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送床被子。
我指了指他的床,上面多了一床墨绿色的丝绸被。
我的卧室在江肆和江砚中间,在他推开大门前一秒,我把我房间那床被子抱了进来,时间掐得刚刚好。
这两天有冷空气,我怕你被子不够暖。
他怔了瞬: 这不是你平时盖的那条吗,给我了你用什么?
没事啊,我衣柜里还有两床被子。
好,谢谢姐姐。
他薄唇弯了弯,露出两颗小虎牙。
任何人都很难把日记本上的内容,和他这张纯良无害的脸庞联系起来。
当然,除了我。
4.
喝杯热水,然后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我刚把杯子递给江肆。
客厅江砚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陆颜,不是说好陪我去打台球吗?
一会就来。
我应了声,走出门。
后背却有种被注视的强烈感觉。
江砚走过来一把揽住我肩膀,我猝不及防撞进他的胸膛: 你还在那磨磨蹭蹭什么啊?
他动作亲密得有些刻意。
指节重重扣着我的肩膀,有点疼。
啪地清脆声响起。
江肆手里的玻璃杯碎了。
血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滴落,触目惊心。。
佣人闻讯赶来,却在见到受伤的人是江肆而非江砚时,松了口气,熟视无睹地离开了。
你没事吧?
客厅柜子里有医药箱。
我说着正要去拿。
江砚却死死摁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我动弹不了,拖腔带调道: 弟弟,你还真是不小心啊,该不会,是为了引起谁的注意吧。
江肆低垂的眼睫泛着森冷的寒意。
可片刻后,他却抬头对我笑了下: 姐姐,我不要紧的,你先去忙吧。
像极了受伤后还逞强的破碎小狗。
5.
我推开江砚: 别闹,他手受伤了。
江砚嗤笑了声: 真能装。
我拿着医药箱进了江肆房间。
他正低垂眉眼,擦拭着地面的血迹。
见我进来,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头。
姐姐,你还没走吗?
你受伤了,得消毒,下次别这么不小心了。
我放下医药箱,在他身侧蹲下。
男生的手指修长漂亮,指甲修剪得清爽干净。
让人没来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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