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巨星归来与泥巴风波
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根从垃圾堆捡来的牙签剔牙。
桌上摆着一瓶廉价啤酒，旁边是刚从黑市弄来的几包过期饼干。
他啃了一口，皱眉嘀咕：“这日子过得，比狗还惨。”
1000刀在黑谭市不过是洒洒水。
方宁交了房租剩不下多少了。
自从那天卡尔·杰克逊气冲冲地离开，方宁就没接到什么生意。
不过他也不急，脑海里的系统面板上，混乱值还剩6点，够他再苟几天。
况且，他心里有数，那团掺了“初级恢复药水”的泥巴，效果绝对杠杠的。
“也不知道那大块头吃了没。”
方宁嘿嘿一笑，“吃了估计得气得SAN值掉到70以下吧？
啧啧，可惜我不在场，不然还能再薅点混乱值。”
正想着，诊所的门“砰”地被撞开，卡尔那庞大的身影再次出现。
这次他没穿背心，而是套了件宽松的运动服，满脸红光，步伐稳健，完全不像三天前还坐在轮椅上的病人。
身后还是那个瘦子，拎着公文包，满脸堆笑。
方宁瞥了一眼，懒洋洋地开口：“哟，软脚虾回来了？
怎么，腿好了不打算养猪了？”
卡尔脸色一僵，但这次没首接发火，而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方宁，你的药……还真管用。
我吃了那团泥巴，当天晚上腿就不疼了。
昨天复查，跟腱完全恢复，连医生都说这是奇迹。”
“哦？”
方宁挑了挑眉，语气阴阳怪气，“那你还来干嘛？
不是让我再给你搓点灰吧？
你这大块头，吃泥巴上瘾了？”
“卡尔SAN值：90→87，吸收混乱值：3，总混乱值：9。”
系统提示音响起，方宁心里暗爽，果然，这家伙SAN值恢复了，又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卡尔咬了咬牙，强压怒火，从瘦子手里接过公文包，往桌子上一甩：“这里是10万美金，感谢你治好我。
我昨天带队赢了半决赛，球队进了总决赛。
这钱你拿着，另外，我想再买几个那种……药丸。”
方宁瞅了眼公文包，打开一看，果然是成捆的现金。
他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10万？
啧啧，你打一场球赚的都不止这个数吧？
就拿这点钱打发我？
你当我是什么，街边要饭的？”
“SAN值：87→83，吸收混乱值：4，总混乱值：13。”
卡尔额头青筋跳了跳，但还是忍住脾气，低声道：“你开个价，只要能再给我几颗那种药丸，多少钱我都掏。”
方宁眯起眼睛，慢悠悠地靠回椅子上，心里飞快盘算。
那团泥巴是意外混了药水的产物，他现在手里可没存货。
不过，系统商城里还能抽奖，13点混乱值够一次单抽，说不定能再抽到好东西。
“行吧，看你这么诚心，我勉为其难再帮你一次。”
方宁起身，随手从角落捡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往桌子上一拍，“等着，我去给你搓点新鲜的。”
“你又拿我当傻子？”
卡尔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声音像炸雷，“上次那泥巴我忍了，你现在还拿块破布糊弄我？”
“卡尔SAN值：83→77，吸收混乱值：6，总混乱值：19。”
方宁差点笑出声，这家伙SAN值掉得飞快，简首是移动的混乱值提款机。
他咳嗽一声，正色道：“别激动，这布可不是普通的布，我昨天穿着它睡了一晚上，沾满了我的汗水精华，效果比泥巴还好。
你信不信？”
卡尔气得胸口起伏，瘦子赶紧上前打圆场：“方医生，别开玩笑了。
卡尔这脾气，您多担待。
我们真心求药，您就别逗他了。”
方宁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打开系统商城，心里默念：“19点混乱值，够一次单抽，来吧，给点好货。”
“叮——消耗10混乱值，获得奖励：初级力量药水（服用后短期增强力量，持续24小时）。”
方宁看着手里的透明小瓶子，眉头一皱：“力量药水？
不是恢复药水？
这玩意儿治不了病啊……不对，这个更好！”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拿起那块抹布，把药水悄悄倒进去，然后揉成一团，递给卡尔：“喏，比赛开始前吃下去。
这次是升级版，保证打球更猛！
但是记住效果只有24小时”卡尔盯着那团湿漉漉的抹布，脸色铁青：“你确定不是在耍我？”
“爱吃不吃。”
方宁撇撇嘴，“我这秘方可是祖传的，你不信拉倒。
反正你球队进了总决赛，输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卡尔SAN值：77→72，吸收混乱值：5，总混乱值：14。”
卡尔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接过抹布，捏着鼻子塞进嘴里。
嚼了两口，他差点吐出来，但还是硬生生咽下去，恶狠狠地瞪着方宁：“要是没效果，我拆了你这破诊所！”
说完，他带着瘦子转身离开。
方宁看着他们的背影，嘿嘿一笑：“拆我诊所？
三天后你还得回来给我送钱。”
第二天，黑市里传开了消息。
卡尔·杰克逊在半决赛第二场表现出色，不仅带队大比分获胜，还在最后时刻上演了一次惊天暴扣，首接把对手的篮筐砸弯。
赛后对面的教练不停***，声称要立刻给卡尔尿检，揭穿这个服用***、违背体育精神的***！
但是无论怎么测，都没有检测到一丁点的违禁压药品。
赛后采访，他满脸红光，说自己状态前所未有地好，连记者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最新科技的禁药。
方宁坐在诊所里，刷着从黑市弄来的二手手机，看到这条新闻，乐得不行：“力量药水果然牛啊，这傻大个估计还以为是抹布的功劳。”
他打开系统面板，混乱值还剩14点。
他琢磨着要不要再抽一次，但最终决定攒着：“10连抽的奖励肯定更好，忍忍吧。”
就在这时，诊所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请问，方医生在吗？”
方宁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干练的西装，戴着副金边眼镜，五官精致，气场十足。
她手里拿着一张名片，走进来递给方宁：“我是卡尔的经纪人，莉娜。
你昨天给他的药很有效，我想跟你谈谈合作。”
方宁接过名片，瞅了眼上面的头衔——“联盟顶级经纪公司高级经理”。
他心里一动，嘴上却不饶人：“哟，美女经纪人啊？
怎么，卡尔那傻大个让你来给我送钱？”
莉娜皱了皱眉，但还是保持微笑：“方医生说笑了。
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做卡尔的私人医生，年薪50万美金，外加奖金。
你觉得怎么样？”
方宁眼睛一亮，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50万？
啧啧，你当我没见过世面？
再加点，不然免谈。”
“SAN值：85→82，吸收混乱值：3，总混乱值：17。”
莉娜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料到方宁这么难搞。
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60万，外加尼克球队的1%分红。
可以吗？”
方宁心里狂喜。
尼克队一年有1.5亿刀的收入。
即使是1%也有150万刀。
外加固定薪水，便是210万。
如果这次方宁帮助尼克队拿下总冠军，球队的收入将会更高！
他终于可以告别这个阴暗潮湿的贫民窟诊所了。
虽然心里开心，但方宁脸上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勉勉强强吧。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