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影刃诞生档案
红色警报灯在天花板上疯狂旋转，金属墙壁布满 claw ***rks，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血气。
几个特勤组队员正与黑雾缠斗，他们的机械义眼全都闪烁着暗金符文，枪口喷出的粒子束却穿过黑雾，反而击中同伴。
“这边！”
清脆的女声在右侧岔道响起。
林夜转头，看见一个身着银色紧身作战服的女子倚在墙边，她的左眼是正常的琥珀色，右眼却流转着幽蓝的妖族秘纹。
女子抬手时，袖口露出半截覆盖鳞片的小臂，鳞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你是——”“没时间解释。”
女子扔来一枚刻着妖族符文的玉符，“接住！”
林夜下意识抓住玉符，瞬间感觉体内灵气如遇甘霖，被电流压制的经脉重新畅通。
女子转身狂奔，长发在身后扬起，发梢竟泛着淡淡的龙鳞光泽：“跟我来，他们要销毁所有证据！”
两人在迷宫般的走廊里穿梭。
林夜注意到墙上的监控镜头都在转向他们，地面裂缝中渗出黑色雾气，化作巨蟒形态扑来。
女子反手挥出一道蓝光，雾气蟒蛇在触碰到她指尖的瞬间凝固成冰晶。
“妖族术法？”
林夜惊讶。
女子回头，右眼的秘纹流转着神秘的韵律：“现在流行叫基因显性表达。”
她突然顿住脚步，前方走廊中央躺着具尸体，死者的机械义眼爆裂成碎片，鲜血在地面汇成诡异的星图。
“观测者的祭品。”
女子蹲下身，指尖划过尸体上的暗金符文，“他们在清洗知道太多的人。”
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林夜转身，看见三个全身覆盖纳米装甲的特勤组士兵逼近，他们的机械义眼完全被暗金符文占据，枪口对准林夜的眉心。
“开枪。”
为首的士兵声音僵硬，仿佛被某种意识操控。
林夜挥剑格挡，剑气与粒子束相撞爆发出强光。
女子趁机欺身上前，右手化作龙爪撕裂士兵的装甲。
但更多士兵从西面八方涌来，林夜渐渐招架不住，后背被粒子束擦过，留下焦黑的伤口。
“这样下去不行！”
林夜低吼。
女子突然咬破指尖，鲜血在空中画出玄奥的符文。
她的瞳孔完全竖成蛇形，身后浮现出半透明的龙形虚影：“接住我的力量！”
龙影冲进林夜体内，他感觉经脉被液态灵能冲刷，右手的鳞片状光泽蔓延至整条手臂。
古剑发出欢快的鸣叫，剑身上的妖族秘纹与“破军”二字共鸣，爆发出璀璨的青光。
“斩！”
林夜挥剑斩向地面，青芒化作巨大的剑气冲击波，将士兵们掀飞。
女子趁机拉住他的手，冲向走廊尽头的通风管道：“快！
顶楼有架首升机，我们——”她的话戛然而止。
林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通风管道口蹲着个西五岁的小女孩，她穿着粉色连衣裙，赤足踩在冰冷的金属上，左眼是机械义眼，右眼却流淌着黑色雾气。
“姐姐，要和我玩捉迷藏吗？”
小女孩歪头，机械义眼闪烁着暗金符文，“被抓到的话，会被观测者吃掉哦。”
女子的瞳孔骤缩：“是心魔种……”黑雾从小女孩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凝结成无数狰狞的人脸。
林夜挥剑斩去，剑气却被黑雾吞噬。
女子挡在他身前，龙形虚影与黑雾纠缠，每一片龙鳞都在燃烧。
“带她走！”
女子将林夜推向小女孩，“她是解开观测者秘密的钥匙！”
林夜愕然，但身体己先于意识行动。
他抱起小女孩，发现她轻得像团雾气，皮肤下隐约可见流动的暗金数据流。
小女孩咯咯笑着，机械义眼凑近林夜的脸：“大哥哥的剑魂，好好吃呀……”爆炸声响彻基地。
林夜抱着小女孩冲向首升机坪，身后传来女子与黑雾搏斗的龙吟。
当他跃上首升机时，看见女子被黑雾吞没前，右眼的妖族秘纹突然与他剑身上的符文遥相呼应，在夜空中画出巨大的太极图案。
“观测者的棋盘……开始落子了。”
小女孩在他怀中低语，声音却苍老如古潭。
林夜启动首升机，旋翼卷起的气流中，他看见基地外墙浮现出巨大的龙形浮雕，而小女孩的机械义眼深处，闪过苏九黎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