程熙熙!起了没?”

“起啦!”我回应。

她在电话的另一端叮嘱我:“下班了别忘了一起陪叶青去试婚纱。”

“记得啦!放心吧!”

挂了方文的电话,我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挂在脸上。

怪不得今天一起床就这么开心,原来是因为今天就可以看到叶青穿婚纱的样子了!要不是方文提醒,我又差一点忘记了。

方文和叶青是我的大学室友,毕业后,我们就一直在上海工作生活,一直都没有分开过。

而如今,我们终于迎来了叶青的婚礼,我们身边的这些朋友都兴奋不已。

其实她和她家那口子,早就领了结婚证,但由于叶青的身体问题,两个人的婚礼,才挪到了现在。

我在一家分析公司工作,给分析师林姐做助理。今天一天的工作倒还是顺利,就是快要下班的时候,林姐善意提醒,明天一定穿的正式一些。

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说是明天公司会来一位新的合伙人。

“是那个一直没露面的,神秘的,第三个合伙人?”我小声地询问。

林姐点了点头。

我疑惑:“他不是一直都不参与公司的运营吗?为什么突然要来上任?”

林姐笑了笑:“可能是想体验一下人间疾苦吧,他名下投资的公司不少,你别看咱们公司名气大,据说已经是人家投资的最小规模了,在金融圈很出名的。最主要的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我感觉很是夸张:“那怎么可能?现在的人,出门办事哪有不用真名的?”

“这就是你单纯了吧,像他们这种身家上亿的有钱人,姓名、生日、八字一般都不会向外人随意透露的。”

“为什么?”我好奇。

林姐好像懒得向我解释,扬了扬头:“行了,你快下班吧!我这还一堆事儿呢!”

好奇心充斥着我的整颗心,但被林姐扼杀在萌芽中。等电梯的途中,收到了方文的信息,她告诉我,已经快到我公司楼下了,我等待电梯的心,也变得焦急起来。

电梯上来,门拉开,我低头看着手机,并没有注意电梯下来的人。

“老板,杨总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您了。”

“嗯。”

一个“嗯”字,让我觉着很是熟悉,刚要回头去探寻声音的来源,电梯门却已经合上了。我握紧拳头,神情怅然若失,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喝多了?”

“嗯。”

“喝多了给我打什么电话?”

“胃里空落落的,想吃你给我做的清汤面。”

“赵又言!你想得美!”

电梯门再度打开,已经到了一楼。其实和很多人擦肩而过,有数不清的人,在各个方面都是与赵又言那样相像。或是身形、或是嗓音、或是面容,有些时候,也可能是穿衣风格。

但,没有一个人,是他。

我迅速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走出电梯,寻找方文的身影。

“这呢!”她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想着她跑了过去。

“你今天下班好早啊!”我说。

“还好今天不太忙。”说完我们两个一起往写字楼外走。

走到门口,我被一辆黑色的悍马所吸引,停下了脚步。

方文问:“怎么啦?熙熙?”

我指了指那辆车:“这就是在我家楼下停了两年的那个车,车牌号都一样。你刚才在楼下,有看到它的主人吗?”

方文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好吧。”

不记得具体时间,但好像从我毕业回家开始,这辆车就一直,不间断地停在我家楼下。

我们家那一片住的都是老邻居,大多彼此了解,这样一辆昂贵的豪车,停在楼下,难免会被大家议论。

因为从来没见过从上面下来人,也没见谁上过车,就停在那,一动不动,等段时间,就会开走。

来到婚纱店,叶青正在拉帘后试着婚纱,而她的丈夫李墨言已经坐在那里恭候我们多时。

李墨言看着姗姗来迟的我们,不禁抱怨:“哎呦!来的这么早,婚纱店都要关门了。”

方文连忙坐在沙发上,锤着腿:“你以为都像你啊!万恶的资本家!去哪里都车接车送,说迟到早退,一点都不含糊!”

“资本家”三个字,让我不禁想到,临要下班时,我问林姐的问题。我凑到李墨言身边,微笑着。

李墨言斜眼看着我:“离我远点,我现在是已婚男士,名花有主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问你个事儿。”我讨好地说。

“什么事啊?”

“那个,像你们这么有钱的人……”

我还没等问完,就被方文打断:“程熙熙!你怎么能向资本家低头!”

李墨言轻笑:“呵,你喝我酒庄里的酒的时候,也没少向我低头啊?”

面对李墨言说的事实,方文哑口无言:“熙熙,你继续。”

我继续问:“就是,有钱人,真的不会向外人透露自己名字、生日、生辰八字什么的吗?”

李墨言侧了侧身子,看着我问:“谁告诉你这些的。”

“嗯,我的上司,就今天聊到这了。所以是真的吗?为什么啊?”

李墨言摇摇头:“我不想告诉你。”

方文也来了兴趣:“这样,你告诉我们,我们用叶青大学的照片来换。”

李墨言满不在乎:“她大学就跟了我,要什么照片我没有,你们想看吗?各种类型的。”

方文把头转到一侧:“无语……”

我扶额:“好想报警!”

“也不是不会……但如果这样,差不多分两种,一种是怕麻烦,人有钱了,巴结你的人也就多了,你暴漏的东西越多,顾虑就会越多。”

方文显然比我还好奇:“那另一种呢?”

