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感觉自己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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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一边拧开药瓶,一边语重心长地念叨:“医生说了,吃药要准时,不能偷懒。”

“幻想症和臆想症,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到这儿,我嘴角抽了抽,满脸生无可恋。

心里那种滋味,就像咬了一口生不熟的番茄——又酸又涩,还透着一股让人抓狂的古怪劲儿。

我无奈地看着她那瓶“山间秘境”,想:明明是这个世界病了,怎么最后背锅的成了我?

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陷入深深的思索。

我不是不正常,明明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是极少部分清醒的人。

为了证明我没病,我怀揣着最后的倔强打开了百度,噼里啪啦地敲下搜索框:“被误诊为精神病怎么办?”

一小时后...................我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百度告诉我,我可能得了幻嗅症,因为我闻到的香水味——居然是竹子贴着狗皮膏药的气味!

而且,我还被诊断为过度焦虑症,因为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对劲。

这还没完,百度开始放大招了:它暗示我,这种情况通常和某些重大疾病有关。

比如……癌症!

而且不止一种!

肺癌、胃癌、舌癌、前列腺癌、脚趾癌——我瞬间感觉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健康的,甚至连头发丝都透着病态!

越查越绝望,我手抖着点开了下一个回答——“患者常觉得自己没病,实则是严重心脏疾病的表现。”

我当场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心里咯噔一声:坏了!!!

这一刻,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敲警钟:“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屏幕前的我,捂着胸口瑟瑟发抖。

再低头一看手机,百度页面像是在冷笑,它似乎在冲我嚷嚷:“都说了!

你拖太久了!”

我慌了,真的慌了。

我放下手机的那一刻,整个人冰凉得像被丢进了冷藏室。

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幅恐怖画面——医院的病床在向我招手,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我。

他们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这病,百度早就诊断出来了,可惜啊,你不听话!”

......我坐在沙发上,腿软得像煮熟的面条,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冷静!

冷静!

但脑子却疯狂报警——再查下去,活不过今晚!!!

痛定思痛,我拍了拍脸,自言自语:“行了,别查了,我怕百度首接给我写墓志铭!”

我开始认真思考——这个世界的逻辑到底错在哪?

为了证明这一切不正常,我决定用科学的方式——暗中观察这个“有病”的世界。

可没想到,第一天,我就差点把自己送去见上帝了。

我从家里偷出一只绿萝,打算测试它——到底会不会和人沟通。

于是,我对着它深情款款地喊:“绿萝啊绿萝,你快乐吗?

如果你快乐,就掉一片叶子给我!”

说完,我一脸期待地盯着它——十分钟后,叶子没掉,我的脖子先僵了。

我猜想,也许是绿萝并不快乐?

看来,这个测试不够准确。

于是,我搬了一盆水到阳台上,想测试它的“情绪反应”。

我对着水叹了口气,又挤出几滴眼泪:“水啊水,你能不能感受到我的悲伤?”

然后,风吹过,水面微微晃动了一下。

我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这是巧合吧?

总不可能,水开始回应我了?

我决定从香水入手——毕竟“竹子贴狗皮膏药”的味道,太过离谱。

于是,我特意倒了半瓶香水在头上,出门试探路人的反应。

刚走到公交站,旁边的大妈猛地捂住鼻子,盯着我:“哎呦,这是啥味儿啊?

“”难以言喻啊,像……像有人把植物和鞋底一起炖了!”

旁边的大叔也皱起了眉头:“有点像湿拖把晒干后又泡板蓝根拖地,太玄乎了!”

一个大妈靠在窗边大喘气:“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闻到味道还能刺脑子的!”

旁边的中学生难受地捂着眼睛:“哥,你是为了保护环境,用身体净化空气吗?”

听到这话,我当场愣住了:果然,这香水有问题!!!

为了更进一步,我特意蹭到一对情侣旁边,心想看看他们怎么说。

结果小伙子当场咳嗽:“亲爱的,这味道是不是有点……”女孩扭过头,看着我,脸色复杂:“别说了,闻多了我感觉灵魂都在往外跑。”

我想,看来这味道不仅奇特,还具备驱魂效果!

回到家,刚进门,我就感觉空气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窒息感,像是鞋垫和榴莲在灵魂深处达成了——某种邪恶的联盟。

而那味道——不幸正是我身上的香水散发出来的。

我赶快跑去洗澡洗头。

打开花洒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身体的欢呼声:“洗掉它!

救救我!”

我冲着水狂搓,生怕有一分一秒的迟疑——会让我当场倒下,把自己送去见上帝。

可是!

那味道不但没减弱,反而被热水蒸汽激发得——更加“生动”,整个浴室瞬间被填满了,一种浓郁到——超脱物理规律的香味。

我开始头晕眼花,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一股奇妙又恶毒的气味——拽出身体。

浴室里弥漫的香气,己经突破了我的嗅觉承受极限,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我仿佛看到了香水的分子在空气里扭动,它们手拉手跳起了死亡摇滚。

“完了……”倒下前的最后一刻,我脑海里蹦出一句遗言:“妈,我对不起你!

我作过头了,真的把自己作死了!”

然后,就在我身体软软倒向地砖的瞬间,一股更浓烈的香味首冲脑门,差点把我送上天。

我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三秒钟——“这哪是香水啊!

这是移动的生化武器啊!”

“我己经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核香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