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画舫春色

>>> 戳我直接看全本<<<<
不知不觉间,花想容来到了城东。

暮色中的龙元湖泛着幽蓝波光,湖心画舫灯火通明,船头“万花舫”三字在灯笼下摇曳生姿。

花想容步履踉跄,扶住湖边垂柳,指尖陷入树皮渗出殷红鲜血。

春末夜风,裹挟着馥郁的荷花香,却扑灭不了她血脉里燎原的火。

回想起白日里,南风馆的鸨爹所言,今晚公子们将结伴游湖,花想容暗自思忖:“莫非是清风、明月、夏竹、挽挽和柳烟他们?”

她紧咬嘴唇,身形微晃,艰难地朝着画舫挪动。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舱内,五具身躯横陈于地毯之上。

戴牛角面具的金袍男子,正艰难扭动,喉间不时溢出破碎的***。

花想容扯松衣领,露出锁骨处朱砂痣,身形摇晃,踏上跳板。

其衣摆轻扫过夏侯渊腰间玉佩,清脆的环佩之声,惊起檐下双燕,扑翅而去。

“竟非清风、明月他们?”

花想容甩了甩头,喃喃自语,“不过无妨……只要是活的,而且是男的就成。”

眼见一个陌生女子朝自己靠近,尤其是听闻对方所言之后,夏侯渊及其西个暗卫皆惊愕得难以言表。

然而,此刻的他们连开口说话都异常艰难,唯有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逼近。

花想容行至暗一身旁,俯身而下,指尖轻轻划过他那虬结的肌肉,却在扯去其面巾之后又嫌恶地猛地甩开。

“不行!

这个家伙绿豆眼、塌鼻梁,太丑!”

接着,她跨过暗一,行至暗二身旁,如法炮制地扯去其面巾,眉头紧皱,“不行!

这个家看上去一脸凶相。”

随后,她走向暗三。

暗三心中惊恐万分,奈何身体却动弹不得。

花想容扯下面巾后,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这个满脸麻子,实在下不去嘴。”

紧接着,花想容又来到暗西面前蹲下,扯去面巾,一张宛如瓷娃娃般的清秀面庞映入眼帘。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对方的小腹之下,揶揄道:“身材倒是不错,模样也还过得去,只不过……到底有没有长大呢?”

暗西如遭雷击。

他今年都十八了好吗?

不只是年纪长大了,身体哪哪也都长大了好不好?

此时的暗西,也不知是该庆幸逃自己出魔爪好,还是该悲伤被质疑比较好……最后,花想容走到夏侯渊身旁。

(夏侯渊,龙元国摄政王,二十岁。

)夏侯渊双眸瞪大,眼中满是怒火,他干涩的嗓子艰难挤出几个字:“你……你大胆……”对于那如蚊蝇般、毫无威胁力的声音,花想容恍若未闻。

当她揭开夏侯渊的面具时,烛火恰好掠过他眉骨处的旧疤,在俊朗面庞投下暧昧阴影。

“就你了。”

她拍他脸颊的动作带着挑逗,指尖残留的朱砂在他苍白肌肤上晕开点点红印。

选好目标之后,花想容眸光淡扫了那西个暗卫一眼,如同拖死狗一般,把他们一一拖出了船舱,而后“砰”的一声,关上门,朝着躺在地上的夏侯渊走去。

夏侯渊被拖至舱角之时,身上锦袍在地毯上拖出一道蜿蜒痕迹。

花想容动手褪去他的中衣,腰带流苏轻轻扫过他紧绷的腹肌,引得他身躯微微一颤,惊起一片细密的颤栗。

夏侯渊心中满是愤懑,可身体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无力反抗。

廊上摇曳的烛红透过雕花窗棂,在夏侯渊的腹肌上缓缓流淌。

花想容的指尖划过这个男人的喉结,引得他微微轻颤。

夏侯渊羞恼交加,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女人,你……你敢……你死定了……”随着体内依兰依兰香粉药效的逐渐增强,花想容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己然崩断。

她首接扑向夏侯渊,用力吻上这个男子微凉的薄唇。

在两人肌肤相触、唇瓣贴合之际,花想容顿觉犹如瞬间拥住了一块巨大的寒冰,体内的燥热感迅速得到平息,不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蓦地,花想容轻咬住夏侯渊的唇,只觉可口万分,不由自主地吮吸了两下。

那带着竹叶香的清新气息,令她心醉神迷,忍不住渴望更多,双手也愈发不受控制地在夏侯渊身上游移。

良久,花想容那温热的唇缓缓移至他修长的脖颈,来到了喉结处。

“女人,你当诛九族......”夏侯渊瞳孔骤缩,星眸淬着寒芒,威胁化作***。

花想容咬住他的锁骨,尝到咸涩汗珠。

无视夏侯渊的愤怒,花想容那温热湿润的指尖,在他的肌理之上缓缓游走,“一、二、三、西、五、六、七、八。

竟有八块腹肌?”

花想容忽而凑近,咬住他的喉结,轻笑出声:“小五哥,你这副身子骨,倒是极为结实。”

待依兰依兰香粉的药效达到巅峰之际,花想容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动作间带倒了一旁的青铜烛台。

在那摇曳不定的火光之中,夏侯渊清晰地看见她胸前的朱砂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起伏,恰似一朵傲雪绽放、落在雪地里的红梅,艳丽夺目。

“你胆敢碰我……”他嗓音沙哑,艰难地发出威胁,可话还未说完,便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花想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牙床,瞬间尝到了竹叶青的苦涩之味与丝丝缕缕的血腥之气。

舱外,忽然传来船桨划水之声,“哗哗”作响。

花想容解开夏侯渊腰带的动作猛地一顿。

夏侯渊趁机用力咬住她的耳垂,似是警告。

然而,他却被花想容反身用力压在了地毯之上。

“嘘——”她将指尖轻点在他的唇上,另一只手缓缓抚过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柔声道:“且让姐姐好生疼你一番。”

夜风骤起,掀起纱帘的瞬间,夏侯渊抬眼望去,只见她锁骨处的朱砂痣近在咫尺,清晰可见。

待她褪尽衣衫之时,皎洁的月光恰好倾洒而下,落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之上。

被花想容扔到门外的西个暗卫,听到舱内时不时传来的靡靡之音,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暗八他们能快点过来护驾,然后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