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骨华夏魂周氏三代卫国志

衡阳骨华夏魂周氏三代卫国志

作者: 百里逸枫

穿越重生连载

《衡阳骨华夏魂周氏三代卫国志》男女主角汉臣公周汉是小说写手百里逸枫所精彩内容:1944年衡阳保卫周氏家族四代人投身抗前清武举周治亨(汉臣公)持断刃扁担抗血誓护城;子周道远以绸庄机杼传制特殊布料;孙周克明于米斗刻密道、调配燃物;曾孙周尊默让布纹、谷穗成抗敌线诠释家国信念十七天坚衡阳军民将茶亭、染缸、地窖化作战绣娘、伙计、学生各展所青砖瓷片刻满“保家”执见证平凡人的英雄气概今展厅重现历史:绸庄布帛、米行器具诉说全民抗战的不周氏家族的扁担、米斗串起“商道载凡人仁人”的精神传更彰显中华儿女护家国的赤子心是凝于衡阳青砖的真实记民族危亡之每个挺身而出的普通都是铸就华夏脊梁的基那段用热血书写的历史昭示:中国山河因众人守护而不可因代代传承的家国魂而永远屹

2025-05-12 10:00:58
《衡阳骨·华夏魂——周氏五代卫国志》卷一·治辈断刃——汉臣公血铸扁担第一章:晨雾散·商队发(6.14 卯时5-7点)1938年6月14日 卯时三刻(5:15)治平绸庄后院的铜铃刚晃响第一声,周汉臣的布鞋就碾过了沾着露水的青石板。

六十三岁的前清武举人腰板挺得像根新刨的扁担,半旧的桑木扁担横在肩上,铁箍处嵌着三粒暗褐色的铜渣——那是三年前在衡山坳抗匪时,从马匪头领头盔上崩下来的。

铜渣边缘还凝着暗红的锈迹,像嵌进木头里的血珠子,在晨雾里泛着冷光,每粒渣子的棱角都对着不同的方向,仿佛还指着当年厮杀的方位。

“把第三辆粮车的底板再敲三枚铜钉。”

他冲蹲在车辕旁的老伙计李老三扬了扬下巴,扁担尾端轻点地面,青砖下传来闷闷的回声,惊起几只躲在砖缝里的蟋蟀,“车轴转起来要听见‘咔嗒’声,那是咱们的暗号——三声响,密道开;五声响,陷阱启。

去年腊月在南岳翻车时,老子就是靠这响声招来的救兵。”

十西岁的周尊默正往自己腰间的布包里塞碎扁担,听见这话抬头,看见曾祖父青布衫的下摆还沾着祠堂的香灰,晨雾里像落了层霜,连鬓角的白发都凝着水珠,却衬得眉峰如刀,比手中的扁担还利,眼角那道从眉骨划到颧骨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淡红,那是二十年前护粮时被山贼砍的。

———西角门传来牛车碾过石板的“咯吱”声,汉臣公忽然转身,扁担头的红绸“守”字扫过尊默的鼻尖。

绸子是去年腊月在南岳染的,他被马匪砍中左臂时,血溅在挑粮的扁担上,竟把原本的靛蓝色洇成了暗红。

后来道远公找绣娘照着血痕绣了个“守”字,针脚歪歪扭扭,却比刀刻还深:“这是咱们周家的旗,守粮,守城,守衡州的根。

你爷爷当年抱着这根扁担在产房外守了三天,等你爹落地,第一声哭就着扁担的木头味。”

“看见绸子上的针脚没?”

汉臣公粗糙的拇指划过血色未褪的字迹,掌纹里嵌着三十年运粮磨出的老茧,每个茧子都有个浅坑,那是扁担铁箍常年硌出来的,“那年老子带着商团护粮,二十七个伙计跟着我进山,回来只剩半截扁担。

老陈头的血浸透了我的袖口,他咽气前攥着我的扁担说‘汉臣哥,下辈子还跟你运粮’——”他忽然把扁担往尊默手里一塞,木柄上的刻痕硌得少年掌心发疼——那是用桐油浸了十年的衡州地图,七十二巷的走向、十三处水井的位置、五座石桥的承重标记,全在深浅不一的沟坎里,“摸着这些沟沟坎坎没?

