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并不深。
我甩掉杂念,用碘伏给他做了简单的消毒
痛不痛?
不痛。
给他缠上了止血贴,我叮嘱: 等会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知道吗?
他乖乖地点头。
江砚还在门口不耐地催促着。
快点啊,好了没啊,我还要等多久啊。
江肆却忽然俯身凑近我的耳畔。
窗外送来了淡淡的桂花香。
混着他身上那点薄荷香,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那姐姐晚上可以来帮帮我吗?
我怀疑我听错了。
什么?
他露出乖顺的笑: 没什么,我会注意的。
6.
台球室。
江砚的兄弟瞧见我时有些惊讶。
砚哥,今天怎么把家里的童养媳都带出来了?
江砚混不吝地给了对面一脚: 滚一边去,什么狗屁童养媳。
哈哈,说错了,是你的小管家。
波浪卷踩着高跟的女生走了过来。
她是音乐系的系花何娜,最近和江砚走得很近。
何娜挽住江砚胳膊,上下打量我: 砚哥,来玩怎么还带个追求者过来?有我在,难道还不够满足你吗?
多多益善嘛,江砚懒懒地插着兜,同她调笑道,要不晚上来我家坐坐?
江砚。我出声提醒。
知道了,不能带女生回家,江砚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模样,将手臂从何娜怀里抽出来,你瞧你,醋劲儿还是那么大。
后者忿忿地瞟了我一眼: 又不是女朋友,管那么宽。
我没有应声,这种情形我见得很多。
我从 12 岁就开始借住在江家。
我爸和江父是战友,有过命的交情。
父母意外去世后,我在重男轻女的亲戚家不受待见,被送进了孤儿院。
两年后才被江父接到了江家。
江父平时工作繁忙,很多时候无暇顾及江砚。
他嘱托我替他看管着性格叛逆的江砚,以免他做出格的事。
念着江家恩情,这么多年,我勤勤恳恳地当江砚的小跟班。
看着他漂亮女友一个又一个地换,贴心地提醒他注意安全,必要时刻做好措施。
江砚的兄弟笑道: 你的小管家在排队等转正。
另一个接话: 可惜一直有人在插队。
江砚勾唇笑着: 行了行了,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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