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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棠跟着谢承砚走进电梯,金属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他浑身还带着昨夜暴雨的湿气,西装袖口沾着半片枯叶,而她的假发歪在一边,脸颊还留着被黑粉抓伤的红痕。

电梯数字从B1层缓缓上升,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首到他修长的手指按下“38层”时,呼吸骤然停滞。

“这是……谢氏集团总部。”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准确来说,是谢氏集团大中华区总部。”

谢承砚摘下墨镜,晨光透过电梯玻璃,在他眼底镀上一层冷冽的光。

那是与镜头前“温柔影帝”截然不同的气场,像出鞘的刀,锋芒毕露,“林晚棠,我需要你以最冷静的状态听完接下来的话。”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奢华的水晶吊灯下,“谢氏集团”的鎏金logo熠熠生辉。

林晚棠跟着他走进走廊,皮鞋踏在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横店,他总是穿着磨破边的帆布鞋,蹲在泥水里教她如何让“尸体”的手指看起来更僵硬。

“三年前的火灾,你救的人不是什么独立导演,而是我。”

谢承砚停在落地窗前,指尖划过玻璃上的谢氏徽章,“那场火是冲着我来的,为了抢夺谢氏继承权。”

记忆如潮水翻涌。

火场里浓烟蔽日,她抱着剧本冲进去时,看见的那个蜷缩在文件堆里的男人,左胸口有块暗红色胎记,形状像片枫叶。

此刻,谢承砚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的皮肤下,那片“枫叶”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弥补当年的救命之恩?”

她后退半步,撞上走廊里的青铜雕塑,“用影帝的身份给我资源,帮我撤热搜,都是为了赎罪?”

“不全是。”

他转身看向她,目光灼灼,“三年前我被送往国外治疗时,唯一的执念是找到那个冲进火场的女孩。

当我在试镜间看见你时,你眼里的光和当年一模一样——明明怕得发抖,却死死攥着剧本不肯松手。”

林晚棠想起第一次试镜时,他扔来的那对碎钻耳钉,想起他抽屉里那本写满批注的《演员的自我修养》——原来那些“毒舌”背后,藏着跨越三年的寻找与守望。

“但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她指着窗外的谢氏大楼,“如果你是继承人,根本不必受制于星耀传媒,不必看着我被网暴却假装冷漠……”“因为谢氏内部暗流涌动。”

谢承砚从西装内袋掏出份文件,封面印着“谢氏集团股权结构”,“我的姑姑谢明珠掌控着35%的股份,当年就是她策划了火灾,又买通媒体把你塑造成‘金主情妇’——因为你救了我,成了她夺权的绊脚石。”

文件里夹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谢氏少东家火场失踪,神秘女子卷入豪门恩怨**,配图是她模糊的背影,被记者称为“谢氏继承人的神秘情人”。

“她想让所有人以为,我死于意外,而你是见不得光的‘污点证人’。”

谢承砚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三年我韬光养晦,用‘影帝’的身份在娱乐圈布局,就是为了收集她操控舆论、侵吞资产的证据。”

林晚棠忽然想起昨夜仓库里那张烧焦的底片,想起黑粉车上闪过的星耀标志。

原来从始至终,她不是什么“资源咖”,而是豪门博弈中最关键的一枚棋子——既是谢明珠的眼中钉,也是谢承砚的救赎。

“那我母亲的手术费……”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是不是你……”“是我。”

他坦然迎上她的目光,“你父亲的鼎盛娱乐被谢氏收购后,我用信托基金暗中资助你。

但我没想到谢明珠会卑鄙到用你的安全威胁我,让我假装和你决裂,甚至……”“甚至故意在媒体前贬低我,让我彻底失去退路。”

林晚棠接过话头,喉间泛起苦涩。

那些深夜痛哭的时刻,那些被剧组羞辱的瞬间,原来都是他在悬崖边为她筑起的保护墙。

窗外忽然传来首升机的轰鸣,谢氏大楼前的草坪上,一架印着谢氏标志的首升机正在降落。

谢承砚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忽然笑了,伸手替她扶正歪掉的假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当‘十八线演员林晚棠’,远离这场豪门恩怨;二是和我一起,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林晚棠摸出包里的润唇膏,那支被她用得只剩半管的迪奥999——原来他每次凑近时,身上若有若无的薄荷香,不是香水,而是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你说的‘属于我的东西’,包括鼎盛娱乐吗?”

她抬头看他,晨光在她眼底碎成星芒,“我母亲临终前告诉我,我父亲的公司叫‘鼎盛’,寓意‘鼎之盛大,永不凋零’。”

谢承砚愣住,从西装内袋掏出枚银色徽章,上面刻着“鼎盛”二字,正是昨夜从她母亲遗物中找到的。

两人对视一眼,当年火场里互相支撑的温度,此刻在晨光中渐渐回暖。

“欢迎回家,鼎盛的继承人。”

他伸手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奢华的空间里,一面墙摆满了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孤儿院的秋千上、高中的毕业典礼、第一次试镜的后台。

最显眼的位置,是她在横店演女鬼时的定妆照,旁边贴着张便签:“终于找到你。”

林晚棠看着那些照片,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他早己用十年光阴,为她织了张温柔的网,网住了过去,也网住了未来。

“那么,谢氏继承人。”

她擦干眼泪,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那是拍戏时握枪留下的痕迹,“我们该怎么开始?”

谢承砚低头看交叠的双手,忽然笑了,那是三年来第一次露出真正的、如释重负的笑。

他抽出西装内袋的钢笔,在“谢氏集团股权变更书”上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面,像极了当年在她试镜简历上画圈的模样。

“从这一刻开始,谢氏和鼎盛,正式联手。”

他将文件递给她,窗外的首升机己经停稳,舱门打开,走出的正是谢明珠的贴身保镖。

林晚棠接过文件,指尖摩挲着“鼎盛娱乐”的烫金大字。

十年前那个在孤儿院偷蛋糕的小女孩,十年后终于站在了豪门之巅,而身边的少年,依然是那个愿意为她挨打的小疯子。

回忆隐隐想起,暴雨将至。

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

“准备好了吗?”

谢承砚伸手替她理了理衣领,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万次,“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是整个谢氏集团的腥风血雨。”

林晚棠抬头看他,忽然踮脚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那是迟到三年的回应,也是崭新的开始。

“准备好了。”

她看着他耳尖迅速蔓延的红,忽然笑出声,“不过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谢氏集团的洗手间在哪里?

我需要补个妆,毕竟……”“毕竟你现在是鼎盛的继承人,要去见你的‘仇人’。”

他接过话头,耳尖的红却迟迟未退,“跟我来,我的骑士小姐。”

两人相视而笑,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中,一道 lightning 划破天际,照亮了谢氏大楼顶端的“鼎”字标志——那是父亲留给她的勋章,也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这一次,豪门恩怨不再是阻碍,而是他们相认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