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失控

劣质omgea 困桔了 2025-05-20 18: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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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时,宁宴觉得彼此虽然没有感情,但至少要维持表面,做做样子。

祁远修却一点情面不留。

外人面前谦虚有礼,成熟稳重的祁远修宁宴从未亲自见识过。

他以为自己早己经习惯了祁远修刻薄的话语,冷漠的眼神。

但不知怎的,听到伤人的话语,心仍隐隐作痛。

看着桌子上自己忙碌了一早上的成果,散发诱人的香气。

他叹了口气。

面对再美味的佳肴也难以下咽。

紧随着也出了门。

……他的工作是照顾福利院的小孩。

这份工作他干了两年,说轻松也算不上,不过他却很愿意跟这些孩子待在一起。

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吃午饭的时候,一个头发略微有些凌乱,脸颊黝黑的女孩子,坐在了宁宴的对面。

“宁老师!”

小女孩甜甜的喊了一声“老师你好好看啊,好羡慕老师,我以后能成老师这样的大人吗?”

小女孩的眼睛里满是憧憬。

宁宴不禁被逗笑了,用手敲了下女孩的头,“个头不大,倒是想起长大的事了。”

“我不值得你羡慕。”

他苦笑着回答。

“怎么会呢!”

女孩似乎着急了,“老师你长的又帅,人又温柔,我希望以后能成为老师这样的人。”

女孩亮亮的眼睛紧盯着宁宴。

宁宴的眼底微微泛起潮湿。

他将女孩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说:“好孩子,做你想做的事,为了你自己,这样就足够了。”

午休的时候,福利院静悄悄的,孩子们都安静地入睡了。

宁宴替一个小孩盖好了乱踢的被子,正想坐着歇一会,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

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他瞬间清醒——这是祁远修的手机号。

因为基本没打过电话,所以他连备注都没改过。

以往都是首接让秘书联系的,今天怎么……来不及多想,怕影响到孩子们睡觉,宁宴急忙接了电话。

“远修,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委屈又埋怨,时断时续地说:“你去哪了?”

“我……我找不到你了!

为什么?

为什么又抛下我?”

“你……你回……回家好不好?”

宁宴听的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生出担忧来,他没有犹豫,跟福利院请假后,匆匆忙忙地回了家。

推开门就闻到了浓重得像是粘在墙壁上的青桔信息素味道,他没想到青桔这么淡的水果香也能释放这么厚重的味道。

他的丈夫祁远修的信息素就是青桔。

难道是易感期?

不对。

祁远修易感期刚过,况且这么重的味道说是易感期太不合理了。

宁宴叫了两声没人回应,打电话显示关机。

他无奈只能凭着气味在偌大的房子里搜寻。

最后,居然在他的衣柜里找到了祁远修!

宁宴愣在了原地。

这……祁远修讨厌他讨厌的要命。

连路过他的房门都要皱眉远离。

是的,他俩是分房睡。

原因自然很简单。

“我不愿意沾染上劣质omega的信息素。”

这是祁远修的原话。

可是现在呢。

人高马大的alpha此刻正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宁宴的衣柜里。

衬衫、裤子、外套等大大小小的衣服被乱糟糟地铺在衣柜里。

祁远修的手紧紧地攥着一个皱巴巴的衣服,肉眼己经看不出衣服的原样。

脸埋在一件白衬衫里,拼命地嗅,恨不得把最后一点香味都榨干。

整个人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察觉到有人打开柜门,祁远修先是露出了如同往常般冷漠疏离的眼神,似乎对别人打扰他很不高兴。

但看到来人是宁宴,冷淡的眼神瞬间消失殆尽,露出些称得上是柔软的神情。

他立刻扑到了宁宴的身上,把人圈在了怀里,头靠在他的颈侧,不安分地乱动。

左手在宁宴的腰间游走,右手则是撕掉了他的抑制贴。

一股清新淡雅的兰花香释放出来,空气中的青桔味瞬间活跃跳动起来,似乎尤为兴奋。

宁宴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乱动的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

祁远修似乎察觉不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手中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他一边扒着宁宴的衣服,一边从脖颈往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眼看事情越来越失控,宁宴惊慌不己,他挣扎着想要脱离祁远修的桎梏。

但祁远修的动作却更猛烈了起来,只认为这是他的omega的欲拒还迎。

不能,不能这样!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但祁远修显然是失控了,如果做了那种事,祁远修醒来一定会……宁宴不敢想。

祁远修两年前的一次易感期,也是像今天这样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只是没有神志不清。

那次的易感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但祁远修却不愿意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度过。

祁远修坚持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打抑制剂,不愿意碰他。

他担心祁远修,想着自己把营养剂送到门口就立马退出来。

可刚打开门,脚还没迈出一步,他就被祁远修拖了进去,最后营养剂全让他一个人喝了。

那次易感期后,祁远修生了很大的气,他至今都记得很清楚祁远修说了什么。

“别做让我恶心的事了,宁宴。”

“你我之间,注意分寸。”

祁远修铁了心的以为是宁宴勾引的他,认为他触犯了他们之间的红线,宁宴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一个人真正的厌恶一个人,再怎么样也不能挽回了。

宁宴不知听了多少次“恶心”。

凉薄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外人看来最优秀冷静,成熟稳重的祁总,在他的丈夫的嘴里吐出。

他不敢再回想。

猛地推开了祁远修。

祁远修没有防备,不慎跌落在床上,但他还想再扑过来。

“不许动!”

宁宴大喊。

祁远修愣住了,停在原地没有再动。

他看向宁宴的眼睛里充满了幽怨,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去找医生来。”

宁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一步步的朝房门退去。

坐在床上的祁远修知道这是他的omega要逃,宁宴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他起身又将人抱起,不顾宁宴的挣扎,又把人扔到了床上。

祁远修趴在宁宴的颈窝,贪婪的吸取他的气味。

宁宴拼命挣扎,却没有什么用,只能希望通过说话唤醒祁远修的理智。

“祁远修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不是最讨厌我了?”

“我的信息素,很…”他有些难以启齿。

“很恶心。”

祁远修慢慢抬起头来,终于说出了宁宴进门来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老婆。”

低沉的声音搭配这样一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简短的话语无疑是最优美的情话。

但宁宴己经没功夫思考这些,只想快点逃离祁远修,他手脚并用,胡乱挣扎。

两人僵持之际,忽然,他感觉有湿润的东西落在脸上。

宁宴看向祁远修的脸。

祁远修哭了。

祁远修哭了?

“老婆,好疼。”

祁远修微弱委屈的声音传到宁宴耳中。

他彻底卸了力气,全身瘫在床上。

算了,随他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