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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对上他的双眼,羞赧低头。

洛映山转头沉问:

“药呢?”

沈之葳声音有些艰涩:“在桌上。”

他牵着婉容的手越过屏风,端起书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

背对着两人,沈之葳猛然喘口气,脚下踉跄两步,险些站不住。

原来,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她一时间心乱得很。

夫君这些年来从未纳妾,婆母对此颇有微词,明里暗里提点她,她深为动容,难掩心中欢喜,侍奉夫君、孝敬婆母更加周到细致。

虽苦却甜。

可刚刚那幕,无疑是活生生往她脸上打了个巴掌。

原来,只是她一厢情愿……

沈之葳心头突突直跳,强撑着离开此地。

转身时,隐隐听到身后洛映山的亲密低语。

“容儿,这事你放心,我定然会好生安排你……”

她扯了扯嘴角,笑容难看。

行至半路,沈之葳眼前便阵阵发黑,只觉天旋地转。

孙神医曾说,取心头血入药对她损耗过大。但那时她并不在意,只想着夫君能尽早痊愈。

原先她便孕后伤身,气血两亏,一直将养着,这次更是精气大伤。

再加上得知婉容一事……

不过片刻,她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初夏喜极欲泣的小脸:“夫人,你醒了!太好了!”

沈之葳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刚刚昏厥了。

初夏连忙解释:“夫人你在半路晕倒,还是下人瞧见,把您送回来。”

“您不是去给老爷送药了吗?怎么就、发生了什么事,夫人您怎么就昏倒?”

这个小丫头哭得眼睛通红:“您虽担心老爷身体,可更要顾及自个儿啊……”

沈之葳愣了片刻,随即惨淡一笑。

“你说得对,我得顾及自己。”

却对书房送药一事闭口不谈。

她本想着自己过去送药,多日不见,还能好好与洛映山说会儿话,没想到……

初夏跟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知晓夫人心情不好,没再说什么,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她平日喝的药端来:“您取了心头血,元气大伤,孙大夫特意叫奴婢在这段时间的药膳里多加一些补气血的药材,您赶紧喝了吧。”

闻言,沈之葳神色一顿。

孙大夫。

她头脑混沌之余,察觉几分不对劲。

今日书房一见,她看出洛映山虽然受了伤,但不至于重伤不起,为何孙大夫却……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沈之葳下意识皱眉。

初夏不悦:“那些小丫鬟做什么这般吵闹,夫人您喝了药,安心休息,奴婢这就去好好管教一番。”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踢开。

“嘭”的一声,重重敲在两人心头。

初夏惊怒,正要斥责,发现来人是洛映山,心下一惊,立马行礼。

“老爷,夫人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出去!”

洛映山沉声。

初夏一僵,下意识看向沈之葳。

她摆手,温声道:“你先下去。”

“是。”

初夏迟疑离开,屋内只剩下她和洛映山两人。

“……你为何来我院里发火?”

洛映山目光锐利如刀,冷冷地盯在她身上。

“我才要问问你,为何要在后院当众昏厥,引得下人暗地里非议我与容儿,当真是用尽了手段。”

沈之葳眼神一颤。

下人口中的非议,能这么巧叫他听到了?

她心中了然,忍不住轻嘲。

他在婉容一事上,还真是冲动。

沈之葳闭上眼:“我身体向来不好,夫君知晓的,况且这次……”

她露出些许苦笑:

“你重伤不愈,我取了心头血入药……啊!”

沈之葳想着这么一说,洛映山多少能怜惜她一二,别如此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