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尿缸边的守护
张23很快发现，所谓的"杂货铺老板娘"其实就是免费劳动力。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点货，深夜才能休息。
李国强性格懦弱，事事听他父亲的，连进货都要老爷子拍板。
更糟的是，婚后第二个月，李父因每天都得喝一瓶白酒又天天得吃大鱼大肉后人中风了。
虽然抢救及时，但左半边身子瘫痪，整个人躺床上，生活都需要人全天照顾。
"23啊，你看..."李国强搓着手，支支吾吾，"我爸习惯女人照顾...我妈走得早...所以..."张23明白了。
她默默拿起脸盆，走进公公的房间。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尿骚味和老人身上特有的腐朽气息。
李父躺在床上，眼神凶狠："磨蹭什么？
我要解手！
"从此，张23的生活多了一项内容：照顾瘫痪的公公。
喂饭、擦身、端屎端尿...最艰难的是半夜，老人起夜频繁，又拒绝用尿壶，非要到角落的尿缸解决。
有次他差点栽进去，是张23及时扶住，自己却被溅了一身。
"你怎么做媳妇的？！
"第二天李父却向儿子告状，"她想害死我！
"李国强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了张23一巴掌。
那是她婚后第一次挨打，但不是最后一次。
杂货铺的生意也每况愈下。
李父生病前囤积的一批洗发水过期了，损失惨重。
李国强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进货不是被坑就是买贵。
"这样下去店要垮了。
"一天晚上，张23忍不住说，"明天我去进货吧。
"李国强惊讶地看着她："你？
女人家懂什么生意？
""我在厂里管过原料采购。
"张23平静地说，"至少我知道有些物品进价不该超过这个价钱。
"第二天，她跟着送货的面包车去了批发市场。
走得时候叫李国强看好家，三个小时后回来，不仅带回了正品低价货，还联系了几个首接厂家，成本降了三成。
李父躺在床上听着儿子汇报，眼神复杂："这丫头...有点门道。
"渐渐地，杂货铺的生意开始好转。
张23把厂里学到的管理方法用在小店上：整理货架、明码标价、会员优惠...半年后，营业额翻了一番。
"23啊，"一天晚饭后，李父罕见地叫她小名，"我老了，这店...以后你多费心。
"这是认可，也是重担。
张23明白，从此这个家的担子正式落在了她肩上。
那天深夜，她又一次扶公公起夜。
老人突然说："你比国强强。
"顿了顿，又补充，"比我儿子强。
"张23没说话，只是更稳地扶住他颤抖的身体。
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角落的尿缸上，泛着冰冷的光。
没办法找了这么个老公，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不离还等着浪子回头？
呵呵！
我不信！
唉呀！
又没码够字！
作者又得水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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