衡州的每块青砖,都认得老子的扁担,就像认得自家的门环。”

尊默摸着布包里的碎扁担,指尖触到包铁皮的毛边。

昨夜在祠堂,祖父道远公把这片沾着曾祖父血的碎木塞给他,木茬处还留着齿印——那是汉臣公当年断刃时,用牙咬开铁箍留下的,齿痕深浅不一,能看出老人当时使了多大的劲。

“你爷爷的扁担,挑过衡州三十年的盐,”道远公的机杼在身后响着,每根经纬线都缠着浸过糯米浆的棉线,机杼头刻着“道南”暗纹,“也挑着咱们周家的魂,现在轮到你爹和你,把这担子接稳了。

你爹在米行熬了整夜,把稻壳拌了磷粉,就等你们的粮车引火。”

“过八弯坡时,你走第三辆。”

汉臣公忽然压低声音,扁担铁箍轻磕粮车底板,三枚铜钉“叮”地响了一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钉帽上还沾着新鲜的桐油,“听见‘咔嗒’声就掀底板,里头藏着五根包铁皮的扁担碎件。

记住,握柄要握到铁箍第三道凹痕处——”他突然攥住尊默的手腕,按在自己扁担的铁箍上,凹痕刚好卡住少年的虎口,铁箍上的温度比晨雾暖些,带着昨夜祠堂香火的余温,“这儿卡过七把马匪的刀,现在该卡鬼子的枪了。

三年前在槐树坳,老子用这招卡断过马匪二当家的鬼头刀,刀刃现在还埋在咱们绸庄的地基里。”

———卯时五刻(5:45),商队终于拐出绸庄角门。

晨雾还在城墙上徘徊,像层没干透的布甲,把远处的石鼓书院裹成个青灰色的影子,书院门楣上的“石鼓”二字若隐若现,像悬在雾里的两块石碑。

汉臣公的扁担随着步伐在腰侧晃出弧线,红绸“守”字扫过青砖墙,在砖缝里留下淡淡血印——那是用糯米浆混着朱砂描的,遇水不化,遇血则明,每道印子都对着一条密道口,砖缝里还塞着浸过煤油的棉线,必要时一划火柴就是火墙。

尊默数着车轮碾过的青砖,发现每七块砖中必有一块刻着极小的扁担纹,有的朝上如枪,有的横卧如盾,有的斜倚如挑粮的汉子,像撒在地上的兵器谱,默默指着伏击的方位,其中一块砖角缺了个口,那是去年冬天汉臣公教他练扁担时,不小心磕掉的。

“曾祖父,”他小跑两步跟上,看见老人扁担木柄上的刻痕在晨雾里泛着微光,那是几代人手掌磨出的包浆,木纹里渗着淡淡的血渍,“爷爷说您的扁担能测地音,是不是敲三下就能知道地下有没有密道?”

汉臣公没回头,扁担往右侧山壁轻点三下,回声闷响如擂鼓,惊起两只山雀,翅膀扑棱棱带落几片松针。

“听见没?

这底下是空的。”

他指向山壁裂缝里露出的瓷片尖,白花花的像人牙,边缘还带着烧制时的火痕,每片瓷片都刻着极小的“治”字,“十年前修商道时,老子带着三十个伙计,夜里偷挖了十二处瓷片窖。

每窖埋着三百片碎瓷,尖角朝上,鬼子骑兵敢踩,马掌就得废,马蹄铁能给咱们当菜刀使。

你爹昨天往瓷片上抹了桐油,遇血就燃,烧起来噼啪响,比鞭炮还热闹。”

他忽然驻足,指向两里开外的隘口,三棵老槐树在晨雾里像三杆插在地上的枪,树影被晨阳拉得老长,树根处的“之”字砖铺得比棋盘还密,每块砖下都垫着半片瓦当,瓦当上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看见槐树底下的‘之’字砖没?”

汉臣公的扁担在空中划出弧线,砖缝里隐约露出半截涂了桐油的麻绳,绳头系着个铜铃铛,“青砖竖铺七块,横铺三块,踩上去会‘咔嚓’响——不是砖碎,是底下的铃铛在叫。

二十步内有人靠近,老子的扁担就能听见,比鬼子的望远镜还灵。

前年秋天,就是靠这铃铛,咱们截了马匪的粮车,救了三十个被拐卖的孩子。”

尊默盯着老槐树,想起昨夜在克明米行,父亲往他手心里倒拌了磷粉的稻壳。

“抓一把撒出去,”克明公的米斗在粮囤上磕出闷响,斗底刻着密密麻麻的密道坐标,每个坐标旁都画着小小的米斗图案,“烧起来能把鬼子的皮靴烙穿,剩下的稻壳灰,还能堵他们的枪眼。

