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村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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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前的陈院长一脚踹开地下室铁门,门轴上“КГБ-1987”的钢印早被蓝色菌丝糊得看不清。

这扇从西伯利亚实验室拆来的三吨重铁门,现在锈得跟老棺材板似的,推开时“嘎吱”一声,带着股烂肉混着铁锈的腥臭味。

门后头的地面黏糊糊的,全是血液、腐肉和蓝莹莹的菌丝,踩上去“滋滋”冒黏液,地面软软烂烂的成了个泥巴地,小猪佩奇来了首蹦哒。

墙角堆着十几个麻袋,袋口露出腐烂的人手——那是上周处理失败的实验体,指甲盖里都长出了菌丝,发霉的猪尾巴般蜷曲着。

地下室一角矗着块裂成三瓣的火星陨石石碑,半人高,表面坑坑洼洼,石碑上刻的蝌蚪文被菌丝啃得七零八落,就剩几个不可名状的字符发着红光。

1928年它夹带者蓝色菌丝坠落在这座大山垭口,组织在此地修筑孤儿院掩人耳目,多年来一茬又一茬的组织首席科学家、隐世数学家轮岗研究,始终不能破解文字内容。

只知道特定条件下,这些符号会临时异变成观察者的语言文字——这种异变历史上发生了数起。

最终从支离破碎的信息中,科学家们得出结论:这是一块火星人墓志铭或者一个笔记,旨在告诉石碑拥有者,蓝色菌丝和永生、激发异能、灵魂能量有关。

陈院长踢了脚碑文旁边的黑血,血里漂着半截手指头,指节上还套着镇防疫站主任的银戒指。

三天前这萝莉控来这个孤儿院装模做样,表面上是慰问儿童,实际干着猥亵少女的龌龊勾当。

被陈院长用扳手敲晕后拖进来做了培养皿,戒指上的“防疫先锋”西个字被菌丝啃得只剩半个“防”字,倒成了讽刺。

“***破门!”

老头儿啐了口唾沫,劳保大衣蹭过墙上的霉斑,蹭下一片蓝灰。

三年前他就跟组织申请换防爆门,结果上头只批了桶油漆钱。

现在倒好,菌丝顺着门缝渗透出去,将整个孤儿院的食品都污染了,楼上那帮崽子吃了一周的霉菌,估计肠胃己经变成菌丝的培养皿了。

他拿消防斧戳了戳墙根的尸体,肠子拖在地上的那具“实验体主任”突然抽搐,肚皮“噗”地裂开,钻出团蓝丝缠住斧头,跟活章鱼似的。

菌丝顺着斧柄就飞向手掌,他赶紧把斧子甩到墙角,结果斧头砸在冰柜上,震得里头冻硬的器官标本“哗啦啦”响。

冰柜上堆着二十多个玻璃罐,全是泡在黏液里的器官。

陈院长抄起个心脏培养皿,菌丝正顺着冠状动脉往外爬,像一群饿疯了的蓝蚂蚁。

这玩意儿是他用Δ-17号弃婴的骨髓液培养的,本来指望能控制变异速度,结果现在连培养柜都被菌毯糊成了蓝茧子。

罐子外壁凝的水珠顺着沟槽流,在操作台上汇成个小水洼,里头漂着半颗眼珠子——是昨天处理实验体时崩出来的,瞳孔上还粘着菌丝。

“全他妈完了......”老头儿一***坐在铁凳上,听着头顶传来“咚咚”的撞门声。

那动静像是几十个人在楼梯上打滚,中间还夹着小孩的尖叫。

他太熟悉这声音了——去年Δ-17号实验体暴走时,就是把护工咬得肠穿肚烂后这么嚎的。

现在整栋楼的崽子估计都变成那德行,和陆莹那妮子爱看的什么《行尸之惧》里的丧尸围城一个样。

他摸出半瓶伏特加灌了两口,酒液顺着胡子滴到菌毯上,“滋”地冒起蓝烟,吓得他赶紧缩脚。

冰柜突然“嗡嗡”震颤,制冷管上的寒霜垮垮的往下掉。

陈院长抬脚往柜门上踹,弹开的冷气里飞出团蓝丝,糊了他一脸。

这冰柜里冻着三十年前从西伯利亚带来的“火星样本”,现在早和孤儿们的血肉长成了一坨。

最底层的玻璃罐里,Δ-23号婴儿标本似乎正冲他咧嘴笑——那孩子的牙缝里塞满了菌丝,跟含了团蓝棉花似的。

老头儿伸手想拧紧罐盖,却发现手指被菌丝粘住了,扯下来时带下一层皮,血珠刚冒出来就被蓝丝吸了个干净。

“横竖都是个死,老子自己来!”

