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一(为第六七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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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谈珍“深深的神秘天性”,与她自己的评论,她童年的生活及宗教环境,她给外公的一首诗(自从珍开始传述赛斯资料之后,我对创造性的(意指艺术性的)努力之根源这类问题变得越来越有兴趣了。

当我们以一般的方向开始寻找这种根源时,我们经常会回溯到这主角的童年,但矛盾的是,这根源也并不能在那儿被找到,或以平常的说法来理解,因为照赛斯所说,它们是潜伏在物质生命所能及的范围之外的。

且不去细究赛斯的“时间是同时性的”,或“任何努力都是创造性的”这种概念,在这儿,我谈到的那种根源是没有任何的开始或结束的,很可能它们是在出生前或在物质状态之外就己被人格所选择好的。

)(当赛斯在第六七九节谈到珍“深深的神秘天性”之后,我马上想到他在六个月以前给我们的一些个人资料。

我稍微的重新安排了一下那节的摘录,而陈述如下:)在我们的工作开始之前,甚至在他的诗里鲁柏的能量在某些时候就令他远远的超越了“他自己”。

他试图压制自己,因为他觉得那能量是如此之强,若容许它在任何一个方向自由的话,它会把他带入与别人的习俗及方法之冲突里。

实话实说,鲁柏是一个了不起的能量接收者,他吸引它,而能量因此必须通过他,而被转译成外在的经验。

他是他自己,他无法把他自己或他的能力关掉……无论他把他的能量,聚焦在什么活动层面,他的活动都会很强,与其他人比较起来都会很夸张。

他是个了不起的神秘主义者,那是说,他天生就是个了不起的神秘主义者,那经由他的诗,也同时经由我们特定的工作反映出来。

因此,不论有无那些特定的课,那种表达也会透过诗及其“精神恍惚”经验而表露出来……(虽然珍传过来赛斯资料,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神秘主义者,她说:“赛斯称我为一个了不起的神秘主义者,令我很窘……”她却又说:“我希望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深入于意识。”

)(我提醒珍说,既然她现在己不属于任何教会(她十九岁时脱离了天主教会),她的神秘天性会选择一个宗教之外的表达管道,譬如说,在这些课里。

我提议说,也许事情的发展会是,她主要的努力之一就是去扩大“普通的”神秘经验本身的范围,而表现出它在被接受的宗教架构之外被运作的样子。

我又说,在那些宗教界限之内,历来全世界的神秘主义者都以几乎相同的字句讲出相同的概念,而作为一个“独立的”神秘主义者,珍可以有一个更自由、更个人性的角度去做她所做的:她可以对那显然是人类普及的、统一的状态之一加入新鲜的洞见,因为神秘主义的方式确然道出了我们的来源(注一)。

(依着赛斯在第六七九节里对她神秘天性之描写,我问她关于她童年的感受,珍告诉我说,在那些年月里,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可能会是像“神秘主义者”一般奥秘的人物,她只不过是她自己。

透过她与天主教会的关系,她变得觉察到与教会的圣人相连的所谓“神秘主义”——但她仍然没想到把这样一种特质归给她自己,她的渴望及动力是要去写作。

)(我指出所有这些的意思是,珍与她同代的人之不同比她领会的要多得多。

对她而言,显然在她年轻时她的朋友没有一个写诗(注一),或谈到她自己诗的那些主题(注二),然而,那时珍首觉性地感受到她自己的天性,却并没有试图去界定它。

)(不过,在她长成的那些年岁里,珍的外公一首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在珍两岁时父母离异之后他多少代替了珍的父亲。

约瑟夫·柏多(Joseph Adolphe Burdo)有着加拿大与印第安血统,而以法语为母语,在某些方面珍强烈地与他认同,如赛斯在下面一九六西年一月八日第十西节的摘录里解释的。

)(当赛斯给我们这资料时,课才刚刚开始,但我们却可以立刻将之与我们的生活拉上关系,尤其在这个例子里,赛斯的洞见“切合了”珍有意识的知识,并且以最有趣的方式将它延伸。

)((在第十西节里)为了给资料起个头,我问赛斯:珍一首很好奇,想知道关于她外公的一些事,你能帮她忙吗?

赛斯回答:)他是个非常强而有力的存在体之一部分。

不过,在这一生极端的不擅表达,那是由于无法合成在过去世中所获得的东西。

(当珍是个孩子时,为什么和他那么亲?

)除了正常的理由之外,他还有通灵的倾向,那是当珍还小,而自己还很接近一次前世时。

她感受到他深而个人性的内在觉察力,那令她困惑不安,因为他的不擅表达也适用于他心内的想法。

他感受很强,却无法解释。

以他孤独的天性,那很接近于神秘主义者,但他无法把他作为约瑟夫•柏多的人格与整个社会甚至家中的其他人发生关联,很遗憾的,此路不通。

他很强烈的感受到他与宇宙整体及照他了解的自然之关联,但对他而言,自然并不包括他的人类伙伴。

除非那孤立是在与人类认同之后产生的,否则围困(那的确是围困)着他的孤立对任何人格而言都很危险。

那是说,在他与一切万有的一体感里,他排除了其他的人类,而在你们的层面上,人格必须与其同类相连,只有在这种关系建立之后,那种性质的孤立才有益。

不过,珍感觉到她外公与其余的大自然之认同感,而既然身为一个年幼的孩子,她还没发展出一个强大的自我人格,因此她没像其他的家人那样感觉到被排斥,当他讲到风,她觉得自己就像那风,就好像任何的孩子会不自觉的与自然力认同一样。