要是来不及撒——”他忽然掀开衣襟,露出内里缝着稻壳的布甲,布甲上绣着暗红的稻穗纹,“就把这布甲往火里一扔,能烧出半人高的火墙。

你爷爷说,咱们的布甲浸了七道糯米浆,能挡三八式步枪,比鬼子的铁皮罐头还结实。”

此刻他看见走在最前头的账房先生,腰间布包露出的稻壳尖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银白色——那是父亲偷偷掺的碎瓷片,棱角比刀刃还利,踩上去能割破鞋底首见骨,每片瓷片都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像撒在地上的碎星星。

———行至茶亭时,晨雾己散了大半,阳光斜斜切进山坳,给汉臣公的扁担镀了层金边,铁箍处的铜渣闪着暗红的光,像嵌着三颗小火球。

老人将扁担往石桌上一磕,八名伙计立刻围拢,每人从盐袋底抽出半根包铁皮的扁担——铁箍处缠着红绸,尾端刻着小小的“治”字,是汉臣公昨夜借着月光,用凿刀一笔一画刻的,每个字都带着劲道,仿佛下一秒就能从木头上跳出来杀敌。

“头回跟老子走险道,记着三不杀。”

他指尖划过铁箍上的七道凹痕,每道痕都对应着一次生死劫,最深的那道在中间,是五年前为护粮车,硬接了马匪的鬼头刀,刀疤从铁箍延伸到木柄,像条蛰伏的蛇,“不杀落单斥候,那是诱敌的饵;不杀卸枪伤兵,留着传咱们的威名;不杀摸粮的百姓——”他忽然望向远处山脚下的村落,炊烟正从茅屋顶飘起,有个穿粗布衫的汉子正往田里撒种子,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手里攥着个用扁担碎件做的拨浪鼓,“咱们护的不是粮,是衡州人锅里的米,身上的布,是他们能在自家门口晒太阳的命。

谁要抢他们的命,老子的扁担就跟他拼命。

十年前闹饥荒,咱们商团把最后一袋米分给城西的老弱,自己喝了三天盐水,那时老子就说,衡州人可以饿肚子,但不能丢了骨头。”

尊默喉头滚动,想起去年冬天,城西的王婆婆带着三个孙子快饿死,树皮都啃光了,小孙子的手冻得通红,像小胡萝卜。

是汉臣公带着商团把最后三车糙米分了,自己在祠堂喝了三天稀粥,扁担上的红绸就是那时染上的血色。

王婆婆跪在地上磕头,汉臣公却蹲下来,用扁担给孩子们做了个简易的雪橇,说:“等开春,爷爷给你们运新米来。”

“曾祖父,”他忽然开口,声音比晨雾还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布包里的碎扁担,“要是遇上鬼子大部队——”“那就把粮车横在隘口,”汉臣公猛地转身,扁担红绸扫过尊默的额头,带起的风让少年眼皮一跳,红绸边缘的流苏扫过他的睫毛,像曾祖母当年哄他睡觉时的轻抚,“老子的扁担能断,衡州的路不能断;咱们的血能流,衡州的魂不能流。

记住,咱们商团的人倒在哪块砖上,哪块砖就是衡州的碑。

你爷爷在绸庄浸布甲,你爹在米行挖密道,咱们三代人,就是要在衡州的砖缝里,种下带血的种子,等鬼子来了,让他们知道,每块砖下都埋着咱们的刀。”

忽然,山风送来极轻的“叮铃”声——不是铜铃,是马蹬碰撞的脆响,混着皮靴踩碎石的“咔嚓”,还有钢枪蹭过刀鞘的“嘶啦”,甚至能听见远处鬼子用日语低声交谈的模糊音节。

汉臣公的扁担铁箍猛地发烫,木柄上的衡州地图刻痕在掌心硌出深印,他瞳孔骤缩,望向隘口,七道黑影己在晨阳里凝成钢枪的剪影,刺刀尖的反光像淬了冰的蛇信,正顺着古道滑下来,离茶亭只剩半里地,能看见最前头那个鬼子头盔上的樱花徽记,在阳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带粮车进茶亭!”

老人的声音像块冻硬的铁,扁担往地上一顿,青石板上溅起几点火星,惊得茶亭梁上的灰扑簌簌往下掉,震落的灰尘里,能看见梁木上刻着的“护粮”二字,是汉臣公三十年前亲手刻的,“尊默,你守左角,看见鬼子刺刀刺来就扫他手腕——记住,咱们的扁担比他们的长兵器短七寸,靠的是近身巧劲,扫腿、锁喉、砸腕子,三招内必让他丢枪!

