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脉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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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囚在地牢的第七个时辰,腕间铁链突然结满霜花。

月光透过气窗斜照在墙面,竟映出母亲生前最爱的雨燕戏水图。

"夜儿..."熟悉的叹息在耳畔响起。

我猛然转头,只见苏雨柔站在牢门外,她手中提着的青铜灯盏,正与我体内的古灯共鸣。

"您果然认得这纹路。

"我扯开衣襟,露出胸口逐渐成型的饕餮纹。

昨夜在禁地寒潭,古灯没入身体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她站在潭边松树下。

苏雨柔的瞳孔泛起银芒,她袖中金蚕丝突然缠住我脖颈:"说!

林震东把《烛龙诀》藏在哪?

"我任由金蚕丝割破皮肤,暗中催动古灯吸收丝上灵气。

当地牢墙壁开始结冰时,我哑着嗓子笑了:"仙子不妨看看身后。

"她猛然回头,只见墙面雨燕图上的鸟儿正衔着青铜灯飞舞。

那是母亲用特殊药水绘制的密图,唯有在古灯光照下才会显影。

"这是..."苏雨柔的指尖刚触到墙面,整座地牢突然翻转。

我们坠向深渊时,我趁机扣住她命门:"三年前剖骨之夜,仙子可也在现场?

"坠落终止在水潭边的祭坛上。

苏雨柔的易容面具被水流冲散,露出眼尾淡淡的龙鳞纹——与三年前那个雨夜,我在黑衣人面巾下看到的印记如出一辙。

"你是龙渊卫!

"我扣着她咽喉按在祭坛中央,"十五年前追杀我父母的..."祭坛突然亮起星图,将我们笼罩在光柱中。

苏雨柔的瞳孔变成竖瞳,她额间浮现的锁链印记让我浑身剧痛,正是这种印记,每年生辰都会在我梦中出现!

"仔细看!

"她突然撕开衣襟,心口处跳动的竟是我的半块玉珏,"你以为被追杀的只有你们林家?

"星图投射出尘封的影像:二十年前的天道盟血案中,苏家满门被吊在锁龙柱上。

父亲抱着尚在襁褓的我血战突围,母亲则用匕首剜出自己双目,将瞳力注入青铜古灯..."这盏灯本该属于我!

"苏雨柔的指甲突然暴涨,却在对上我胸口成型的龙纹时骤然缩回,"怎么可能...烛龙脉明明..."祭坛轰然坍塌的瞬间,我看到了父亲刻在石壁上的***:"双生之子,逆脉者存。

"落款日期竟是昨日!

重返地面时,林家己陷入火海。

三长老站在祠堂屋顶,手中提着父亲从不离身的断剑。

"好侄儿,你可知这剑饮过谁的血?

"他震落剑身血垢,露出的龙纹让我丹田古灯暴走,那是母亲的本命剑!

我徒手撕开扑来的执法弟子,任由他们的血染红古灯纹路。

当第十八个弟子化作干尸时,我背后的龙影己凝成实质。

"你以为老夫怕这邪物?

"三长老扯开蟒袍,露出胸膛上蠕动的虎头刺青,"十五年前能剥你灵骨,今日..."虎啸震碎祠堂梁柱的瞬间,我看到了刺青额间的王字,与当年黑衣人首领的玉佩纹路分毫不差!

古灯似乎感应到我的杀意,灯芯爆出的幽火在空中凝成母亲的面容。

"夜儿,记住七星倒转!

"幻影中的母亲突然开口,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我本能地踏出北斗星位,地面浮现的星图竟与祭坛影像重合。

三长老的虎爪在触及我天灵时突然转向,将他自己的左胸捅出窟窿。

"不可能..."他跪倒在祖宗牌位前,"天阶武技怎会..."我踩碎他的丹田,俯身耳语:"这不是武技,是血脉。

"祠堂轰然倒塌时,我拾起母亲的断剑。

剑柄暗格弹出一幅帛画:满月下的产房里,两个女婴额间分别印着龙纹与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