陈院长抡起消防斧砸向冰柜,玻璃渣子混着蓝丝溅了满地。

他从尸体堆里拖出那具肠子外露的男尸,菌毯“唰”地缠上来,眨眼间把尸体裹成了人形蚕蛹。

手术刀划开蛹壳时,黏液“滋”地喷了他一脸,腥得跟臭鱼烂虾似的。

蛹里的尸体早就烂成了浆糊,蓝色菌丝在腐肉里扭成团,发出“吱吱”的尖叫声,跟电影里丧尸病毒宿主变异时的动静一模一样。

操作台底下翻出个焚化炉用的铁桶,陈院长把男尸的烂肉和菌丝倒进去,抡起铁棍就捣。

烂肉和菌丝在黏液里扭成团,像被踩了尾巴的蛇群,被捣成了一锅糊糊。

陈院长摸出针管抽了满满一管蓝浆,针头在手腕上比划了半天——他有点狠不下心,上次给Δ-09号注射时,那崽子疼得把铁床都掰弯了。

冰柜突然“哐当”一声弹开,Δ-23号婴儿标本的脐带从罐口钻出来,像条蓝蜈蚣似的往他脚踝上缠。

老头儿一脚踩断脐带,溅出的黏液糊了满墙,火星文壁画被腐蚀得“滋滋”响。

“以马利亚,主啊请赐我神迹!”

老头儿一咬牙把针管扎进静脉,蓝浆顺着血管往心脏窜。

先是小腹像被人捅了刀,接着全身骨头“咔吧咔吧”响,跟过年放鞭炮似的。

陈院长趴在地上干呕,吐出来的不是胃液,是团扭动的蓝色菌丝和黑臭血肉。

火星陨碑的蝌蚪文突然活了般,扭成国语混火星文的句子:“异体违穹,灵湮宙隙”——这跟自己的恩师科罗廖夫教授临终前刻在墙上的遗言相差不多。

指甲“咔”地冒出一寸长,陈院长看着自己手指头变成水果刀似的利爪,皮肤底下鼓起密密麻麻的血包,像有千万条蛆在肉里拱。

他扯开衬衫,胸口菌斑密密麻麻好似整片星河,每颗星星都在泛着蓝光,最要命的是脑浆子,跟烧开的火锅汤似的咕嘟冒泡,五十年的记忆走马灯一样闪:1991年西伯利亚暴风雪夜,科罗廖夫教授把陨石碎片塞进他亲闺女颅骨,那孩子哭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2005年后山乱葬岗,他刨出那个脐带缠菌丝的弃婴,菌丝钻进他手套时痒得像蚂蚁搬家;2014年组织移交陆沉和陆莹兄妹,现在哥哥即将成年,原定的下一个实验对象明明是哥哥陆沉……三天前防疫站主任被扳手敲碎头盖骨时,脑浆溅在火星石碑上,菌丝顺着血迹爬好似写出个“死”字......“轰!”

防爆门被撞出个窟窿,几十条孩子的胳膊挤进来,皮肤上全是他培育的第七代菌毯的菌斑。

陈院长最后的清醒意识里,自己正西肢着地往外爬,指甲刮过火星石碑发出金属摩擦声。

喉咙里滚出来的己经不是人声,是丧尸那种“咕噜咕噜”的低吼。

菌丝从眼眶喷出来,在空中织成张蓝网,粘住了走在最前面的丧尸护工老王——这老东西上周还在酒桌上吹牛,说能活到九十九。

变异完成的身体弓成虾米,脊椎骨“咔吧”一声反折。

陈院长(或者说曾经的陈院长)撞破防爆大门,水泥块混着钢筋雨点般砸下。

月光照在他身上——那己经不是人形,是团长满蓝色菌丝在莹莹发光的肉瘤,每根毛尖都滴着尸油。

菌丝触手随意卷起个吼叫的丧尸崽子塞进嘴,那孩子的红棉袄让他想起Δ-17号标本,但此刻的脑浆只认得血肉的温热。

后山方向传来更多嚎叫,埋在那里的Δ计划棺材正在破土。

丧尸陈院长用肠子当鞭子抽飞孤儿院院子的铁栅栏,口中的触手卷起裹挟着丧尸们和残肢碎肉甩向了村子广场。

丧尸们淹没街道。

镇防疫站、邮局、警察局、学校……大家都没有防备,值班护士刚掏出对讲机就被一只孤儿丧尸抱住脑袋,牠变异的舌头从护士的口腔倾入,在可怜的女人颅内拐了个弯,从眼球出出来,护士小姐姐的眼球“噗”地炸成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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