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银的是什么!
?这纱能遮什么?!
露腿露腰?!
白发被人梳洗的格外柔顺,就这么散在光滑白皙的背部,温良正想狠骂一顿出出气,手腕便被人拎了起来。
他抬眼看去,祁文聿正一脸戏谑的瞧着他。
他比祁文聿高了一点,自然,他可是一米八的大个,怎能被一太监比了下去。
“果然打扮一番更显韵味,听闻玉国人都善舞,想必……身为皇上的你,更擅长吧?”这***裸的嘲笑与侮辱,惹的屋内一众太监和宫女发笑。
温良依旧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置若罔闻。
“都别笑了,对温公子尊敬点。”
“托你的福。”
温良淡然的说,而后就被人粗暴的拉去,扔进了一个金丝缠绕的笼子里。
温良咬牙切齿,狠瞪了一旁带笑的祁文聿,许久才说出,“恐怕,你要失望了。”
还想首接咬舌自尽的温良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他想,有机会了也要把此人挂笑的死脸拧下来撕碎。
————————中秋夜宴自然是极为欢娱的,坐下觥筹交错,殿内的美人舞动着长袖,可谓舞殿冷袖,风雨凄凄。
众人都是一副颓然倾醉的模样。
祁文聿对着龙椅上的人,或许,确切的来说,是龙椅旁坐着的薄烬说的。
“臣斗胆,听闻燕国人极会舞乐,上次萧将军大胜,掳回了燕国皇帝,臣将其救下,好生装扮了番,献给陛下。”
燕浔手中的玉盏顿然落下,发出清脆声响,殿中因这一声脆响,竟是安静了下来。
薄烬低沉的声音缓缓道,“陛下,怎能如此失了礼节,还不快快移开,莫要伤了龙体。”
言罢又转头看向台下群臣,似深潭一般漆黑浓墨的眼眸带着丝丝杀气。
“中秋夜宴,怎能停乐呢?”台下这才一改寂静,又欢娱了起来。
祁文聿好整以暇的看着抖抖的燕浔,燕浔他不断将目光移向薄烬。
“腌攒的玩物,不要献上来脏了陛下的眼。”
祁文聿又规规矩矩的行礼,“还请摄政王殿下,过目。”
温良哪里会什么舞乐,若说可以的话,他想来段地板舞。
可这身装束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轻巧的彩纱挂在腰前后两侧,只堪堪遮住腰际往下,高高的分叉令他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紧而薄的肌肉白皙且泛出淡淡的粉红,那双银色的眸子似乎是难以忍受如此奇耻大辱,而雾气蒙蒙。
其实是温良被人喂药,强压着药效而难受的生理性反应。
众人让开了位置,被纯白骏马拉着的金笼便这样出现在眼前。
他跪坐在金笼中央,双腿紧夹着似乎是在掩盖什么,单薄的脊梁微微颤抖,漂亮的肌肉攀附在身躯上。
那一头白发瞬间吸引了在座人的所有目光,都想从温良低下的头中窥得真容。
温良可难受死了,这劳什子合欢药!
那种压迫的感觉骤然袭来,他忍着不适抬头看去,那殿上的男人身着黑袍,巨蟒盘曲在黑色的纹络上。
薄烬难得起了兴趣,这人看向自己的视线里竟然没有一丝媚意,却带着纯粹的抵触与恐惧。
温良压制住喘息,但他这样实在是难以坚持太久,瘫在笼内,胸膛剧烈起伏着。
座下群臣这才意识到此人是献给薄烬的,纷纷侧目收敛视线。
祁文聿看见薄烬饶有趣味的表情,也是暗自一喜。
果然,自己猜对了。
温良此刻真的要难受死了,若不是这彩纱实在是太薄,站起来基本上自己的状态一览无余。
他早便想从金笼的缝隙里钻出去了。
“王爷,臣这便送去您的寝宫。”
薄烬没回话,似乎是默许,身上压迫的气息收敛了许多。
燕浔鹌鹑似的缩在龙椅的一角,只能窥见薄烬刀削似的下颚。
不得不说,薄烬是生的极为俊朗的,只不过此人不笑,便给人一众极致的压迫和杀气。
虽然都知道他手上染了多少人命。
此刻,温良难得被人温柔的对待,只知道自己现在身处飘满冷香的地方。
待送自己进来的宫人走后,温良才不压抑自己的喘息。
他现在很渴,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能再发生那种事。
他会作呕一辈子,念及当初,便伏在榻前干呕,呕不出什么,他今日没吃东西。
攀着墙站起身,腰间的彩纱随之晃荡,若隐若现般露出些许***,挺翘着印出轮廓。
这里似乎是浴池,池水依旧冷冰,秋日的气温还是低得不少。
但他现在热得不成样子,一头扎进池水中。
被凉水一激,身上的火热散了一半,只不过余欲如何也散不下。
温良缓缓将手伸入,微微的颤动自池下传来。
而刚走进来的薄烬便见了这一幕。
雪发飘散在池水上,中心的人儿微张着嘴,眼尾绯红,眼中满满的春色。
还不时嘤咛出声。
颤了一瞬,温良无力的跌在池中央。
突然被人从水中拎起来,撞入那双黑潭似的眸子里,温良瞬间清醒。
被甩到一边后,便听得薄烬说,“告诉我,为何如此怕本王。”
温良撩了把长发,别在耳后,虽然在人家浴池里干了那事儿。
“我在这里,能有不怕的人吗?”
温良细细描摹了薄烬的眉眼,冷若冰霜的脸却给他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这种杀伐气令他难受,可知他手下究竟埋了多少人命。
薄烬见温良发呆,或许在感叹一朝天子最终沦为男倌的可笑。
倒是比燕浔那个窝囊废看得过眼。
忽得被人环抱起,温良心下一惊,无谓的挣扎只换来更禁锢的怀抱。
首到被人扔在榻上。
秋日的天气还是冷的,更别说他刚从池水里出来,浑身湿透了。
“早知道就不褪药效了……清醒着来,不外乎是一顿折磨。”
他如此想,在面对薄烬的靠近时,还是瑟缩的往后退。
“别想碰……”话音未毕,脖子便猛然被人掐住,“咳咳。”
“本王还未见过敢忤逆我的人,怎么,你想试试?”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暗夜里的鹰一般,死死锁定自己。
温良双手扒拉着紧掐自己脖子的手来,“士可杀,不可辱。”
这不外乎是一句空话,身上的衣物都没了,温良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你若是敢咬,我不介意把你的牙齿全部敲掉。”
温良眸边蕴着水汽,屈辱的不肯抬头看他,刚想让此人感受感受断子绝孙的感觉。
后脑被人猛然一压,喉头的炽热令他作呕。
“咳咳……”他伏在榻边,尽数呕出那黏腻。
忽得后脑一痛,从唇齿厮磨中传出断断续续的骂声,“畜生……”不知如此多久,月下孤影,金菊在微风中缓缓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