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跪着给他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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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张妈,您做的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我太爱了。”

江肆换上一身干爽的白色运动衣,刚坐在餐桌前,立马开启一阵彩虹屁。

张妈端着粥上桌,被哄得开心“江少爷爱吃就多吃一点,不够锅里还有,我再给你盛。”

“好。”

江肆捧着粥,余光瞥向楼梯口方向。

张妈在一旁看到他的小动作,站出来解释道“少爷今早五点多就走了,好像是公司有事情要忙,唉……忙的连饭都没吃,脸色也不太好看,估计是昨晚没睡好……总这么折腾自己,万一生病怎么办?”

江肆低头,捧着粥碗的手收紧。

这还是三年来第一次,他来这间房子没有做那件事情。

以往陆鹤就算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依旧会抱着他不放,甚至一晚上都待在里面。

昨天他摔了那么多东西,陆鹤好像一点动静没听见。

没有来房间找他,没有抱着他睡。

陆鹤不是有入睡困难?

只有抱着他才能睡一会儿,难道忙了一晚上工作?

都己经是那么大公司的老板,至于这么拼命吗?

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算了,不关他的事。

江肆喝光最后一口,把空碗递过去“张妈,再给我盛一碗,谢谢。”

看着张妈接过碗转身离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

陆鹤那家伙就是牛啊,不吃饭也行,不睡觉也行。

不会累的钢铁侠?

江肆靠在椅子上,看着漂亮的水晶吊灯。

真轻松啊,不用早起赶往片场,不用记台词。

懒得和经纪人解释,他会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吃饱喝足,回到楼上卧室。

江肆一推开门,再次看着里面布置复原。

忍不住惊叹。

陆鹤家到底是有多少重复的东西,摔了之后还能再找到一模一样的摆在原来的位置上。

明明摔了不下十次,为什么还要摆这么多东西?

这一屋子应该值不少钱。

万恶的资本家。

可怜他还要为几十块钱忧心舍不得花。

陆鹤……我做了那么多让你讨厌的事情,为什么还不终止合作?

相看两厌,不觉得痛苦?

江肆挠了挠头,烦躁不己。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陆鹤的味道。

一把将被子扔掉。

昨天闹腾了一晚上,没怎么睡。

江肆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

睡姿说不上多老实,将踹到脚边的被子拽回来了蒙在身上。

被子结结实实被抱进怀里,脸埋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一觉睡到中午。

江肆揉了揉眼睛,在一阵咕噜噜的***声惊醒。

睡得格外饱。

他坐起来,缓了一会儿,感觉大脑逐渐清醒。

被子滑落在腰间。

江肆看着身上的被子,大脑卡顿两秒,顿时嫌弃的弹跳起身。

***!

谁他妈进房间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难道是陆鹤那家伙回来了?

哼!

也就只有那家伙会做这么恶心的事情,想要将他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像条狗一样到处撒尿的标记。

啪!

江肆被自己的念头蠢到,他在想什么东西,如果陆鹤是狗,那被尿了一身的他是什么?

被陆狗标记的石头?

脑子里莫名冒出陆鹤解开裤子,对着他……咦~江肆一脸嫌弃,搓了搓手臂。

他怎么会想这么恶心的事情?

洗个脸。

清醒多了。

他关门下楼。

看清客厅坐的人瞬间又缩回去。

这二世祖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是少碰面的好。

不想和傻子多说一句话。

江肆转身,放轻动作准备离开。

“喂,姓江的,你怎么就在我哥这?

嗤~是不是昨天的黑料很麻烦啊?

说句好话让他帮你摆平事情?

也就我哥惯着你,会被你的美色迷惑!”

陆铭眼尖发现,快步来到楼梯口,双手叉腰。

阴阳怪气的声音依旧难听。

“江肆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嫌弃我哥,却需要他的帮助,你这和当了***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面上端的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还不是一个……”话没说完。

啪!

江肆一巴掌招呼在陆铭脸上。

“陆铭,***在满嘴喷粪,别怪我不客气!”

陆铭被打的踉跄一瞬,幸亏管家及时将他扶住,没有摔个***蹲。

突然被打,顿时愤怒。

撸起袖子上前“姓江的你敢打我?

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你有什么好牛的,要不是我哥宠着你,你现在还不一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当个跑龙套的可怜虫,受了我哥的好却不给他好脸,你不觉得自己恶心?”

“别跟我说什么不得己,你要真要脸,就别受他的好!

享受着我哥的好,却在那么多人面前骂他,我倒是不知道江大明星挺会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说的就是你这种恶心人,你就不配得到我哥的喜欢!”

陆铭张牙舞爪的上前,想要将站在楼梯口的人踹飞。

“没有我哥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我哥给你的。”

“江肆!

早晚有一天我哥会清醒过来,不再爱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牛的,没有我哥的庇护,看你能走多远。”

“我哥不跟你计较,那是他大度,我可不惯着你,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你就是个卑鄙***的小人!

真不知道那帮粉丝为什么会粉你这种家伙,等着塌房吧!”

陆铭张着一张嘴,叽里呱啦的一顿输出。

管家死死抱着陆铭,及时将人拦住。

毕竟顶头上司发话,任何人不能伤害江肆。

哪怕是老板的亲弟弟出现,也不能伤江肆分毫。

但凡有一点闪失,他们在这个家里也没有必要继续工作。

江肆站在楼梯口,听着那些话,没有反驳一个字。

眼底闪过一丝难堪,被他极力压下,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事情。

比陆鹤更恶心的人是他,他摆脱不了想要又要。

端碗吃饭,放碗骂人。

早在不知不觉中,他己经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可又怎么样,即便事实摆在面前。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跑过来教训他。

江肆被激怒,靠着楼梯扶手,勾唇浅笑“就算你说的全对,那又怎么样?

你哥现在喜欢的人是我,我就算让他跪着给我穿鞋,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