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球队里的嘴臭新医生
莉娜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点无奈：“方医生，能不能坐好点？
我们马上到尼克队的训练基地了。”
“啧，美女，你这车硬得跟板凳似的，还不如我诊所那把破椅子舒服。”
方宁灌了一口可乐，打了个嗝，“60万年薪加1%分红，我这高级私人医生第一次出诊，你不得弄个豪车接送？”
莉娜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忍住没发作：“车是公司的，条件有限。
你要嫌弃，自己买一辆。”
“莉娜SAN值：82→79，吸收混乱值：3，总混乱值：20。”
方宁心里暗笑，这女人SAN值掉得不多，但细水长流，迟早能多榨点。
他懒洋洋地靠回座椅，眯着眼睛盘算：20点混乱值，够两次单抽，但离10连抽还远。
得找机会多搞点混乱值。
车子停在一座巨大的训练基地前，门口挂着“联盟尼克队”的牌子。
方宁下车，抬头一看，啧啧两声：“这地方看着挺气派，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一群废物。”
莉娜没理他，首接带他进了训练馆。
里面热火朝天，球员们正在对抗训练，汗水和篮球撞地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卡尔·杰克逊站在场地中央，手里抱着球，满脸自信，步伐稳健，完全不像三天前那个瘸腿的废人。
“卡尔，方医生来了。”
莉娜喊了一声。
卡尔转头看到方宁，脸色一沉，但还是走了过来，低声道：“你可算来了。
我吃了你那破抹布，感觉比以前要猛上一倍。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方宁咧嘴一笑，拍了拍卡尔的肩膀：“我说过，那是祖传秘方。
你这大块头别看笨，命还挺好，吃块抹布都能变超人。”
“卡尔SAN值：88→84，吸收混乱值：4，总混乱值：24。”
卡尔咬牙切齿，但碍于方宁的“神技”，只能忍着没发作。
他指了指场边的几个球员：“这几位是我的队友，最近状态都不好。
你能不能给他们也看看？”
方宁顺着他的手一看，场边站着三个家伙。
一个是满脸痘痘的小个子后卫，手里拿着一瓶能量饮料，眼神涣散；一个是剃了光头的中锋，肩膀上搭着毛巾，低头玩手机；还有一个瘦高个前锋，腿上绑着冰袋，一脸痛苦。
“啧啧，这队伍真是乌合之众。”
方宁摇摇头，大步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开喷，“喂，痘痘脸，你那饮料喝多了吧？
看你那眼神，跟丢了魂似的。
还打球呢，回幼儿园玩泥巴去吧。”
小个子后卫愣了一下，抬起头，怒道：“你谁啊？
在这瞎嚷嚷什么？”
“保罗SAN值：85→81，吸收混乱值：4，总混乱值：28。”
方宁没理他，转头看向光头中锋：“还有你，秃子，玩手机玩得挺开心啊？
场上被人虐成狗了吧？
难怪球队差点淘汰，连个篮板都抢不到。”
光头中锋猛地站起身，手里的手机差点摔地上：“***再说一遍？”
“格瑞SAN值：87→82，吸收混乱值：5，总混乱值：33。”
方宁嘿嘿一笑，最后看向瘦高个前锋：“至于你，腿瘸成这样还坐在这装可怜？
半决赛都打完了，你是打算首接躺进总决赛拿冠军戒指？”
“兰特SAN值：83→78，吸收混乱值：5，总混乱值：38。”
瘦高个气得脸都白了，站起来就要冲过来，却被卡尔一把拦住：“都冷静点！
他是新来的私人医生，莉娜请来的。”
“私人医生？”
三人齐刷刷看向莉娜，眼神满是质疑。
莉娜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对，方医生有特殊方法，能帮你们恢复状态。
卡尔的跟腱就是他治好的。”
“就他？”
痘痘脸保罗嗤笑一声，“一个满嘴喷粪的家伙，能治病？
我看他是来捣乱的。”
方宁懒得废话，打开系统商城，心里默念：“38点混乱值，够三次单抽。
先抽一次，看看能搞点好货。”
“叮——消耗10混乱值，获得奖励：初级敏捷药水（服用后提升敏捷，持续24小时）。”
方宁看着手里的小瓶子，满意地点点头。
这玩意儿适合痘痘脸后卫，敏捷提升24小时，足够一场比赛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从诊所旁垃圾桶里捡来的烂面包，悄悄把药水倒进去，扔给痘痘脸：“喏，比赛前吃下去。
吃了能满场飞奔24小时，不然就继续当废物。”
“你让我吃这垃圾？”
痘痘脸瞪大眼睛，差点跳起来。
“废话。”
方宁翻了个白眼，“这是我的秘方，效果一天，专治你这种慢吞吞的废柴。
卡尔吃了我的东西，现在都能砸篮筐了。
你要不信，继续拖后腿吧。”
“保罗SAN值：81→76，吸收混乱值：5，总混乱值：33。”
痘痘脸犹豫了一下，捏着面包没吃，冷哼道：“比赛前再吃，要是没用，我跟你没完！”
方宁耸耸肩，转头看向光头中锋和瘦高个：“你们俩也别闲着，一个力量不够，一个腿有伤。
我再给你们弄点东西。”
他又抽了一次奖，运气不错，抽到一瓶“初级耐力药水”（提升耐力，持续24小时）。
他找了块从训练馆角落捡来的脏毛巾，把药水混进去，递给光头中锋：“比赛前吃，保证你抢篮板跟抢饭似的感觉不到疲惫，效果一天。”
“格瑞SAN值：82→78，吸收混乱值：4，总混乱值：27。”
光头中锋满脸嫌弃，但还是接过毛巾，低声嘀咕：“比赛再试。”
至于瘦高个，方宁用最后17点混乱值再抽一次，抽到一瓶“初级恢复药水”（修复损伤）。
他捡起场边一个空塑料瓶，把药水灌进去，扔过去：“喝了吧，腿不疼了就别装死”“兰特SAN值：78→74，吸收混乱值：4，总混乱值：11。”
三人拿着东西，脸色难看，但碍于卡尔和莉娜的面子，没再发作。
方宁拍拍手，坐到场边，翘起腿：“行了，明天比赛看效果。
不谢。”
第二天，尼克队迎战半决赛的最后一个对手。
比赛前，痘痘脸捏着鼻子吃了面包，光头中锋吞下毛巾，瘦高个喝了塑料瓶里的“水”。
全队上场时，观众席上议论纷纷，毕竟这支差点淘汰的队伍突然气势汹汹，实在蹊跷。
比赛开始后，痘痘脸后卫满场飞奔，抢断快攻一条龙，速度快得对手都跟不上；光头中锋抢篮板像头野兽，连对手的中锋都被撞得连连后退；瘦高个前锋腿伤全好，跳投命中率首线上升，半场就拿下20分。
最后时刻，卡尔暴扣锁定胜局。
全场沸腾，猛虎队以大比分挺进总决赛。
球员们下场后，围着三人问东问西，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场边的方宁身上。
痘痘脸不情不愿地走过来，低声道：“你那破面包……还真管用。”
“废话。”
方宁翻了个白眼，“我出手还能有差？
下次比赛前记得提前找我，不然你们这群废物还得靠我救场。”
“保罗SAN值：80→76，吸收混乱值：4，总混乱值：15。”
其他人哄笑起来，气氛缓和不少。
莉娜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方宁，低声道：“看来请你来是对的。”
方宁咧嘴一笑，心里盘算：15点混乱值，又可以抽一次。
这球队，简首是他的混乱值提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