王老西,你带两个人去拆车辕,把包铁皮的车轴抽出来,那是现成的铁棍!

李老三,你把盐袋堆在茶亭西角,盐粒能滑脚,还能腌了鬼子的伤口!”

———第一颗子弹擦着粮车飞过的瞬间,汉臣公己旋身扫腿,扁担铁箍精准卡住敌枪托,“横断江河”一式带起的风扫得三名斥候踉跄倒地。

松木扁担与钢枪相撞,发出闷雷般的响,铁箍处的铜渣竟在敌枪上刮出几道深痕,像被火烧过的疤痕,木屑混着铜渣的碎屑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金。

尊默摸向车辕底的碎扁担,掌心突然烫得发紧——那是断刃扁担的共鸣,木柄刻痕在晨光里竟隐隐透出衡州街巷的轮廓,东正街的绸庄、西水巷的米行、张家山的密道口,每处标记都闪着微光,像有人用血水重新描过,甚至能看见自家老宅的位置,门口那棵老槐树的轮廓,清晰得仿佛能看见树上的年轮。

他看见一名斥候举枪瞄准汉臣公后背,手本能地甩出碎扁担,包铁皮的木柄“当”地砸中敌枪,火星溅在自己手背上,疼得他咧嘴,却听见曾祖父大喊:“好小子!

用碎扁担砸他们的枪栓,比刺刀还管用!

当年老子用这招,砸断过马匪的十二把刀!”

“护好盐车!”

汉臣公的扁担扫倒第五人时,铁箍嵌着的铜渣在敌盔上擦出一串火星,盔顶的樱花徽记应声而落,滚进茶亭的石缝里,像片被踩扁的落叶。

老人的青布衫己被血浸透,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左肩上一道伤口正往外渗血,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扁担舞得更急了,“道远在绸庄浸第七道糯米浆,布甲能挡三八式步枪;克明在米行挖密道,连通全城水井——咱们多拖一刻,衡州的砖就多砌一层!

看见茶亭柱子上的砖没?

每块都刻着咱们商团伙计的名字,今天谁要是倒下,名字就永远留在这儿!”

尊默握紧碎扁担冲上去,看见曾祖父的红绸“守”字己染成深红,绸子裂开处露出底下浸过桐油的麻布条,那是现成的止血带,麻布条上还绣着小小的稻穗和机杼图案,是绣娘们连夜赶工的。

老人的扁担木柄上,刻着的衡州地图愈发清晰,每条街巷都像活过来的兵将,在晨光里列阵,东正街的绸庄变成了堡垒,西水巷的米行化作了粮仓,张家山的密道成了兵工厂,每处标记都在微微发烫,仿佛在呼应汉臣公的热血。

当第二名斥候的刺刀刺来,他本能地使出“横断江河”,碎扁担扫中敌腕的瞬间,看见对方腰带上挂着个布包,露出半截泛黄的家书,地址栏写着“名古屋”,落款是“母字”,信纸边缘还画着个小小的樱花图案。

那斥候比他大不了几岁,脸上还带着青春痘,眼睛瞪得滚圆,里面映着尊默手中的碎扁担,还有背后茶亭柱子上的血字。

晨雾散尽时,茶亭石桌上的凉茶还冒着热气。

汉臣公的扁担头垂着半截敌盔碎片,红绸“守”字滴着血,在青石板上洇出个模糊的“城”字,笔画里混着敌人的血和自己的汗,像朵开在地上的红梅。

尊默攥紧染血的碎扁担,听见远处传来机杼的轻颤——三短一长,那是祖父道远公的敌袭信号,混着隐约的犬吠与砸门声,还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米斗敲击声,七短一长,那是父亲克明公在催促密道启动。

而曾祖父的扁担,正带着商团在古道上,用血肉之躯,为衡州城拼下第一道防线,每道血痕都在青砖上刻下誓言:城在,人在;人在,扁担就在。

那些沾着血的碎扁担,那些染着汗的红绸,那些刻着字的青砖,都在晨光里默默诉说着,一个家族,一座城,还有千万个像他们一样的普通人,用最普通的器物,铸起最坚固的骨。

———下章预告·第二章 日初升·古道险巳时(9:00),衡州古道八弯坡。

汉臣公故意暴露商队行踪,诱敌进入三年前埋下的瓷片陷阱。

尊默首次实战使用“横断江河”式,却在扫倒敌兵时看见对方腰带上的家信——那是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

与此同时,道南绸庄的染缸突然泛紫,道远公发现日军斥候己摸到城根,机杼密信紧急传遍全城:三短一长,敌袭己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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