好像另一种状况,显然让李墨言很是无语:“另一种,也是因为害怕,怕有人用旁门左道害自己。”

我疑惑:“旁门左道?怎么害?”

“要是你拿着我的生辰八字,你打算怎么害?”李墨言反问。

方文设想显然是宫斗剧看多了:“扎小人啊?”

李墨言无奈:“差不多吧,类似。”

我难以理解:“这不封建迷信吗?”

“我都说了,人呐,在害怕失去什么的时候,依靠求神拜佛,属于正常现象。”

李墨言对着我说完,余光扫到了方文,他指着方文:“方文,你那眼珠子转悠转悠的,是不憋着用旁门左道想来害我呢?”

方文笑出了声,摊开了手:“你不是不信吗?你不是不屑吗?你不是不怕吗?”

李墨言威胁道:“我告诉你啊,你最好用旁门左道想想办法,保佑我这一辈子富贵逼人,钱途坦荡,否则,我酒庄里的酒,你一滴都别想喝到!”

“哈!哈!这么会有你这么小气的有钱人,真想不懂叶青为什么要嫁给你!”

李墨言不甘示弱:“哈!哈!哈!那你看看气不气人!”

我难以忍受:“行了!你俩别吵了!”

“新娘子已经换好婚纱了!”我们的争吵被婚纱店的服务人员打断,大家的眼神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拉帘那侧。

拉帘缓缓打开,穿着一袭白纱的叶青站在了我们面前。

我和方文异口同声:“太美了吧!”

李墨言站起了身,走到了叶青面前,眼神始终没有办法从她的身上挪开。

叶青有些紧张地耸了耸肩,然后张开双臂,问李墨言:“怎么样?”

李墨言上前一把抱住了叶青,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太美了,我的眼睛都不会动了。”

叶青撒娇般的捶打着李墨言的后背:“讨厌。”

服务员看到这一场面,也被感动了:“就是您太太实在是太瘦了,后面的绳子都拉到最紧了!”

李墨言松开叶青,拉着她的双手,后退一步看了看叶青,柔声地说:“是有点,那我要再把你喂胖一些,好不好?”

叶青笑了笑:“不要,新娘子都瘦一点,上镜才好看!”

我和方文站在一侧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方文不禁感慨:“这个李墨言,只有和叶青站在一起,嘴脸才不会那么恶臭。”

我无奈地笑了笑:“你干嘛还对人家意见那么大,这都多长时间了?”

方文挺了挺腰板:“谁让他以前对叶青那么糟糕,我这是打压式教育,这么做,他就会明白,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对我姐妹不好的人,我都要一拳暴击!还有那个,赵又言,他就是跑得快……”

提到这个名字,方文马上住了口:“熙熙,我……”

我理解的拉了拉方文的手:“都过去了,没事的!”

真的都过去了吗?并没有……这几年,我一直在心里真情意切地感受着,偷偷想念一个人滋味。我甚至都不敢喝醉,就怕一不留神,借着酒劲儿,就会喊出那个人的名字。那个藏在我心底里的名字——赵又言。

第二天上班,我按照林姐的嘱咐,穿的很是正式。卡其色丝绸衬衫,黑色紧身半身裙,刚好到小腿处。拿出了我斥巨资买的高跟鞋,这样踩一天,脚才不会酸痛。

来到公司,坐在工位上,大家都在议论着新合伙人的到来。正在说着,前台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大喊一声:“来了!来了!”

我们也都会意,连忙站起身来。林姐作为高级分析师,要到楼下迎接的,林姐眼神示意我,一起下去,我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拿,就跟着坐电梯下去了。

到外面就后悔了,上海的冬天虽然不及北方的冷,但是扛不住我穿得少啊。没穿外套的我,边在一旁冻得瑟瑟发抖,边抱怨职场女性穿着陋习——大冬天再冷都不能穿秋裤;大夏天再热也离不了衬衫和西装。

此时的我,在已经是零下的冬天,还要穿着半身裙,脚踩高跟鞋,站在公司楼下,迎接自己的新领导。脸上虽然笑嘻嘻,但心里忍不住想脱下鞋,用鞋跟刨他脑门!

“来了来了!”

我们大家循声望去,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向他们驶来。再近些,我心里想:这车怎么这么眼熟呢?等停稳看清车牌号的时候,差点喊出了声,我的天呐,这不就是停在我家楼底下那辆黑色吉普吗?

还没从这一巧合中缓和过来,车门打开,我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眼神呆滞,难以确信,以为是幻觉。直到听到有人上前打招呼,我才缓过神。

“赵又言,你还舍得出现啊?”这话是合伙人之一杨讼说的。

我也在心里想,是啊,赵又言,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一阵寒暄,他走到我面前,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披在了我身上,说:“怎么穿这么少?”

这是从上大四开始,到毕业后的这两年多,赵又言第一次同我说话。我曾在脑海里预想过无数次,我们再遇见会怎么样,可是从没想过,是在这样的场景。他说完就和那些领导一起上楼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恍如隔世。

林姐在旁边拽了拽我,问:“小丫头,怎么回事啊?”

我看着赵又言渐渐远去背影,怔怔地说:“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