她的外公对他自己对珍的吸引力反应,而因为她不是一个大人,所以他的心胸能向她的方向开展。

他在某一方面基本上像个孩子,然而,他却讨厌大多数的人,如果他活到看见珍成熟,那么,在他们之间的情感很可能就己消散了,因为他无法与另一个成人交往,而当在他眼里的珍加入了成人的行列时,他就会无法维持他对她的强烈喜好。

他从未原谅他自己的孩子,因为他们以竟敢以长大……然而,至少一首到最后,他都使自己的身体与大自然保持着一个非常好的关系。

他认为他的老去就像一株树那样的老去,但却变态的感觉其他人是为了使他难堪才变老的……不过,从很小的时候,珍就饮入了他与自然的一体感,而这与她后来的发展有极大的关系……(约瑟夫•柏多在一九西八年六十八岁时去世,珍那时是十九岁,在二年之后她写了下面这首诗。

)我将在春天死去我将死于春天,外公。

大地,哺育她的欲望,将欢迎那静止温暖的身躯。

会有凉风那将是思绪,外公。

它们会衡过我的头颅如阴影或厌鸟。

等我且听我说吧,外公。

如我们一度行过树林那样,牵住我手。

永恒之风吹凉我发,而我感到它寒冰触我手掌。

我将再度成为大地的春天的一部分,外公我将再成为风。

我将成为树和花。

我将再度解脱。

外公,为何这令我痛?

(即使如此,在她就学期间,珍并没有与她母亲、她后来变得很熟的神父们甚或她的外公特别谈到她的想法或她感觉在她内的能力。

珍反倒是把她的内心世界写下来,她有男友,但却不作结婚、生子或持家之梦。

于是,基本上,在她经常想写作的欲望里,她“感到孤单”。

)(在她离开教会之后,她不信任一般有组织的宗教,而完全没想到她的写作会导致任何一种的“神秘经验”。

事实上,当赛斯开始谈到永生时,珍觉得不安,而说她要这些课远离任何宗教性的内涵。

)(珍常常喜欢在一日之始单独起身,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的亮了起来,倾听鸟的初啼。

如她在一九七六年西月三日刚替我写的话:我总是感觉到一种奇怪、正当又有点扎实的满足感,就好像有人应该起身来守候一日的来临:而那就是我。

)(在我写这些注的前一晚,我们谈到神秘主义及其他的事,因为我们的讨论,那天早上珍起得很早,而写了几页的资料。

当我起来时,我在她写下的东西里拿了几段放在下面,它们是这附录的一个非常好的结尾。

虽然她以对她的神秘状态再次的表示怀疑来开始,我认为她自认是一日、大地及时间的一部分的理解根本就说明了她对神秘方式的独立追求。

珍写道:)“但当罗问我关于神秘主义的事时,我很难把这个字与我自己联想在一起,因为我会把放在这个字眼上的种种定义或暗示弄混。

对我而言,它是一种……对了,一个人与宇宙的扎实联系……一对一的关系;一个想参与存在意义的渴望;一个想欣赏自然,并且在增益它时也同时向它致敬的欲望;却也是那知识,即大自然也是一个我们及世界由之跃出的更深不可知的精髓的一个显现。

“但就我对这个字眼诠释的了解而言,我并不是个神秘者。

一般而言,那个状态暗示了,比我所拥有的多得多的同情与善良;一个我感觉到但却极少达到的内在慈悲;一个我所缺少的对人的耐性。

它也是一种我不喜欢的虔诚。

这些是基督教的讲法,但它们常带着某种狂热成分,那是我最受不了的。

反过来说,颂扬任性的幽默之美德的某种形式的禅,比较为我所喜,但就我所知,不论东方或西方的神秘哲学都充斥着‘弃绝’的概念……”“在我自己涉足于我们的课之前,女祭司的想法曾经令我着迷,但我所想的是女祭司——诗人,而当我遇见罗的时候,又与当个女主人的念头混在一起。

我们的住处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一个福地:我们在宇宙里的家居舞台。”

“……现在我对自己比较有同情心与爱了,借着使我自己更好,我真的可以做些事来……改变世界的一小部分,也许那就是我所有的责任了——真是个怪想法——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责任呢?

但如果人们爱那造成他们身体的那部分土地,那么他们会更温和的对待他们自己,而土地也会知道;就像当我守候着黎明之来临时,我觉得它也知道一样。”

“当我回到床上时,我最后那行突然提醒了我,我仍然与我是小女孩时有同样的感觉;黎明的某部分的确是个人化的为我而来;而到某个程度,在我出生以前时间并不存在。

我的出生将以前不曾在那儿的某种成分带到这世界里。

而就我而言,我带来了时间。

当任何一个人出生时,都发生这种事,但大多数人都没感觉到它……我们所有在地球上的人一起形成了时间,并且对它的设计及历史贡献了一份心力。

不论何时,当我们之中的一个人出生或死亡时,这都会发生。

我猜我一首有那种感觉。”

“我认为生命是一个天赐的礼物,而随着它我们又被‘赠与’了自然世界,我一首为此感恩。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一个目的,但我并不认为你必须去寻找它,因为我自然的想要写作;而那就是我的目的,我对这点从未有疑问。”

(注一:两年后,当珍在写《心灵政治》的第二十二章时,她自己写道:“没有一个人曾真正试着测绘过心灵的自然轮廓线,甚至很少人曾好奇过这能不能被办到……那些与种种不同的宗教与神秘教条不合,不以基督、耶和华或佛陀的字眼来表达的看法,很可能代表了一些在官方画面里的洞,透过这洞会漏出内在实相的一点微光……但再次的,(对一个心灵或神秘事件)实事求是的诠释的坚持也一首追着我们不放。”

(注二:举例来说,珍在十六岁时写道:“神袛们没有迷失掉,我也没有!”

还有:“我每处都找过了,却找不到时间……”但她在学校里的朋友们却请她为她们当时的“迷恋对象”写情诗。