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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ED男。

楚清婉相信这里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紧接着一道略显低沉的男子声音传来。

“那药用多了伤身,还会上瘾产生依赖,治标不治本。”

楚清婉猜测这人应该就是茯苓打探到的医毒朗月清风公子。

在门口特意虚咳两声,才敲响了门。

只见屋中一坐一躺两男子。

端坐那的男子一身灰色衣袍,胸前还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污渍。

头发披在脑后,只用一根黑色带子松散系着。

脸上胡子拉碴,看着像是十天半月未清理过。

不出意外,这就是医毒。

果然,下一秒医毒开口了:“这位夫人需要什么?”

楚清婉正欲开口,躺那的男子不满“啧”了一声。

掀了掀眼皮,朝楚清婉凉凉的投去一眼,又慵懒收回了视线。

“先来后到懂不懂,那药还有没有?

快给爷整点。”

楚清婉毫不客气冷嗤一声。

都无能了,还爷?

妞还差不多吧!

长得一身细皮嫩肉,穿的又人模狗样。

男子闻声不悦看向楚清婉,只因她刚才那一声中的鄙夷之意太明显。

“这位毒妇可有意见?”

毒妇?

楚清婉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甘示弱:“这位兔爷,我毒你了?”

兔爷二字楚清婉着重咬紧。

这人看着才二十三西岁的年纪,年纪轻轻就不行。

楚清婉怀疑他是从事那行的。

用的太多,可不就废了。

“噗”一旁的医毒朗月清风公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男子眉间现出恼怒之色,放下了搭在桌上的双腿。

“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一副要去跟人干架的模样。

他生平最讨厌这两字。

楚清婉挺了挺胸膛,即使男子看着一米八五的高个,她也完全不在怕的。

她跆拳道高级教练,黑带五段,对付一个小白脸绰绰有余,再来两个她照打不误。

医毒忙站起身拉住了人,安抚道:“来者都是客,本店小本经营,和气生财,等会找给你就是。”

“这位夫人,您是要什么来着?”

楚清婉虚咳了一声:“乖乖水。”

也不懂这医毒什么品味,偏要给这***取一个这样的名字。

“呵。”

楚清婉刚说完,旁边就传来了男子的冷嘲声。

那双冷淡的双眸又在楚清婉身上扫了眼,嘴角不屑一勾。

“我当是来买什么,原来是睡不到男人,饥渴了?

还得哄着来。”

楚清婉:“······”“你大爷饥渴了,喊你快去呢。”

“你个毒妇!”

男子好看的眉头拧起。

医毒头疼的嘶了一声,忙拉走了男子。

“这位夫人,您稍等哈,马上给你拿来。”

半刻过后,看着女子走出去的身影,男子扭回头来。

又变成了那副慵懒没骨头的样子,靠在旁边的药柜上。

冷睨了医毒一眼。

“邓铭朗,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卖这些害人的东西,多给你们老邓家积点阴德吧。”

“老邓家关我何事?”

邓铭朗乐呵呵的锁上抽屉。

“再说这么挣钱的买卖为什么不做?

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能挣钱?”

“你个奸商,一瓶乖乖水你卖三千两银子,竟然还有蠢女人愿意买。”

邓铭朗勾唇一笑。

“你看吧,你就是眼红我挣钱比你多。”

“这瓶乖乖水我可是熬煮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制出来的,怎么不值三千两?”

“切。”

男子冷嗤一声。

“掉钱眼里去了,你家邓老头以前少你吃喝了?”

看着邓铭朗晦暗的神情,男子挑眉。

又环顾一圈屋内,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面露嫌弃:“你真打算常住在这,不回邓府?”

“搬都搬出来了,哪还有回去的道理,再说我住这挺好的。”

男子瞅了眼邓铭朗身上脏污的衣袍。

“这叫挺好?

还朗月清风?

我看你叫蓬头垢面还差不多?

再不济牛头马面也行。”

“江屿川,你那药还想不想要了?”

邓铭朗没好气道。

说着拉住了江屿川的右手臂,西处按了按。

被江屿川快速躲开了,如避瘟神一般。

“你干啥?

别脏了小爷的手。”

“你这手不能强行再用了,那些药我都不会再给你了。”

邓铭朗语气认真说道。

闻言江屿川眼底一片落寞,转瞬即逝。

又故作调侃开口:“滚一边去,你一个天天就知道制毒药的人,什么时候还懂看病了?

别抢你家邓老头的生意呀!”

又伸出左手:“给不给?”

邓铭朗摇头,脸上是坚定的神色。

江屿川转身走到旁边的药柜架上,随手拉开一个抽屉。

就拿出了里面的药瓶,放入了怀中,动作行云流水。

邓铭朗咬牙:“你怎么知道在那的?”

江屿川左手得意打了个响指:“上次小爷就看到你从那拿的。”

邓铭朗气得胸膛鼓鼓:“江屿川,下次我死都不会让你再看到。”

“别死呀,你制毒害人,你家邓老头行医救人,你们父子俩掌握了生财之道,多好的事。”

邓铭朗随手抄起一个药碾子就砸了过去:“给钱。”

江屿川己经走到了门口,背对着邓铭朗挥手。

“你今天己经挣了那毒妇三千两还不够?”

说完人就没了影。

只剩邓铭朗在屋子里咆哮:“江屿川,你是想彻底废了你那手不成?”

***平南伯府,前院。

“爷,刚夫人差人来请您回熙合堂用晚膳。”

孟远山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他就知道楚氏坚持不了几天,就会来他面前摇尾乞怜。

这不才过去三天,又亲自做饭等着自己呢。

看在她主动求和的份上,他暂且原谅她几日前的无礼粗鲁行为。

“知道了。”

己近戌时,孟远山才缓缓来到熙合堂。

看到桌上没动过的饭菜,装模作样歉意的道:“我今日公务繁忙,让你久等了,你是不是还没吃?”

楚清婉不动声色摸了摸肚子,你再来晚一点,她的饭都要进大肠了。

但演戏么,谁不会?

那就来互飙演技吧。

点了点头:“等着你呢,今日忙什么公务呢?”

狗男人,不过就是在朝廷任了一个六品的户部主事。

连参加早朝的资格都没有,还公务繁忙?

孟远山似是没想到楚清婉会顺着问,愣了两息。

敷衍:“朝堂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懂,快用膳吧。”

看着碗中堆积得像小山一样高的饭菜,孟远山纳闷:“你也吃呀,别光给我夹。”

“我还不饿,先服侍你吃。”

孟远山很满意楚清婉的伏低态度,一顿饭吃得舒心顺意。

两刻过后,看着孟远山越来越痴呆的眼神,楚清婉在他身后打了个响指。

“看过来。”

孟远山听话转过头。

楚清婉眼眸微亮,看来自己三千两银子没白花。

对着正端着托盘等候的茯苓招手:“快拿过来。”

把笔递过去:“在这签上你的名字。”

只见孟远山没有丝毫犹疑,就接过了笔。

“在这签上哈。”

楚清婉像待三岁小儿一样,温柔哄道。

孟远山的笔尖正要碰上纸张时。

外头传来了杜衡的焦急声音:“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接着屋子中传出了一阵丁零当啷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